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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感觉。
他们很少在清醒的状态下这么亲密，九卿挣扎了下，没有挣扎开，呼吸和心跳，都漏了那么一拍。
她不止一次在心底告诫自己要冷静，告诫自己不可以沉沦，但是有时候，心，是不会受到自己的控制的。
“墨简然。”
九卿闭着眸子，淡淡的唤了声，身后，传来淡淡的应答，九卿沉思片刻，屋内，满是安静，安静的，只能够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墨简然。”
“你会不会爱上一个人？”
这个问题很可笑，问出来后，就连九卿也是这么觉得的，或许询问别人还算是正常，但是爱这个字，不适合墨简然。
果然。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后，身后，只有沉默，墨简然没有开口，没有说会，也没有说不会，空气，只是那么寂静着。
九卿嘴角微微勾起，但是，却带着几分嘲讽，果然，有些事情，是她自己在这里想的太多了。
“九卿。”
“永远不会去替爱这个字，你和我，都不适合拥有这样的东西。”
就在以为墨简然不会回答的时候，墨简然开口回答了，但是这个回答，却丝毫没有让九卿感觉到意外。
墨简然是个有野心的人，他的野心，是这个天下。
而这样的身份，注定，让墨简然不能够拥有感情。
罢了，罢了，总归，是她自己多想了吧。
和墨简然这样的人谈感情，的确很可笑啊，更为可笑的是，当初和墨简然做交易的时候，她还很坚信自己不会沉沦。
但是感情这种东西，也不会她能够控制的，三年之约，这个时候，已经过去一年半的时间了。
在过一年半。
她便可以和墨简然交易结束，现在，她的势力，也在慢慢的扩大和稳定起来，血煞阁，也已经彻底的扎根成功。
就算是离开墨简然，她照样能够自保，能够随意的做自己的事情。
他们的对话就此结束，九卿没有在开口，墨简然也没有在开口，怀内，慢慢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一直闭着眼眸的墨简然睁开眸子。
月色下，他微微看着九卿的侧颜，深邃眼眸十分清明，没有丝毫的睡意，脑海内，还在盘旋着刚才九卿询问他的话。
记得之前，九卿曾经也这么询问过他，现在，九卿再次这么询问他。
他不是个蠢的，九卿的意思，他懂，他也看得出来，九卿沉沦了，这段感情，她陷进去了。
可惜。
从始至终，他都只是将九卿当做自己的一把刀啊，试问，谁会对自己培养出来的一把刀有感情呢？
九卿可以爱上他，但是，他不可能爱上九卿。
一夜无眠，墨简然起了个大早，等到九卿醒来的时候，身侧的床榻已经冰凉了，她起身，门口听到动静的初七立刻推开门进来。
“小姐，你醒了。”
初七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脸上还带着笑意，那必须不错啊，之前她就一直觉得小姐和王爷的感情有点不太好。
但是现在，她的疑虑打消了。
王爷见小姐这个样子，二话不说，便一直陪着小姐，试问，这样的感情，怎么可能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