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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遇上也不必找了,日后还怕没有见面之期。”
紫阳剑客正待扶起那青年动身时,突然有人大喝一声,由空中电闪而到道:“住手!”
虚无玉女一见,闪身挡住那人一看,只见来的也是个青年,但比负伤的大一点,不由冷声道:“阁下难道要杀已伤之人?”
那青年大声道:“负伤者是我师弟,你们如果搬动他的身体,那无疑要他快死!”
虚无玉女闻言一怔,但仍不信,冷声道:“何以见得?”
那青年傲然道:“你不懂,我师弟是中了‘蚀元化神’的邪功,不动他,他可以自身的功力,他可抵抗,一旦震动,他会马上死去!”
紫阳剑客拱手道:“阁下可知敌人是谁?”
那青年道:“你们连西方瘟牛党的武功都不识,这是古禽教聘为的异域邪门,地上那边即为该党好手,此人的首领即牛头神,他们以牛头标记为令符。”
丁一白道:“近来有不少武林高手就是死在这邪党的后下!”
那青年道:“不完全是,有一部份藏在幻海门来‘疯马党’人手中,该党首领为‘十字马’,他们练有‘巫神功’,与瘟牛党人只有一点区别,死了十日尸体自化,其他无伤无血,中原武林很少能看得出!”
虚无玉女道:“各下以什么方法来救令师弟?”
那青年道:“这是我的事,与你们无关,现在请你们快点离开,不要误了我的事。”
虚无玉女冷笑道:“阁下贵姓,怎么这样不通人情,我们既不打扰,又不阻拦!难道连在这谷中都不可!”
那青年大声道:“你们既得到什么,也用不着我们保护,更休想知道我的来历!”
虚无玉女冷笑道:“我没想你们无影派竟是如此自大,好,大家走着瞧!”
那青年陡然噫声道:“看你不出,居然知道我的来历?”
虚无玉女向大家挥手道:“走,他们只仗着无影神力与暗杀者对敌,这毫无稀之处,两百年前,该派照样败在‘列阳教’下!”
那青年突然闪身一挡,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虚无玉女冷笑道:“你休息得到什么,也别查我们的来历,更休想我们帮助你,拦路等于自反其辱,快救你的师弟罢!”
如法炮制,竟说得那青年哑口无言,甚至疑云重重,真不敢阻拦了。
四人出了沉谷后,文蒂蒂问道:“姐姐,那人是什么‘无影派’的?”
虚无玉女道:“我在那崖下见到的影子,现在才清楚就是他,该派要与交手时,一发动内功,身形立即不见,这比隐身法更妙,没有想到这派还有人物存在!”
丁一白道:“还有什么‘列阳教’?这两派人我没有听说过?”
虚无玉女道:“这两派不在中原,我们虽是中原人,但却未在中源开派,因之中原武林适才知道。”
文蒂蒂道:“他们这次回中原难道有要事?”
虚无玉女道:“这倒是值得留心的事,除了有叶归根之思,他们要回中原之外,否则就是别有打算了。”
翻上沉谷,刚刚进入一座广大的松林内,忽见里面有位悄悄而坐的老人,虚无玉女一见愕然,回头向大家道:“那是三强各带一徒,他们在此作甚?”
丁一白道:“大概是商量什么大事?”
林中三个老人,这时也看到这边四人了,只见其中一个缓缓立起,面色沉重的向这面道:“你们是什么人?”
紫阳剑客抢先拱手道:“晚辈等乃中原铁奇士大侠之友,你老可是‘恨世生’前辈?”
那老人点头道:“少侠能看出老朽,就无可疑了,既为铁少侠之友,这更非外人,诸位请过来坐坐。”
丁一白接口道:“三老难得聚首,这是武林皆知的,今日会齐,事不寻常,晚辈等不好打扰吧?”
另一老人也起身道:“你姓丁是吧?”
丁一白拱手道:“晚辈是的,你老何以识得后辈?”
那老人叹声道:“老弟已是名闻江湖的后起之秀,老朽幸在暗中见过,请问这两位姑娘贵姓?”
虚无玉女见礼道:“晚辈方小玉,这是小妹文蒂蒂,往常很少出门!”
那老人点头道:“老朽人称拼到底,这面坐的是孤芳子,青年人,你们都来坐坐。”
他又将三个青年一一介绍之后,大家各择岩石坐下,第三个老人孤芳子这时抬头向四个青年男女看了一看,他仍旧不脱不合群的习惯,接着立起,背后到一边去,仅回头对恨世生道:“恨世的,你就勿把他们拖追去。”
这话有点古怪,丁一白骇然问道:“前辈们有了什么事情发生?”
恨世生道:“你们不知古禽教和幻海门请来异域邪门的事?”
紫阳剑客道:“已有耳闻。”
恨世生道:“武林中高手死了无数,你们可知是死于什么功夫之下?”
虚无玉女道:“死于‘蚀元化神’邪功之下!”
恨世生摇头道:“那是敌人所遮眼手段而已,实际上死者早已中无可救治的毒手之后,敌人再以‘蚀元化神’功补上,硬使武林自起错误之观。”
虚无玉女道:“竟有这种事,那毒手是什么?”
恨世生道:“那毒手名叫‘伤心诉’,这名词听来,不似武林,但却杀人不见血,其重伤处都没有,要有就是死者的心脉受伤无救!”
虚无玉女骇然道:“你老怎么知道?”
恨世生道:“这是孤芳子前辈当然历异域时所探知,不然谁也不知道。”
丁一白道:“古禽教聘的是西方‘瘟牛党’,但还有幻海门所聘的‘疯马党’呢,这一邪门的武功又是什么?”
拚到底接口道:“这一门以巫神功作遮眼法却以‘无生感’绝功杀人,其作用结果与‘伤心诉’相同,中上的都不出十日必死,惟方法各异。”
虚无玉女道:“他们下手时是什么举动?”
恨世生又接口道:“这要你们孤芳子前辈说明了?”
丁一白接着向孤芳子问道:“请前辈不借赐教如何?”
孤芳子叹声道:“这门功夫太难防了,他们方法实在太多,真是一言难尽,有在打时中计,有在无意致死,总之一句,他们这种邪功多由对手的耳朵攻进,只有聋子不怕!”
大家闻言,真是莫名其妙,紫阳剑客愕然道:“这是什么原因?”
孤芳子道:“原因是敌人将邪功由音响出发,似是音杀,而又不然,比方说,你与敌手人打斗,一旦将敌人打倒,而敌人向在地上求你,说了多方的哀求之言,叫你无法下手,你怎么样,听到时就中了毒手啦,又一法是你在一无所见时,忽然听到哭声传来,你是否要停步仔细听听他哭诉什么,听清后即中了毒手!凡喜怒哀乐各种所愿,凡管弦之音,都是这两个邪门杀人的手段!”
大家闻言骇极,文蒂蒂道:“我不听如何?”
孤芳子道:“不听可免,可是人的耳朵是拿来听的,对敌时有警觉还可以,平时呢,不听怎么行,尤其是无意之中!”
大家觉得这真是防不胜防的危险,虚无玉女道:“诸老在此有何商量,且说勿把我们拖进去是什么意思?”
孤芳子道:“这两派邪门已渐渐离开黄山而向南移,这不是什么原因,我们决心尾随在后,一方面探查邪功看有什么防止之策,再则听说古禽与幻海两门正在广收投卫武林,看情形这两面已成势不两立敌,不过去投的人物要贡献黄金珠宝。”
丁一白道:“他们又要杀人,又要招收,这是什么名堂?”
孤芳子道:“被杀的不是无故而死,多数的先有敌人,不过中原各大门派,他们是不要!所杀的也是各大门派的高手!”
虚无玉女道:“他们是知道各大门派是不肯投降的,所以他们不要,不过他们不提防假降之人?”
恨世生道:“他们认为无人敢假降,因为他们已不怕奸细了,纵然有人假投降,但在他们里面捣了乱,所以凡有带了大批珠宝和黄金去,他们都接受!”
丁一白道:“三老们准备就采取行动?”
恨世生道:“是的,但先要准备金珠宝才行,同时听到正邪双方都有提去的,目前古禽和幻海门两方也停止暗杀行动啦!”
虚无玉女道:“晚辈等既然知道消息,当然也要看势而行,那咱们各逢择取一方罢。”
恨世生问道:“你们现向何方去?决定择那个邪门假降?”
虚无玉女道:“晚辈,这就暗进古禽教而去。”
她起身告别,领着大家争出松林,回头向大家道:“三强性情大变了,他们竟联手出力,这是武林之幸,我估计他们也来假降古禽教。”
丁一白道:“大小姐,不是说过各择一方假降么?”
虚无玉女笑道:“我如不说择古禽教,也许他们会去投幻海门,现在他们不会幻海门了。”
紫阳剑客道:“这是什么原因?”
虚无玉女道:“他们本来不愿把我们拖进去,那是怕我们目投罗,因为他们目前只对你有点清楚,但对我们三个不了解,所以他们必定要与我们降到一处,那是存心要保护我们。”
紫阳剑客道:“姑娘先说所抽之处,那是怕他们有险亦存心引其到一块而保护他们?”
虚无玉女笑道:“正是这意思,三强带着三个徒弟,其力量不如我们,危险更大,但我们既不能劝阻,也不能择在其后,否则怕其错降另一方。”
文蒂蒂问道:“姐姐,三强对敌人是否真清楚?”
虚无玉女道:“已知道的也许可靠,我可不敢相信他们所知完全!”
紫阳剑客道:“姑娘认识两派异域邪门有更厉害的!”
虚无玉女道:“正是这意思,如只有所谓‘伤心诉’和‘无生感’两种邪功,我也不去假降了。”
丁一白道:“那是为何?”
虚无玉女道:“两个邪门所施的,八成相似幽冥功,古墓幽灵的‘幽魂玉体’,那是以色摄魂,可是她的幽魂曲不也是以声摄魂,攻敌心灵,不过这两个邪门的方法很多,功力也深罢了。”
丁一白道:“难道还有更厉害的?”
虚无玉女道:“如没有更厉害的,幻海门的太虚幻祖就不会聘请疯马党了!因为幻海门最高武功不怕幽魂曲,换句话说,也就不怕‘伤心诉’和‘无生感’两邪功,这请来作什么?”
文蒂蒂跳起道:“是啊,姐姐已得海门最高武功了,当然也不怕这两门邪功呀!”
虚无玉女道:“现在不能说不怕,我还不清楚这种邪功是否真和幽灵功有同样作用!”
这时四个人正行在林子尽头的山岭上,就在这时,四人忽然看到一个老太太领着八个少女由侧面一遍矮松林内行出?
文蒂蒂一见噫声道:“她们是谁?”
虚无玉女道:“大家慢点走,那老太婆是太玄派掌门‘太玄圣母’,她蛮不讲理,后面是她八个女弟子,号称‘太玄八美’,个个目中无人!”
丁一白道:“难道还要怕她不成。”
虚无玉女道:“我们没时间和她们闹意气!”
太玄圣母这时也看到这边四人了,不过她停也不停,仍带着八个弟子向岭南前进,可八女之中却有一个走过老太婆问道:“师傅,那是四个什么样的男女?”
老太婆冷声道:“其中有个叫紫阳剑客,有他在,证明不是邪门中人,不过不要理他,我们不与别人谈交情。”
那少女接着又问道:“师傅,太虚派和先天派都投了古禽教,我们今后会遇上更不留情了,从前只是比剑术,今后连命都要了!”
老太婆仍冷声道:“为师的比你清楚,他们是假投降!”
那少女噫声道:“他们为什么要假投降?”
老太婆道:“一方面避免古禽教杀害,另一方面卧底古禽教探虚实!”
另一个少女接口道:“探什么消息?”
老太婆道:“古禽教聘到那瘟牛党派邪门来中原,主要是对付幻海门,次为压伏天下武林,可是这邪门有个死对头,瘟马党竟也被幻海门聘去了,他们势钧力敌,各有千秋,但听说这两个邪门近来大出意外,居然也有人死亡,起先认为是双方暗袭,后来发现死的手下门徒不是双方的手段!”
那少女噫声道:“那是死在什么人手中?”
老太婆道:“这是先天派和太虚派要探访的之一,其实为师对这事早有所知。”
少女道:“师傅知道是什么杀的?”
老太婆道:“当然,杀的也要同归于尽了!”
少女骇然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老太婆道:“杀死瘟牛党手下低级的人是无影派弟子,杀死疯马党低级手下的是烈阳派弟子,这种同归于尽的斗法不是办法。”
少女道:“先天太虚两派另外探听什么?”
老太婆道:“另外有两件事,第一要探瘟牛和疯马两派最神秘的功力,第二听说这两派来中原的真正意义不是为了金银珠宝,而为了搜寻某一重要东西,这东西是这两邪门的真正克星!”
老太婆道:“这是为师也准备投入古禽教的主意,不过你们到了古禽教里不可乱来。”
老太婆说话声音虽然不高,但却被相距不到一箭还的虚无玉女全听到了,不但虚无王女,其他三人无一不知,只是下一白听完骇然向虚无玉女道:“大小姐,你听到了?”
虚无玉女道:“那老太太是有意叫我们听到的,这可见她对我们没有忌视!”
“紫阳剑客道:“这是非常重要的消息,我们怎么办?”
虚无玉女道:“但不知瘟牛疯马的两帮怕什么,如能探出,我们必须先得手才行。”
文蒂蒂道:“古禽教中人是否也知自己聘来之人的目的呢?”
虚无玉女道:“八成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古禽教一定早派人去寻了,该教一旦得手,他们就不必用重聘而可控制瘟牛党了!”
这时在前面的太玄圣母已走完岭地,只见已带着八个弟子登上岭尾的山峰,同时脚步也加快了。
丁一白忽然有所见,急向虚无玉女道:“大小姐,我看到一道红光闪动!”
虚无玉女道:“在哪里?”
丁一白道:“在山峰那面空中,仅仅一闪就不见了!”
虚无玉女郑重道:“公葬老人就是见了红光才向私探买消息的,大家当心,可能有瘟牛党高手在前面。”
丁一白道:“红光与瘟牛党有关?”
虚无玉女道:“以公葬老人的口气而猜测,他就是指红光出自瘟牛党。”
紫阳剑客郑重道:“红光是什么东西呢?”
虚无玉女道:“私探既已答应公葬老人的生意,我们如再遇到老人就明白了。”
四人已不见太玄圣母师徒,估计已翻过子峰了,于是他们也把脚步加快了,一口气登上峰去!
刚登上峰,文蒂蒂突然嗯了一声,只见她全身摇摇,似有立足不稳之状,接着就是紫阳剑客丁一白,同样晃晃摇摇!
虚无玉女一见大惊,抢出扶住文蒂蒂问道:“妹子,你怎么了?”
文蒂蒂已闭上眼睛,显出全身无力,但仍清楚地答道:“姐姐,我要睡了!”
虚无玉女大惊,回头一看紫阳剑客和丁一白,怎料他们竟坐在地上了,情形更不妙,她追着问文蒂蒂道:“妹子,你有什么感觉没有,难道就只想睡?”
文蒂蒂依靠在她身上,有气无力似地道:“姐姐,我好似嗅到一股怪香气,就立足不稳了!”
虚无玉女被她一言提醒,这时似亦感到有股什么怪香气吸进鼻子里,有过她从没有感到脚软或想睡,可是她心中更加惊惶了,忖道:“我们已中了敌人的暗算,这如何是好!”正当她急得无计可施之际,忽然耳中听到什么声音,只见立把文蒂蒂放到地面,自己也顺势倒下去!
不一会,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哈哈大笑道:“师哥,碧眼魔的法术真高强,一下子,下面倒了九个,这里倒了四个!”
接听另外一个声音郑重的发出道:“老二,说话当心点,大鼻子仍在下面,你称他‘眼魔’,他听到会不高兴!”
先出声的道:“谁高兴叫他博士,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博士!”
后出声的道:“白种人最感荣誉的就是‘博士’,我们聘他来,当然要顺服他一点!”
虚无玉女倒在地上偷偷一看,只见上来的是两个青年,这时只见年轻一点的又道:
“师哥,他拿出什么玩意向空中一掷,立即发出红光?”
年纪大的摇头道:“我怎知道?八成是他压箱底的功夫!”
年轻的道:“他在未发之前,为何要拿一朵墨莲花给我拿子上嗅嗅?”
年纪大的道:“他说他的法宝发出有神香,闻者立倒,嗅了墨莲花上的气味即可避免!”
年轻的道:“那是邪法了,现在这些人必与从前收拾的一样,不出十天都死之,我们无须补上一剑了!”
年纪大的笑道:“博士说,这以后收拾人都不会死,但都能听候本教使命!”
年纪小的噫声道:“那是为何?”
年纪大的道:“博士奉师傅之命,要广收武林高手作为对付幻海门之用,这以后凡被博士法术制住的都要运往鬼泽新基地,现在我们就派‘铁翎鹤’运送!”
年纪小的急问道:“难道他的法宝有两种作用,要死的就死,要活的就活!”
年纪大的笑道:“听说他的红光里如加上‘伤心诉’绝功的声音,敌人就活不成,不加则只制其心神而不致死!”
虚无玉女偷听到此,接着就听空中风声大起,偷眼一看,只见空中飞下十几支大黑鹤来,忖道:“他们要把我绑在鹤背运走了,原来他们竟在这黑沼泽开辟古禽教的新基地了!”
不一会,顺风又上来不少了,立将倒下的一一绑在鹤背上,连虚无玉女算上,一人一鹤,最后群鹤飞起,直向西南云空急进。
在空中,虚无玉女发现太玄圣母也遭敌手,不过只有虚无玉女自己仍然清醒,也有点身软无力罢了!”
在空中一连了三天三晚未着地,虚无玉女估计已有几千里了,这时向下一看,认出已过冈底斯山了,忖道:“下面就是黑沼泽区了!”
不到一顿饭久,群鹤降落在一处四面峭壁的深谷中,那距烟雾沉沉的沼泽尚远,最后即有一批古禽教人物把擒去的人物统统解下,一个个运进一座古禽之内。
到了古禽深处,虚无玉女睁眼偷看,那是一座非常明亮的石室,里面点了松油火炬,不久,就见一个白种中年人拿来一朵黑的莲花,只见他在每个人的鼻子上拂了一拂,事完就出洞而去。
白人出去不久,就见那太玄圣母首先清醒,但一醒就看到虚无玉女已坐起,她显得有点惊愕,只见她沉声向虚无玉女道:“姑娘,这是那里?”
虚无玉女笑道:“这是有名的鬼泽地方,我们都被古禽教擒来了!”
老太婆恨声道:“兔崽子,他要把老娘怎么样?”
虚无玉女笑道:“当然要我们投降啊!老太,我们是同一地方被擒的!”
老太婆似想跳起来,可是她立觉运不出劲,只见她骂道:“杀千刀的外国鬼子,他施的是什么玩意,竟使老娘运不上功!”
虚无玉女道:“以晚辈的意思,咱们只有投降了,如果反抗,那是自寻速死。”
老太婆道:“我绝对不依,老娘岂是软骨头!”
虚无玉女道:“前辈自己一人尚可,但你八个弟子岂不可惜!”
老太婆道:“你贵姓?”
虚无玉女道:“晚辈方小玉!”
老太婆道:“方姑娘,你真要投降?”
虚无玉女向她使个眼色,接口道:“只要他们使我们不受委屈,投降有何不可!”
老太婆似已会,但仍恨恨的道:“这种全身无力,生不如死!”
忽然洞门有人哈哈大笑接口道:“恢复功力必须三日后,不过你们勿存诈降之心,因为三日后你们虽然恢复功力,但仍受心神控制,如敢逃走,那怕在万里外也会自寻回来求饶的。”
进来一个中年人,只见他搬不少食物,放在洞中又出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所有人员都清醒了,也能行动啦,虚无玉女向大家道:“请诸位先吃东西,人在屋檐下,谁敢不低头,吃饱了再说!”
老太婆向她看看,接着就向其八个女弟子挥手道:“听这位方姑娘的,你们吃,看兔崽子把我们怎么样。”
吃完了,又有一个中年进来向大家道:“此地就是你们吃住之处,现在谷中阳光当顶,正是中午,你们可以到前谷中去散步,三日后再听使命。”
老太婆喝道:“你是古禽教什么东西?”
中年人哈哈笑道:“老太婆,你别以老卖老,本座是教中什么地位,三日后你就知道了,告诉你,出言要当心点,否则三日后我请求教主将你派在我的手下,到那时候可就叫你够瞧的了!”
虚无玉女冷笑道:“阁下太放肆,此老是武林前辈!”
那人望望虚无玉女阴笑道:“姑娘,你到谷中走走看,武林前辈多的是,可是到了本教之中,他们都成本教的奴才了!”
他说完转身而去,其态度之傲,真使太玄圣母气得要死,只见她向虚无玉女道:
“方姑娘,这种狗气如何受得了?”
虚无玉女笑道:“老人家,别生气,我们到谷中去看看,不知有那些与我们同病怜的人物呢!”
老太婆点点头,挥手其女徒弟道:“你们各自去玩,为师要和方姑娘到外面去商量商量!”
虚无玉女伸手拉着文蒂蒂,同时向紫阳剑客和丁一白道:“二位另走一处,大家看看被擒来了什么人。”
丁一白道:“如有自己人,要不要叫他们晚上到石室来会面?”
虚无玉女道:“不必,等我在谷中选好地方时现再说,此地不方便!”
她先带文蒂蒂陪着太玄圣母走出洞去,奇怪,一路上竟没看到古禽教中人。
到了谷中林内,文蒂蒂轻声向虚无玉女道:“姐姐,他们没有人监视我们?”
虚无玉女道:“我们的心神被控制在他们掌握之中,那还要监视作什么?”
太玄圣母道:“姑娘,我们如何办呢?”
虚无玉女道:“暂时不要急,等功力恢复后,看他们如何处置我们,只要他们能让我们自由行动,到那时再打主意,你老不是说过,瘟牛党要寻什么东西。”
太玄圣母道:“是啊,但不知是什么呀!”
虚无玉女道:“我们有自由时,就想尽办法去探听,一旦得悉那是什么东西后,大家全力去找寻,有了那东西就可以反抗了。”
文蒂蒂忽然道:“前面有人向我们行来了!”
太玄圣母一看,噫声道:“那丑小子也被擒来了!”
虚无玉女看到那真是个丑青年,不由问道:“前辈,他是谁?”
太玄圣母道:“他曾将老身气个半死,这家伙武功高极,神秘莫测,自称‘金不换’,不知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