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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一个锤瓜,挡下了公孙瓒的大槊,喝道:
“书呆子,伪君子,今日让俺张飞送你上天。”
说罢,张飞的另一只锤瓜往公孙瓒的槊尖就是一锤。
大槊的一头由公孙瓒两手握着,铁槊的槊尖离有一手距离,此时正被张飞一个锤瓜顶着,形成了杠杆的支点。而槊尖的上头突然受了张飞的杀猪之力猛砸。
一开始,公孙瓒的铁槊被张飞给拦下,挡住铁槊的锤瓜迅速地传来一股巨力,震得公孙瓒两手发麻,虎口俱裂,一丝丝鲜血渗出。
但公孙瓒不敢松手,一旦松手,没了铁槊,那还怎么放风筝。没了兵器,再想远远地捅张飞,就别想了。
铁槊,可是公孙瓒的命根子。此时公孙瓒死死地抱紧了槊柄,结果被张飞一锤直接给翘了起来。
只见公孙瓒无翅而飞,一飞竟是飞到了程远志大军的阵前,落在了程远志的战马之前。
当公孙瓒飞起来的时候,两军许多军兵还挺佩服公孙瓒的,今日算是开足了眼界,首次见到了会飞的鸟人,简直视为神人。但公孙瓒落地的姿态,就差多了。
公孙瓒四脚展开,面部朝下,像只青蛙一样,直直地扑到了地上,砸出了一道人形的小坑。
虽然摔得头昏脑胀,可公孙瓒没忘了现在可是两军交战之时,丝毫大意不得,赶紧连滚带爬地撑起了身子,扶正了头上的盔甲,身上的白袍也变成了灰袍。
程远志这回总算是满意地笑了,张飞果然有大将的风范,没有第一时间锤死这个爱装的公孙瓒。要知道打仗就是打仗,从军就是从军,搞什么白马义从,穿什么白袍,都是多余的花架子,是该好好折磨一下公孙瓒,让公孙瓒明白不是长得俏,穿得帅,就无往不利的。
“反贼......”公孙瓒抬头就看到程远志不怀好意的奸笑,胸腔里积压着一团怒火,脱口而出骂道。
啪!
程远志的马鞭劈头盖脸地往公孙瓒抽去,打断了公孙瓒的后半句。
也许是鞭人鞭打得顺手了,这一鞭正中公孙瓒白皙的俏脸,一道肉眼可见的血痕瞬间就破坏了公孙瓒完美的脸庞。
公孙瓒吃痛,举手一摸脸,满手是血,怒了,吼道:
“本将乃是涿郡郡守,你竟敢打...”
平时全靠一张脸,勉强维持生活,如今一张千万年难遇的俏脸,给程远志这么就给破容了。公孙瓒哪能不气,可惜一句话还没说利索,随之又来一鞭。
啪!
程远志这回抽在公孙瓒俏脸的另一边,上天说要追求公平,于是程远志极其对称地赏了公孙瓒两鞭,各自一鞭,不大不小,不偏不倚。
察觉到整张脸火辣辣地生疼,公孙瓒总算是回过味来了,知道自己被敌军给俘虏了,不能嘴硬,嘴硬是要动刑的,公孙瓒瞬间服软,哀求道:
“别打了,末将率领白马义从...”
啪,又是一鞭!不过这一鞭的准头差了,没打到公孙瓒,只是将公孙瓒的头盔给扫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