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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管。院子里也落了几枚手榴弹,但都没落到人群中,离得稍远一点,一院子的人乱跑乱喊,有几个人还受了伤,但都没要命的,不一会都跑了出去。“轰!轰!”的传来十来声爆炸。院子里屋里屋外一片狼藉,家丁都出去了,就佣人来回的救人,也没有人看外面是怎么回事。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土地庙穿便服混在人群中的国军,听到爆炸声,知道闫兆林家院子出事了,担心参谋长的安危,急匆匆赶了回来。他们一检查,石毅平多处负伤,流血不止,要住院手术治疗,于是商量着回县城,石毅平也疼的难以支撑,便同意了。他已不便骑马,于是要了闫兆林家的马车,急急慌慌的返回了。
闫兆林的家丁也回来了,闫兆林伤的不算严重,立刻命家丁查是谁干的,家丁才开始在闫家院子周围搜索。
闫兆林的二十个家丁到镇子西,横着站成一排,把街道完全堵了。向东他们大摇大摆的来到镇子西,直到闫兆林的二十个家丁跟前,他们也没停步,直接从闫兆林的家丁人之间穿过。闫兆林的家丁狐疑的看着他们,按说看到这种阵势应该回避,这些人不知死活的,一点眼力劲都没有,直接就从他们中间穿过。亏了今天有重要任务,否则,这几个人肯定要被收拾。
向东他们可不管这些,在闫兆林的二十个家丁身后,又往前走了有三四十米,停了下来。没两分钟,就听到闫兆林家手榴弹的爆炸声。闫兆林的家丁听到声音的确有点慌了,议论着判断着就是他们老爷家爆炸了,有人提议回去看一看,有人要坚守任务,一时间不知何去何从。几个想走的人,刚迈出脚步,就听身后有人喊:“都别动,放下枪,乖乖举起手来,否则格杀勿论!”
这些家丁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回头看着,正是刚刚过去的那四个人,都手里握着驳壳枪,对着他们。一个家丁下意识的转身举枪,可他的动作还没完成,就听“咣!”的一声枪响,家丁身子一震,软倒在地。就三十几米的距离,不一枪致命都难。还有几个想转身,一下愣住了。
向东又大喊:“都放下枪,否则统统死在这。”
这些家丁哪经历过这阵势。再说就算人多,就这老套筒步枪,在这么短的距离,和驳壳枪对抗,绝对是找虐。这可是眨眼间就是生死,一个生命就“咣!”的一声响,就魂飞天外了。这些家丁有的腿打软,有的都尿裤子了,都缓缓的放下了枪。向东接着指挥他们靠到街南边蹲在地上,两名战士过去把枪收了。
国军的人骑着马,护着马车,正急急慌慌的出了镇子,原路返回。他们也太异想天开了,做下了什么事,就不想一想,还想就这样轻轻松松顺顺利利的返回,可能吗?来的时候意气风发,一心要把苏阳他们的马队劫了,到了镇子更是谋划一举灭了运输队,以为运输队就几个莽汉几匹马,他们一出手便可手到擒来,结果是盲人摸象,哪知苏阳几个月来的布局之深,运筹之远,哪怕是风吹草动,风过柳拂,无不洞察秋毫,随机应变,安然处之,哪能就随了他们几个人的心愿。
反倒是,他们若不对运输队动心思,苏阳自然是井水不犯河水,路过而已。现在既然动了心思,苏阳不还回去岂不太失礼节。
当他们出镇子刚刚走了两里地,就要经过两侧的小山峁时,就听一声:“打!”的呼喊,两侧埋伏的后卫的战士们的冲锋枪和驳壳枪同时开火,就几十米的距离,十几个人瞬间被放倒,三匹马被放倒,还有四匹马受了伤。战士们一排枪打出,见都放倒了,就立刻冲了下去。国军的人都还没死,但都奄奄一息,没了反抗的能力了。战士们迅速打扫战场,掩埋了国军的尸体和死了的战马。受伤的战马没伤到要害的,立刻绑缚了,让习曼青给取了子弹,处理了伤口。
向东带着俘虏的家丁出了镇子,蹲在一个地坎下,正要派人去给苏阳报告,忽然,从西面跑过来一队穿便衣的人,跑的很急,没有队形,很快就要接近他们。向东他们立刻爬上地坎,隐蔽警戒。过了十几分钟,跑过来的人也发现蹲在地坎下的家丁,都警惕的持着短枪,但并不在乎这些人,就要跑过去直接进镇子。向东一眼看到了在队伍中的胡占昌,立刻现身喊道:“胡占昌,我们在这。”
跑在前面的战士一听有人喊胡占昌,立刻停了下来,喘着气,警惕的持着枪围过来,问:“你们什么人?”
胡占昌快要累垮了,几天没好好休息了,这又连续跑了一百来里路,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自己人!自己人!”
跑在前面的正是侦察连连长肖传奇,他听胡占昌说是自己人,便收了枪,问:“情况怎么样?哪位是首长?”
向东到路上,和肖连长敬礼、握手,说:“很抱歉,我们是谁不便说,请问您是?”
肖连长说:“我是一支队三团侦察连连长肖传奇。”
向东说:“那就让同志们原地休息,看好这些俘虏,我们带你进镇子。”
肖连长说:“就这几个人?要不带一个排进去吧?”
向东说:“也行。”
肖连长立刻做了安排。因太急于赶路,指导员还在后面收拢掉队的战士没过来。肖连长嘱咐了一个排长安排看守俘虏,便带着一个排,跟着向东急匆匆的穿过镇子,出镇子又走了二里多地。这时运输队也刚刚打扫完战场。向东让肖连长他们就在路上站着,他到运输队隐蔽的地方,说:“报告首长,我们的增援部队到了,是一支队三团侦察连的同志,连长叫肖传奇。大部队留在镇子西,这里带过来一个排。”
苏阳有点意外。他的命令是尽可能向李家沟镇渗透,因为据说李家沟镇至洛口镇之间有一股土匪,他担心一个不慎,被土匪突然袭击,经受大的损失。反正快到自己防区了,自己的部队也能够得着了,所以要了增援部队,还是万无一失的好,没想到增援的部队直接就到李家沟镇了。现在他又面临一个问题,他不能在同志们面前随便露面,人多嘴杂,暴露了省城刚刚建立的这条渠道,损失就大了。以前他虽知道隐秘身份的重要性,但在部队还没有那么深得体会,现在天天在敌人眼皮子底下活动,特别是李梅她们天天面对敌人,身份稍有疏忽或不妥,恐怕就是万劫不复了。所以,保密这根弦在他心里绷得紧紧的。于是,他又交代说:“同志们,我再强调一遍,我们是秘密部队,就在敌人眼皮底下活动,保密是重中之重。在省城部队的情况无论在哪里,遇到谁,都只字不提,包括习曼青同志。谁违反纪律可不是仅仅惩戒的问题,有可能会立即被除掉。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一名战士,部队由向东同志指挥,有问题向向东同志报告,一律不许提及我,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大家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苏阳又说:“现在向东安排摸进闫兆林家,把闫兆林枪毙了。他应该明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还想着弄死我们,就要有被我们弄死的觉悟。然后跟随侦察连到洛口。”
“是!”向东回答着,转身就要走。
苏阳说:“这就走?你不给部队下命令?我们怎么办?”
向东才不好意思的的挠了挠头,说:“一小队继续护卫马队,到镇子西与增援部队会合,二小队跟我去闫兆林家执行任务。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