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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知道了。”德君应着,已经检票进站。站在铁栅栏里面,德君最后一次冲大家招招手,然后大跨步地随着进站的人流向里走去……蓝瑛终于在“阿杏公司”这个大钟摆上享有了自己的一个位置,得到了一份很实在,却不很理想的工作。

    按照蓝瑛的初衷以及总经理和胡娜的提议,蓝瑛完全有资格也有理由进入到公司的管理层中来,但是张杏菊始终不松口也不答应,态度很明确也很强硬:“我绝不搞‘家族式统治’,我提倡的是不拘一格用人才。谁有本事我就把谁提上来,这是我一贯的做法,也是我为人处世不变的原则。没本事的人最好让他乖乖站在一边,千万别去挡了别人的道,这叫量才使用。我信奉的是个‘才’字。蓝瑛能有什么本事?她又会做什么?她具备了这个‘才’字吗?纯粹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一切都得从零做起,从头学起。让她在基层先锻炼几年、磨砺几年,等她真有实力真有基础的时候,我会考虑的。我不能让她仰仗我的权势。今后的路要完全靠她自己去走,今后的事业成功完全要靠她自己的打拼,自己得有能耐才行。”

    胡娜见董事长的态度如此坚决也只好作罢。

    陈大头依然努力在坚持着自己的本意,理由似乎很充分:“蓝瑛大病初愈,元气尚缺,不能不考虑这层因素。我们理所当然应该照顾性地给她安排一个轻松的工作。本来我是想让她到‘公关部’或者‘财务部’去跟班学习的,但考虑到董事长刚才的意见,我只好暂时收回我的诚意。蓝瑛确实很毛糙、干事没有强行,这是她的‘美中不足’,是一个人不成熟的必然过程。人一生下来都不是很成熟的,都是在漫长的勤学中积攒成熟的,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以前我爸老是呵斥我说我是:‘正道的事情儿一点没掌握,歪门邪道的事情一看就会。’那些都是我的过去。现在我不是也转变过来了吗?而且干得非常出色。董事长不会看不到这个现实吧?更不会去全盘否认这个事实吧?否定了这一切也就等于否定了实事求是的原则,也等于完全否定了我陈大头。人不是一成不变的,人都是可以转变的嘛……”

    顿了顿,大头接着说道:“‘不拘一格用人才’的原则是对的,但也不能不顾亲情一味地去求外而排内,这样你反而会失去许多的至亲,牺牲许多的感情,最终动摇你的基础。我这不是危言耸听,是有鉴可签的。这是千真万确的至理,不尊重它不遵从它不行,去逃避它违背它更不行。”

    见总经理的态度如此坚决,张杏菊只好妥协了,语气变得舒缓起来:“我张杏菊至于那么鲁莽、那么单纯、那么不近人情吗?我不是没有想好去怎样安排她嘛……”

    “董事长没想到的,我已经替你想到了。”陈大头习惯性地掏出一直加长过滤嘴的烟卷来刚想点燃时,猛然意识到这是在董事长的办公室里,而不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根本就不是抽烟的地方,只好悻悻地将烟卷重新放回烟盒里,发现董事长正用一种探究的眼光在盯视他在等待着他的下文,只好很干脆地把后半截的话给说了出来:“公司马上就要为高层领导配备小车了,不妨让蓝瑛去学驾驶,安排她去做小车司机,这活不仅轻巧,而且很适合女孩子家心细的特点。还有一条非常关键的内容在里面:蓝瑛毕竟是自己人,我们无论谈论起什么机密来根本用不着去避讳她。再说,蓝瑛每天都跟我们这些高层人物接触,耳濡目染的都是我们待人接物的实情,对她简直就能起到一种很好的潜移默化的效果,也是一种最好的积累和培养。”为了得到更多的理解和支持,陈大头在结束自己的这番话语时,特意将脸转向一旁问一句:“胡娜,我刚才说的是对,还是不对?”

    大头这一招确实厉害。如果胡娜明确地表示:总经理的说法很对!无疑表明自己已经公开地去支持总经理,就会和董事长造成抵触而把自己置于董事长的对立面去,这是胡娜最不愿意去做的事情。表示反对吧,总经理的语意确实又无懈可击。

    大头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因为他心里最清楚:在董事长的眼里,胡娜绝不是个简单人物,她的意见和提示能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胡娜正在犹豫不决,模棱两可的时候,张杏菊已经用十分诚恳的语气询问起她来:“胡娜,依你看,蓝瑛的事情该怎样安排最合适?”

    胡娜明显感到:此时自己的意见要起绝对的作用了。她不想放弃,更不想扫兴,她必须好好地去利用起来。于是很干脆地就把自己的意见说了出来:“我很赞成陈总刚才的提议,让蓝瑛到行政部去当小车司机再合适不过了。这样对蓝瑛,对我们大家,甚至对‘阿杏公司’都是一件非常有益的事情。”

    张杏菊只好明确地表态:“既然你俩都这么说,我也只好表示同意了。明天送胡娜和德君走了之后返回来的时候,我就让大宝开车送蓝瑛到‘蓝盾学校’去学习驾驶。”

    这件事情就这样被决定了下来,这是胡娜临走之前为蓝瑛办出的一件实事。

    德君很快就给母亲打来了电话。一来是给家里报个平安——他已经很顺利的到达学院,明天就要正式投入军训。二来,他小声地告诉母亲:自己在火车上抽时间给母亲写了一封信,把自己当面不敢说而在心里又非常想说的话都详写在纸上了,嘱咐母亲必须详细地去阅读,必须认真细致地去领会他信中的意思。

    张杏菊在电话这头一直追问儿子:究竟你在信中写了啥?德君只是笑笑,在电话那头很是神秘地告诉母亲:等您接到我的信开始阅读的时候就会知道了。

    张杏菊在电话这头半嗔半笑地嘀咕了一句:“这孩子,跟我还玩起捉迷藏的游戏来了!”

    张杏菊怀揣着一个难解的谜团,在百忙之中总会情不自禁且又见焦虑地用眼去直瞅桌上的台历、用心去计算一下时间已经离德君打来电话的日子又过去了多久?张杏菊在焦虑的渴望中企盼着自己能够早日收到德君的来信,早日知晓德君在信中所写的内容,早日了解清楚儿子在这段时间里的所想、所思和所藏所算来,也好早日解开她心中深埋的那个显得很神秘的谜团。

    越是焦虑越出错,越是企盼越滞后。邮递员在投送的时候不经意地把这封信夹在报纸里一同扔在了门卫室的小桌上。看门的老头没有细瞅,尽职尽责按部就班地把刚收到的这些报纸分门别类地发放到各个部门。

    张杏菊一边接报纸,一边轻声问:“大爷,有我的信件吗?”

    “好像没有。”门卫老头回答得很干脆。

    “大爷,真的没有我的信件?”张杏菊很不甘心地又追问一句。

    “真的没有你的信件,要有,邮递员早告诉我了。”

    接连好几天,张杏菊一接过老头送过来的那几份报纸都会这么急切地问一声。得到的答复总是那句:“没见有。”张杏菊总是迷茫地睁着双眼看着门卫老头慢慢腾腾地转身离去,再慢慢腾腾地走到另一个部门门前将手中的另一份报纸慢慢腾腾地递进去……周而复始,永远都保持那种既单调又必须有人去做的运作。

    张杏菊询问的次数多了,老头就有点沉不住气了,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责任心来:该不会是自己老眼昏花没看见吧?

    这一天,邮递员照例按点又送报纸来,老头禁不住问一句:“小同志,这两天有我们董事长的信函没有?”

    邮递员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有啊,前天我不是夹在报纸里一同递给你了吗?”

    邮递员说完,极不高兴地骑车走了。

    老头却在心里犯起嘀咕来:“坏了,坏了,还真是在我这里出的错!我为什么就没把报纸一份一份地都抖落一遍呢?”老头生怕是什么重要信函耽误了董事长的日常事务,急得头上沁出细小的汗珠来,挨门挨户地投送报纸,挨门挨户地询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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