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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席雨感觉自己好像看到前任了。
她不确定,毕竟夜店光线就那样,还有各种灯闪啊闪的,她又喝多了。
但是那个侧脸真的太像了,她的视线追随了好久,但也只能看到个后脑勺。
第二天睡醒她发现自己昨晚喝多了给前任发微信了,可惜信息没有发出去,对方把她拉黑了。
那个小红感叹号像根刺一样在她心里扎了她一整天。
她从来不是吃回头草的人,每次分手也都很潇洒,何况那个小男朋友还是她甩掉的。
有可能是因为这一年多她谈过的两个男朋友质量都太差吧,再加上又空窗了两个月,所以她才回味起那个人了。
他不是很好的伴侣,年纪太小,不讲道理,醋性大。
但他是很好的性伴侣,他们那方面简直和谐到飞起,特别是对比后来的那两位,那完全是消费降级。
周席雨觉得自己想他都想得有点睡不着觉了。
长夜漫漫啊。
她又去了夜场,中途去洗手间的时候,她和一个帅哥擦肩而过,那帅哥高高的白白的,打帘子的手修长好看,她就多看了一眼。
脑海里已经想着怎么把对方吃干抹净了,结果看清那人脸的时候,她两眼一抹黑——是她前任。
不过她换了发型,又戴了口罩,所以对方并没有看她一眼,很快就走过去了。
她的心怦怦乱跳,去上了厕所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又仔细看了一圈卡座上的人。
他那么高那么帅,自然显眼,周席雨一出来就看到他了,经过的时候还看到有小女生凑过去请他喝酒跟他要微信。
然后再次确认,那真的是她前任。
果然心动过的人怎么可能只心动一次。
以前泡他的时候就费了老大劲,后来她又把他甩了,这还怎么追得回来?
周席雨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放弃了。
可是回去又忍不住问朋友:陈鹤回来了?
朋友没有回她。
于是她又去各个社交平台找他的账号,他的账号改名了,不过周席雨很聪明地搜了他的猫的名字,果然很快就翻到了他发的视频,进而找到了他的账号。
他账号里发的都是猫,从来不露脸,但也有好几千粉丝了。
那只猫是周席雨精挑细选的,品相很好,再加上他也照顾得很仔细,所以胖嘟嘟的很是可爱,自然吸粉。
周席雨看了几个视频,就发现了端倪,他最新的一个视频换了住所,而且地上摆满了快递箱。
评论里有人问他:呵呵搬家啦?
他回了一个“是的”。
是搬家,还是回来了?
她朋友很快就打探了消息来回复她:对哦,他前段时间辞职了,应该是回来了吧。
辞职了……吗。
以前虽然不在一个城市,但好歹是一个公司的,她还能找借口去骚扰人家,现在都辞职了,那真的是没有半点瓜葛了。
朋友又问:咋了?
周席雨:那天好像看到他了,还是好帅。
朋友倒是很了解她,立刻就问:要不要帮你约一下?
周席雨立刻回复:可以,我这周晚上都空出来。
朋友:我只是说约饭。
周席雨:我也是说晚餐呀,你在想什么?
被她恶人先告状的朋友发了一堆脏话过来。
骂归骂,她还是组了周五的局。
因为陈鹤是从她朋友组里出去的,和同事关系也都还好,他现在辞职又回来了,聚一聚无可厚非。
周席雨隆重打扮了一番,这半年她的妆容和穿衣风格都变了很多,但是香水她还是喷的从前那款。
为了营造“偶遇”的氛围,她晚了20分才出发,路上就收到朋友的信息,叫她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
她推开包厢门的瞬间就明白了。
屋里有个陌生女孩,是坐在陈鹤身边的,朋友又给她打了个眼色——那是陈鹤带来的女孩子。
周席雨不动声色地跟同事们打招呼,然后在朋友身边坐下,狠狠递过去一个眼神:这尼玛如果你刚刚说明白点我就不进门了啊!
朋友避开了她的刀子目光。
朋友没跟他说她会去,但周席雨到的时候,并没有在陈鹤脸上看到意外的表情,不知道是有所预料,还是不在意了。
实际上周席雨推门进去的时候,陈鹤正低头在看手机,听到动静才抬头看了一眼,那目光淡淡从她脸上划过,没有丝毫波澜。
他们吃的是法餐,大家都吃的是牛肉,周席雨坐下后单独点了一份鱼,配的白葡萄酒,大家碰杯的时候那个女生轻声问陈鹤:“那个美女喝的是什么呀?”
陈鹤也温柔地跟她说:“白葡萄酒,吃鱼肉要喝白葡萄酒。”
“我们吃牛肉就只能喝红酒吗?”
“对。”
周席雨放下酒杯,觉得今天这酒真不是滋味啊。
他们聊着工作上的事,陈鹤偶尔会开口,周席雨发现他这一年长进了不少,见地也很高远——以前他们这群人聚餐她也带他来过两次,他很少会插话。
刚入行的小白和资深从业人员哪里会多聊得来?
主菜很快就上来了,那个女生笨拙地切了两块,然后就偷瞄陈鹤,陈鹤很上道,立刻就将自己切好的牛肉换到了她面前。
周席雨放下刀叉,觉得这鱼啊,也很不是滋味。
晚餐之后他们照例有下一场,陈鹤说要送女孩回家,就没参与。
他不去,周席雨自然也没兴致,直接就回了家。
她洗了澡,刚敷上面膜,朋友就给她发信息,说陈鹤到了。
周席雨一咕噜坐起来,问她:他怎么又去了?
朋友回复:没来找我们,是他自己朋友的局吧,就在我们隔壁桌,你要来吗?
算了,周席雨在看到他带来的那个女生时就已经放弃了。
结果朋友又说:他没带那个女生哦。
那……周席雨只犹豫了一小会,那也还是算了,她没兴趣做小三。
朋友又继续发:刚刚阿钦去问了,那个女生是他相亲对象,不是女朋友。
早说嘛,早说她就不敷面膜了。
周席雨赶忙起来洗脸化妆,车也没开,直接打的车过去。
进门之前,她先给朋友发了信息,朋友很上道,立刻就提前抓了陈鹤来他们这桌玩。
倒霉的是,她刚进去就被一个客户看到了,周席雨自然没法拒绝,只好坐下喝几杯联络感情。
等她再过去找朋友的时候,陈鹤已经走了。
妈了个蛋的,男人没撩到,还白白喝了一肚子酒。
周席雨觉得真晦气。
她只坐了一会就和朋友走了,谁知道竟然在停车场看到了陈鹤。
真的柳暗花明又一村。
对方站在车旁边打电话,周席雨一看到他立刻就挽着朋友歪七扭八地装醉。
朋友扶着她走过去和陈鹤打招呼,“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正要走。”陈鹤说。
朋友没跟他客气,甩烫手山芋似的将周席雨递过去,他没接,朋友只好让她先靠在车上,“那你帮我送一下席雨,我还要回去接着喝。”
他张了张嘴要说话,周席雨料想到到他是要拒绝了,于是她朋友没等他开口,就说了句“那我先进去了麻烦你啦”,然后逃也似的出了停车场。
剩下装死的周席雨和皱着眉的陈鹤。
开玩笑,她们不仅是资深从业人员,还是资深僚机,在泡男人这点上,她们相互之间默契值爆表。
朋友跑得飞快,陈鹤也没办法,只能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然后扬一扬下巴示意:“自己坐进去。”
这话听得周席雨一顿,她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随后才侧腰坐进去。
陈鹤是直到关上门绕回驾驶坐的时候,才猛然反应过来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他尽量不去看她,但她那张嘴自然是不饶人的。
“坐进来了,然后呢?”周席雨问。
陈鹤目不斜视地启动车子提醒她:“安全带。”
她乖乖扣上了。
他把车开出了酒吧,下意识往左打了方向盘往她家的方向开,开了十来米又反应过来,亡羊补牢地问她:“你住哪了?”
周席雨继续装死不回话。
陈鹤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还记得她家的地址,便开到了另一条街。
周席雨一路闭着眼,直到车停下来,他下了车,她才睁开眼悄悄往外看。
尼玛他居然开到了酒店。
不过他很快又走了回来,周席雨连忙闭眼继续装死。
陈鹤拉开车门碰了碰她的肩膀,“我没带身份证,你带了吗?”
没带身份证当然开不了房,她当然也没带啊,去喝酒怎么会随身带身份证。
陈鹤也没翻她的包,在她面前站了一会,又叹了口气回到车上。
这下他总没办法了,车再次停下的时候已经在车库了。
陈鹤扶着她上了楼,门开的时候她听到一声喵叫。
嘿,果真把她带回了家。
一路她都很老实,没敢趁机乱搞,不过到了他家门一关鞋一换周席雨就原形毕露了。
她趁着陈鹤把她放到沙发上的时候,假装借力狠狠在他腰腹上抓摸了一下。
因为她很用力,所以显得很不经意,她指甲那么长,抓得陈鹤都“嘶”了一声,垂眸看她。
周席雨闭着眼,睫毛微颤,不敢再乱动。
他一直很喜欢打球,为了提升体能,也常去健身房,所以他身材很好,腹肌薄却有力,每次都能撞得她神魂颠倒。
性感得要命。
摸一下,周席雨都有点受不了。
陈鹤去给她烧水,在厨房的时候他撩起t恤看了一眼,腹部被她都抓出两道红痕了。
很是鲜明。
一些以前欢愉的画面浮上心头,他克制不住地滚了滚喉结。
这个女人失控的时候很爱抓人,最喜欢抓他腹肌和锁骨,他又是很容易留印子的人,每次在球场上都能引得队友的视线暧昧流连。
他烧好水端了一杯走过去,周席雨已经躺在沙发上了。
“到房间去睡。”陈鹤说。
周席雨毫无知觉般睡得安详。
陈鹤:“周席雨?”
周席雨“无意识”地娇哼了一声。
陈鹤自然看得出她的小把戏,他已经不是以前被她勾得团团转的小男生了,而且她从来就是一个会和前任划清界限的人,从他们分手到现在没有说过一句话就可以看得出来,今天会有饭局、酒局,包括她朋友的一系列操作,她的目的昭然若揭。
他当初就是上过一次当,被她这样骗到手的。
他绝不会在一个坑里栽两次跟头。
可是也不能真的让她在沙发上睡,他家的沙发很小,周席雨腿都伸不直。
陈鹤弯腰将她抱起来,一路回了卧室。
他房里没有床,只在地台上放了一张床垫,因此将周席雨放下的时候,他重心压得很低,松开她时,还差点被惯性带到她身上去。
他撑着床没碰到她,但距离很近,温热的呼吸重重地喷到了她颈间,周席雨浑身都酥麻了。
她忍着没去捞他,不过陈鹤竟然也没有立刻直起身子离开,还似乎低了低头,于是他的呼吸又密密麻麻地在落在她锁骨那一片。
真是折磨。
周席雨没忍住,轻轻撩了撩眼皮,醉意朦胧地看过去——哦,原来他撑在她上头只是在帮她扯被子。
他把被子盖在她腰腹,起身时故意拿手背蹭了她的大腿一下。
她依旧没有反应。
现在倒是定力了得,以前她撩他的时候,他才稍微有点回应,她就迫不及待在车上把他推倒了的。
陈鹤出了卧室,弯腰抱起呵呵,打算和它缩在沙发上应付一晚。
黑暗中周席雨睁开了眼,他出去时没有带上门,从她这个角度能把大半截沙发映入眼帘。
陈鹤是很喜欢裸睡的,今天因为她在,所以他勉强穿了条裤子,平躺下来,周席雨能清晰地看见那个的形状,很显然内裤都没穿。
那一团隆起和裤头上面硬邦邦的腹肌,看得她直叹气。
妈的,她真的好馋。
要忍住!
钓鱼怎么能刚上钩就拉杆呢?这样鱼儿会跑的,自然要让他多尝几次甜头,才会把鱼钩咬得死死的(主要还是她觉得今晚陈鹤不会就范)。
偏偏陈鹤睡觉喜欢动来动去,他一翻身,里面那东西就甩来甩去。
可恶啊。
后半夜他睡熟了终于不翻身了,周席雨才睡着。
这一觉睡得很沉,陈鹤床上的味道很好闻,她醒了之后还忍不住赖了一下床。
主要还是醒了之后就得离开了。
陈鹤也一早上没出门,先是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然后做了早餐,又喂猫铲屎,最后就坐在外面沙发上用电脑参加视频会议。
如果不是周席雨尿急,她还能再躺到午餐时间的。
她爬起来上了厕所,睡醒了自然不能再装醉发疯,周席雨露出一脸局促和尴尬,小说问:“我手机呢?”
陈鹤的视线没有从电脑上移开,只拿下巴指了指桌角——她的手机就放在那。
她走过去,本来还想说谢谢他收留她过夜的,不过看他认真开会的样子,她不想打扰他,就只拿了手机走。
周席雨走到门口穿鞋,呵呵正躺在玄关玩球,看到她过来一咕噜站了起来。它好可爱,周席雨忍不住矮下身想抱抱它,没想到手刚伸过去,对方就紧急后退,露出一脸警惕和防备。
周席雨有些受伤,忍不住说:“不记得妈妈啦?”
呵呵不仅不记得她了,还立刻转身跑回沙发,蹲到陈鹤身边。
陈鹤顺手摸了摸它,然后看过来。
真烦,以前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呵呵也是喜欢陈鹤多过喜欢她。
不过她倒是找到了再联系他的理由。
她没有他的微信了,但是做他们这行的一般不会轻易换号码,当天晚上周席雨就给他发短信:我想把呵呵接回来。
他倒是秒回了:你是?
周席雨被气笑了:周席雨。
然后他隔了半小时才回复:可以啊,你看它愿不愿意跟你走。
当然是不愿意的,看它早上那副德性周席雨就已经预知到结果了。
但是她本来也不是冲着猫去的。
第二天她下了班直接就去了陈鹤家,因为以前陈鹤就很喜欢她上班穿的这套衬衣西装裙,还经常会下班回到家就把她按到沙发上,把她的衬衣和裙子都弄得乌七八糟。
陈鹤开门看到站在外面的女人时,眸色就暗了暗。
她真的很懂他的喜好。
其实他并不是喜欢黑丝西装裙,只是她穿着格外性感,特别是白天上班一脸严肃认真,下了班又会挂在他身上撒娇,勾人得要命。
他以前就很吃这套。
他让开位置让她进门,他家没有多余的拖鞋,所以周席雨脱鞋的时候他制止了她,“不用换了。”又说:“你就空手来?”
她来接猫,手上什么东西都没带,怎么接?
果然呵呵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就钻到沙发底下了。
陈鹤拿了零食和逗猫棒给她,都没有用,最后还是他把猫抱出来的。
那只猫很不情愿,看也不看周席雨一眼,陈鹤哄了好久,才勉强把它放到她怀里试试。
周席雨抱着它,陈鹤转身去拿航空箱。呵呵在她怀里好不容易安静了一分钟,在看到主人拿出航空箱的时候,又忽然开始发疯,挣扎着就要跑走,
周席雨没有防备,晚了几秒才松手,那只猫蹿下去之后,周席雨夸张地“哎呀”了一声。
陈鹤立刻放下箱子走过来,“怎么了?”
“被它抓了一下。”周席雨抬手给他看,手臂上有两道明显的划痕,稍微破了皮,但所幸并没有渗血。
“要消一下毒吗?”陈鹤又问。
周席雨连忙娇滴滴地应了一声:“好。”
“那你把袜子脱一下。”
“恩?”周席雨莫名,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的丝袜也被坏猫勾丝了,破了一个小洞,看不清楚伤口的状况。
周席雨不动声色地“哦”了一声,去了厕所脱下袜子,然后顺手丢到了他的脏衣篮里。
腿上的伤口更浅,周席雨赶快出去,生怕晚一步伤口就愈合了。
陈鹤坐在沙发上,已经拿出了药箱,周席雨走到他身边坐下,白花花的大腿贴过去,“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膝盖,陈鹤也面不改色地移开几厘米。
然后拿出碘伏给她那几乎不存在的伤口消毒。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涂抹的范围好大,涂完之后手上腿上留下好大一块黄印子。
周席雨很是嫌弃。
陈鹤视而不见地收好药箱,然后说:“它看起来不想跟你走。”
周席雨又露出受伤的表情,“它已经不记得我了。”
“太久没见过你了。”陈鹤蹲在沙发面前,只逗了几分钟,小猫就乖乖跑出来蹭他的手了。
周席雨见状是真的有点受伤了,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我当时就让你把它给我送回来,你直接带它跑路了。”
陈鹤微微一顿,偏头看了她一眼,表情冷冷的,“猫粮每天是我在喂,猫屎每天是我在铲,它生病了也是我在照顾,凭什么你想要就要?”
他这么凶,周席雨自然不敢再吭声,陈鹤缓了缓,才又说:“而且你那几天出差,我又赶着去总部报到。”
对,她那时候确实不在家,分手都是微信提的,她让他先把猫送到宠物店寄养,他没送去,也没回她。
然后连人带猫走了。
周席雨没做声,陈鹤撸着猫也沉默了半分钟,才又低声开口:“先熟悉熟悉吧。”
咦?这个意思是仍然愿意把猫给她,而且……熟悉熟悉,是不是意味着她还能再来?
不过周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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