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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那次行刺,赵构可能是被惊吓到了,也可能是知道是那次刺杀是信王赵榛招惹来的。所以,视自己生命比国家民族和任何人的性命都珍贵的赵构,像避瘟疫一般避讳着信王赵榛。所以,这段时间里,赵构再也没有与赵榛见面。
而赵榛却依然到处拜访朝中大臣,而今天,赵榛拜访的就是大名鼎鼎的韩世忠。现在的韩世忠的居所,是一个沿湖居住的园林院落。在院落之中,房屋之后,有一条长长的小道,两边都是花草树木。在道口的尽处,有一个小亭。
亭子几近悬空的在湖边上建造的,在这小亭子的上面,可以清晰的看到荷花和鱼群。韩世忠喜欢这里的宁静与如画般的景色,品着江南名茶,喝着信王军出产的蜂蜜果汁香精勾兑的,那种难以让人舍弃地甜酒。
但真正让韩世忠在这里买上住所的原因是,在这里的幽静之中,看着美好的景色韩世忠就会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痛。金兵入侵山河破碎,无数如现在这般景色的地方都被金兵侵占,百姓苦不堪言尸横遍野,忧心忡忡的他何尝不痛心疾首!
他一方面喜欢这里的田园平静,同时又刻意的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国仇!不要忘了二帝北虏、山河被侵的国恨,不要忘了靖康之耻!
他不能感觉那身为大宋将领的耻辱!那是怎么样的耻辱?国家破碎、百姓流离失所、疆土丢掉!最可气的是,赵构皇帝一直制约着他们这些将领们的攻伐。看看人家投靠了信王赵榛的那些很多都是他晚辈地将领们,哪个不是大名鼎鼎屡败金兵,打得金兵屁滚尿流的!他羡慕啊!
一名貌美的年轻女子轻轻的进来,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梁氏梁红玉。别看韩世忠年龄不小了,但是此时的梁氏还是一个青春美丽的年轻美女。特别是她的鼻子,挺秀白皙,煞是英气美丽。
梁氏先把已经熄过的香给换上,然后又把茶水给韩世忠换上一盏。因为时间一长,烫烫的茶水凉了,韩世忠爱喝烫茶,不喜凉茶。
韩世忠有时想自己真是有福气,再没有哪一个女孩会如梁氏这样知他的心意了,往往她做出了什么事情,然后韩世忠才会自己发觉自己需要!知心知意到了这种地步,叫韩世忠怎么能不叹息!
“又是这兵法推演的布局?”梁氏含笑在韩世忠的兵法推演图旁道。她看着韩世忠身边的推演图,那上面的山河,分明就是北方。
韩世忠笑了起来道:“这布局,你看得懂么?”梁氏道:“对于兵法妾身本来就不懂,但是君这几天都是看这样的局,也没见君怎么推演”韩世忠道:“这是因为这一战的对手很厉害,他打仗先布局,取势,此人精通兵法已经到了无人比及的地步!”
“我是女人,怎么可能懂兵法!”梁氏摇着头说着,这时,侍女禀报,公子带着人来了。
这时,从外面进来两位年岁不大,看起来都不满二十的年轻人,其中一人正是公子韩尚德。韩尚德带着一位内穿胸甲套三面挡的鱼鳞甲叶裙,外罩蟒龙袍的人进了走廊。此人不是别人,自然就是信王赵榛了。
“名人名士,高雅之风,韩世忠将军到底是与众不同呀!”信王赵榛感慨着。从这周围花草树木中的一条小径走来,信王赵榛目睹着这里如画一样的风景,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股湿潮的灵气,在他的身上转。
远远一看,草树青青,水蓝蓝。加上这水榭亭台,虽然艳阳在天,却有一股自然的清凉气,在这里避暑真是太好了。
信王赵榛就看见那个悬于湖上孤立的水榭亭台,到了湖上的亭台前,韩尚德止步,行礼道:“父亲大人!信王千岁来访了!”韩世忠根本没理会儿子,只是慌忙起身向赵榛一拜道:“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千岁大驾光临,微臣没有迎接还望恕罪,王爷快请进!”信王赵榛客气了两句,三人便进入了水亭。
信王赵榛见到了传说中的韩世忠,也是一位历史名将啊!他见到岳飞的时候,岳飞还没有崛起,是在自己手里崛起的。所以岳飞的知遇之恩在自己身上,而韩世忠、刘光世这两个人,信王赵榛就不好拉拢过来了,能有好感,一起有一致抗金的默契,就不错了。
韩世忠、刘光世、张俊以及岳飞和吴玠,这可都是南宋的顶梁玉柱。当然,张俊虽然人品有问题,但是他也是有功劳的战将,也是有一定的指挥作战的大将之才的。
落座之后,信王赵榛和韩世忠相互打量了许久。对于信王赵榛的拜访,韩世忠没有太多的惊讶,信王赵榛这几天的行动他已经看出来了,他在笼络人心,为自己更进一步做人脉的工作。当然,他也想到了,赵榛要与几个领兵大将们笼络感情,想要获得他们的支持。
而现在手上有兵马实权的,就是带着一群被赵榛挑剩下的乌合之众地张浚,爱财如命的张俊,以及他和正在出兵剿匪的刘光世了。而张浚与张俊俩人都与赵榛不合,甚至张浚与赵榛还有夺兵夺权之仇。
所以,张浚、张俊俩人肯定已经不可能与信王赵榛有什么亲密的关系了,赵榛也不可能在拜访或拉拢二人了。
当然,旨意已经下了,他马上也要带兵出发了,金兵南侵,赵构遁逃的过程中,宋朝的溃军乘机四处劫掠,城市乡村都遭到严重的破坏。
舒蕲光黄镇抚使李成、蕲黄镇抚使孔彦舟等人各领兵数万人,占据州郡,到处杀掠,堕落为残害人民的盗匪,后又投降金朝政权。
自江西至湖南,从郡县到村落都成了灰烬,到处都是一片残破,百姓十室九空。金人未到宋兵就溃散了,这些宋兵都成了盗贼,金人大军来了,他们就跑了,金兵抢掠完走了,他们又回来继续抢掠。
官兵盗贼,劫掠一同,城市乡村,搜索殆遍。金兵与宋溃逃之官兵,往来拉锯式的抢掠,使百姓无以为生,苦不堪言。所以,百姓们活不下去了,只能铤而走险起义求活。
赵构自然是把内患,尤其农民起义看作比金兵大军这一外敌更为可怕的事情。一些权臣主张“先平内寇,然后可以御外侮”
赵构不仅把被迫起义的农民武装视为“盗匪”而且把中原地区的抗金义兵也视为“盗贼”只不过,那些部分河北之地,以及所有山西、陕西、甘肃、陇川等地的“盗贼”都被信王赵榛给收拢为手下的军队了。而河北东部与山东的义军已经与信王赵榛取得了联系。信王赵榛承诺他们官兵待遇,而他们对信王赵榛也很是佩服和倾慕。
金兵退后,遭到了信王军全面的打击,自顾不暇。而赵构随即把几个领兵大将张浚、韩世忠、刘光世,张俊等部,都调了回来,残酷地镇压农民起义。当然,起义最闹得凶的就是刚刚起义佣兵四十万的明教右护教圣者钟相。
信王赵榛坐到了韩世忠侧面。在韩世忠的身前是一张青花石打磨的圆桌。上面放着一张军事推演地图。在地图的另一边,放着一只果盘,但看上去,果子虽新,可韩世忠几乎没有动过。在韩世忠的一侧,有一壶香气逼人的信王军出产的果酒与一盏热气腾腾的茶水。
韩世忠伸出手来,他的手粗糙的很,经常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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