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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如你所担心的情况,了不起就是本王担了强占人妻的恶名,朝臣若是不满本王,大不了本王直接将朝政还给小皇帝,由着他们折腾去!”
何清君不由得抚额,千岁大老爷,你倒是目空一切,什么都不在乎,可是若真一走了之,你敢保证许多年后,不会后悔当初的任意妄为?“令狐薄,你不在乎一切,可是我却在乎,我不希望你因我而蒙羞,不希望因我动摇了你为铲除南家而布置数年的心血。”
令狐薄睨她:“你的意思是,还要跟白逸扬见面?”
何清君微怔,知他还是对白逸扬强吻她一事十分的在意,轻叹一声,坚定地道:“我想白逸扬绝不会再如此,况且,我也绝不会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这次的事真的是个意外,是我一时不察,才让他得手的。”
令狐薄笑着不语。
何清君皱眉瞧他,他可是不信她?“千岁大老爷,若以后非得再与白逸扬见面,一定有你陪伴,你可愿意?”
令狐薄眸里露出惊喜之色,今日回来后,她似乎一直在努力让他安心,是什么令她开始放下心底的抗拒,用心站在他的角度上为他打算的,抿唇轻笑,不管她是如何想通的,这样的她反而更令他期待向望了。于是笑着点头:“本王自然愿意。”
何清君舒心吁口气,主动伸出小手握住他的大手,郑重地道:“令狐薄,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让你感到不安,你就站在原地,等着我自己走到你身边去!”
她仰着小脸宣誓般地说完,双颊却不争气地窜红,她装作不知,杏目紧紧盯着他深邃的凤目,只见他那双深潭里笑意荡漾,闪着灼热的火焰,唇角绽出风华绝代的笑容,轻声答道:“好。”
令狐薄伸出一根手指宠溺地划过她烧红的脸庞,触手火热,不由得笑出声来,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竟似看不够似的,伸臂将她搂入怀中,只觉胸膛里幸福满满地似要胀出来,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正在两人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静时,黄公公突然闯进来在外间高声道:“摄政王,箫王府来人禀报摄政王,说适才五王爷遇刺重伤……”
令狐薄与何清君同时一惊,相视一眼,起身走出内室,何清君紧跟其后。
“遇刺重伤?伤不什么位置?”
黄公公道:“启禀摄政王,箫王府的人说,伤在左胸,险及心脏,五王爷此刻正昏迷着,太医已经前去箫王府了。”
令狐薄俊面一沉,冷声道:“伤得倒真是时候!黄公公,备马车。”
“是。”黄公公躬身出去。
“何护卫,跟本王去箫王府瞧瞧。”
“是。”何清君恭敬答道。
令狐薄带着何清君匆匆出宫,坐马车急奔箫王府。到了箫王府门口,也不待人通传,他直接带她进府,直奔令狐箫的寝房而去,老远就听到他房里传来数名女子的低哭声。
他两人不由得一惊,看来伤得极重,是谁下的手?
走到令狐箫房间门口,何清君自觉立在门外候着,令狐薄径直进去,只见两名太医正忙着给令狐箫止血,令狐箫已经醒了,面色苍白到极点,虚弱地喘着气,却是出气多进气少,似乎听到王府下人参拜摄政王的声音,他努力转头望他一眼,挤出一丝笑容:“六弟来了啊……”
“五王爷别说话分神。”其中一名太医轻斥,不断将止血药粉末倒在他左胸下的伤口上。
这时另一名太医急忙去旁边的桌上挥笔疾书,写了药方,命王府的人速去煎药。然后取了大卷白布疾步走到床前,让一名下人轻轻扶起令狐箫,与适才那名太医配合协作,为他绕胸缠上白布包扎伤口。待一切妥当,两人才满头大汗地将令狐箫放平,跪道:“五王爷,请一定注意休息,这两日,臣等会在府上密切观察伤势。”
然后转头一齐向令狐薄跪拜:“臣叩见摄政王千岁!”
令狐薄示意两名太医跟他出房,走到院里才轻声问:“五王爷的伤势如何?可有性命之忧?”
一名太医摇头道:“伤在左胸稍下,再稍偏半指便可伤及心脏,暂时来说,不会有性命危险,不过得看能否熬过这两日,只要不发烧,便不会有事。”
令狐薄点头,示意他们去忙。两名太医立即回房,向令狐箫的侧妃侍妾交待注意事项,如何伺候。
待太医全部交待清楚,下去看着下人煎药时,令狐薄才重新进房,许是巨痛和药力的作用,令狐箫已经睡着,侧妃安玉容一边哭着一边照顾令狐箫。
令狐薄轻声问道:“容侧妃,五哥是如何被刺的?”
安玉容拭泪摇头,道:“臣妾不知,五王爷是被风间背回来的,好像是被叫李什么的给刺伤的。”
令狐薄皱眉,是李宗禅吗?“叫风间来问话。”
安玉容目光落在床上的令狐箫身上,为难地道:“摄政王,风间只听从五王爷的命令,臣妾调不动他。”
令狐薄微惊,五哥并无正妃,容侧妃虽只是个侧妃,但也是五哥的妻妾之一,算是风间的主子,竟调他不动?难道五哥真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以致于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信任?
“容侧妃,风间在哪里,你带本王的何护卫去带他过来回话!”
“是。”安玉容忙出房门,看了何清君一眼。
何清君自然已经听到令狐薄的话,马上跟上。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何清君安玉容带着风间一起回来。
风间瞧见令狐薄,立即跪拜。
“风间,箫王是如何伤得?”令狐薄睨他一眼,声音极厉。
风间不由得一阵瑟缩,跪在地上道:“是在外面被李宗禅刺伤。”
“李宗禅?你怎地确定,那刺客便是李宗禅?”令狐薄怀疑的目光掠过风间的脸。
风间不慌不忙地答道:“那李宗禅曾经数次夜探箫王府,属下与五王爷皆曾与他交过手,五王爷更是亲眼见过李宗禅的相貌,今日五王爷去清音阁时,被刺客突然袭击,左胸中剑,但却扯下了他蒙面的面巾,确是李宗禅无疑。”
令狐薄凤眸如利剑般射向风间,他舒述时,就像是在背文章,无丝毫感情,若非当暗卫当得冷血无情了,便是他事先背好的腹稿。“李宗禅为何要行刺于五王爷?”
风间看一眼何清君,低下头微一犹豫,咬牙道:“李宗禅之所以行刺于我家王爷,应是为了那支玉簪里的秘密。”
令狐薄随口念道:“玉簪里的秘密?”心下冷笑,玉簪里的秘密?这话倒是毫无破绽,而且,这两三日南家秘部受到重创,南浩志必然已经怀疑有人泄露了秘部名单,那么身为他左臂右膀的李宗禅,极有可能已对他和盘托出此事,五王爷遇刺倒是情理之中,但是……李宗禅武功虽高,但五哥武功并不比他差多少,又有风间在旁护着,岂是那般容易就受伤的?
李宗禅又是如何在这么极短的时间内,确定秘部名单是从令狐箫手里泄露出去的?偏偏是在刚刚下旨封令狐箫为送亲的钦差大臣的时候便泄露了出去,令令狐箫遇害?
令狐薄凤目微眯,淡淡地道:“嗯,本王知道了,你下去通知王府的所有暗卫和侍卫高手,分白昼两组,不分日夜保护五王爷,若本王的五哥再有任何闪失,失职者格杀勿论!”
“是。”风间不由得微微缩肩,虽然摄政王的话听起来平淡无怒,但他却听得浑身一颤,只觉那话分明是冲着他的。
“何护卫。”
何清君忙躬身道:“是。”
“传本王旨意,全国通缉李宗禅,重金悬赏其人头,若有见到可当场击毙,提头领赏银五千两!再调一队大内侍卫来箫王府帮助警备。”
“是。”
风间忙伏地叩头:“谢摄政王。”
令狐薄睨他一眼,冷哼:“谢什么,箫王爷是本王的五哥,本王派人保护他,为他报仇本是理所应当之事,好了,你下去罢。”
风间忙叩拜,然后下去。
何清君迅速返回皇宫传达摄政王旨意,正准备返回五王府时,却见令狐薄已经进了华天门。
“千岁大老爷,五王爷那边究竟如何?”
令狐薄冷笑:“能如何,表面上看来确实是为李宗禅所伤……倒底是堂堂一国王爷被刺,本王不能不高调捉捕凶手!”
“那五王爷送亲之事,定是不能成行了。”何清君蹙起秀眉。
“不能成行便不能成行,就算他留在南宛,本王倒要瞧瞧,他能兴起什么风浪。”令狐薄淡淡地道:“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而已。”若五哥受伤是有意为之的苦肉之计,他倒不得不佩服他对自己的狠绝了。
何清君轻叹一声,不再说话,跟着他回到养义宫。
次日,早朝后,令狐薄直接进了书房,命她不必随侍。她无所事事地回到自己房中,却见小秋在她房内转来转去,见她回来,忙惊喜迎上来,直直在她面前跪下,倒把何清君吓了一跳:“小秋,你这是做何?虽然你是照顾我饮食起居的,但同在宫中当差,当真不必对我行如此大礼!”
那知小秋一脸的喜色:“小秋管他什么宫中当不当差的?小秋是来拜见阁主的!”
“呃。”何清君扶起她,眼中波澜不惊,拜见阁主么?
“阁主竟不吃惊?”小秋一脸疑惑不解。
何清君淡淡地问:“吃惊什么?吃惊你这只小蜂雀竟在宫中遇到本阁主,偏偏还正巧伺候本阁主?”她特意强调着“本阁主”三个字。
小秋使劲点头,就是如此,为什么阁主不吃惊?她刚刚得知此消息时,惊得险些失控大叫起来,她入阁三年,隐在宫中足有两年,还从未有资格见过阁主,见过阁中级别最高的人也就是阁主的师妹钟琳而已,没想到竟让她在宫中遇见了阁主,并且竟是他伺候了半年多的何护卫,这让她如何不震惊,如何不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