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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棋书画一技不通,除了相貌,一无是处,她怎能左右?”
江毅瞬间头大,怎么又有宫廷戏了?自己前世从不看那些宫廷戏,一帮子女人闲着没事干,整天在后宫里争风吃醋,看着就烦。还是皇帝自己不会来事,一个人给她们十亩地,都给老子种地去,看你们还斗不?吃饱了闲的。
江毅道:“胡相,按你所说,这其中大有内幕啊?”
胡风夹了一口菜,咽下后道:“今天有点晚了,老夫没太多时间与你说,明天晚上老夫通知你找个地方单独聊,你这军营也是受多方监视,老夫出入也不得不小心啊。”
江毅点了一下头。
胡风说道:“事情还得从十五年前开始说,老皇上,哦,就是现在皇上的皇爷爷,老皇上病重,因一直没定大位传给谁,皇家各方势利明争暗斗,老皇上一生不擅国事,擅争斗,又喜欢看别人争斗,除此之外尤为信任两个人,一个就是你恩师严盛安,另一个就是费墨涵了。
他们这两人只知做学问,其他事宜是一概不为,所以很得老皇上喜爱和信任,同时也是各方势力争相拉拢的对象。
老皇上一生有四个儿子,尤其不喜欢自己的第四子,他自小体弱多病,八岁那年,老皇上命你恩师与费墨涵教习他书文,以图日后他能专心习文,做个诗书王爷,富贵一生就行了。
谁知前三个皇子争斗日渐激烈,名望最高、呼声也最高的二皇子在夜间熟睡之中被人用刀杀死,三皇子则在数日之后被人斩去双腿,其不愿受辱苟活,一气之下上吊而亡。
老皇上以为这一切皆是大皇子所为,认为他手段残忍歹毒,为争皇位不惜屠戮兄弟,于是一气之下将大皇子赐死。
皇位就这样被他最不喜欢的第四子捡到了。
十二年前,老皇上病危,极不情愿的立了四子为太子,不到两天,老皇上驾崩。
这个四皇子登基时刚满十六岁,就是当今皇上的父皇。新皇自小被你恩师与费墨涵教授的都是诗书文章,虽然在他皇叔黎阳王的帮助下治理国事,但骨子里尤是不愿意当皇帝,经常懒于朝政,而出宫游山逛水写书作画。
黎阳王为了安定住皇帝的玩心,便给他寻了一门亲事,就是当今太后杜青莲,想着皇帝与杜青莲成婚了,后宫有主了,便能收回玩心回朝理政,不想他依旧如此,尤其皇后杜青莲诞下皇子后,就是当今皇上,即便皇子已经三岁了,皇上出游之心不但没有收敛,而且更甚,有时能长达数月之久不肯回宫。
六年前,外出作画时不慎被山上滑落的巨石砸中,当场身亡,送回皇宫时已是两天后了,尸身也被虫鼠啃噬过,老夫也看到了,惨不忍睹。
经黎阳王辨认后,确系是皇上无疑,遂命京师举孝,尸身则入殓待葬,闻讯赶来的严盛安与费墨涵具是心痛不已,大哭一场,二人哭罢亲手为尸体更换龙袍的时候发现,此尸身并非是皇上的。”
“啊?”江毅虽觉得一切都不出意外,但还是不由得惊呼一声。前世电视剧什么样的狗血剧情没看过?
即便老皇帝跟他孙媳妇搞一块,也都不值得大惊小怪,江毅前世的时候,电视剧的编剧队伍多庞大、多出彩啊!什么样的剧情编不出来?如果编不出更荒诞、更离奇的剧情,证明编剧无能。
所以那时编剧的口号就是:不求最真,只求最奇!
胡风继续说道:“黎阳王听你恩师和费墨涵二人禀报了尸身的事后,勃然大怒,骂他俩迂腐无知,并斥责二人再敢胡乱造谣、无事生非就对他俩严惩。
二人随即也就闭紧了嘴巴,再也没有谈论过此事,当然外界也更是一无所知。
国不可一日无君,黎阳王找到老夫商议后,并召开小朝会,推三岁的皇子继位,皇后升为皇太后垂帘听政。至今已六年了。
为什么说老夫是半个知晓此事的人呢,是因为你恩师严盛安与费墨涵在跟尸身更换龙袍的时候,老夫也在场,他们二人突然神情不对,很是不安的说“这尸身不是皇上的”,至于尸身有何不同,老夫是一概不知。
但老夫知道二人与皇上关系很近,已经相处近十年了,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皇上就是他二人看着长大的,老夫料定你恩师与费墨涵不会说谎。
不论怎样,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新朝也开始了运转。
新皇登基一年半后,冀州刺史府上报朝廷说有黑旗军在冀州各地杀人作乱,并欲有做大之势,老夫便与兵部商议出兵平定,可是正在商议期间,还未作出定论,冀州已然陷于黑旗军之手。
正在老夫后悔自己做事不够果断,致使冀州陷落贼手,百姓遭受涂炭之苦难时,有传闻说先皇并未死去,曾在冀州出现过。
老夫当时也没拿此传闻当回事,认为只是民间谣传而已。
后来你恩师告病返回乾州罗湖府的老家,也就是那时间你认识的你恩师。
费墨涵也想告病回扬州老家,朝堂没允,则令其接任你恩师的国子监祭酒位。
突然一天,青州刺史府急报朝廷,言说境内有红巾军作乱屠杀百姓,我有过冀州的教训,没敢耽搁迁延,立即以丞相府发文令兵部派兵征剿,结果派出的三万大军还未出司隶,青州已经被红巾军占领。
时隔不久,有传闻说先皇曾在青州出现过。
这事引起了我的警觉,我便……”
刚说到此处,屋外传令兵报告:“报大元帅,黎阳王在军营外求见大元帅。”
江毅回了一句“知道了”,便问:“这黎阳王又是什么人物?”
胡风道:“他是老皇上的亲弟弟,也是当今皇上的二皇公,据说老皇上抢了他的皇位,封他做了黎阳王,掌天下兵马。今年四十有三了。
江毅,今天先聊到这,明天我会专门找人通知你,咱们见面再谈。”
说着,胡风站起身来欲走,又回身拍了一下站在身边的江毅的肩膀:“你很不错,有你恩师严盛安的傲骨,老夫希望你不忘初心。”
说着在江毅的陪同下走出军营,此时夜已深,军营门口火把明亮,门口值守的卫兵分两边直直站立,卫兵外侧三丈开外的地上划有一条白线,白线外侧站着一个锦衣中年男人,高大壮硕的身材。
见胡风与江毅一起走出,该锦衣中年一抱拳道:“原来胡相也来找江毅了,本王打扰两位了吧?”
胡风一拱手道:“原来是黎阳王啊,老夫来找江毅本想谈一下今日朝堂之事,焉知他只许吃饭喝酒,不许老夫谈事。惭愧惭愧。”
江毅闻听此话,不由惊叹,“朝堂争斗可比万军冲杀还要凶险”,这句话一点不假,虚虚实实,假假真真,到底哪一个是人,哪一个是鬼?先做一个好听众吧,京师龙潭虎穴,焉不知这次京师之行,会有如何变局?以静制动就是了。
胡风说着话,拂袖而去。
黎阳王回头哈哈笑后,道:“胡相慢走。”
然后对着江毅道:“江毅,老夫乃当今皇上的二皇公,也就是他皇爷爷的亲弟弟,被他皇爷爷封的黎阳王。”
江毅一听,此人还算直接,便道:“江毅见过黎阳王,不知王爷深夜来访,迎驾来迟,恕罪恕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