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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说：不管对象是谁，他，只能接受男人。
第一次，他在父亲面前态度强硬。
“四年后如果还和这个男孩在一起，我就尊重你的决定。”父亲给他的期限是四年，结果将近七年了他们还是没有分开。
古越，实际上是古家现在的大当家欠了凌至尚一条命。为报答，让最得力的孙儿来凌家做事。
凌南省去了中间被凌至尚打的那段跟小牙讲，小牙笑眯眯的亲了凌南一下：“奖励你的。”
一辈子的确很长。
“就一个吻？”顾虑到小牙的身体，他已经很久没有……吃他了。坏笑。小牙捂住脸：“你还想怎样？”
凌南抬头看向天空，太阳已经落下散发着余晖。天空很高，云很稀。
小牙也抬头：“凌南……凌南……”他低喃着，“你的名字念起来真顺口。铃兰铃兰……哈哈。”
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伸手想抓住点什么，抓了个空，跌倒在草地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次，要睡多久？
凌南蹲下。轻抚他的脸颊。滑腻的，粉嫩的。像初生的婴儿。
睡眠多了皮肤果然会变很好。凌南自嘲的想着。席地而坐，陪着小牙他看风景。
这次还好，小牙睡到次日凌晨就醒了。
凉凉的，高原，自然没有南边温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凌南蹲坐的背影，心里一阵难过。
“我们怎么会在这儿？”他努力回想着进入睡眠之前经历的一切，想不起来，“凌南？”
凌南不说话，也躺下来，隔了半晌，沙哑着嗓音：“先前我们说要看日出，等了一会儿你说困了，就躺下睡着了。”翻身抱过小牙。
张启笑说，嗜睡症还会引发失忆症。失去一瞬间的记忆。
隐隐觉得不是这样的。他头疼，埋到凌南怀里：“你就这么坐了一夜吗？”
“不是，就一会儿。”
小牙摇头：“一会儿，你怎么会手脚冰凉？”
原本应该温热的胸膛，也感觉不到丝毫温度。小牙环住凌南的腰抱紧，用体温温暖他。
凌南深吸一口气，还是没有缓解嗓子的干涩程度。
“我们，”花草快要淋上朝露。真的是来看日出的？看日出，要出来的那么早？
没等他问出来，凌南把他抱得更紧：你不能再这么吓我了……一颗滚烫的泪珠自他眼角滑落，马上抬手擦去。待小牙再看见他的脸的时候，已经恢复如常。
“太阳快出来了。”他指着东边，天红了，旭光冉起。
“都说会先显现鱼肚白，我们看到的怎么不一样？”
“说明这是个好兆头。”
小牙咯咯咯的笑：“你骗人，天象异常是说明近几天会有怪事发生。”凌南黑沉着脸：“红色代表好兆头。”
“红色在西方代表邪恶。”
“我们是东方人。要以东方的信仰为标准。”
小牙说他迷信。凌南说这是希望。小牙说凌南最近患得患失的很严重，动不动就抱他，还是勒的死紧让他喘不来气的抱法。凌南说这样最好，他就想小牙每时每刻都在他怀里。小牙说他肉麻最后凌南吻他。
自小牙回来，每次亲热，都只到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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