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舒府内外油饰一新,张灯结彩,喜气洋溢,这两日来的人着实不少,但均在夜深更重之际翩然而至。
著名的武林人物亦纷至杳来,舒府内外均守口如瓶,乡人只知舒府少爷完婚,对新娘是谁均茫然无知。
在舒翔飞回来的第二晚,百了师太及石夫人亦赶至。
舒翔飞正与三女商谈之际,闻报百了师太石夫人来到,纷纷出迎。
接踵而至的是严昌陵及风尘侠丐乐宸。
但有一项奇特这事,这些老辈人物竟绝口不提武林纷争恩怨,连风尘侠丐乐宸远程相送淑莲公主返回天竺之行经过都一字不提,存心避免舒翔飞大喜之期为这些事烦虑。
盈门贺客中竟有九回谷主及长胜镖局总镖头子午断魂枪薛寿阳偕同武林同道登门趋贺。
大婚之期,华宴盛张,鼓乐喧天,舒翔飞只因荷花连枝发,惹得鸳鸯并翼游,燕婉之私,其乐无穷。
这时。
青城邢无弼却心绪不宁,辗转难以成寐,忽闻手下飞报玄都上人来访,邢无弼不禁一怔,暗道:“这么晚了,青城掌门来访必有要事!”
忙道有请。
玄都上人走了入来,行礼落坐后即道:“发出柬帖多半都有覆音到来,端午前必然参加本门盛典,不过”
邢无弼神色一惊道:“不过什么?情势莫非有变?”
玄都上人面色凝重,双眉微蹙,道:“方才贫道接获传讯,是否与施主有关尚不得而知谅施主亦必有所闻”
邢无弼来到青城后,建立了自己体系,发号施令,传递消息均不经由青城,青城也无法预闻,是以玄都上人说出此话。
玄都上人若一味恭顺,处处仰人鼻息,反使邢无弼起疑,不如保持一派之尊,又看在昔年同门香火之情上暗加维护来得不亢不卑,逼使邢无弼畏首畏尾,不敢明目张胆,喧宾夺主。
邢无弼闻言面上一热,忙道:“邢某丝毫不知,望掌门人见告!”
玄都上人望了邢无弼一眼,道:“风闻黄山天璇星君与雷音谷主已然化敌为友,结合共盟,将侵入黄山之敌全部歼除,主其事者廖金吾仅以身免,但已罹重伤,虽得以逃遁但不知生死存亡!”
青城掌门说话殊为技巧委婉,不明言廖金吾系邢无弼指使。
邢无弼面色微变,答道:“邢某早就忖知石中辉并非久蛰之辈,为祸武林当在不远,但目前邢某罹受嫁祸江东之际,心有余而力不足,惟俟端午之期再图设法。”
玄都上人微微一笑道:“尚有一项惊人信息,传闻长胜镖局护送一批重镖,价值百万,路经松林寺,因总镖头子午断魂枪薛寿阳与松林寺方丈长悦大师乃方外至交,顺道探望旧友,那知一夜之间百万红镖竟不翼而飞,经多方杳访才知是九回谷主所为,双方邀约能手订期印证,如非弭乎化解几乎酿成武林巨变”
邢无弼大惊失色。夺口问道:“掌门人请道其详?”
玄都上人长叹一声道:“贫道也不怎么清楚,但施主是明知故问,事情均败在施雷鄂祖东身上,鄂祖东不该贫杯好色,竟为施雷暗中下蛊,施主更不该在施雷回至赤灵观后暗中派人袭杀,方有今日之变”
说着又是一声叹息道:“这也难怪施主,定是施主隐秘被施雷获知不少,恐泄漏风声则全功尽弃。”
邢无弼闻言面色红如吐血,由红转青,由青变为惨白,额上青筋爆突,只觉心如刀绞,半晌做声不得。
玄都上人见状暗道:“天作孽获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正要你倒行逆施,图穷匕现,伏尸在天下武林之前!”
口中却笑慰道:“施主不可心急,自乱脚步,导致一错再错,施雷已吐露施主隐秘谓玉虚洞天确址只有施主一人知情。”
邢无弼霍地虎跃立起,须发怒张,神色狰狞厉声道:“邢某若不将施雷剥皮抽筋难消心头之恨!”
玄都上人正色道:“贫道深夜来访,意在施主必须沉稳持重,不可急燥用事,风闻雷音谷主已离黄山搜觅施主行踪下落,天璇星君勤习一宗绝学武功亦志在施主,申屠怀远风闻已去猩猩峡身为三尸魔君座上客,凡此种种均与施主极为不利,最重要的设若施雷吐出令符隐秘,则后果不堪设想。”
邢无弼神色由激动渐趋平静,沉吟片刻,摇首黯然一笑道:“邢某料测施雷必不敢将令符之事泄出,否则施雷将罹杀身惨祸!”
玄都上人稍一沉吟,颔首道:“施主所见不差,施雷本为
凶邪,正派中人均鄙视其人,若将令符隐秘吐露,五大门派必心疑当年施雷亦参预其事,穷根究底之下,施雷恐弄巧成拙,作法自毙!”
邢无弼突哈哈大笑道:“邢某看来施雷将令符隐秘说出,反收事半功倍之效。”
玄都上人诧道:“这都是为何?”
邢无弼道:“俟五大掌门人到来,邢某即谓令符系施雷所盗,为邢某发现施雷居心叵测,因索取令符致反目成仇,邢某原意亦是趁着端午之会壁还令符,如此岂非得无心插柳之益!”
玄都上人暗中心惊邢无弼智计确是狡毒如狐,含笑稽首道:“看来施主胸有成竹,贫道似不必多虑,夜深更重,施主早点歇息,贫道告辞了。”
邢无弼送走玄都上人,宛如惊弓之鸟,只在室内来回踱度,数日来未接获一件传讯,难道均被截获了么?
他不禁为自己处境担心,端午之会也未必稳操胜算,但他乃心术阴沉之辈,谋定后动。五日后深夜,邢无弼突走访玄都上人,言他须立即下山一行,端午期前三日必然返回青城,属下均留此,嘱玄都上人为他守秘。
玄都上人也不问他何往,意欲何为?
只嘱珍重小心。
邢无弼飘然下了青城
口口口口口口
嘉陵江源出秦岭,南流纳涪江、渠红,至重庆入长江,长达二千余里,江流宛转,水色澄碧,青林垂影,风光极佳,尤以北碚的小三峡,山高水急,尤为奇秀。
江岸码头上人群上下来往,熙拥不绝,繁嚣如潮,两岩桅樯连云,舟揖黑压压地一片。
一个短装青衣老者停立江岸,须臾突回身走入一家矮檐茶馆,檐下悬着一方木牌,年代久远木质黝黑,字迹模糊,隐约可辨“马记茶馆”四字。
那老者一脚方跨进茶馆,却遥遥尾蹑着一短装汉子,疾步掠在门首,目注青衣老者后影有顷,嘴角竟泛出一丝耐入寻味的谲笑,突迈开大步离去。
那汉子一身短装虽然陈旧,却洗濯得异常干净,颔下剃得光洁泛青,步法矫捷俐落,显然身蕴精湛武功。
不言而知这汉子系追踪青衣老者而来,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两条人影形似淡烟般暗暗尾蹑其后。
中流突现出一七舱巨舟,双桅张帆,如飞双翼,篙工把舵船夫不下二十余人,缓缓穿进拥挤的舟群停泊在江岸上,船夫纷纷收篙沉锚登岸买醉。
中舱现出一俊美如玉少年,正是舒翔飞,那柄玉昊钩随身不离佩在肩头,凭窗而坐,面前酒菜纷陈,拈杯微笑,神态醉人。
船舷上慢慢走来一船夫模样壮汉,一身虬筋肌肉,裤管高高札起,赤着一双脚挨近窗侧,笑道:“公子不登岸一游么?”
接着又压低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