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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楼白金理财贵宾室,象征专业,沉稳的核桃木门霍然被推开,一对年过半百的老夫妇扶持走出,记载岁月的脸挂着笑容,尾随着的是名身穿黑色套装、领口系着粉紫色领巾的女子,胸口别着高级理财专员专属的烫金名牌,年轻的瓜子脸上笑容温润亲切。
“高教授,您放心,我所提供的理财规划一定是以切合您需要为第一要求,只要降低风险,相对的也就能够确保资金的灵活运用。”项蓓心胸有成竹的保证。
“是,项小姐的专业让我很信任,呵呵”绅士般的长者满意的连声称道。
“如果早点认识项小姐,我们之前也不会赔了那么多资金,差点连老本都没了,还是项小姐够聪慧、够专业,把退休金交给你,我和老伴都很放心。”一旁的高夫人更是频频竖起大拇指。
“夫人,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很感谢您们给我机会为您们服务。请慢走。”
寒喧过后,鹣鲽情深的老夫妻搀扶着彼此,在项蓓心的目送下,离开十八楼白金理财贵宾室。
“如果我还有个儿子,我一定要让项小姐嫁来我们家当媳妇儿。”
“偏偏你儿子已经全部存货出清,醒醒吧!”高教授挽着妻子揶揄说道。
项蓓心,外商银行高级理财专员,拥有一流学府的学历,跨入金融业界不过短短两年的时间,就已经交出不少亮眼的成绩单,不仅在业界深得客户信赖,更让上司十分赏识,视她为秘密武器。
她的人生座右铭是:该团队合作的时候团队合作,该独立作业的时候单枪匹马、直捣黄龙。这样一种处世哲学也显示她的身段、她的勇气,以及她独特的无畏气质。
葱白似的长腿方跨进办公室的座位,一旁的同事罗琳指着她电脑萤幕上的便利贴“喏,十万火急呢!差点把专线电话打到爆。”她笑得促狭。
项蓓心抽起便利贴一瞧,上头的电话号码一旁的夸张漫画,让她禁不住露出会心的微笑,忍不住朝罗琳瞟了一眼“绝对不可能像你说的这么夸张。”
“是吗?要不要我把通联纪录巨细靡遗的列出来?”
“甭了。”彻底打消罗琳的念头,顷蓓心抓起话筒回拨了电话号码,浅润的笑容始终不散。等待须臾电话便接通了“喂,是我,在忙吗?”
“今天晚上有空吗?我们见个面吧!”男友王志弘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今天晚上?”她有点纳闷。
因为彼此工作忙碌,也为了保有各自的独立空间,交往的三、四年来,理智的他们一直是名副其实的周末情人,平常时间除了电话问候,王志弘鲜少会邀她碰面,而且还是这么突然的情况下。
“是啊,今天晚上。”他的口吻显得笃定。
“什么事这么突然?”
“卖个关子,只要你肯来,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这是惊喜。”
她噗哧一笑“有人抛出诱饵了。”
“愿不愿意上钩,鱼儿?”
她不假思索地答“好吧,几点、什么地方?”简单明快向来是他们相处的风格,不拖泥带水对彼此的时间都是一种把握,另一方面也因为她想一探究竟。
“七点,老地方,我会预约订位,就这样了。”
抢在他挂上电话之前,她难掩好奇的又喊了一声“志弘--”
“什么事?”
“不能先透露吗?”王志弘的行为太吊诡,深深的挑起她的敏感。
为了确保真相的滴水不漏“抱歉,蓓心,我现在要赶着去开会,晚上见。”王志弘坚决不吐露蛛丝马迹,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断了她所有打探的意图。
项蓓心水晶似的大眼瞪着话筒“唔,他真奇怪”她挑起两道纤眉,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了?谁奇怪?”罗琳的脸就凑在离她须臾的距离,声音陡然响起。
她猛然别过脸“唔--”手掌激动的拍上胸口“罗琳,你吓到我了啦!”
罗琳双手往她肩膀一圈“说,到底什么事?今天才星期四欸,咱们理智的周末情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约你见面?而且打电话打得这么紧急?”她贼兮兮的眼睛写满打探。
心知她的意图,项蓓心睐了她一眼,凛然的放回话筒“我才不告诉你。”
“喔--项蓓心,干么这么小气?”罗琳狠狠拧了她的脸一记。
“罗琳,住手!很疼欸。”
“既然疼,那你快说是什么事情嘛!”罗琳一旦发起拗来,就非要打探到底不可。
“不知道。”
“你太敷衍了,项蓓心--”罗琳自身后勒住她的脖子,作势就要把手指往她鼻孔戳去,顾不了什么文雅。
见状,项蓓心连忙护住鼻子“人家真的是不知道嘛!他又没说。”
罗琳猛的松手“没说?”她狐疑的挑起眉毛。
“是啊,什么都没说,他说是惊喜。”
“惊喜?”罗琳眼睛一亮,手指弹出一记啵儿响“欸,该不会是要求婚吧?”她还激动得搡了项蓓心的肩膀一把。
面露苦色的项蓓心连忙护住自己惨遭蹂躏的肩膀,斩钉截铁的否认“不可能。”
交往时,她和志弘就有过共识,只要她一天没找回母亲的遗物黄花梨柜,他们一天就不谈结婚。
王志弘很尊重她的想法,这么多年来,她从没放弃过找寻,尽管黄花梨柜的下落很可能永远是个谜,可她仍然怀抱希望。
“这么笃定?”罗琳不以为然。
“总之,你别神经兮兮的发疯,不会是求婚。”
“好,就赌一个星期的商业午餐。”罗琳不分由说径自就下了赌注,拍拍项蓓心的肩膀,一张嘴还不忘叨絮“虽然我交过的男友数数趋近于零,但是以我阅人无数的工作经验来看,一定是求婚。”
“阅人无数的工作经验?”不懂这跟求婚有什么关系,真是叫人啧啧称奇的说辞,项蓓心窃笑在心。
抗议的搥了她的肩膀一记,罗琳敛起笑容“如果不是求婚,就只有一个可能。”她一脸老谋深算的模样。
“什么可能?”项蓓心别过头,期待她的惊人之语。
“分手。”
“分手?”项蓓心当下一愣。
这她倒没仔细想过。
会是要分手吗?志弘急着要见她,是想要对她说到此为止的分手宣言吗?
登时,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在她的心里头膨胀、冒泡、破裂,然后无解的悬在她心头,一整天,她像是被悬吊、遗忘的晴天娃娃,恁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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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好奇和忐忑,项蓓心准时七点坐在他们约会的老地方--scoozi。
准时向来也是项蓓心和男友两人的共识之一,对他们两人来说,只要其中一人迟到,对另一个人就是一种时问浪费,或许他们的周末恋情能够维持这么久,就是建筑在这一点一滴积累的超理智共识里。
在她思忖之际,熟悉的声音来到了她的身后“你还是一样准时。”
别过头看去,王志弘对她笑了笑。或许是因为罗琳那番话的影响,相对于他胜券在握的表情,她回应的笑容有些欲振乏力的保留。
“今天如何?”他解开西服的衣扣,满是自信的坐在她面前。
不自觉的抿抿双唇,她提上一股气“志弘,到底什么事这么紧急?”她沉不住气的还是问了。
他太诡异了,交往三、四年来,他从来不曾这样,这让她很紧张。
神秘的扯动了嘴角的笑意,王志弘倒也明快的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只信封,伸手推放在她面前。
“什么?”她戒备的问,犹豫着该不该接过手。
“打开看看。”他带着笑容的催促她蠢蠢欲动的手指。
与他交换了一抹目光,偷咽了一口唾沫,项蓓心跟着重吐了一口气,这才探出手指触摸上信封。
这时,他迅雷不及掩耳的覆盖上她的手,攫住她的手指“蓓心”
“嗯?”她不解的望向他。看来下只她心里忐忑,就连他都怪得莫名。
压抑兴奋,王志弘缩回手催促“没事,你快打开看看。”
在他目光的注视下,项蓓心打开了信封,才半抽取出了里头的纸张
“你的黄花梨柜有下落了。”王志弘仍是等不及的宣告了这叫人激奋的真相。
啥?她的黄花梨柜?!
项蓓心感觉浑身的血液有瞬间的冻结,先是看了他一眼,捕捉到他眼底的肯定后,接着迫不及待的将信整个抽出,贪渴的低头阅读起纸上的文字,眼睛让吃惊撑到了极限。
凯尔集团!她的黄花梨柜就在凯尔集团的杨家。
“志弘,这”再度望着他,她诧异震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是真的,真的找到黄花梨柜的下落了!她思思念念二十多年的黄花梨柜!
那是母亲的遗物,父亲经商失败,家道中落,许多保留有母亲的痕迹都因为变卖家产而被迫抹去,就连母亲允诺要送她当作嫁妆的黄花梨柜也难逃命运辗转流离,而她,这些年来更是为了母亲生前的一席话,执意要找到这件家俬。
黄花梨柜,是十七世纪的古董了,以硬质原木制杂邙成,细致的工艺将每个直角都刨得圆润,铜锁古朴,平滑的木面上成就了画龙点睛的效果。在项蓓心的印象里,母亲每回总是小心翼翼的打开它,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关阖扣上铜锁,一切动作都是那么轻巧谨慎。
这是她约莫六、七岁时对黄花梨柜残存的记忆,因为母亲,她也跟着爱上了黄花梨柜,而这一牵挂,就是许多个年头。
她抚着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不知道该怎么对王志弘表达感谢。
“是真的,我们找到了。”
“谢谢你,志弘”她感动得盈满泪水。
“不,我不要你感谢。”
项蓓心无言,用泪眼婆娑的眼睛,望向薄雾中的王志弘,眼神里是不解。
踌躇半晌,他才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枚钻戒,谨慎的放置在她面前。
“蓓心,终于找到黄花梨柜的下落了,而你,也终于可以一偿宿愿,带着黄花梨柜与我步入礼堂了。蓓心,你愿意嫁给我吗?”王志弘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她。
她的心还在澎湃,她的脸颊还在发烫,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激,只能笃定的点了头。
戒指套上她的纤指,辉映着她的泪,一想到黄花梨柜就要重新归属于项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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