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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曾路举着酒杯,向台下所有的人敬酒,然后很开怀的说着:“今天呢,我要感谢的人太多了,首先,要感谢戚世犹,因为他和我一起携手度过不少难关。”曾路在说此话时还稍作停息,看着台下的谢莹莹和李馥,才又继续说:“跟着呢,我就得感谢所有参与‘泪洒’的演员,包括我们的编剧兼女主角李馥,新人沈翔一、段夏德,以及女配角郭明明等等,让我们用掌声来谢谢他们两年来的辛苦。”
台下掌声不断,几个主要演员也都由衷的感谢众人的抬爱,尤其是李馥,虽然在戏拍完后,她仍没法确定她所想找的人,但那些都不再重要了,交了这群好友就是最大的收获。
“慢着慢着,留一点掌声给我们亲爱的记者朋友们,他们不眠不休的为‘泪洒’做宣传,功不可没,还有还有,顺便为我亲爱的老婆拍手鼓掌,因为这两年她实在帮我不少忙。”
台下哄笑一笑,群凤也受不了曾路的邀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最后呢____”
“还有啊?!”
台下已经有人开始故意“亏”着曾路,但曾路却不以为怒,反倒觉得开心极了:“各位不要不耐烦,我话还没说完呢!片子嘛,是拍完了,所有的工作都搞得差不多了,而根据传闻呢,当然,我们是不需要传闻,事实证明,所有看过‘泪洒’的人都不免被感动的伤心落泪,所以我们要进军国际的各个大奖,从现在开始,‘泪洒’要开始得奖了。”
现场一片吹呼、一团和乐,仿佛是应和着曾路的话。
群凤走到李馥的身旁,突如其来的按住她的肩膀,轻声的问:“戏拍完了,人找到了吗?”
李馥原有的欢愉被她一问竟散落,然后苦笑的摇摇头。
“那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呀?反正日子还是得过的,大不了不去想那些事就好了。”
“真的能这么做,也就不用搞得大费周章,怎么样,俊言最近还找你吗?”
“嗯,你看,他不是来了。”李馥指着前方不远的俊言。
“你原谅他了?”群凤往石俊言的方向望去,发现有不少记者正围在他身边。
“也不算是原谅,他老是在我身边打转,我有什么办法。”李馥十分无奈的耸着肩,但事实上,她已经打从心底爱上了俊言。
他的一颦一笑总是牵动着自己,尤其是他看着她的样子,李馥每每都觉得那个熟悉的眼神,仿佛前世就注定好的恋情。而她的心里也一直认定他就是钟玉郎,虽然他偶尔出轨背叛,但最后总是又回到自己的身边,就好像钟玉郎一样。
“冯梅怎么突然消失了?俊言没告诉你他是怎么摆脱她的吗?”
“没有,他从来没提过冯梅。”
“难道你不怀疑吗?”
“他不提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李馥呀!你到底怎么了,这还是你的作风呀!”
李馥笑着耸耸肩,这时夏德从另一处走上前来,今天的他似乎比较干净些,除了穿上西装打上领结,头发也弄得服帖的系成一把,望着群凤,他有些抱歉的说:“可不可以和她单独谈谈。”
群凤点点头,拍拍李馥的手臂,识趣的回头找曾路。
李馥看着夏德,说不上来感觉,只是想笑;而夏德也提起嘴角,虽然不明白她笑些什么。
“现在的你可是炙手可热,听说纽约那边的人来找你拍戏,前途无可限量呢。”
夏德微扬的嘴也在她的话之后绽放咧开,李馥倒是第一次见他笑得那么开怀。
“你呢?往后有什么打算呢?我是指戏剧方面,你颇有天分的,我喜欢你演戏的样子。”
“是吗?豆腐都被你吃光了,你会不喜欢吗?”
“哈哈!说得也是,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特别对你如此。”
李馥怎会明白呢?他总不会冒出一句话说他就是邢彦竹吧!
“本来我是一直想保持这个谜底的,不过在台期间的打搅你不少,所以决定说出来。”
“哦?是很大的秘密吗?”
夏德闪烁着一双眼,俊秀的脸透露不出任何的疑迹。
“记不记得家里那套白色沙发是谁送的?”
“记得呀!是一个不认识的影迷,你怎么知”
李馥这才恍然大悟,纽约,没错,那沙发是从纽约送来的,难道他是
“你的‘大门和小窗’和‘泪洒’以及所有的小说,包括前不久寄给我的新小说,我都收到了。”
“原来”
李馥喜极而泣的拥住他:“你就是那个神迷仆?真的吗?我一直想找你向你说声‘谢谢’,我真的爱极了那套沙发,可是,没想到你就在我身边将近一年”
望着李馥的真情流露,夏德想说的话几乎也快被她感染的阻塞:“别哭啊,真的是,那里很多记者,万一被拍照了,怕人误会呀!”
“误会就误会,反正我也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可在乎呢!”
“你真是可恶。”
夏德掏出手帕替她拭去泪水:“脸都哭花了,等会儿怎么拍照?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可是我接了不少戏,一时之间没能再见到你,而又不想留个坏印象,所以趁着今天告诉你,免得以后没机会。”
“是呀!是呀!骗我这么久,也不告诉我。”
“告诉你之后,会对我好些?”
“当然,至少不会对你凶巴巴!”
李馥泣后生笑的故意捶着他,然后又忍不住的抱紧他,因为那座沙发是第一次有人在暗处默默的支持阗她,她当然是感激万分,却没想到竟是夏德。
“我不想你对我好,我宁愿你像一家人似的对我发怒、对我凶,有事也不忸怩的直说分明,最重要的是我喜欢你像对石俊言那样对我。”
“像俊言那般?你开什么玩笑?”
夏德收起了笑,板起正经而严肃的面孔,用着从未有的款款深情看着李馥:“我是认真的,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之后,就对你有好感,虽然我在等待,可是你的时间似乎是没法控制的忙,我没法表白,直到石俊言和你重修言和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我没法代替他在你心中的地位,所以我决定告诉你事实的真相,因为就算不能做个好情侣,做个好朋友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夏德”李馥没法相信耳朵所听见的,但夏德的眼神所传来讯息是那么真诚。
“放心吧!我不会勉强你爱我的,但如果哪一天石俊言欺负你,而你又不再想要他时,尽管来找我,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的。”
“夏德,不要对我太好,我不是你想像的那么好,我“
“和你同住那么久,我会不了解你好或不好吗?别傻了。再过一个小时,我就要回美国了,这里是我的住址和电话。”夏德掏出了一张白纸递给她:“有空的时候可以来找我,结婚也别忘了通知我,我会送给你一件意想不到的结婚礼物。”
“我”李馥答不上一个字,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对她这么好,而且一再的袒护着她。
“傻丫头,真正的感情不是需要说为什么的,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要我做比较的话,翔一会比俊言理想多了,不过最重要的是,你快乐就好。好好保存这个电话,没事也可以找我。给我个热情的吻别吧!”
李馥没考虑就吻了他的脸颊,反正他都要走了,再见的机会也不多,一个吻并不算什么。
“好好保护你自己,记得我说的话。”
“嗯!”夏德紧抱住她之后,转向回到戚世犹的身边。
“恭喜!”伸出友谊的双手,翔一真心的祝贺她名利双收。
“好意外呀!知不知道夏德是谁?我家里那套白色沙发正是他送的,多年来我一直珍惜着那份情谊,没想到他竟然在我身边一年而我却不知道,而当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时,他却又要离我而去,实在有些感伤。”红着眼眶,李馥忍不住的又想啜泣。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他到今天才告诉你,大概是想让你惊喜吧!拍戏这两年实在发生了不少事情,想想也过了,不过我还是要特别来谢谢你,要是当初没有你的赏识,今天的沈翔一也许还窝在某个小剧团里。”
“别这么说,有能力的人总是会在必要的时候发光,我想你也是这样的人,要不然我怎么慧眼识英雄还是没用的,你说是不是?很久没吃过你亲手做的东西了,真想哪一天再好好尝尝,不过现在应该有很多戏等着你,很忙吧!”
“还好。”翔一谦虚着,但她说的没错:“你呢?会再继续走演艺圈的路吗?”“怎么你跟夏德都问着同样的问题。”李馥笑着说:“我想暂时应该不会吧!毕竟写小说才是我拿手的本行,再这么个荒废下去,我的书迷都快被抢光了。”
对于她对写作的沉毅不屈,翔一不敢妄浮轻视,但有了石俊言之后,她是否还能坚持自己,他已没法确切肯定。
“他什么时候向你求婚呢?”
“去,我愈来愈你和夏德是不是互相串通好的,怎么口气都一模一样?”
“是吗?可能是最近的报纸绘声绘影写的颇为真实,所以人人都视你们为一对,而且我看他对你来真的,以我们的交情,我想你该不会有所隐瞒吧!”
翔一认真的说,而李馥也没敢回答他任何承诺,因为将来的事还不是定数,虽然她和俊言的感情尚称稳定,但结婚之事她还不想言之过早。
“别谈这档事,听说冯梅无故失踪了,你知不知道是怎么了?”
谈起冯梅,翔一的眉尖没脑控制的紧蹙着,李馥见他面带难色,想必他也是不清楚此事,正想告诉他宽心莫要烦恼之际,石俊言已摆脱了记者朋友走来,一把亲热的将她揽近胸膛:“说完了没?记者朋友想拍照。”
李馥看了翔一的反应,然后才缓和的道:“不拍了,不怕你的形象毁之一旦吗?”
“不怕,跟你就不怕。”
“少肉麻。”李馥嘴里撒泼,其实心里得意的很:“人家在这里,还乱说话。”
“我是说真的,翔一是熟人了,不怕羞的,不如也跟我们一起拍吧!”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不如你们去吧!玩得高兴点。”
向李馥做个暗示,翔一识趣的离开,等他走远些,后面的闪光灯即没命的闪个不停。翔一心里暗自想着,明天的报纸将有一场风暴,他突然想起了徐林那日醉酒后的话,他似是而非的没能完全懂得,只隐约记得石俊言的秘密,要他转告李馥,正想趁此机会问问她时,却不见她踪迹,仿佛注定这个謎要酝酿久一点才牟揭露真相。
在热闹的气氛下“泪洒”获得多项的提名,包括导演、制作、最佳影片及男女主角等等多达十余项,并且在海外及国内的票房一致看好,曾路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花。
颁奖的前夕,李馥在群凤的陪同下前去礼服店试装,而身为制作人的太太,群凤没能避免挑了一件黑色的旗袍。
李馥站在镜前,的确不敢相信那件衣服会将自己塑造得如此美丽,但有哪个女人不爱美,总也希望自己的男伴看的高兴,何况是难得一次有盛会。“名单出来了,女主角会是俊言颁发的,我希望如果是我上台时,他能看到我最美的一面。”
李馥喜孜的幻想着,虽然这次的入围并不一定会得奖,但总是一线希望。
“你真的动情了。”
“嗯,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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