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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道。
“你不打算去解救天下苍生了？”钟珍继续问道。
“本来你上次的那些，我觉得有道理，可是想想又觉得一道理都没有。天下苍生自有他们的生存之道，我为何要做个大圣人将天下背负到自己的身上。”
“男人总得有抱负嘛，据都得这样，姑娘们都喜欢大英雄。”
独孤破城望天道：“我又不要做英雄，也不想做老头子要我做的那种杀人如麻的枭雄，只想做自己，就像天上的鸟儿一样，自由自由无拘无束地活着。”
“嗯，我也这么想的，不过有时候看到不痛快的事情，又觉得该做什么为国为民的好事。你奇怪不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如果一血性都没有，与死人何异。”
“大叔，你死人能复活吗？”钟珍突然想到阿婆。
“你又想到什么古怪的事了？死人怎么能复活，古往今来没听过，人死了什么都没了。”
如果是朱子陵不定还知道一些奇闻怪谈，钟珍没真的指望能从独孤破城得到什么关于人死复生的秘闻。
她随口道：“所以你爹怕死，怕他死了之后什么都没有，所以要你继续他的路子，将整个大陆掌控在手里，修炼到炼灵期，继续活着，然后继续修炼到天荒地老。”
“我本来就打算修炼到天荒地老，不用他我也要这么做，但是却不是他要的那个样子。命得自己安排，别人了不算。就好比明珠，她自就知道要做皇后，看每个白家的子孙都如生死仇敌一样，非得要折腾些什么。从便是如此，死活不肯呆在家里，求了爷爷许久，去了花间阁。如今仍旧不肯回家，抓回去了又逃出来。”
起独孤明珠，钟珍的好奇心又窜了上来，她笑嘻嘻地问道：“生米煮成熟饭了没有？”
独孤破城愣了愣，一时间没明白，想了想才意识她在什么，“你一个大闺女和我讨论这个是不是太不像话了。侄女啊，不是大叔教训你，总得有姑娘的样子才好，那些闲汉的胡话不许乱讲。”
怎么和阿婆一样啊！不过钟珍虽然觉得理亏，仍旧瘪了瘪嘴道，“我都五十岁了，哪里还是什么大闺女。珠姐姐那么好看，不知道卫潜胆子够不够大，他敢下手吗？”
独孤破城语重心长地讲道：“你和明珠都不是让人省心的，胆大包天。卫大哥哪里是那种见色起义的人，我瞧他定然是不打算娶妻。再他们两人相差也太远了，我虽然不晓得卫大哥多少岁，估摸着没有三百也有两百五十了，明珠也就比你大个几岁罢了，这得多禽兽才下得了手。”
钟珍头，“的确是很禽兽，不过修行者的年龄是个大问题，活那么久，万一到了三百岁的时候猛然觉得这辈子亏了，想娶个妻生个娃，哪里去找另外一个三百岁的。我觉得干脆也别计算年龄，直接看脸，反正卫大统领瞧着也就三十来岁的模样，虽然两鬓有白发，想办法染染就成了。”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道：“我有一上好的墨，不容易掉色，如果卫潜和你一样不大洗澡，估计可以管很久。”
独孤破城愕然了许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