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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齐扶着谷绿进了院子,被跨门而出的徳叔拦了下来:“绿姑娘,欧阳公子正在为六小姐施针,不让人打扰,你看......”
谷绿瞥了眼跟着他出来的风离叶和易风,同秦齐对视一眼,让他扶着自己在石凳上坐下,内力消耗太多,面色略显苍白,沉静焦急的眸子略向紧闭的房门,低声道:“欧阳公子,如何说的”
徳叔尚未说话,房门便自内被打开,欧阳旭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她对面坐下,眉头紧缩,面色甚是凝重:“你且如实告诉我,你家小姐,平日吃了何药压制寒毒,药效如何,今日又是因何突而发病!”
谷绿默然,伸手自怀中取了青瓶红盖的瓷瓶递给他,凉声道:“压制寒毒,平日只需‘暖日散’,可小姐今日受了刺激,须以师尊特制的静心丸压制,否则,‘暖日散’便若糖粒,废药一颗,只是,师尊尚未归来,静心丸却......”
谷绿挑重减轻的话,欧阳旭却听出了关键,静心丸?伸手拿过瓷瓶,拧开盖子闻了闻,,尚存的一丝丝药香,清韵扑鼻,淡雅静幽,欧阳旭重重闻了几下,攸的站起身,面上惊喜交加,时而大笑,时而哭泣,近似疯癫:“佛心草,佛心草,哈哈,佛心草,竟是佛心草!”
屋外的几人虽不知他突然发什么疯,但却知他如此悲喜交加,定是想出了法子,几人面面相觑,终是松了一口气,却只消片刻,便又被他的话惊得一沉:
“佛心草,是佛心草,可这个时候,哪里有佛心草,哪里有!”
谷绿心中一窒,忽而悲从中来,哽咽哆嗦,佛心草,小姐便有佛心草,可小姐的佛心草,全都给十娘做了天命侵蚀的保心丸,如今,仅有的五颗全在鬼谷,一来一回,马不停蹄,尚需三日的功夫,可如此,怎来的急!
嗷嗷!嗷嗷!
众人沉心急切中,两声低呜狐狸叫,自远而近,虚弱薄嘶,呜咽低鸣,众人循声望去,登时大惊失色,怵目惊心。
风掠庭院,寂静廖声,哀哀沉鸣,浑身鲜血淋漓的雪白狐狸,胸前触目惊心的血迹,随着它亦步亦趋的碎步,依旧有鲜血鼓出,尖尖狐狸嘴上,衔着掌心大小的瓷碗,因失血过多,平日滴溜溜的狐狸眼,亦失去了光泽,四爪轻颤,费力朝欧阳旭踱步,半碗鲜血随它的颤抖,泛着盈盈摄人光泽。
谷绿忽然捂住了嘴,她恍然明白了什么,再顾不得浑身无力痛意,踉跄上前,扑通一声半跪在球球身边,满目酸涩泪痕的抱起它,颤抖的拿开它嘴中的瓷碗,球球无甚光彩的狐狸眼,紧紧盯了谷绿一番,玲珑鼻尖又在她身上闻了闻,方哀呜一声,松了紧闭无痕的嘴巴,虚弱无力的倒在她怀里。
谷绿扒开它胸前的毛发,血肉翻滚的触目惊心,细瞧之下,竟是尖锐的狐狸爪所致!谷绿惊恐的望着它爪间的血丝斑驳,使劲咬了咬牙,自怀中取了两个白色瓷瓶,慌乱之下,全倒在手中,急切的往它嘴里塞,见它紧闭着嘴,痛苦不堪,谷绿身子一抖,声音带着惊恐的颤意:“球球,乖,掌嘴”
欧阳旭被自己脚边这一幕,惊得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哆嗦了半响愣是没说出话来,好在德叔先缓过神来,匆匆赶到一人一狐身前,惊声道:“绿姑娘,这......”
这不是六小姐的狐狸吗,自来不离身的,如今,怎六小姐出了事,它也受了伤!真是多事之秋啊!
谷绿见它勉强咽下,方挥了把泪,端起地上的瓷碗,小心翼翼递给欧阳旭,哽咽道:“这是球球的心头血,比佛心草药效更足,欧阳公子,请吧”
瞪着手里,血迹斑斑的瓷碗,又看了眼奄奄一息的球球,福至心灵,欧阳旭亦明白了什么,除了震惊,他不知如何反应,只在风离叶的叹息声中,迈着沉重的步子,进了房间。
院内,凉风涩涩,血腥渐浓,秦齐撕下衣角,在谷绿给它上了药后,用布围住了球球小小的身子,德叔目光悲切感动,转身命人准备热水,凄凄寒意中,风离叶易风两人,相对而视,眸中尽带震撼肃敬!
房内,欧阳旭沉重万分的盯着面前,来之不易的雪灵狐心头血,又朝床上相拥而卧的绝代风华男女望了一眼,深深吐了口浊气,即便有了佛心草,甚至有了这百年难得的心头血,可还是少了一味药材啊,如此,还是功亏一篑。
为今之计,只一个方法可寻了!
满腹心事走到床边,欧阳旭狠狠呼了口气,一字一句道:“王爷,你是真心想娶师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