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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一,上午11时听郑达主持的“为食掌门人”无意中听到了他说前几天去了罗定做晚会主持,顺便去了离市区较远的一个乡村探望一老伯,此老伯是他一个素未谋面的忠实听众,老伯说此生能见到某人终生无憾。为着这一句,郑达去探望了他。郑达感叹的是那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特别是割禾后农田所飘来的那种稻秆香,微微的甜,淡淡的酥,如酒似的甘醇,身处其中不禁令人贪婪的深吸几口,陶醉其中。加上山间溪水清澈见底;沁人的山风阵阵掠过,抚摸肌肤是如此的惬意;和煦的阳光透过深秋万里无云的晴空洒下,极高的能见度又令人心旷神怡。所有这些高品质的空气和诱人的环境,是被喻为石屎深林的大城市无法比拟的。羡慕乡村的居民,在没有粉尘污染、酸雨降临的环境下生活,就是一种没法用金钱来衡量的享受。
郑达还说到,晚会结束,连夜赶回广州,在罗定看到的路灯,它的光芒散射而下,是那样的通透与顺畅,令人心舒,可到达三水以后,沿途的路灯照着的是灰蒙蒙的尘埃,远处遥望,四周林立的高楼所散射出来的光,也照得通天灰霾一遍,令人胸闷压抑,回比罗定,罗定确实是个好地方。
听着郑达赞美罗定,心中有说不出的舒坦。
其实,我也厌倦了大城市的生活,所以才有了与郑达向往乡村生活的共鸣。
早在10月份,我回高垌打黑榄,看到家乡依然是那样的民风淳朴,白马山下原始的风光依然是那样的秀丽多彩,那些梯田、山地、民房,那些远处的山山凹凹、杂草野林,都是那样的熟悉,我就有想回去居住的冲动,何况垌心的社墩和三圳还有我家的菜地、冬瓜坪还有我家的自留旱地、寨脚门口还有我的一块稻田?
记得1982年我村实行土地承包责任制,将生产队的所有农田都分到农户手中耕种,我家农业户口5人,分得农田三亩半,于1984年,村里的责任田进行了一次调整,我家因随父亲迁出户口4人(包括我母亲、二弟一妹),村里收回了4份农田重新调整,留下了寨脚门口那1份农田给我这个当时年龄已超过18岁无法迁出户口的人。我的那1份农田,当时的政策是15年不变,可邓小平说,50年不变,以后也没有变的道理。党的十七届三中全会于今年召开,又说要保持责任田长久不变。所以寨脚门口那一块农田的田主始终属我。上一次温家宝总理发放的“耕田直补”款我也有份,存折一本到手。
其实,调整责任田后的第二年,也就是1985年,我考取了大专,户口也随迁,现在,我在外地工作,职业比较稳定。可我的那份责任田,却被人无偿强耕了二十多年,现在要回确实好像又有些难度,何况我又鞭长莫及,无法抽身,管理不到。我打算退休以后,将引领妻子双双回乡从事农业,要回自己的田,在田地里寻找些乐趣,颐养天年。
我想回乡安享晚年的原因,除了村里有高品质的空气和山清水秀的自然环境外,它的自来水也是诱人的,自来水来自于大崩的泉眼,属优质矿泉水,而且是免费任用的。何况大坑的水自水坑笃流出,本身就清澈得可爱。现在有了水泥路通上了村寨,交通也方便。
我是开车回高垌打黑榄的,想回乡安享晚年的原因也受同学的影响,在回乡路上的平北,遇到了我的同学在挖番薯,他是城里的公务员,他的车就停在路边,他的祖屋就在乡路左边的山坡上,乡路右边的农田就是他的责任田,他每逢周末都往30多公里的乡下赶,管理他所种的番薯。他应该是1984年考上了大专离开了家乡的,他是独子,做大,可他下面还有5个妹妹,连父母在内当时就是一家8口人,他家一直拥有8份责任田。同学现在都四十多岁了,在市区建了房,安了家,现父母年老,妹妹早已外嫁,本来生活富足,为何他还根深蒂固的回去种田?同学见面不禁闲聊起来。
他说,年过40的想法有许多的都与二、三十岁时的想法不同了。想当初年轻气盛时吃吃喝喝,烟酒过度,跳出农村后就鄙视体劳,吃的多动的少体重超标体质变差。全国都一样,你看中国的大城市,30年的改革开放,糖尿病患者的数量激增,据统计,广州市现在每十五人中就有一人是糖尿病患者,这是“富贵病”他说他现在是主动回来“改造”自己的,番薯收成多少并不重要,最主要的是获得运动,减少赘肉,当然这其中还有获得年迈父母的赞赏、调节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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