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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馥坐在满是葯味的房间里,握着她手的人竟然是相夏德,她觉得奇怪,但随即而来的是夏德的狂笑声,每一个音波都让李馥难过的想哭出来,为什么他会笑得如此邪恶?难道他真的是邢彦竹吗?她想挣脱他的手,但总是被他握的死紧,根本没法逃脱,她一次又一次呐喊着,希望有人来帮她,但却一直只有夏德存在,李馥她害怕,她开始尖喊,一直喊一直喊
“李馥李馥醒来呀!”
李馥睁开双眼,刚才的尖喊是停止了,但换得的却是更大的恐怖叫声:“哇”
“别叫了,stop!stop!stop!”
连续三个“停止”李馥终于安静下来,因为不停也不行,夏德把她抱在胸前。
“你梦见什么了?”
“我?”
“是呀!瞧你满头大汗的。”
“没没什么,只是没什么。”
夏德不相信她的话,但她不肯说,他也不想勉强她,起身后,走出她的房间。
李馥擦拭着汗滴,心想着刚才那个梦,那么写实,那么真,怪不得醒来后见到夏德她会忍不住大叫,因为实在太恐怖了。
她才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夏德却又进来:“赶紧穿衣服,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不等李馥的动静,夏德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件衣服丢给她,然后作势脱她衣服,李馥却吓退缩:“你干嘛!”
“帮你换衣服呀!怕什么,我看过无数女人的裸身,不差你一个。”
夏德踏进一步,李馥又退了几步。
“不用了,我自己换,我可不想让你看到我的裸身。”
夏德笑了笑,用着欣赏的眼光看着她,白天的她总是大方热情,一副快乐纯真的模样,可是晚上看散着一头乱发,反而觉得有些拘谨、有点矜持:“随便你,我在门口等你,快点。”
“好啦!催命鬼。”
夏德开车带着李馥来到夜市,对于他如此熟悉街头的本事,李馥倒也刮目相看,突然对他少份戒防:“哇!好香呀!还没吃口水就流出来了,我要吃海鲜,还有火锅,哇!哇!好香的肉粽,我要吃。”
李馥哇啦哇啦的叫着,老饕的本性轻而易举的显现而出,看得夏德频频作笑:“好了啦,真是丢人现眼,跟我来,我保证比这些可口十倍。”
“真的吗?”
“当然,走了。”
李馥跟着夏德走,她已经好久没吃消夜了,因为俊言喜欢吃西餐,害得她老是和猪牛羊过不去,一些小吃部像遗落很久似的没能享受,今夜要是没吃个够本,李馥是绝不甘心走。
彼不得他,李馥开始大吃特吃地,有炸得金黄色的小虾米、香喷可口的炸蟹脚,以及其他都是李馥爱吃的东西,她吃得不亦乐乎,夏德却一口都没沾到嘴。
“你怎么不吃?不喜欢吃这些东西吗?”
“因为你总是对我不很冷淡呀!我们“同居”了这么久,也从没见你关心过我一下,所以我只好先关心你罗。”
李馥一听有些心惊,原来他知道她躲他远远的,但从来却也没表示些什么。
“怎么?你怕了我是吧!”
“谁说的?”
“那你为何突然变脸色!”
“我哪有?”
“谁说没有?你看你的脸红成这个样子还说没有。”
“哪里有红,你有脸才喝得满脸通红。”李馥摸摸自己的脸,有些不信任自己。
“是吗?那你干嘛摸脸。”
“我高兴摸就摸,要你管。”
“夏德又倒了一杯酒,并叫老板再拿来一个酒杯,然后他为李馥添上酒,举杯邀她:“干杯!”
“什么,我”
李馥话没说完,夏德便喝尽一杯,看着李馥的酒杯还满满的,他有些不悦的说:“喝呀!人生醉酒逢知己,拨得头筹看本事。”
“邢彦竹?”
“不,我是夏德呀,不过我宁愿我是邢彦竹。”
李馥吓得忙往后退,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人就是夏德;而夏德带着几分酒意望着她分外觉得美丽,一把捉住她的手:“喝呀!喝呀!”
“你喝醉了!”
“我喝醉?不会,我从来不会喝醉的。”
“可是”
夏德颠着脚步,试着站立起来,但却被身体的变化阻挠住,而李馥甩开他手的同时,他后退了数步但没有跌倒,因为一个男人正扶持着他。
“戚导?!”
“你先走吧!我会他的,这孩子真是的,没事喝这么醉。”
李馥在听到夏德之前说的话时已惊惶失措,现在一有救星出现,她恨不得能迅速离开,唯一想到的就是去找群凤,但一个念头转向俊言,因为他家就在附近,这几天要拍戏,他应该会在家,想及此,那双腿已开始摆动了起来。
俊言拍最后一个镜头导演喊“卡”之后,他马上打个电话给李馥,这是他的习惯,尤其是夏德住进她家之后。
但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他才准备要走,看到了前面晃着走来的冯梅。
“是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冯梅肿红着一双眼,憔悴的脸使得气色颇为难看,满腹委屈的倚近想抱住他,却被俊言一个闪身给落空了。
“别对我这么无情,我现在心情不好。”
“那是你的事!”
俊言迳自起开,完全不理睬她的任何举动,而冯梅却缠住他的手,苦苦的哀求着:“拜托,陪我一夜就可以,如同陪一个朋友”
“哼,说什么笑话,我又不是牛郎,要找男人请到friday去找吧!我没有空替你服务。”
冯梅早知道他会这么绝情,不拿出撒手锏他似乎是不会理睬自己:“牛郎?我看你比牛郎还不如,要不要我告诉新闻界,刘大仙”
“闭嘴。”
冯梅见他神色有异,当然会好好的利用他的弱点来攻击他:“要我不说可以,但是”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要钱就开个价,不要都是威胁我!再这样子,我叫徐林”
“徐林?哈哈哈!”谈起徐林,冯梅不禁笑逐颜开,她根本不屑于他的存在:“要是徐林还在,你的问题不是更大了吗?他可能会让你死得不知不觉,然后自己和李馥痛快逍遥一番,还是吗?你真愚蠢呀!哈哈哈!”
冯梅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令俊言十分愤怒“你这个贱女人。”
“我贱?哈哈?我比得上你吗?生气了?我的要求不大呀,本来是要你陪我一晚,既然你的态度还是很配合,那就陪我睡一觉吧!”
俊言气得血脉愤张,好像稍微一动,那股气便会奔腾而出似的。
“陪你一夜是吧!我可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你等着吧!面对你这么帅的气的男人,你想这会是最后一次吗?”
冯梅一手按住俊言的下巴,他抑住气息,甩开她没分寸的手,但却不能抑止她趾高气昂、盛气装凌人的模样,而俊言也只忍住那口气。
“走吧!”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别以为人人捧你如捧在手心的宝就这么践,只要你让我高兴,我可能会顺着你一点,男人嘛!总不喜欢女人控制他,这点我很识趣的,我会在人前做出被你驯服的样子,但是你得听话些。”
正当俊言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对付冯梅的当际,却听到李馥的声音:“收工了啊!帮你们带消夜来了。”
“这么好,谢谢李小姐!”
“别客气,顺道买过来的嘛!俊言走了吗?”
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喜欢李馥,因为她总是客客气气的平易近人,不像石俊言神气不可一世的傲气模样。
冯梅一见李馥来了,她故意倚在俊言的身边,然后紧捉住他的手,俊言见她故意缠身,一股怒气不禁熊熊燃升,甩开她之际却见她眼光散发出“你敢”的气息,让俊言稍微停了一下,但那稍微的暂停却被李馥看见了,她脸上的神采奕奕顿时消失无踪。
“李小姐,我们不瞒你,报上登的都是事实,我看你是好女孩才劝你,石大牌不可靠的。”
堡作人员恨不得李馥快些离开他,因为他们不忍心看到心地善良的她受到伤害。
可是李馥却不受这种场面的影响,毕竟和俊言的感情也一年多了,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会和冯梅在一起的。
“俊言,收工了吗?能不能单独和你说几句话,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我”
“喂!”冯梅收起他伸出向着李馥的手,故作亲密而敌对着李馥:“他今晚是我的了,你要请他陪你得的我肯不肯!”
“冯梅你”“识趣的赶紧走吧!下次要约他请先挂号,并取得我的同意。”
俊言想解释,但却被冯梅的眼色给阻止了:“相信我!”
“我不相信你,你给我一个解释。”
“我”
“说呀!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如果你能解释清楚,我不会计较你现在所做的。”
“李馥,我是想,可是”
李馥已经尽力做到情人所不能忍耐的事,但俊言竟在她面前搂着别的女人她当然没办法宽宏大量到这种程度,一个甩身,她头也不回飞奔而去。
“李馥!”俊言见状,不顾一切的追了上前“李馥!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还需要解释吗?”
“难道你就不相信我吗?”
用着真诚的眼光,俊言怕就快失去她的信任,但又不能说出实情,而李馥也在等,等着他告诉她那些传闻还是真的,但她始终没有得到答案,一个挥手,她不留情的踏进计程车内。俊言这才明白,不能再任由冯梅威胁利诱了。
“二十四年了,直到前昏迷后,就比较少去梦到,但最近总是不断的梦见夏德,总觉得他好像就是邢彦竹。”
“感觉不一定是真的,只凭感觉并不能确定石俊言就是钟玉郎,段夏德就是邢彦竹,那你是乔敏吗?”
“我前次昏迷时,真的就是乔敏,而且明明白白的看清楚玉郎的脸,我告诉他这一世一定要来找我,可是一返回现实,我就忘了他是谁?但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就在我的周围,因为那张脸是我曾见过的脸,至于俊言他若非是玉郎,怎么可能说出我小说没写而在梦境里才有的话?而夏德昨夜说的话也确够让我震惊了。”
“那是因为他们都是演员,而且都是拜读你大作的人,有心人怎么会错过讲读你的作品呢?”
“可是可是除了群凤,你是第二个知道我要找寻剧中人,别人并不知道我的用意,就连石俊言我都没说过呢!”
“这”原来李馥竟跑到叶崇威的家里了,他们彻夜未眠的谈着那个梦,而崇威被好的传奇故事吸引住了。
他想研究她是因为变成植物人又甦醒的个例实在少之又少,而一般植物人是因为受到外伤的创击或是因病情严重而产生的病理,李馥却是个案中的个案,不可不谓神奇,所以崇威都会如此的积极追查,甚而实验,但李馥的忙碌使得他们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要不是为了她昨夜的沮丧,崇威可能永远也不知她的秘密。
“这问题我得想一想。如果假设你的猜测没错,那我想请问一下,为什么你没说过要找钟玉郎的妈妈?还有,你身旁有很多位男士,有没有他们其中一个会是钟玉郎或是邢彦竹吗?而且话说回来,那么多个男人,总有一个你特别有好感的男人,也许我前世是钟玉郎,只是我没看过“泪洒”我没时间追你而已,这也不无可能。”
他说的其实也没错,要是今天换作自己是局外人,也许对这件事的看法就会持不同的态度。
“别怪群凤多嘴,她说举凡你周遭的男人,没有一个对你不好,包括那个跟了数年的保镖徐林,为什么是他趋使你回到时空的另一端,而不是你口口声声说是钟玉郎的石俊言?”
“这”“再说,段夏德凭哪一点笃定要和你住?你都不曾觉得奇怪吗?”
“这”“再说”
“别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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