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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冰冷彻骨的冬季,我,和这季节一样满载着萧瑟与苍凉,在白皑皑的雪地上承受着颠沛之苦。
雪,没有丝毫杂质,白的晃眼,正如我苍白的脸。
我还会回来吗?不,我会努力涉过逝水,越过忘川,寻找到一片净土,没有喧嚣,没有争夺,没有担忧更没有寒颤的恶梦。
是谁,是谁狠心把我的心凿了个洞,让灰铅色的悲愤吞噬了我鲜红而善良的心灵。
轻抚伤口,试图把哀伤放逐到天际,放大眼睛看它们离去,窒息。
夜,静静的夜。往事悄悄地踱着步子,偌大的白色纱帘在夜色中轻盈的摇曳,满室清香亲吻着我娇媚的容颜。如今,小楼已物是人非,美丽如昙花一现般藏匿在了记忆的暗角,窗口传唱出的也不在是昨日老歌。
风,凛冽的风。呼啸中思念象涨了潮的水,汹涌澎湃。爸爸妈妈啊,此时我若能赤裸着双脚狂奔到您们的膝下,此时我若能用双手抚慰您们憔悴的脸庞,想必,女儿就可以应允与思念入眠,让近在咫尺的遥不可及变为含泪的拥抱。
何处倾诉?何人倾听?还有什么值得这样痛苦,在这分分离离的时刻。
一向忠心,信奉佛教。此时,身在苦海,难以自拔之际再感佛之慈悲。幽幽古寺,晨钟暮鼓,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我将如何处置?拾得曰:只要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雪过春来。但愿春天的脚步不要夹杂了我更多的忧伤,虽然,我早已与南去的燕子有
约在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