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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些得意洋洋。
市场已经抢夺了下来，估计很难变化了吧？
而在抛开了那些鸡精公司不谈，在更多的公司看来，李云做这么一件事情，那就是不干正事。
这多少有点吃力不讨好。
谣言已经出去了，假设有些人脑子真的有用的话，那也不会被谣言所欺骗了。
主打的就是一个，赌普通人愚昧无知。
你想给普通人提升认知，那就相当于精卫填海，只能做无用功。
为此，
一个个公司还基本上稳坐钓鱼台。
怕啥？
这有啥可怕的？
……
另外一边。
某某山泉的公司董事长钟炎炎，正在和一些下属在一起吃饭。
桌子上还有着千岁山矿泉水。
钟炎炎的某某山泉，还是很出名的，譬如某某山泉有点甜，以及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类似的营销都有一定的名声。
在李云跳出来之后，甚至辟谣，自然也成为了钟炎炎的谈资。
“要我说，李云有三大蠢。”
钟炎炎以前就很喜欢在餐桌上，进行一定的高谈阔论，为人也最喜欢圆滑和利益分配那一套。
“董事长，我们感觉李云能做出这个成绩，应该有一点点厉害啊，为什么会有三大蠢啊？”
在钟炎炎的属下中，不乏有比较会拍马屁的存在，立刻就有人附庸了起来。
钟炎炎就喜欢说一些，和大众与众不同的观点。
属下的话，可以说是投其所好，继续说了起来：“第一蠢，那就是自不量力，他这种模式，从我的同样宗老板身上，也能见到一些。”
“自以为是的可以负责员工的一切，可是除了收买人心，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人情这东西，轻易会被利益撕碎，多少亲兄弟都因为钱财阋与墙内。”
啪啪啪！
在钟炎炎刚刚说完之后，旁边的人立刻就进行了鼓掌。
“董事长说得对，有钱能使鬼推磨。”
旁边的下属迎合了一句之后，钟炎炎就继续开口道：“第二蠢就是多管闲事，比如帮助这个书名莲花味精，和他没有一点点的关系，你帮了这一次，下一次不帮别人了，就会被口诛笔伐。”
“这就是人性，升米恩斗米仇。”
一群人也没怎么吃菜，几乎都和上课的三好学生一样，眼巴巴地看着钟炎炎，话音落下，就纷纷点头。
“第三点的蠢，就在于不够圆滑。”
“这个世道就注定了，上战场的就是没有脑子的，有钱有势的就在背后，你一个做生意的人，锋芒毕露，那不是砸自己的生意吗？”
“做生意不够圆滑，就注定是做不长久，也做不大。”
钟炎炎说到这里，还稍微抬起了自己手里的酒杯，大家纷纷举起了酒杯。
大家嘴里是认同和拍须溜马。
“董事长说得对，做生意是要各方面都满意。”
“你像一根针一样，那谁都怕你。”
“又不是说对底下的人，严厉一点，对方就会听话，李云好像是反过来的，对手下人好，对同阶层的人不给好脸色，那明显就是不懂事了。”
“做生意就是买办，就是中介，要什么骨气？”
“骨头越软越好挣钱，身体越圆越滑，做事越游刃有余。”
“李云这么做生意，主打一个下贱！”
……
“碰！”
随着一声的碰杯声，现场嬉笑声一片。
只是，
在晚间时间到来时，李云估计就会提到某某山泉公司一笔。
就是不知道到了那时，众人是否会这般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