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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到底该如何去看待奥兹曼......
这个看似垂垂老矣的男人呢?
如果有人这么问的话,那么或许他能得到的答案有且只有一个——
这个男人是个野心家,而且能毫不犹豫的为了自己的目的牺牲掉任何“必要”的事物。
而且,哪怕对象是家人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因为,在他眼里——这些都只是达成目的所需的道具而已。
然而,他也能毫不犹豫地对妨碍自己达成目的的家伙做出赶尽杀绝的事来。
总之,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也毫无疑问总是将别人的痛苦当成自己快乐的源泉。
但是即便如此也有人试图去理解他;跟随他......
并在必要时毫不犹豫向他献上身家性命。这其中最典型的例子便是他自己的儿子埃泽尔。
顺带一提他对于父亲的崇拜......
自小时候起便陷入了看似病态的扭曲,并理所当然地将亲生父亲视作总有一天要排除的障碍——
老实说,这已经相当“不正常”了。
这样的性格,使他渐渐的习惯了将一些看似“不正常”的事当做理所当然一般。
这家伙,已经有某些地方彻底坏掉了——
比如说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将作为宠物的幼犬割喉并残忍**......
然后将尸体藏起来不被任何人发觉。
而之所以那条无辜的,看似什么也没做错的狗会遭遇这样的命运,起因居然只是因为埃泽尔对于它“腻了”而已。
在他眼里,除了自己的性命价值连城之外,他人的性命不过是砂砾而已。
......这种东西,只要换新的就行了。不是吗?
也正因为有着这样的想法,母亲也将他视为有别于人类的“某种存在”。
而渐渐的与他渐行渐远,甚至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这么个“奇怪的”儿子。
而利修蒙当然对此也视而不见。
并为儿子的冷酷无情感到激动万分......
认为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完美”棋子。
然而也正是这种与无稽之谈差不了多少的想法直接成为了悲剧的***——
某个夏日,回到家中的他,亲眼目睹了妻子双眼圆睁......
瞳孔向外裸露,且鲜血淋漓似的倒在血泊中的模样!
同时妻子那副惊恐万分的表情就像是在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不来救我?”
“为什么你没有阻止他?”
这一连串的质问如同晴天霹雳不停地在奥兹曼脑海中回响,并一次又一次地猛击他的心房。
而当他终于意识到呈现在眼前的到底是一副什么景象的刹那,瞬间他对自己的儿子起了货真价实似的杀意!
不过他的反应还是慢了一拍,而为此付出的代价则是永远失去右眼......
以及一道仿佛闪电状的刀疤。
“面对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轻心,这不是你教我的吗?父亲......?”
“?!”
而对此,震惊不已的他,只顾紧紧捂住此时此刻血流不止似的右眼......
同时那仿佛泉涌一般的疼痛正刺激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毛细血管,并不断地蹂躏着它们......
没多久他的左眼也开始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不知不觉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气似的。
最终他也在经过各种各样的抵抗与挣扎之后,倒在了妻子身边。
那模样就像在向早已没了呼吸的妻子忏悔似的......
某种绝望,迅速填满了他此时此刻每一个神态。
然而直到此时此刻,奥兹曼仍不认为自己的培养与教育方式哪儿有错了。
就在倒下的瞬间;意识被渐渐淹没的刹那,他通过似有若无般的音节仿佛说了些什么......
“关于那份工作你......合格了。”
这在别人看来简直是件荒唐到令人难以置信的事。
但是利修蒙尽管遭到了这样的待遇......
尽管他差点儿被杀,但是即便如此,也没有后悔。
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也变得不正常了。
但是如果想要将某个人培养成合格的“刺客”的话,所有的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步骤。
所以他对最后的结果毫无疑问相当满意。
自然这只是关于奥兹曼这个人过往的冰山一角,但是即便如此也能够让人确实的体会到他的可怕。
与普通人在根本性上的不同,简直犹如“异端”了吧?
也许这在他人眼中是难以想象的事,但是在他费尽千辛万苦培养的党羽之间,这样的事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
就像是恐怖电影一般,每天的每天都不断地重复着你死我活似的争斗......
难以置信。
而正因为有着这样的经历,埃泽尔这次也顺利地被安插进了这次的刺杀行动当中。
理所当然的,他的任务是想尽一切办法排除雷米尔身边的有效战力。
当然,不用想也知道他出色的完成了这项任务。
此时此刻的医院已经空无一人,当然除了雷米尔之外。
至于其他人,都被事先安排好的“诱饵”引开了......
“尽管放手去干吧,我的儿子。”
“然后如果你能活着回来的话,到那时我会心甘情愿地被你所杀......”
“当然,如果你失手被擒,那就别怪我不念父子情分了。”
这并不是表示他会眼睁睁看着儿子毫无意义地死去——
而是希望当最坏的结果发生时,能将所有的罪都推到他的身上。
在自宅的露台上,奥兹曼一边啜饮着仿佛犹如滴滴鲜血似的红葡萄酒;一边不由得这么想着。
从这点上来说,埃泽尔的冷酷无情倒是与父亲一脉相承。
然而就算是由他亲自培养的埃泽尔,此时此刻也遇到了麻烦
——因为他不得不面对艾伦·弗里耶,那位圣殿骑士团最强的存在。
“你是,奥兹曼阁下的儿子吧?”
“......”
而且更棘手的是——
只要有他在雷米尔身边作为“盾”的话,那么毫无疑问这次的暗杀行动便绝不会成功。
但是在察觉到这个事实并陷入进退两难的瞬间,街上忽然出现的混乱,不知不觉倒帮了他一个大忙。
“干得漂亮,父亲!”
“各个小组,照原计划行事。去把守并封锁这所医院所有的出入口,但凡擅闯滋事者......格杀勿论!”
“01,了解;02,明白......开始行动!”
通讯仪里的声音混杂着些许钢筋混凝土的味道。
然而就算是这样,埃泽尔也能清清楚楚的知道所有人都开始行动了......
并且通过腕表的GPS追踪功能,他轻而易举便确定了每个人的位置。
简而言之此时此刻这整栋楼,都遍布着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暗杀者。
他们毫无疑问就像是昼伏夜出的蝙蝠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而与此同时,弗里耶与查尔斯拼尽全力驱使着自己的身体在混乱不堪的街道上狂奔着维持秩序......
尽一切可能并尝试着各种各样的方法使惊慌失措的人群安静下来。
“请大家稍安勿躁,按照队伍顺序去避难所,那里有充足的食物和水。请尽管放心!”
“既然我们圣殿骑士团在此处,便会不惜一切代价保证各位的安全!”
可是,这种竭尽全力的引导似乎并没有什么好的效果......
事已至此,艾伦必须以近乎怒吼的方式向人群传达自己的......以及整个骑士团的意愿。
可是,就在这时南面的围墙突然在剧烈的冲击下碎得四分五裂!
飞溅的碎石与尘埃就好像瓢泼大雨似的无差别砸向惊慌失措的人们!——
“呀啊啊啊?!”
“妈妈......?!”
“可恶!别小看人!”
“!?”
这时,史黛拉那似乎早已经伤痕累累的嗓音,通过无线电传到了每一个同伴的耳中!
——毫无疑问,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但是她看上去已经快接近极限了......
“史黛拉......?!撑住啊......”
“我知道!”
“怎么办,弗里耶团长?我们要不要上去帮帮她?”
“那家伙一个人的话,怕是......”
仅从嗓音,就可以判断出珍妮的焦急与不安的情绪......
那种存在,时时刻刻在折磨着她。
作为与史黛拉同期进入圣殿骑士团的新人,她比较容易感情用事。
“不行!我们的任务是维持街道秩序并让民众安全到达避难所,你明白吧?切忌冲动行事!”
“我,明白了......”
珍妮听完后,不由得紧咬双唇;双手握拳。
指甲都在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的瞬间深深地陷入皮肉里。
而这毫无疑问是她用来表达不甘心的方式。
只是她的心情此时此刻也正是所有人的心情。
然而在这之上每个人都清楚的知道,一旦做出不合理的行动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嘁......”
“史黛拉,不要紧吧?还撑得住吗?”
艾伦通过通讯装置试图联系上正在拼命抵御狂风肆虐的史黛拉——
“团长,没事的,我还能撑得住!”
没错,自尊不允许她畏惧;不允许她后退,也不允许她倒下......
“我必须得撑住......!”
然而就在她话音刚落数秒的瞬间,仿佛由熊熊烈焰淬炼的机体猛地受到正面冲击!
而史黛拉不得不正面承受冲击!
那种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就好像用锤子不断地连续集中蹂躏身体某一点似的!
不一会儿驾驶舱便由于受到剧烈挤压而扭曲变形......
“......”
可即使变成这样,她也丝毫没有采取回避动作——
“混账东西!”
紧接着象征着火焰的机体用双手竭尽全力扼住了敌人的脑袋!
“得意忘形是不是也太过头了点......!”
是啊,如果这里不是市区的话,恐怕战斗已经结束了吧?
以史黛拉的能力的话,那种家伙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现在却不得不被逼到这种地步吗?
——
然后渐渐地试图把它整个身躯拎起来!
“喂喂喂,那家伙认真起来了啊......”
“就是说呢!”
话音刚落,眨眼间就将敌人摔了出去——
“真是的,明明告诉过她不用做得太过火......”
此时此刻,整整两倍的重量让地面毫不犹豫似的发出了悲鸣!
紧接着缓缓下沉!
然而这仅仅只是前奏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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