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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悲凉与无力袭上心头,宋凝久干脆不反抗,侧过头躺在那里挺尸,不反抗也不迎合。
而靳名珩发现她的异常时,看着她别过去的侧脸。没有什么表情,像是麻木了一般。
其实让她动情真的很容易,只要他有耐心,他总是有办法让她情不自禁,尤其是在床上,可以让她与他一起共享欢愉。可是强迫的久了,他也会累。他可以看出她的不愿意,她的无奈,若隔从前别的什么女人,对方愿不愿意的他得到一两次也就倦了,打发了。
她,不同。
尤其是现在,他看着她那副麻木的表情,怎么也做不下去。心烦地起身,粗暴地扯过被子盖住她的身子。然后将一只药瓶扔在她身上,便大步出了门。
保姆在楼下忙碌,见他下来时抬头看了一眼。那脸颊就是再俊美,绷住脸也是够吓人的。尤其是靳家的保姆,伺候他久了都知道,这位大少爷不好惹。
不久,外面便传来引擎咆哮的声音。
靳名珩将车子开出别墅,在街上一路行驶,速度自然是极快的,可是再快,仿佛仍也发泄不掉心头那股郁闷,最后干脆习惯性的去了自己平时混的会所。
车子吱地一声停在霓虹迷眼的会所门口,眼前人影如潮,站在门口便可以听到里面劲爆的音乐。
“靳少。”泊车小弟最有眼力劲儿,立马就迎上来。
靳名珩将钥匙扔给他,然后就走了进去。
一楼正有火辣的钢管舞表演,舞娘们穿着堪堪裹住三点的皮质衣料,水蛇般的腰身缠绕着那根细细的钢管。现场仿佛抵达某个沸点,正是热闹的时候。
他穿过一楼直接拐进通往二楼的通道,转了几弯才来到平时待的包厢内。
这是这里最顶级的一间包厢,平时都是他们长期包着的,倒是他也许久没有来了,打开门,里面糜烂的气息就迎面扑过来。
单面玻璃处,楼下的表演清清晰晰地呈现。不过这里并没有人欣赏,一群人都围在发出喘息与尖叫的沙发上。他踩着地毯走过去,才发现上面正上演着真人版的激情大戏。
主角不是别人,正是秦朝。
“哟,今儿秦公子怎么这么大方,是给咱们免费拍一集AV吗?”一群人看得正聚精会神,骤然听到他的话都巡着声音看过来,便瞧见了站在那儿的靳名珩。
“靳少。”看到他,有人立马赔着笑脸进来。
“这是玩什么呢?”靳名珩问。
看了眼秦朝,他仍浑然无觉地那女人身上奋战着,样子有点失常。而那女人身上被脱得差不多,神情十分痛苦。旁边还有人架着摄像机,还真有那么点拍AV的架势。
“没什么,你和傅少最近都不出来玩了,我们觉得无聊,就自己寻点刺激。”有人回答。
靳名珩闻言走到另一边,坐下,看了眼被挪开的茶几。上面倒着喝剩的酒瓶、酒杯,食物的狼藉,除了这些东西之外,似乎还有些药剂。那药剂就摆在那里,还有用剩的注射针,看起来十分可疑。
注意到他的视线落点,那人赶紧朝其它人喊:“楞着做什么?没看到靳少来了?赶紧将这里收拾干净,让他们重新送酒上来。”
有人应着声赶紧去了。
靳名珩看着那人,他说:“你们怎么玩我不管,只是我劝你们一句,别玩太过,惹出点什么事来,对自己家里不好交待。”他们的闲事他也不想多管。
“是是是,听靳少的。”靳名珩一直是他们这里的头,玩什么的都是他带着,虽然他们玩得花样百出,但还是有底限的。
比如有些上瘾的或是违禁药品,他靳名珩是绝对不会碰的。一起混那么久,他们也了解靳名珩的性格和行事作风,所以一般守着他和傅景之都有所敛。
只是这阵子傅景之忙着追他的小情人,连续的跑向国外。靳名珩自从与宋家的婚事散了之后,也不怎么出现了,所以他们的胆子才会越来越大。已经不跟他们混了。
一群人围着靳名珩,递烟的递烟,倒酒的倒酒,沙发那头女人高亢的尖叫犹在持续。
“赶紧把人弄到里面去,别碍本少的眼。”靳名珩有些烦燥地说。
其它人闻言,赶紧找人上手,把秦朝和那女人弄进了附属的小房间里,并锁了门。
现场经过一阵短暂的混乱,终于恢复“正常”。
“靳少,你好久没来了,这里最近新来的一批鲜货可水灵了,要不要让经理给你挑一个?”有人献媚道。
靳名珩点头。
有人按了铃,不久经理便敲门进来了。
“几位爷,有什么吩咐?”
“他妈的,你没见靳少在这里啊,赶紧把你们这里漂亮水灵的货色召来给靳少挑挑,记得要干净的,咱们靳少……有洁癖。”前面还像个大爷似的凶着,后面那句最后三个字着重提醒,引得一群人起哄。
靳名珩也不反驳,只是将后背倚在那里,看着这群人耍。
经理连连称是,没一会儿就招了几个女人进来。一字排开,穿得不多不少恰到好处,多露显俗,少露不媚,燕瘦环肥,货品齐全,让一包厢的爷们眼睛都冒了绿光。
尤其是那附属的小房间里,还有秦朝正在奋战。待这些人安静下来,里面女人尖叫与男人的低吼都仿佛是配乐似的,让这群人都恨不得立即化身为狼。
靳名珩的目光从这些女人面上掠了一边,挑了中间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说:“就她吧。”
经理马上给那女人使眼色,她便走了过来。旁边有人给她让座,做到了靳名珩旁边。
“靳少。”女人声音带勾,攀上他的肩头。
靳名珩低眸,正看到她胸前半露的傲人白嫩。他将钱夹掏出来,拿出一沓钱塞进她的胸衣里,还趁机摸了两把,说:“触感不错。”“谢谢靳少。”女人马上大方地抱着他亲了口。
众人见状,都吹着口哨起哄。
靳名珩将女人拥进怀里,很享受这种被人追捧的滋味,尤其是怀里的女人,她只会软语温声地哄着你,而不会总是跟他别着劲儿。
钱能买的东西,他为什么非要去宋凝久那里找不痛快?他当时赌气地想。
这晚他玩得很嗨,自然酒也没少喝。散会时都已经凌晨了,他已经醉得站不住,当然是不可能开车的,犹搂着那个女人没有放手。
同伴帮他要了辆计程车,问:“靳少,去哪?”
“酒店。”他吐出两个字,下意识里并不想回家。
“好好伺候。”同伴叮嘱那女人。
女人点头,更加偎近靳名珩。
车子从会所滑出去,找了最近的酒店停下,女人扶了他下车。开了房,女人拿着房卡,扶着酒醉的靳名珩进电梯上了十八楼。
进门,女人就迫不及待地将靳少压到床上,使出浑身劫数撩拔。靳名珩本来在昏睡,被弄醒时还有些不耐烦,捏着她的下巴,看着眼前恍惚的女人脸,问:“谁?”
女人笑,指尖由他壁垒分明的胸膛上,挑逗地打着圈圈,抬起带勾的媚眼,说:“你猜!”
靳名珩只觉得头沉得难受,眼前的女人脸恍恍惚惚的,有时像宋凝久,有时又像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