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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么。“可是天晋大臣们会答应他放弃吴山么?”
令狐薄笑道:“若是本王帮他们挽救了朝廷呢。”
何清君摸摸鼻子,只能对这位摄政王夫君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可是她仍旧不知他打得什么算盘。算了,也懒得问了,反正她现在表面是薄王妃,不过就是个跑腿跟班的命,他指哪儿,她打哪儿……而已。
令狐薄瞧着她满眼好奇,却拼命强忍着不问的好笑样子,道:“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何清君急忙点头,想,当然想,就怕他懒得说。
“过来亲本王一下,本王就告诉你。”令狐薄那俊脸真正笑起来,风华绝代,可魅惑众生,但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冷峻,让人不敢靠近。此时的他顶着一张冷峻的面孔说着调笑的话语,那感觉……何清君觉得很惊悚!
为何在她面前的千岁大老爷既像只急色的饿狼般,又像个调戏良家女子的风流纨绔公子?
呃,虽然这样的千岁大老爷令她很无语,可是她却想独占这样的千岁大老爷,不想任何女子瞧见他人后的这一面,只为她一个人展现。
“亲不亲?”令狐薄唇角扯出一丝痞笑。
“唔。”何清君微一犹豫,凑过去在他额上亲了一下。
令狐薄微愣:“就这样?清君,这样远远不够。”说着目光盯在她那樱红唇瓣上:“本王要的不是蜻蜓点水般地一吻,过来吻我。”
何清君俏脸登时红了,这男人真是的,真是的……迅速凑近,樱唇压上他的唇,吻了一下,便欲离开。
得了甜头的令狐薄岂肯答应,立时伸臂将她扣进怀里,低下头下加深了这个吻,唇舌相交,口水相融,只觉吻不够似的,紧紧拥着她,令她的身体与他的相嵌在一起,意乱情迷之下,他将她压在了小榻上,薄唇吻着她的唇,渐渐移到她蜜色的耳边,轻噬着她小巧甜美的耳垂,顺着颈项一路吻至胸口……
忘情之中,何清君双臂情不自禁环上他颈项,回应着他的热情,待他的唇吻在她胸口时,她更是难耐的轻吟了一声……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熟悉的声音在车厢外响起,然后高呼佛号的那人急忙转了个身,背对着车厢内热情的夫妻。
“啊”何清君惊叫一声,用边推开压在身上的令狐薄,以宽袖掩面。没法见人了,没法见人了!不,是没法活了!怎么又被慎空和尚撞个正着!
令狐薄快速将何清君胸前微乱的衣衫拉好,整理了一下,然后淡定自若地道:“慎空,坏人夫妻好事是要遭天遣的。”
慎空:“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和尚不怕遭天遣,和尚就怕长眼。”他还冤得要命呢,怎么会这样?他两次找师兄,两次遇上师兄急色……呃,是与师嫂亲热……“师兄不是自负冷静克制吗?怎地总是被他和尚撞见师兄这般、这般……热情如火,若是不知内情之人,定然以为师兄是那急色的风流公子。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和尚什么都未瞧见,不长针眼,不长针眼。”
何清君无语哽咽:“……”他一个和尚怕什么长针眼?
相比之下,令狐薄的脸皮厚多了,凤目冷冷扫过慎空和尚:“本王与你师嫂情深意重,恩爱燕好是再正常不过之事,本王倒是怀疑慎空是不是禁欲太久,见不得本王与王妃恩爱,所以才屡屡破坏我们夫妻的好事?若是如此,本王赏几位绝色美女给你便是。”
慎空那笑弥勒般的圆脸立时变形,跳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和尚要美女做什么!”说着一跳三个高,没了人影,只留下一串佛号荡漾在空中:“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何清君望着慎空比兔子还快的身影,摸摸鼻子,默默无语两行泪,这师兄弟之间是怎么相处的?
“清君,我们是夫妻。”令狐薄一本正经的强调着。
何清君点头,貌似她还没失忆,知道她和他成亲不过两个月而已,还是新婚。
“夫妻之间燕好恩爱非常正常,说明清君与本王情深意重。”
何清君抚额,不要跟她提“燕好恩爱”正常,没有谁会在车厢内“燕好恩爱”!她只觉得丢人,无颜见人!适才若非慎空打断,他是不是会继续下去,真的在车内跟她燕好?她的额头又忍不住撞墙了……
令狐薄伸手挡在她额头前,笑道:“清君若是觉得被慎空瞧了去,害羞不好意思,本王杀了他灭口,好不好?”
千岁大老爷,你可以再无耻些!何清君只觉那只亲亲乌鸦朋友又来探访她了,在头顶上嘎嘎叫个不停,呃,其实这位乌鸦朋友也在嘲笑她吧!他是打算让她在江湖上扬名啊!人人都知道摄政王令狐薄与何清君在光天化日之下,性急地在车厢里亲热……被师弟撞见,然后被令狐薄杀人灭口……
无地自容,无地自容,她愤而跳下马车,然后囧了!
原来那六位大臣早已下了马车,正在众位大内高手的守护下,恭敬站在马车旁等候他们英明睿智摄政王下马车,他们的摄政王不下马车,他们不敢私自行动啊……咳咳,就是说,就在千岁大老爷将她压在榻上热情拥吻的时候,这些老奸巨滑的大臣们就心如明镜般候在马车旁!
只有慎空和尚那个不在状况的和尚,傻乎乎地殷勤地去给师兄开门。
何清君窘态满面,呆愣着望向那六位老臣,老臣们果然个个奸滑,立即将脑袋凑到一起:“杨爵爷,你瞧今日是谁在饭菜里下的毒?”
“要老夫说,定是那皇贵妃……”
“或许是他们皇上呢。”
“也许是那个什么郡主呢。”
“……”
何清君只觉脑门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他们装模作样的水平至少比吴头领和那帮侍卫高多了,不用拙劣地讨论云彩像鸡还是像云彩!
可是她却无颜见人了!
令狐薄下了马车,见到眼前情形和她的窘态,忍笑问道:“要不要本王把他们也都杀了灭口?”
何清君瞪他一眼:“千岁大老爷还是把我杀了灭口,比较省事!”
令狐薄吃吃低笑着,伸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都说了,我们是夫妻,夫妻燕好,再正常不好,不信你问问那帮老臣,他们那个没跟妻妾燕好过?”
那些老臣闻言登时更大声地讨论起国宴的菜色来,表示他们很忙,什么都没听到!笑话,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
何清君双手捂脸,撒腿就跑。
令狐薄哈哈大笑着,跟她进了驿馆。众臣这才松了口气,抹抹额上冷汗,摄政王什么都好,就是对王妃太过宠溺,为了王妃可以舍了尊贵高傲,更可以舍了他们这些老臣……杀了他们灭口?亏得他们见多识多,经历过各种场面,才可以镇定万分地当作未听到那话。
令狐薄进了房间,只见何清君早趴在了床上,将头埋进被子里,坚决不出来。当下关上房门,并顺手插上门栓,快步走到床旁,盯着床上的心爱女子,忍不住低笑一声,弯身轻轻替她脱下靴子。
何清君警惕地从被里抬起头来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令狐薄坐到床旁,笑道:“夫妻之间,你说要做什么,本王自然要做那夫妻之事。”话音甫落,便覆身压在她背上,大手伸到她胸前,轻抚着,声音带着抹情欲:“清君,本王昨夜节制了,未吃饱,今日你要负责喂饱本王!”
“你……”只说了个你字,身子便被他翻过来,那些薄唇堵住了她的唇,令她说不得话……
令狐薄熟练地在她身上点火撩情,只一会儿功夫,那个适才尚反抗嘴硬的女子,便湮没在他的热情里,媚眼如丝,娇吟出声,不时无意识地轻唤着:“令狐薄……令狐薄……”指甲深深陷进他背上的肉里……
粗喘娇吟,运动不息……
在天晋乱成一团时,南宛的摄政王与王妃正躲在驿馆里,清闲地进行着啃食与被啃食的运动,一轮又一轮……咳咳,直到何清君再也坚持不住,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茧状滚到床角蜷缩着,有气无力地道:“令狐薄……节制……节制,一定要节制!”
令狐薄一脸魇足和意犹未尽,忍了又忍,终于道:“好,节制,本王节制。你要不要睡一会?过会儿起来用膳,本王瞧你在国宴上一口未吃,应有些饿了。”
何清君松一口气,又将被子裹得紧了紧,摇了摇头,表示不想睡,哼哼着道:“那国宴不吃也罢,瞧着那雅平郡主,吃了我会消化不良。”
令狐薄凤目闪过一抹惊喜,状似不经意地问:“清君在吃醋么?”
何清君微怔,吃醋?呃,貌似她心下确实不爽吧,这个杨如燕不似南雪莹,自她第一眼瞧见杨如燕,心下就不爽。那个杨如燕说,她爱慕令狐薄已久,她为了爱他,竟可以甘原抛了郡主之尊为妾!所以她心里不安,一个郡主甘愿为妾,若没有极深的感情是做不到的,若她是令狐薄,有个女子如此深情,也必会感动,可是感动之下,会不会动情呢?男子对送上门来的美色通常是难以抗拒的吧,何况她不止是个美色,而且是个绝色。
她唇角依旧噙着微笑:“吃醋么?令狐薄,你是我碗里的肉,旁人觊觎想抢,我是坚决不允的!惹怒了我,我可是会杀人的!这块上好的大肥肉,我会持剑护着。”
令狐薄将她连被拥进怀里,唇角高高地扬着:“我这块大肥肉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谁都抢不走。”
“哼哼,这可难说,你瞧白逸扬,还不是被纪芙抢去了。”
令狐薄松开她,凤目有些不悦,注视她良久,面上微现淡漠:“清君,你经常会在无意识时提起白逸扬,是不是还是未完全放下他?”
何清君适才一说完,便惊觉失言,打个哈哈,讪笑道:“千岁大老爷莫生气,不是这样的,并非心里还有他,只是他是过去的经历,既是经历,自然会想起,下意识拿来与现在比较……大不了,再送给千岁大老爷啃食一次。”说着杏目紧闭,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
半晌没有动静,何清君睁开眼,望过去,只见他仍在怔怔地注视着她。咬牙,这男人平白无故怎地又吃起干醋来,要吃醋也是她吃才对……
她偷笑一声,扑过去:“千岁大老爷……过来伺候奴家嘛……”
只是战斗至一半,她败下阵来,咳咳,千岁大老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而她则像根面条似软成一滩春水,任身上的男人将她这样那样,为所欲为。
战斗结束后,何清君委蘼缩在被子里,呃,她再也不敢去挑衅千岁大老爷了,无数次惨痛教训证实,千岁大老爷他不止是只永远喂不饱的狼,而且真的是只采阴补阳的妖孽!不论燕好多少次,他总是越来越神采飞扬,而她却是委蘼得像被人追赶了数千里似的,浑身乏力,她是习武之人啊,便是连杀数百人,也不会累成这般!
令狐薄穿上亵衣,披一件外套出去吩咐薛青叫小二抬热水进来。
片刻后,热水送来,何清君盯着偌大的浴桶,又开始担心起来,薛青是故意的吧,竟叫人送这般大的浴桶。杏目抬起,只见令狐薄正唇角含笑,若有所思地盯着浴桶,淡淡地道:“薛青倒是有心了,不过这可不像他能想出来的。”
何清君才不管是谁想出来的,坚决地缩在床角处不下水,笑话,如果下水的后果就是再次被吃,还不如缩在床角以策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