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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几次,我以为我死定了,以为后面那东西会在下一秒扑上来,推翻我的谎言,以此来证明它不会嫌女人的肉酸、它是吃女人的。
幸好,终于还是差了那么一步。我抢在前头,跃入门内。关上那扇门,插上门栓,死死地抵住,不让它冲进来。
半晌半晌,门外似再听不见动静。夜,回复无声无息。
难道,那东西,走了?
我刚要松懈的神经,又猛地绷紧。不对!好像,鬼是虚的,是可以穿墙而入的。
说不定,说不定,它已经进来了。说不定,它正在我背后,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瞧,我这后脖颈冷风飕飕,说不定就是它在我耳边吹气。
我顿时头皮发麻,回过脸,却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寸着脚试探地向前走了几步,再左右望去,似乎仍无异样。
管它呢,我豁出去了,跑吧!
蹬噔噔,一口气不带喘地奔回屋里,明知挡不住,仍是把桌子椅子一骨脑推到门边,然后蹭地一下蹿进被窝里,拿被子蒙着头,一边发抖一边咳嗽。
本来想忍住的,害怕飘进那东西耳里,无奈肺不争气,只好双手极力捂住嘴,尽量降低分贝。
那漫长的一夜,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了过来,居然还能困得睡着了,实在是奇迹。
隔日,一大清早,信铃便在外头,把个门敲得震天响,外加大呼小叫、上蹦下跳。
却原来是桌椅抵在门内,信铃从外面推不开,不知道我在屋内出了什么事。更有甚者还可能以为,我因为久受冷遇,一时想不开悬梁上吊了,急得这小妮子团团转。
亏得我警醒得快,再迟得一刻,还不晓得这丫头会咋呼成什么样,怕是要吵得整个长乐宫人尽皆知。
我一开门,小妮子便急吼吼地问我,为什么门开不开,一双机灵的杏仁大眼看向屋内,尤其朝房梁上瞄。
难不成她还以为,我正在布置上吊现场,只因为她赶得及时,才让我自杀未遂?
我哭笑不得。应付这样单纯直率的丫头,我自有一番说词,只说是我和她两个人待惯了,陡然单独睡一个屋,心里有些害怕。
这下倒好,直接给了信铃理由。一转头,她就拿着鸡毛当令箭,去求魏夫人,准她搬来,与我同住。
说也奇怪,信铃这丫头现在极得魏夫人欢心。魏夫人想也没想,一口便答应了。
信铃却说,她是托了我的福,魏夫人其实疼的是我,因为信铃她待我好,所以魏夫人才爱屋及乌。安阳王刘平康对她额外的容忍,也是出于同一个缘由。
说这话的时候,信铃正趴在我的床边,磨着我,给她讲西游记。
若不是我用伤寒未愈会传染给她的借口挡着,只怕这会子,她已然得寸进尺,爬到我c花ng上跟我挤一个被窝。
信铃是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然后,她会把她身上得来的阳光,继续灿烂给别人。
虽然有点吃不消她那直来直去的热情,却不妨碍我喜欢她的热情、喜欢她晴空万里的笑脸。
不诚想,那晴空万里,居然也会有乌云密布的一天。
这日上午,信铃板着脸,气虎虎地走进来。边走边抱怨她旁边的小沅,那双杏仁眼叫怒气烧得,快喷出火来。
小沅则不服气撅着嘴,想来她也是辩驳过的,只是辩不过信铃罢了。
我自然要问出了什么事,信铃似乎就等着我发问,急不可待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噼哩啪拉地说将起来。
“子服,你说小沅,过不过分?她居然帮着外人来欺负你?”
我一头雾水“外人?谁呀?谁欺负我?”
“还不就是那个司马洛大人?”
司马洛?我的心没来由地紧了一下。
极力装作若无其事,我叫信铃先别生气,将事情来龙去脉,慢慢地讲给我听。
原来,刚才,信铃和小沅在前殿遇到了司马洛。
司马洛见她们俩人端着药碗,便问是谁病了。信铃就回答说,是给我送的药。
司马洛听了,忽然隐晦地笑了一笑,说:“子服姑娘的病还没好么?想来也是她时运不济,偏生在陛下要宠xing她的时候落了水,染上这样一场大病,实在是无妄之灾。”
信铃立马跳出来维护我,说我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只不过还有些小咳小喘罢了。
司马洛却道:“别说子服尚未痊愈,就是现在立时好了,也是枉然。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稍纵即逝。陛下如今正宠着张美人,万般垂爱皆系其身。何况正宫那里,还有皇后与陛下鹣鲽情深,哪里还会记得什么廉子服王子服。不过是过眼云烟,风吹即散,散无痕迹。”
信铃不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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