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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到吻这个阶段。就算是有几次凌南起来了，也是忍着用别的方法解决。
小牙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
甜蜜，比以前更甚。宠溺，却多了些其他。依赖，不止是小牙的专利。
他发现现在的凌南一步也离不开他。
这次他主动，把凌南的衬衣撩起，手伸进去。他的手冰凉，凌南打了个寒颤。舌头去舔弄凌南的唇。手抱住他的头，向下，啃咬他凸起的喉结。
“你想在这儿被我要？”喉结滚动，小牙舌尖跟着上下。他清楚的感觉到有东西顶到了他腰间。
不只是凌南禁欲许久，他也是：“凌南……别不要我……”他哭了。不只是凌南不安，他也觉察到了自己的不对劲。醒着的时候明明还没有出城，睡一觉起来居然已经在深山。醒着的时候明明还在讲话，睡一觉，居然轻易找到了明羿。
他解开皮带然后扯下小牙的裤子。忘了前戏忘了小牙的承受能力，长驱直入。
小牙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很痛……心里的再加上身后的。他痛的又昏睡过去。
身下的人没有了反应……凌南身形一滞，疯狂的抽chā。
变换体位，把小牙的身体翻过来。确认他真的又已经睡着！僵硬的像个死人！
他像在奸尸！
他在奸尸！
托起小牙的腰蹂躏他的唇。
醒过来醒过来！
你醒过来！
他看着小牙眼角滑落的泪觉得好笑，再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情绪，仰起头他狂笑。从来没有这么笑过，涵养十足即使面对秦天都不曾大声讲话的凌南在青藏高原的草地上抱着小牙狂笑。
他们的下体还结合在一起。
缝隙里还有白浊的液体涓涓流下。
小牙，从来没有做到一半把他抛下过。
“你醒过来！”凌南赤红着眼睛摇小牙，他要把他摇醒。
“醒过来！”
“醒来！”
本来就已经嘶哑的嗓子现在像有火在灼烧。他定定的看着小牙，奇迹总有一天会出现，小牙睁开眼。
大脑处于混沌状态。
“你……是谁？别叫我……”又要闭上眼睛。凌南摇他：“不许睡！”
好痛。股间的刺痛唤醒他。
他看见凌南好好的在他面前：“我以为你走了。”他觉察到体内的凌南，“原来是梦。”
“你梦见什么了？”
小牙用力想，最后无奈的吐舌：“忘了。”
“记性那么差……”
“其实还记得一点点。”他捧着凌南的脸，“我哭着叫你不要离开我，但是你不理我，你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很久都没走出我的视线。就是不肯回头看我……”
“然后就听见有人在叫‘醒过来醒过来’……想睁开眼睛用了很大的力气也睁不开。全身都动不了。”脸上还残留着恐惧，“我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永远都动不了了呢。吓死我了……”
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就想着凌南，想大叫凌南的名字。
用很大的力声音也冲不出喉咙。
凌南抱紧他。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