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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全是离经叛道的歪理,她不该听信。
她不能被她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她要坚定的和她长期抗战。
瞅着柳川夏倔强的脸,桑原静香知道有场硬战要打了。
桑原静香开始追着柳川夏跑。
柳川夏四处躲藏,连找南部吵嘴的时间都没有,使得无聊的南部频频向桑原哲矢抱怨。
“少主,您看静香大小姐是怎么了?最近两天突然对柳川那个泼妇产生兴趣,一天二十四小时追着她跑,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人家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若是大小姐学到她那如脱缠野马的个性可就惨了。”
“一个人的个性是说变就变的吗?那你跟着我十年了,怎不见你急躁轻浮的个性转变?”视线从远处追赶跑跳的两个女人身上调回,桑原哲矢佯怒斥责。
静香的性子要是能像小夏那样,打死也不肯吃亏,那他就放心了。
他当初带回柳川夏的目的尚未达成,但静香黏的对象已从他换到小夏了,虽然有点不习惯,可总是件好事,将来她离开的时候,他的伤痛也会少一点。
酒井医生已经证实静香的确是渡边和夫的女儿。
当年渡边离开桑原门时,雪子才发现她已怀孕一个多月,她一方面思念情人终日以泪洗面,一方面别想尽办法在桑原正男的觊觎下求生存,为渡边留下血脉。
雪子忍辱负重的生下女儿,并在临死前央求酒井医生帮她保密,才保全了甫出生的小生命。
和酒井医生一样,桑原哲矢守着这个秘密。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他口口声声誓言要效忠的父母。
就让众人照他们以为的那样去想吧!
若在渡边将单挑桑原门的当儿公开静香的身世,只会加重她在桑原门所受的屈辱,对他计画拔除她这根扎入心头的刺,非但没有帮助,还可能让别人有机会对他做出致命的一击。
他母亲既已默许他和静香的事,表示她暂时不会动她,他大可以放心。
想到此,两个如蝴蝶般的美丽身影由远而近的到来。
“哲矢哥,你快告诉静香姊,说你不想娶我啦!我快被静乔姊烦死了。她老是想撮合我们在一起,不管我怎么解释都不听,真没见过像她这样顽固的人。”
柳川夏停住几乎跌进桑原哲矢怀里的脚步,她可不想再被误会,一个桑原静香就够她受的了。
“为何不想嫁给我?”对上红通通的小脸蛋,桑原哲矢笑问。
“因为嫁给你好烦喔!”柳川夏哀鸣。“八字都还没一撇,静香姊就成天追着我,一会儿叫我学仪态,站不能摇、坐不能晃;一会儿叫我学插花、茶道。昨天更离谱,半夜把我从被窝里挖起来,你猜她要我学什么?”
“不能说!”桑原静香急喊出声。
这个小女娃,究竟知不知道害臊啊?
要是小夏真的把她昨晚对她说的如何在床上服侍他的话,当着三个大男人的面讲出来,还不如一枪毙了她算了。
瞥见默默立于柳川夏身后、一脸酡红的静香,她异常的反应教桑原哲矢感到好奇。
“她要你学什么?”他问。
柳川夏故弄玄虚,视线从好奇的桑原哲矢脸上,移到桑原静香羞赧的红颜。
“不告诉你!除非你让静香姊打消要我学这学那的念头。”她开出条件,大有非叫桑原哲矢妥协不可的意味。
闻言,桑原静香蹙紧眉心,完蛋了!他若是玩心一起,可比鬼灵精怪的柳川夏更难缠千百倍。
南部翻着白眼,不知死活的笨丫头,竟敢和少主讨价还价,简直是老虎头上拍苍蝇!
浅田则担心的看着桑原静香。大小姐到底敎了柳川夏什么,瞧她如此忧心忡忡的,唯恐泄露出来。
桑原哲矢笑着说:“你不想嫁给我就算了,我保证绝不对你逼婚,行了吧?”
“你对我说没用,这两句话我早和静香姊说过几百遍了,说到口干舌燥,她还是固执己见。”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转向脸色酡红醉人的桑原静香“静香?”
桑原静香吶吶地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找小夏的麻烦了。”
“小夏,你听到了,现在你可以把昨晚学了些什么告诉我了吧?”桑原哲夫催促着,他实在好奇极了。
“行,先清场。”柳川夏要求。
“嗯!”桑原哲矢从鼻孔哼了一声,算是应允。
桑原静香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属下告退。南部,还不走?!”浅田立即转身,并拉着意犹未尽的南部走出大厅。
“我也先走一步”桑原静否小声嘟嚷。
“你留下,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本小姐不会加油添醋,把你说得有多吓人。”
柳川夏故意刁难她。
她再度皱起眉头,这两天她眉头皱得都快打结了?
“哲矢哥,你要不要猜猜看静香姊对我说了什么?”柳川夏故意吊他胃口。
“你都说了我绝对猜不到,我又何必伤这个脑筋?你就直说吧!”
柳川夏点点头“对不起!静香姊,别怪我,你也知道我一向心直口快。”她向阖上眼、宛如赴刑场的桑原静香致歉。
“前言说完了,该进入主题了吧?”桑原哲矢再催,口气渐显不耐。
“静香姊昨晚教我怎样勾引男人啦!”柳川夏一口气说完。
“她教了你什么?怎样勾引男人呢?”桑原哲矢问。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实战经验。”柳川夏无辜的说。
“那你想不想累积实战经验?”他温柔的嗓音响起,话中带着诱拐和恶作剧的意味。
“什么意思?”柳川夏不解的问。
“静香,吻她!”他说。
桑原静香刷白了脸,僵住不动。
“啊?”柳川夏愣住了。
“静香,你不听我的话吗?”平淡却含怒的口气令桑原静香忘了思考,听话地朝柳川夏走去。
“变态!”柳川夏用力推开她,冲了出去。
跌落地上的桑原静香眼中畜着泪光。“你满意了吧!这样玩弄女人,你就橡小夏讲的──变态!”
她站起来,挺直背脊,不再看他,转身离开。
桑原哲矢的视线尾随她的背影,黑眸闪烁着耐人寻味的光芒。
“小夏!”桑原静香追上盛怒的柳川夏“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跟着他起闹?你该拒绝的!”柳川夏责备她。
“我我爱他,他是我弟弟嘛!从小被宠坏了。”她为他解释。
“爱是这样的吗?需要连自尊都拋开?如果是的话,我情愿一辈子不爱人。”
“小夏”
“别说了,不是你的错,怪你也没用。我想离开了。”
“离开?你要去哪儿?你不是还在避风头吗?”桑原静香担心的问。
柳川夏耸耸肩“天下之大,总有我容身之处。”
“我好不容易交到一个朋友,你却要走了。”桑原静香感叹着。
“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若无其事的待下去吗?”柳川夏没好气的说。
“当然可以,晚上你和我住,白天我们到处去逛,避开哲矢就行了。”桑原静香兴奋的提议着,脸上的光彩闪闪动人。
哈!大家都说她太真,以她看来,这位姊姊比她还天真哩!柳川夏像看怪物似的盯着她。
半晌,桑原静香终于发现柳川夏的异样。
“我说错了吗?”她问,脸上的光彩尽失。
“大错特错!他若是有意戏弄我们,任我们怎么躲都没用。”
桑原静香认同地点了下头。
“你怎么会有这种变态弟弟?我真搞不懂。”
一下子温文尔雅,一下子粗暴狂野,一下子热情如火,一下子冷酷无情;一下子如赤子般天真,一下子诡诈多变。
“我们是不同母亲生的。”桑原静香解释,并阻止她说下去“别再提这件事了,你想走的话就走吧!我不留你了。”
“别这样嘛!我留下来就是了,免得让人说我欺负你。”柳川夏为自己其实不想走的心理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谁会说你啊?”和活泼的柳川夏相处久了,桑原静香多少也感染到她的个性。
“南部啊!他呀”
站在暗处聆听的桑原哲矢,神情落寞地走开。
她变了,变得外向、坚强。
他不再是她的天、她的地了吗?
这是他计画中的一部分,他该高兴才对,但为何他的心却莫名地揪紧o
他突然想念起那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女人
晚上,桑原哲矢不透过幸子叫桑原静香来见他,而是直接到她房里找她。
躺在呈大字型状呼呼大睡的柳川夏旁边的静香显得优雅而动人。
她的睡颜如孩子般甜美,他情不自禁的抚摸她的粉颊,惊醒了她。
“哲”
他俯身,将她的轻呼含在口里。
“嗯”喘息从鼻中逸出,她的身体在他多年的调教下,有了自己的意识。
她主动解开他的衣服,触摸他热烫的身躯,大腿环上他的腰,挺起臀部碰他。
他的小野猫仍然热情如火,桑原哲矢满意地抱着她翻过身,让她坐在他腰际。
桑原静香转而变成上位,瀑布般直泄的黑发垂挂两颊。
她伸手拨开颊边长发,瞥见睡在一旁的柳川夏。
“不行”她压低声音,想离开他身上。
“这么久没在一起,不想我?”桑原哲矢收紧环抱她的手,不打算放了她。
“柳川”她担心被柳川夏发现。
“虽然我喜欢听你叫床,但是,闷着声音做应该别有一番风味。”他啃咬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
“嗯”“嘘!小心,别吵醒小夏,你也不想让她目睹我们之间不伦的亲密游戏吧?”
耳中充斥着他邪佞的话语,她再也无法思考。
第三者的存在强烈刺激她的感官
“很刺激是不是?夹带着担忧和恐慌的**,让人欲罢不能。”他明确指出两人快速加温的热情。
知道他俩其实没有血缘关系,也让他放松了紧绷多年的神经,能尽情享受鱼水之欢,而无后顾之忧。
“难怪小夏要骂你变态。”她小声啐了一口。
这时,柳川夏翻了个身,吓坏了抱在一起舍不得分开的两人。
桑原静香迅速退开。
柳川夏只是稳稳地翻过身,又继续打起呼来。
他拉起呆若木鸡的桑原静香“到我房间去,我们慢慢来。”
桑原哲矢一手抓紧裤管,一手拉着她,冲往他的房间“性”奋得像个年轻小伙子。
“砰”的关门声惊醒柳川夏。
“静香姊?”
人呢?她揉揉惺松睡眼。
一股充塞房内的异味是什么?
她做个深呼吸
酸酸甜甜的,勾起体内一股蠢蠢欲动的欲望。
那究竟是什么?
明天起来记得一定要问静香姊。
她迷糊的想着,躺下继续睡她的大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