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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正视我的存在啊,而且全公司都记定我们是一对后,你再也无法撇清、甚至甩了我,别忘了,你现在的清白己毁,任你说破了嘴也没人肯相信你的无辜了。”
“下三滥。”
“是啊,对付你这正经八百的小女人,要将你的心紧紧拴在我身上,下三滥的招数是最有效的了。”
他不以为意地嘻嘻一笑。
只是包不住火的。
对商界而言,能掌握最快、最正确的资讯即代表掌握着市场的先机及金钱,季羽阳在“诠佑”任职的事,就像燎原的火一般,迅速在业界传开。
她开始接到一些探问的电话。
罢开始时,季羽阳还会向对方解释事情的原委,后来发现这些人根本听不进去,她也懒得浪费口水了。
她极力想撇清,将自己置于流言是非圈之外,没想到流言却缠着她不放;公司内的就够她疲于奔命了,现在连公司外的是非也找上她了。
她突然觉得好累。
“怎么了?”凌业亚只瞄了一眼她递上来的辞呈后,就将它推到一边。
鲍司里的流言在他的“推波助澜”下,已是沸沸扬扬的了;他的目的很简单,只是要逼季羽阳正视他的存在、正视他的感情。
不过,他的急切将她逼得太紧了。
心疼地看着她眼理的疲惫。公司的流言除了逼使她面对他外,那压力也让她坐立难安;业界间的打探更是在她小小的肩头压上更多的压力。
他想起上次和“达成”的董事长签约时的事。黄克强看到了季羽阳后二话不说便签了合约,临走前还暗示他,公司若有她在,抢下“施氏”的市场不是问题。
消息就这么走露了出去。
麻烦也就跟着来了。
“我想辞职。”
“你去意已决,递辞呈只不过是个形式罢了,是不是?”凌业亚整个人向后靠在椅子上。
“嗯。”她早已打定主意,不管他说甚么,她绝不改变既有的坚持。
他无异是个风暴中心,待在他身边,就表示得承受莫名的攻击和困扰,她已心力交瘁了。
“若我说,这些人爱嚼舌根就由他们说去,反正你又不会少一块肉,你会不会考虑再留在我身边?”他走到她身边,帮她按摩过于紧绷的肌肉。
现在的季羽阳就像紧绷的弦,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祗不过她的自制力太
好,外表看来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没有你那么有勇气。”
“你想说的是厚脸皮吧?”
“随便啦,你知道我的意思就好。”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说甚么,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甚么要求?”
“今天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宴会过后要去要留随你,我的眉头绝不皱一下。”
鲍司的事他可以稍稍退让,好让她喘口气,不过,就只有潘至彬那件事不行。
不撤底拔除她心里对潘至彬的情苗,他总是不放心,害怕有一天她会做出失去理智的傻事来。
“甚么性质的宴会?”
“你去了就知道,打扮得漂亮一点。我晚上去接你。”
凌业亚又恢复了惯常的嘻皮笑睑,他的笑闹像张面具,让她猜不透他面具下的心思。
季羽阳进入会场后,才知道凌业亚为甚么执意不告诉她宴会内容的原因了。
为将台湾建立为亚太资讯中心,政府大肆邀请国外专家学者及业界轰轰烈烈办了场研讨会,这是为了庆祝研讨会的成功所召开的酒会。受邀的除了学者专家之外,当然就是出钱也出人的业者了,只要和电子、资讯沾上一点边的都在受邀之列,何况是“奥杨”和“施氏”这两大龙头?
满屋的人,季羽阳认得的何止一半。
看得她直想逃,逃离可预见的是非中。
“别走。”凌业亚拉住她。“有些事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
“季小姐?我没看错吧?”说话的是“明日电子”的孙经理。
经过他的大嗓门一广播,附近的人全往他们的方向看,这下子季羽阳想逃也来不及了。才一会儿,他们的身边已经围了一大群人,这些全是冲着她来的。
凌业亚因为与“奥扬”的关系尚未曝光,认识他的人并不多,相较之下,他这个“无名小平”无异是被冷落了。
“听说‘达成’会和‘施氏’决裂是因为你的关系?”
“咦?怎么会?”
“这是业界公开的秘密了,你为了报复,呃因为感情纠纷愤而使你投入‘诠佑’的名下,好扯‘施氏’后腿?”
“这话是谁说的?”季羽阳皱眉。
“这只是谣言而已,当不得真的,大家听过就算了,不必放在心上。我想请问季小姐,最近有没有换工作的打算?”“卫来资讯”的庄代表开口了。
“换工作?”
“是啊,我的资讯公司近期内会改组,想请你主持其中一个部门。”
“可是--”
“只要你肯点头,薪水不是问题。”
庄代表的挑明让其他人浮现危机意识,一个个开始表明自己的来意。
“只要你肯到我的公司来,位置随便你挑,别家公司出多少薪水,我再加两成。”
就这样“竞标”的人愈来愈多,开出来的条件更是让她眼花撩乱、目不暇给的。
“不管你们的条件有多优渥,羽阳是不会离开我的公司的。”一直在旁边默不吭声的凌业亚开口了。
他哪会不知道这班人的用意,本是应在台面下进行的挖角,,现在却堂而皇之地搬上台面,除了季羽阳本身的能力有目共睹之外,这些人更想趁“施氏”不稳定的机会瓜分它原有的市场。
为了抢市场大饼,一个有能力的部属是必要的,何况这人曾是施氏企业的主要干部,更可针对它的弱点下手。
“你是谁?”
“‘诠佑’的总经理,也是羽阳现在的老板。”凌业亚答。
“‘诠佑’?没听过。”有人摇头。
“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鲍司罢了,成不了甚么气候,季小姐待在那里实在是大村小用了些,到我的公司来,一定更能一展长才。怎样?季小姐?”
有些人就是不放弃。
季羽阳担心地看了凌业亚一眼。对“奥扬”的第二代而言,这种言语排挤算得上是一种委屈,不过,对他人的不礼貌,他并没有任何不悦的神色,只是笑笑,带着一脸自得,观察所有人的反应。
“走吧!先去吃点东西,我肚子饿了。”凌业亚拉着她住自助吧台走去,他想知道的消息搜集得差不多了,没理由再陪这班人闲耗。
还有那些后知后觉、搞不清状况的直跟在他们后面,不死心地将自己的名片递给季羽阳。
“我不知道你的行情竟然这么好。”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季羽阳好奇地直打量着他,他对那些人的无礼并没有任何不悦,只是莫测高深地直笑。
明知是不礼貌的,她却忍不住拿他和潘至彬做比较。
潘至彬不喜欢她在外面太有表现,所以和他出去谈生意时,都得耐着性子听他和其他人天马行空、不着边际地瞎扯淡;为了讨好客户,他常信口开河地说了一大堆无法兑现的承诺,这时她不但不能矫正他的失误,还得陪着笑脸附和。
很累,可是当时的她却认为理所当然。
凌业亚就不同了,他并不强出头,明知道那些人全针对她而来,却聪明地不发一语,将主控权交到她手里,只在她累了时适时地将她带离。
他的体贴和包容让她感动。
相较之下,竟是凌业亚宽宏大量多些。
“看来,我以后得多花点心思才能留得住你了。”
“你说过,今晚过后要走要留随便我的。”
“再说吧!”凌业亚不置可否的。
落在她腰上的手,无异留给好事者想像的好空间。
季羽阳大剌剌地站在一长排的自助餐点吧台前,动口不动手地要凌业亚将她爱吃的食物一样样地拿到盘子里。
冷不防旁边有人撞了她一下,将她整个人推向凌业亚,力道大得还差点弄翻了凌业亚手上的盘子。
“对不起。”站在她前面的正是施卉君。“唉哟,是季羽阳啊?好久不见了,我不知道是你,有没有撞疼了哪里?”
“没有。”季羽阳并没有忽略了她眼里闪的恶作剧光芒,她是故意的。“业亚,我们走吧!”
转身想离开,却被施卉君挡住了去路。
“等等,想一走了之?我和你之间还有账没算呢!”
“甚么账?”季羽阳皱着眉看着附近故作没事,却拉长了耳朵的人们。
“至彬,怎么没向你的旧情人打招呼啊?”施卉君的惺惺作态马上换成了咬牙切齿。
凌业亚看到来意不善的两人后,举步走到季羽阳的身侧,拥住她因紧张而全身紧绷的身子,将她纳入他的气息之下。
他的默默支持让她好感动,在她肩上一直摩挲的大手告诉她,他就在她身边;他身上传来的男性气息,平抚了她的紧张和不安,让她可以勇气坚定地面对施卉君的尖酸指责。
“潘太太,我和潘先生之间没有甚么,请你不要误会。”
“没有甚么?谁不知道你和至彬曾经是未婚夫妻,你为了报复才将‘达成’这个大客户给抢走,好断了‘施氏’的主要命脉。”
“你太瞧得起你家的公司了。”凌业亚不屑地冷哼。
施卉君转头的一瞬间,为凌业亚的俊逸而失了一下神,而后又趾高气扬地问:“你是谁?”
“无名小卒。”
“我和季羽阳说话,这里没有你插嘴的分。”
“怎么没有?我也是当事人之一。”
施卉君懒得理在一旁搅局的凌业亚,直接将炮口对准她的目标。“季羽阳,没想到你的心还真恶毒,无法接受失恋的打击,竟想到要报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面前这些恶言的指控,季羽阳只是默默地不作声;不是她不想反击,而是她不想像泼妇一样在众人面前出丑、闹笑话。一个就够了。
凌业亚心疼地看着紧咬着下唇的她,她的唇都快被她咬出血了。
“卉君,别说了。”从头到尾不发一语的潘至彬,终于开口了。
“甚么别说了,没用的东西!难怪公司理的人都说,没有季羽阳的你根本甚么都不是,公司会赚钱都是靠她,全世界都知道了,就只有我爸还被蒙在鼓里。”
“卉君,这些日子我也做了不少努力,只不过经济不景气再加上时机不对而赔了不少钱,不能因为今日之过而完全抹煞我以前的功劳吧!再说这里又这么多人,你也为我留个面子。”
“面子?你还记得要面子?你跑去找季羽阳就给我面子了?”施卉君得意洋洋地看着她老公:“别以为你在背地里搞的鬼我不知道。”
“卉君,你误会了。”潘至彬一脸的诚惶诚恐,如果下跪可以让他老婆的怒气消减于万一,他一定毫不犹豫地照作。
“没错,这件事,你真的误会你丈夫了,他去找羽阳并不是想重燃旧情,而是想利用她的能力来挽回公司。”凌业亚冷冷地补充。
季羽阳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死白。
“真的?”施卉君向潘至彬求证。
潘至彬看着影响他生命最大的两个女人,是要背弃现有的利益,还是要选择不一定会成功的从头开始?命运逼他再一次选择。
“没错,当初会追羽阳是因为她的能力,我料得果然没错,托她的福我才能爬上现在的地位,也才能认识你。现在公司有难,我更是少不了她,不告诉你是因为怕你误会。”
潘至彬对施卉君的表白,狠狠抽痛了季羽阳还带着一丝丝幻梦的心,不过,她这次没有逃开,眼睛更是眨都不眨一下。
她不知道凌业亚的眼睛一直紧瞅着她,连她一根头发的颤动也不放过。
“是吗?”施卉君的脸上漾起了笑。
“你放心好了,只要公司还在,潘至彬绝对不会离开你的。”
凌业亚说完,扶着摇摇欲倒的季羽阳就要离开。虽然心疼她眼里的伤痛,但她今晚的表现让他非常满意。
“等一等。”
“做甚么?”凌业亚皱着眉,不悦地看着眼前挡住他去路的女人。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拳将她打飞出去。
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只得忍忍了。
“我嬴了。”施卉君鼻孔朝天地说。
“是吗?”凌业亚冷笑。“胜败要看以后,我保证不出三个月,‘施氏’将会变成历史名词。”
“你这小子挺狂妄的嘛!我倒要看看你有甚么本事在这里说大话。”说话的人是个身村粗扩的中年人,满脸的暴怒。他是施绍栋。
“施董事长,久违了,有没有本事得由时间来证明了。”凌业亚的眼轻轻扫过和施氏企业有关的三个人。
那冷然的决心与令人足以丧胆的森然报复,让这三人全身不禁扬起一阵战栗。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以为有了季羽阳就可以扳倒我了?”
怀里的人儿一阵瑟缩,提醒凌业亚该适可而止,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这年轻人不错吧?”
“凌董,你怎么也过来凑热闹了?”施绍栋的笑脸马上取代了原先的狰狞。
“你们大概不认识吧?我来介绍一下,我的儿子凌业亚,‘奥扬’的第二代接班人。”
此语一出,引起在场一阵哗然。
施绍栋的脸在涨成猪肝红后又变成铁灰,最后由死白收场。
这场宴会是为了提高台湾在全球资讯市场的竞争力而设,结果所有人谈论全和主题无关,而是施卉君刚才的桃衅,以及三人间的三角关系和爱恨情仇,现在又加上了凌业亚这个刚出炉的“奥扬”第二代接班人。
这下,可热闹了。
围观的人不再装作若无其事,而是正大光明地靠过来,他们想听得更清楚些。
“而这位,季羽阳小姐,是我儿子的女明友,两人感情进展快速,虽然还没谈论结婚的事,不过,我想快了,到时我一定会请施董过来喝杯喜酒的。”
凌业亚暗自咬牙。暴露他的真实身份就算了,为甚么连他和羽阳都得弄得人尽皆知,真不知道他爸安的是甚么心。
凌平扬的话一结束,流言很快地又有了最新的版本。
最新内容是:季羽阳为了报复才和“奥扬”的少东在一起,这一来两人的结合是互蒙其利的政治婚姻,这下“奥扬”可是如虎添翼,施氏企业不妙了。
不愧是搞资讯的,消息流通比一般人都快。
“我们走吧!”季羽阳又想逃了。
“不,你一走,别人更是肯定你其心可诛;你没做甚么事,为甚么要为自己没做的事背负别人的指责?逃不是办法的。”
他心疼她所必须承受的这一切,不过,面对它是必要的,这样她才能不沉湎于过去的哀伤,进而面对有他的未来。
“又是你的歪理,奇怪,明知道它是歪理,我却没办法驳倒它。”
凌业亚笑着将她安置在座位上:“我去拿点吃的,乖乖等我回来。”
转身看到其他想过来攀关系的人,他的一记怒瞪让他们全望而却步。现在,他和季羽阳迫切需要让自己喘息的空间,而不受任何人打搅。
要拍马屁、拉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
“儿子,怎么样?感谢我安排的这一切吧?”凌平扬趁拿食物的时候,硬是挤到儿子身边挤眉弄眼地邀功。
“甚么感谢,我差点被你给害死了!我只计划让羽阳看清潘至彬心里的算计以及他的卑鄙手段,进而认清他的为人,我不要她有一丝未完的留恋。谁要你半路出来搅局,害得全天下都知道我的身份了。”凌业亚瞪着破坏他一切计划的老爸。
有关潘至彬的事他早已事先请侦探详细调查过了,不过,人的心是无法调查的,潘至彬的“诡谋”全是凌业亚根据资料推论而得,根本没有万全的把握能逼得他乖乖在季羽阳面前吐露心事,事情这么顺利还得感谢施卉君的“合作”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事先忘了向老爸打招呼,才会闹出这种事来。
“有甚么关系!反正你的身份迟早也会曝光的,选日不如撞期,趁这个机会让所有人都认识你有甚么不好?”
“不好,羽阳会以为这些都是我设计的,这下她会恨死我了。”凌业亚哀叫。
“我说你还真是笨得可以!我当然知道你想趁今天的机会揭开潘至彬的假面具,好让羽阳死心塌地跟着你,我只不过顺势推波助澜一下,断了其他人想挖角的念头外,顺便昭告她是你的女人。这下子除了你以外,再也没有人敢追她了,帮了你这个大忙,还不快感谢我?”凌平扬愈讲愈得意。
“爸,你答应我娶羽阳为妻?”凌业亚眼睛一亮。
“唉,想我一世聪明,怎么会生出像你这么笨的儿子?我要是不喜欢羽阳干嘛还费尽心机地帮你骗她?我现在只希望她不会嫌我儿子太笨就行了。”
“谢谢爸。”他的心情现在才好一点。
“别谢我,你快回位子去吧!免得她等得不耐烦。”
凌业亚给老爸一个万事ok的手势后,笑着回到位子上去了。
看到绷着张小脸的季羽阳,他只是笑笑,叉了块她爱吃的鸡肉,递到她面前。
“哪,吃一口消消火。”
季羽阳白了他一眼,就着他的手就是狠狠一口,开始想像嘴理嚼的是他的肉。
连吃了好几块肉之后,她终于开口了:“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听到这话,凌业亚才真的放下心,她肯和他说话就表示事情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他还有得救。
“不,我知道会遇上潘至彬,我想议你看清他的真面目,才会故意要你陪我参加这场宴会,只不过后来的失控就不是我预料中的事了。”
季羽阳最近起伏不定的情绪让他非常心慌,为了彻底斩断她对潘至彬未了的情缘,他所使的手段是极残忍的,害她得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赤裸裸地面对过去的伤痛。
季羽阳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只是很难过而已。”
“算了,商场上多的是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嘴碎地到处去嚼些道听途说或是妄自猜测的流言,不管他就好了。”
“可是,这一来就算你再有成就,别人可能尖酸地认为是因为有我还有你父亲的关系,这对有才能的你而言是不公平的。”
“你担心我?”凌业亚的眼里闪着无以各状的眸光。
她担心他的境况竟比担心自己多些,这怎不教他欣喜若狂?真想冲动地搂抱住她,好好地亲个够。
“是啊。”
“不担心你自己所承受的流言?”
“经过今晚后我真的看开了,我总不能拿根针将所有人的嘴巴都缝起来吧?既然如此,只得看破了,要嚼舌根由他们说去,说够了自会自讨没趣地停了。”
“你是真的看开了?”凌业亚笑咧了嘴。
“是啊,这还得感谢你之前的‘训练’,厚脸皮先生。”瞪了他一眼后,却被他死皮赖睑的神情给笑了出来,这下是再也气不起来了。
看到她的笑容,凌业亚心里更笃定了一些,得寸进尺地问:“这是不是表示,你不会辞职了?”
“被你这么一恶搞,全台湾的公司大概没人敢用我了,我不待在你身边,你要我饿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