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宫中的新成员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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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奥诺马库斯头也不抬的问。
这位福基斯统帅询问的是摩洛克,一个出生腓尼基、属于他的奴隶。
摩洛克手指往刷著蜡后的木板弹了弹,对著木板上写满数额盘算、沉吟了一会,说:「如果你的下一场战争可以取得胜利,那么我们不只能给付佣金,还能应付接下来三年的战争。」
奥诺马库斯讽刺性的干笑一声,起身走到一边的小桌,撕了块托盘上摆放的面包,「如果?这句话说得像是我不能取得胜利。」一面说一面将面包往嘴巴丢,含糊不清的说:「比不过马其顿的腓力?一个打个仗都可以让自己妻子被人草的孬种?」马其顿的奥林匹娅丝王后曾在林凯斯提斯家族的席拉斯发动政变时被佣兵污.姦的消息早已人盡皆知,奧諾馬庫斯對於這點八卦不感興趣,但這不妨礙他因此鄙視自己的敵人,「恐怕只有福波斯才知道他妻子肚子裡的種究竟是誰的。」
摩洛克抿了抿嘴,对于主人的大肆嘲讽不予置评。
「怎么?你认为我的军队无法胜过马其顿的?」
「跟了你这么久,我依然不能自诩自己对打仗这事称得上了解。」摩洛克替主人倒了杯酒,递到主人面前,「我比较在意的是胜算――如果你的弟弟有那么点省钱观念、少浪费钱,那么我们会有更大的胜算。明年的这个时候波斯就会来帮助我们。」
说到弟弟菲勒罗斯,奥诺马库斯脸色不禁有些难看。将酒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舒了口气,「不需倚靠波斯,今年我们可以靠著自己的力量取得胜利。」
「还有雅典。」
奥诺马库斯兴致缺缺,「喔,还有雅典。」
「……说起雅典,有个人你得见一面。」
奥诺马库斯挑了挑自己浓密的眉毛,「谁?」
「雅典的欧洛鲁斯。」
「没听说过。」
「没错,我一开始也没有听说。」摩洛克点头,「不过有趣的是你的佣兵大队长向我引荐了这位欧洛鲁斯,说他想跟你见个面。而更有趣的是,他是个私生子。」
奥诺马库斯皱眉,「你让我会见一个身分不明的家伙?」
「当然不是,他现在或许还是个私生子,往后就不同了。雅典那位『富可敌国』的卡瑞斯正是他的生父,而前阵子卡瑞斯的儿子战死,唯一的男性子嗣就剩这位欧洛鲁斯了。」
奥诺马库斯有些犹豫。
摩洛斯哪里看不出主人面上的情绪,「见个面算是给卡瑞斯个面子。」
想了想,奥诺马库斯点头。
而实际上欧洛鲁斯的行为举止比奥诺马库斯想像中的还要出格,甫一见面便对这位位高权重的福基斯统帅说道:「您真的认为您对上马其顿的腓力绝无失败的可能吗?我倒认为您会输。」
摩洛斯站在一旁瞪大眼。
这位言语猖狂的雅典人没等对方回应,继续说:「您想必知道我的身分也知道我的父亲是谁,而正是因为后者,您才肯纡尊降贵的与我见上一面,既然如此,何不再多听我几句?听完之后再断定我是胡说八道或者言必有据。」
奥诺马库斯傲慢的、几不可见的一点头,「你说吧。」
没错,要不是这小子是卡瑞斯的唯一的继承人,他一定会把对方轰出去。
※※※
奥林匹娅丝回想一下自己三、四岁的时候都做了些甚么……呃,似乎甚么都没做。
但亚历山大已经开始有了自己的皇家幼儿园,也开始照著几个老师安排的行程表进行摔角、马术、赛跑、斗剑……等训练,唯一的特点或许就是亚历山大迟到或者早退都没有人敢当面驳斥。
既然不敢当面驳斥,那就是找孩子的家长了,孩子的爹人不在宫里、不好找,那么只能改找孩子的娘――在多数人看来,奥林匹娅丝可能因为怀孕的关系,这阵子性格变得和善不少,因此亚历山大的训练教官,往常躲她躲得凶的列奥尼达主动找上门了。
列奥尼达。
奥林匹娅丝总觉得这名字在哪听过。
后来桑德拉告诉她,列奥尼达是她娘家的亲戚,论辈分算得上是她的叔父。列奥尼达是在自家侄女嫁来马其顿之前投靠腓力的,原因似乎是因为惹上的阿利巴斯、阿利巴斯执政后混不下去。至于列奥尼达躲著侄女的原因,那就是因为这侄女实在太难缠太无理取闹了。
这个与斯巴达那位带著三百名士兵死守在温泉关的著名国王有著一样名字的叔父,目前担任亚历山大和孩子们教官,行事作风颇有斯巴达人风采,认为饥饿可以砥砺孩子们的心智,因此不只禁止孩子们吃甜食,还只让他们吃了个半饱。此外,他说起话来惜字如今、每个字句都还带著命令的口吻。
因此他几回来抱怨亚历山大的情况如下:
「吃太多了!」
奥林匹娅丝事后猜想,列奥尼达的意思是亚历山大甜食吃太多了;还有要她别再给亚历山大这么多甜食了。至于列奥尼达恐怕也对奥林匹娅丝的反应挺满意的――傻在原地思索许久而不是应是抓著他说好些话,对亚历山大的训练规划指手画脚,因此列奥尼达有了第二次与侄女接触的机会。
「没有准时上下课。」
这个倒是一听就懂,奥林匹娅丝也不是第一次从别人那儿听说亚历山大有迟到、早退的问题,她曾私下把亚历山大叫过去询问,得到的答案是:小伙伴们对这些课程也没有很认真,他如果太认真会显得很奇怪。而且他不只要表现得不太认真,还得表现得不认真却轻而易举,这样才能让小伙伴们信服。
奥林匹娅丝知道亚历山大好胜心很强,这点可能同时遗传到了腓力和原版的奥林匹娅丝,不过上课不守规矩依然不是件好事,因此她好说歹说才劝得亚历山大点头达应。
亚历山大似乎还有些不情愿,离开前,刻意问:「母亲是不是以前在上女红课时都会跷课?」
不是会不会跷课,是根本没在上课好嘛!
奥林匹娅丝未出嫁前吓跑了不少老师,最终溺爱女儿的涅俄普托勒摩斯在女儿的要求下不得不停止了这些课程。这些事不只桑德拉知道,马其顿人也知道,那么亚历山大自然不会不清楚――这小子竟然懂得吐槽自己母亲了。
奥林匹娅丝干脆顺著亚历山大的话继续说:「对啊,我以前就是太不认真了,结果想帮你和克丽雅做个腰包都做不好,现在非常后悔。」亚历山大估计也是想到奥林匹娅丝送给他的、缝线歪七扭八的皮囊,小脸皱起来。奥林匹娅丝再接再厉,「所以亚历山大现在也要认真上课,这样以后就不会像妈妈一样了。」
「我知道了。」亚历山大这一次话语真诚了不少。
列奥尼达并不知道这对母子谈了甚么,但将亚历山大之后行举收敛的功劳算在奥林匹娅丝头上,因此又出现第三回。
列奥尼达直接把一脸不情愿的克丽奥佩脱拉领到了奥林匹娅丝面前,然后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这一回奥林匹娅丝可算是直接了解了,在列奥尼达看来,不管是对克丽奥佩脱拉本身或者是亚历山大以及那群小伙伴们来说,克丽奥佩脱拉一直待在他们身边都不是好事,这一点列奥尼达恰好与奥林匹娅丝的想法不谋而合,反倒是克丽奥佩脱拉表现出抗拒。
「为甚么不让我加入他们?我也想上课!」
「克丽雅也有课要上,不过你的跟哥哥的不一样。」
克丽奥佩脱拉回想了下,「是跟库娜涅的课一样吗?」
奥林匹娅丝应是后,克丽奥佩脱拉的失落之情溢于言表,「我不想要,我不想要绣花也不想要编织,我为甚么不能骑马?列昂纳托说好了要教我玩陀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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