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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复杂样品中的有机物进行分析时,通常采用的是液萃取、固相萃取和超临界萃取等技术,但是,这几种方法都存在不同程度的缺陷,什么费用高、使用方法复杂、花时间及有毒的有机溶剂对人本身的侵害而美国supelco推出的 me技术则不需要溶剂和复杂装置,直接从液体或气体样品中采集挥发和非挥发性的化合物,在gc,gc/ms和hplc上分析,与任何型号的气相和液相色谱连用,分为手动和自动进样两种”
偌大的实验室,幻灯片闪烁,一阵掌声过后,灯光通明,崔婧镇定地走上讲台,将针管穿透样品瓶隔垫,插入瓶中,推手柄杆使纤维头伸出针管,同时解释:“纤维头可以浸入水溶液或置于样品上空,萃取时间大约2到30分钟”然后,缩回纤维头,然后将针管退出样品瓶“以上是对 me技术操作过程的基本讲解,其他部分由同小组的云铭负责。”
下面写写画画的专家们一阵耳语,不断点头,狄岑走到崔婧身旁,拍拍她的肩“你说得很好啊,所长十分满意,决定一会儿去金水路的‘御宴楼’请大家搓一顿,占你们几个年轻人的光,大家都有口福了!”
“吃饭?”崔婧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猛然一怔“狄老,现在几点了?”
“十二点多吧。”狄岑不知所以,茫然地回答。
“糟糕!狄老,我能不能先走一步,家里还有事!”崔婧着急地问。不好,这么晚了,弈河一定很生气,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失信。
“你那事很重要吗?难得大家在一起聚聚,不要扫领导的兴才好。”狄岑皱了皱眉“小崔,这对你的前途休戚相关啊。”“对不起,我”崔婧咽了咽口水,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两边都是她极其重要的人,怎么能去对比?
“狄老,我看还是让崔婧先走吧!”云铭不知何时来到两人的身后,笑嘻嘻地一搭两人的肩头,压低声音说“去吃饭的大多是男人,跟着一位女士,如果大伙谁醉了,被她看到什么失态的样子多丢脸面?”
狄岑瞅了他一眼,笑道:“你是说你吗?小子,我们所里的这几个老头子全都是海量,不至于被你一个年轻的灌倒。”
“是吗?”云铭挑挑眉,一打响指“那我可是要加油了,怎么样?狄老,先让崔婧回去吧!我代表我们两个后辈,奉陪到底。”
“你要英雄救美,我也不反对。”狄岑似笑非笑地拍拍崔婧“小崔,云铭的人情你可是越欠越多,想好怎么还啊。”
崔婧脸一红,尴尬地说:“谁要他帮忙了?我自己可以解决问题。”
云铭凝视着她细腻的容颜,微微一笑“你要是有美国时间和我斗嘴,我很乐意,不过你确定你有吗?”
“你好?嗦,怎么和大话西游那个唐僧一样”突然,时间两个字再次冲击了崔婧的意识,她赶忙住口,给几个领导鞠了个躬,抱歉地向狄岑笑了笑“不好意思,下次我一定会补回这顿饭,至于云铭嘛”顿一顿,她看了他一眼“大不了下次选项目,我让他优先挑选样本。”
“鬼灵精!”狄岑宠溺地大笑,摆摆手“去吧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吧,回头咱们再好好算一算账。”
崔婧点了点头,拿了磁卡,经过验关处刷了刷,走出实验室。
凝视着她离去的身影,狄岑的笑容逐渐收敛,回头望着云铭,叹气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个时候放她离开?”
云铭勾唇一笑“爱情该是公平竞争,各凭本事,我才不屑占这点便宜,崔婧值得我花更大心血去追。”
狄岑依着桌角哼了哼“这不是比赛也不是游戏,哪有那么多公平?你倒潇洒,将来娶不到老婆,别哭着鼻子埋怨我做大舅的不给你机会。”
云铭笑眯眯顶了顶狄岑,左顾右盼低声问:“是谁不准我在公众场合提到‘大舅’两个字啊?啊?是谁?”
狄岑狠狠地敲了他的脑袋“臭小子,竟敢奚落大舅?不是你妈没事就在电话那边唠叨,我哪儿会去?年轻人的浑水?崔婧确实是个优秀的孩子,尤其工作和你默契十足,惟一可惜的是结了婚,个人感情方面似乎也不大敏感,你要追大舅不会持着旧观念不放,不过,端看你有没有本事让崔婧爱上你,她的先生我见过,那也是个极其出色的人,哼,不抓紧一点一滴,你要取代她先生的地位,不可能!”
云铭托着下巴,沉吟片刻,才缓缓地说:“我也不知道追一个结过婚的女人是不是很卑鄙,可我真的喜欢她,难道要让我学古人,说什么‘恨不相逢未嫁时’?我没那么酸,她先生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甚至,我自信会比他做得更好!反正来日方长,最后由崔婧来选,我不会勉强她。”
“你呀你”狄岑的胡子噘了噘,摇摇头,彻底对这一代年轻人的观念陷入迷茫。可是,云铭那种大胆一搏的胆识与坦荡的气度让他慰为欣赏。
大丈夫,爱也好狠也罢,有所为有所不为。
餐桌上的气氛凝结了一丝僵硬。
权影溪抚着肚子,悄悄拉了拉丈夫的袖子,窃窃耳语:“唉,你饿不饿?”
白钰看了妻子一眼,柔声问:“你饿了?”
权影溪可怜巴巴地点头,指了指主桌那一圈人“他们到底要怎么样吗?菜被看着会比吃着更好吗?”
白钰握了握她冰凉的手,心疼不已地叹道:“要不,我去给你拿些点心?”
权影溪摇摇头“不要,点心占肚子,就吃不了多少菜了。”
白钰点点她的鼻尖“傻丫头,还像个孩子似的,可怎么得了?”
权影溪吐吐舌头,可爱地摇摇头“要求你把老婆当娃娃疼,不可以啊?”
白钰哭笑不得地搂了她的腰“乖一点,不要再调皮了,如果孩子跟你似的顽皮,我倒是真伤脑筋了。”
权影溪哼了哼,扬起秀眉“还有能让你这个伟大的督察伤脑筋的事吗?”
“我——”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这是白钰经历了一次次惨痛代价得来的教训。永远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没有道理可以论的,即使她说太阳是方的,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好了,影溪,你又在欺负白钰了不是?”主桌上的权母发话,玩笑从她口中说出,变得威严起来。
“我哪有?”权影溪冤枉地一拉丈夫的袖子,气势汹汹地问“我有欺负你吗?”
权白钰沉沉一笑,对权母解释:“妈,影溪开玩笑,没事。”
“怀了孩子就要有个准妈妈的架势,还像以前似的疯疯癫癫,怎么得了?传出去,说我们权家没有家教。”权母不以为然,眼睛也没有去看白钰,淡淡地吩咐“这一段日子你搬回来住,让保姆照顾,等到胎儿彻底稳定了再出去透气。”
权影溪和白钰异口同声地喊:“妈?”孕妇最初怀孕的一段日子,夫妻分开住,还能共同感受到孕育生命的美好点滴吗?
“白钰太宠着你,没有办法管,你在家里由我看着比较好。”权母不容商量地作了个重大决定。
“小哥”权影溪赶快向兄长求救。
权弈河站了起来,走到母亲身边,温柔地搂住她的肩头,劝解道:“妈妈,影溪不是三岁小孩,您不放她独立,那是永远都成长不了的。”
“她就是小孩心性,怀孕了也不老实。”权母没好气地瞪了女儿一眼“瞎帮忙,从小到大,都是你的偏袒惯坏了她。”
权弈河皱眉“妈,影溪回来住,白钰怎么办?”谁都知道,权家是不让女婿倒插门进来住的,免得人口杂、是非多。
“白钰是警察,三天两头要值班查夜,你觉得以他目前的情况,适合照顾一个情况不稳定的孕妇吗?”权母犀利地反问。
“这个”权弈河沉默了。
其实,白钰身为缉私刑警,办公值班是家常便饭,影溪嫁给他以前,母亲心里就该有所准备,为什么现在要重新提出来,并且成为限制他们夫妻自由的理由?
“弈河啊,你怎么还不理解弟媳的意思?”权大嫂似笑非笑地一点胸窝“你们这一支可是咱们权家的顶梁柱,爸爸嘴里不说,可心里一直惦记着,老大身子不好已是可惜,你和小婧那丫头结婚了,却又分隔两地,好不容易等到影溪有了喜,当然要好好照顾,天下父母心,做子女的得要学会体谅才是。”
这句话一出,权母的容颜顿时冰冷到极点,权弈河的大姐权弱水也惨白了脸,两手紧紧握住了衣裙的下摆,眼圈泛红,泪珠盈盈。
权家的人,都有一个隐讳的共识:权弱水不育。
她的两次婚姻都因这个残酷的现实走向破灭,权家有钱,长女嫁的男人都不是一般背景的家庭,基本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就算年轻人无所谓,长辈还是颇有微辞的,一点小事都可能成为导火线,这样的日子,怎么能过得下去呢?
“搬过来我照样不用别人照顾!”权影溪看到姐姐一脸凄然,心痛地站了起来,朝着大伯的妻子冷冷地说“大妈是不是担心得太多了?”
“影溪!”权弱水吓了一跳,赶忙给妹夫使眼色,一同拉妹妹坐下。
权影溪没好气地回嘴:“干什么不让我说?大姐,她分明就在含沙射影,刺激你,破坏小哥、嫂子在爷爷心里的形象!”
“哎哟,影溪你这是什么话?”权大嫂面色铁青,一脸委屈地瞅了瞅权母“弟妹,你这三个孩子虽不是我生的,也是我看着长大的,难道现在连一句忠告的话都说不得?我怎么说也是个长辈吧!”
权母僵硬地笑了笑,刚想对小女儿发作,便被权弈河按了下来。
“大妈,您别误会,小妹一向心直口快,只是不想您多操那份心,谁知词不达意!您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斤斤计较吧?”他亲自来到权大嫂身边,给她斟满了那半杯茶“既然有错在先,弈河既是弟弟又是哥哥,那就代大姐和小妹给您赔礼。”
权大嫂的确准备在权老爷子面前好好损权衡一家几口,谁料权弈河根本不给她口实,接话接得飞快精细,面面俱到,现在反而显得她没事找碴小家子气,一下子,她后面的话被噎了回去,面红脖子粗。
这时,有人匆匆忙忙推门走进来,打破了僵局“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权影溪一看,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喊道:“嫂嫂,坐我这儿!”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从研究所赶来的崔婧!她的发丝略现零乱,微微喘息,脸上染了一抹红晕的色泽,十分柔媚。
权弈河的唇角轻轻一卷“来了。”
崔婧怔怔地瞅着屋内的人们,隐约感受到流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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