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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屋里打打闹闹,笑成一团。
直到两人都嬉闹累了,范朝风才抱了安解语,躺在内室窗前的贵妃榻上,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有些急喘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
过了几日,范朝风便让小厮们抬了七八个大箱子进来。
到了晚间,范朝风将安解语叫到内室,亲自打开给她看,却是满满七大箱的黄金。
安解语咋舌道:“我的乖乖,这么多金子,你是刚刚去劫了钱庄吗?”
范朝风笑道:“又胡说八道了。--你不是说,你的都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吗?这些都是我的私房,现在都是你的了。”很是大方慷慨的样子。
安解语感动,肯这样将全副身家交给自己女人的男人,就是在她的前世,也绝对是好男人。便转过身,拿帕子轻轻在眼角印了两下,一时说不出话来。
范朝风便问道:“怎么啦?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找大夫过来看看?”
安解语忙回头道:“没事。刚刚有砂子迷了眼,现下都好了。”又走到那个未打开的箱子边上,问道:“这里是什么?”
范朝风便又开了箱,却是满满一箱碎银子,就道:“这些给你平时零用。风华居的开销,还是算在公中的账上。不用我们另外拿钱出来。”
安解语刚刚才看了七大箱摆得整整齐齐的金砖,现在再看这一大箱子碎银子,就觉得跟土块瓦砾一样,不禁就笑了起来,道:“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美人都是比出来的’。--这银子平时看着甚是美貌,可是在金子面前,就显得村里村气的。”
范朝风听了,嘴角微微上翘,想了想,道:“还以为你变了,可这爱金子的嗜好,却一点都没有变。”又道:“幸亏嫁到我们家,就算是有这爱好也不是大事儿。要是嫁到别人家,可有的是饥荒好打。”
安解语便啐了他一口,嗔道:“这世上谁不爱金子,到你嘴里,就变了味儿。”又问道:“怎么你都不用银票吗?”
范朝风道:“大哥说现在还是金子更有用些,让我把手头的银票都去兑了金子和碎银子。”
安解语点头道:“都说是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看来世道是要乱了。”
这次轮到范朝风诧异。--闻弦歌而知雅意,以前怎么不觉得安氏如此精明?看来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其实范朝风倒是高看安氏了。这句话,不过是她前世从书上看来,现在顺口说说而已。要说她一来这里,便是深宅大院,偶尔出去两次,也是前呼后拥,完全不知这里一般人的苦处。也就前一阵子元宵节那晚的行刺栽赃,让她隐隐有些觉得不妥。可国公爷和四爷都是有本事的人,范家也是兵强马壮,安氏觉得背靠大树好乘凉,因此也未多想。
范朝风又便偏了头去看安氏妆台上的首饰,打量有哪些颜色旧了,又或是款式老了,琢磨着要给安氏换些新头面回来。就看见那套绿翡头面放在首饰盒的上层,微觉得有些眼生。又想到自己给安氏打了无数的首饰,自己也都记不全,便也释然。
两人说笑几句。范朝风就一个人将几口大箱子搬到内室的小隔间里,又在地板上捣弄几下,居然出来一个地道入口。
安解语瞠目结舌:“这里也有地下室?”
范朝风笑了:“你不知道什么叫‘狡兔三窟吗?--大户人家的钱物,都是分了藏着的。这些金子,就放到这下面。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它们。”
安解语点点头:“其实就算现在都给我,也没处花去。”
这府里的吃用,都是从庄子上送来的;衣物,都是府里的针线上人做的;首饰,安氏有好几箱子,估计就是重孙女儿的嫁妆都不用再筹备了。哪怕是生了病,也有自己府里的大夫诊治。可能唯一的开销,便是打赏下人。还真没什么花钱的去处。
范朝风又嘱咐几句,安氏也都记下来。两人安歇不提。
过了几日,大房的贵妾张氏带着小女儿绘绢过来风华居串门。
在大房的几个女人里,安解语也就跟张氏两人处得好些。自打国公爷回来之后,张氏久不过来了。今日前来,却是稀客。
安解语便让阿蓝带着绘绢去找则哥儿和纯哥儿玩耍。又让秦妈妈张罗了好多时令小吃鲜果,泡上清茶,两人在后院的小花圃里,对坐闲谈。
张氏便先对安氏恭贺一番。原来张氏的堂妹张莹然,嫁给了安氏的嫡亲大哥安解弘。年前的时候已有消息说是有了身孕,算算日子,也快七个多月了。
两人便低低地谈起妇人怀孕生产的话题。
张氏想起小程氏当年费尽心机,拼着早产也要生下庶长子,却是生生让原哥儿先天不足,才有了这以后的种种波折不顺。便叹息道:“原哥儿去了,小程姨娘也没有多少日子了。”
安解语不知原由:“她可是也病了?”
张氏道:“当‘罪奴’送到营州庄子上去了。营州的苦役,可不是没几天活头了?”
安解语想到小程氏当日对自己也下过狠手,就并不同情她。又只觉得做人真是不能做亏心事,否则不知哪一日,报应就真的到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