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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保姆啊!当她有些暴怒地想收拾一番它时,踏雪早已踏着马蹄跟上已然先它出发的两匹马,扬长而去。
绿珠:“……”
于是乎,包袱全然落入小厮身上。不过虽见得他弱不胜衣的模样,却是孔武有力,一大袋几乎比他腰身大上一倍的包袱挂在肩头却没有一丝不受力之感,走起路来也同平时无异,跟在身后极是从容自在。
而若是锻炼抑或是为欣赏沿途风景的话,自然可以悠哉地靠体力走上九华派,不过这甚是费时与费力,这对于他们一行人自然是不切合实际的。
而三人中就绿珠不会轻功,携她的任务自然落在了姚锦墨的身上。而就为这一点,姚锦墨又狠狠敲了她一笔——足足一千两!看来不待寻到母亲那一日,恐怕她就已身无分文落得沿街乞讨去了。
两人的轻功均是上乘,只不过堪堪使出五成功力的情况下,已然让绿珠有种坐火车之感,不过五成自然是姚锦墨,小厮还是得使上八成功力的。
周围风声乎乎地在耳边吹过,虽是被抱着背对着风,却还是有疾风绕过阻碍摔在她的面上,极是生疼。
“姚锦墨,停一下,若是再这般下去我脸颊要被吹裂了,我去包袱中拿件衣服挡挡。”绿珠可以于灯泡下保证她说这话绝对是心平气和的征询语气,心里决然是没有丝毫愤懑地幼苗的,只是某人屡屡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领……
“本就长得姿色平平,还顾忌这些?”姚锦墨扯了扯嘴角,不可置信地以一张宛若人畜无害的面容对望着她,因吃惊而瞪大的眼睛和微蹙的眉头仿似是对听到同第三次世界大战般无异的表现。
不说她不过是担心日后若是冻裂了需得忍受几日裂肤之苦,不如先预防一番省得遭受明明可以避开的不必要之事,就说她天身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虽然她一向秉持内心美胜于皮囊美之说,但如今被不长眼之人说得姿色平平,难免生出愤愤不平之感,她姿色平平,他眼瞎啊?
绿珠按捺住心中隐隐涌动即将喷涌而出的熊熊烈火,眸光欲渐寒冷,几乎是一字一顿,力求吐字清晰,全然清晰入耳地警告道:“你信不信,你若是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就拿毒针扎得你一辈子不举!”
既然要伤,不到半身不遂的程度哪来的警告作用?
“珠儿,你狠心抛下你后半生的幸福生活?”姚锦墨却不甚在意,勾了勾唇角,极是愉悦的模样,言毕还不忘朝她抛了个媚眼。
绿珠:“……”
不过,需要解释的是,虽然两人所理解的汉子同音不同字,但想要表达的意思却是如出一辙,皆是,咳咳……
而姚锦墨果真是于她话作耳旁风,正当绿珠不耐愤懑间,左手已然伸进袖中。可还未触及到银针之时,一股暖意直朝她面门席卷而来,正是姚锦墨的披风此刻覆于她的面门之上,挡住了所有方向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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