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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靳名珩接了个电话,便转去书房忙碌,也没有将她怎么样。宋凝久自然找了个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几支棒丢掉了,总算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靳名珩偶尔早归,两人就一起安静的吃饭,然后他去书房忙碌,她练着自己的舞步。如果他回来见她睡得沉,也就自己洗梳了,然后拥她入睡,所以日子渐渐平静,平静的反而有些不真实。
学校那边,向宁从医院回到了宿舍,流言蜚语四起,自然是避免不了的。她还在等学校的处理结果,她本来就是个独来独往的人,这次是彻底被孤立了。就连平时跟她一起混的,也像是躲瘟疫一般躲着她。
宋凝久在休学的这段日子,的确是生疏了些。老师对她寄予厚望,便在学校没课后,特意留她下来专门辅导了两个小时。她又因为别的事情耽误了会儿,这天出了教学校时天色已经渐暗。
今天的沈小薏不知有什么事,神神秘秘早就溜走了。靳名珩住的别墅离学校并不近,为了赶时间,她便选择直接穿过宿舍前的小树林,可以节省几分钟的路程。
这片小树林是平时大学生情侣最喜欢的地方,夜里偷偷摸摸做某些事的不是没有,所以一般独身的男生、女生为了避免尴尬,入了夜都不会走这里。
她今天敢走也是因为最近向宁的事闹得很凶,学校抓得又严,好多人都有了节制。不过当她听到那种暧昧的喘息时,瞬间就有些后悔了,但是想退也已经来不及。只见前面的木制长椅上,有个女生被压在上面,露出白嫩的大腿,可见还是有人顶风作案。
正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退回去,突然就听到一声皮肉相撞的巴掌声,接着是男生粗鄙的咒骂,说:“你他妈都是被玩烂的了,装什么装?”
这样流氓的口吻,加上女人的呜咽声,明显就不是情侣间的你情我愿。
宋凝久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是闻声下意识地转头时,偏就那么凑巧,看到了那个女生的五官。
很亮眼的五官,精致到全系都出了名,不是向宁又是谁?只不过她此时脸上已不复平时的高傲神情,半张脸都是肿肿的,头发粘在唇角,样子极其狼狈。
宋凝久与她那双蓄了眼泪的眸子对上,惊诧的捂住嘴。
男人似乎感觉到向宁的反应不对,顺着他的目光就落到了宋凝久的脸上。
宋凝久也是怕的,虽然这里是校区,可是他毕竟是个男生,而且在做这样的事。若是他真的不计后果,自己也可能惹麻烦上身。可是看看向宁,她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你赶紧离开,我已经打了校警的电话,他们就会过来。”她手里握着原本打算照明的手机,强撑着让自己说得有底气。
也不知道是她运气好,还是那个男生真的胆小。一听校警也是害怕的,毕竟他考上所院校不容易,还不想前途被毁。
“敢说出去,我要你们俩的命。”发狠地撂下威胁的话,只是匆忙逃走的背影还是露出狼狈。
宋凝久看到他离开,快步走到那个供人休息的木制长椅面前,伸手将向宁搀起来,问:“你还好吧?”
走近了,借着路灯才看清。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烂,根本不衣不蔽体。她并不领情地甩开宋凝久的手,抱着自己的身体,神色仍然是冷冷的,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
大概是因为她也有过同样的经历,所以感同身受。对于向宁的态度也并不在意,犹豫了下,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在肩上。
向宁抬眸看着她,对于她的举动是有所诧异的,毕竟自己这样的态度,她以为她会转身走掉。犹豫了下,还是裹住用她的衣服裹住自己的身体,掩饰起自己的满身狼狈。
“宋凝久,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她说,样子虽然别扭,说出的话也不留情,可是宋凝久却觉得她是不好意思拉下脸来。
自然,她帮她也并不是想要她的感激,便笑笑,说:“你赶紧回宿舍吧。”
向宁这次连话都没再搭,便急匆匆地走了。
宋凝久看着她跑开的身影,知道今天这样的事,必定会在骄傲的向宁心里留下一道深刻的伤。不过她也没有感怀太久,因为这里刚刚发生的一幕,更加让她觉得恐惧,抱着自己仅剩了一件吊带的上身,快速穿过小树林跑向校外。
打了辆车,报出地址时那司机还多瞧了她两眼。也许是她衣着太暴露,被人家当成援交妹了。苦笑,就这样在司机不时透过后视镜瞄着自己的目光中渡过了一路。
拿出钥匙开门,在玄关处换了鞋子,抬眼就见靳名珩坐在客厅里看着她,手间还拿着份报纸。回来这么早,宋凝久还是微微有些诧异。因为她早上出门的时候,明明听保姆说他交待晚上有应酬,不会回来吃饭。
相反的,靳名珩的目光在扫过她身上那件黑色的吊带时直觉地皱起眉,不由沉着声音问:“这么晚才回来,又去哪儿疯了?”那口吻,特像一个管教女儿的爸爸。
宋凝久抬腕看了看表,时针才指向8点,怎么就晚了?不想搭理他,转身便往走楼上去。进了卧室,从衣柜里拿出需要换洗的衣服,出神的她转头就差点撞到不知何时靠过来的靳名珩。
“你要干什么?”宋凝久问。
大概是这几天他对她不错,她也就不再那么怕他了。
靳名珩的身子迫近,逼得她后背倚在衣柜的门板上,说:“小久儿,我好像说过你必须每天按时回来。”
宋凝久别过头,她真的累了,也有些厌烦他的控制欲。
靳名珩却掐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问:“发生什么事了?”
如果他没记错,她是穿着外套出的门,怎么入夜后就只穿着件吊带回来?他更不会告诉她,他今天特意推了应酬回来,本来是想与她好好吃顿饭的,结果却扑了空,所以心情很不爽。
“没什么,只是回来的时候忘了穿了。”她敷衍地说。
无关于信不信任,因为她一直将他摆在那个不会谈心的位置,他对她而言,也不是可以随便可以交心的人。
靳名珩明显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看着她眼中搁开的距离,突然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看着看着心中的征服欲便涌上,唇吻住她的唇。
似乎一切来得没有什么意外,宋凝久温驯的闭着眼睛,承受。可是她越是逆来顺受,他心里越是不爽。
最早前吧,他不喜欢她扎刺,因为会给自己惹许多麻烦。可是现在变得很奇怪,就宁愿她跟自己别着来,也不愿意看到她这副样子。
他压着她,一边亲吻一边在她身上撩拨,撩拨的她呼吸渐渐急促,也跟着喘息起来。他柔软的手掌试探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移时,她也没有别的反应。
这种是她新的反抗方式吗?
靳名珩眸色幽深,手更试探地往下探,她终于受不住地急喘了口气。抬眸看着他,直直望进他拭探的眸子里。明明羞耻,心里却别着股劲儿,忍着这种屈辱。
犯贱的身体开始在刺激下慢慢情动,她终于闭起眼睛,死咬得唇色发白,仍然不吭一声。
靳名珩感觉到她的身体瘫软,锢着她的腰身将她抱到床上,身子便跟着俯过来,手挑开着她的肩带,露出半个香肩,唇沿着吊带边沿啃咬,湿了她胸前的肌肤。
这场爱做得缓慢而折磨,除了喘息再无别的交谈。可是这样安静的环境,她越是抗拒地想要分心,结果却是更加清晰地感觉他的每次碰触,刺激着她的感官。
这个夜晚,她就在这样的抗拒与沉服中浮浮沉沉。墙上的起伏的身影,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现在做得事……
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运动到满身的是汗的靳名珩,释放后便起身去了浴室。她无声地坐在床上,动手清理着他留下的浊物,然后突然想起什么。
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倒了一粒放在口中,就那干干的咀嚼着。任那些苦涩的味道慢慢弥漫口腔,犹不及心头泛起的苦涩。她躺在那里许久,目光一直直直地望着天花板,仿佛是在出神,仿佛又什么都没想。
只是许久许久之后,突然觉得难受,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可是每喘一下,胸口就像窒息一般的痛。时间不久,眼前也跟着一阵阵地发黑,连声音都发不出。
靳名珩披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时,就见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原本以为她睡着了。可是她光着身子躺在那里,连被单都没有盖,的确不像她的性格。
靳名珩疑惑地走过去,动手推了推她,喊:“宋凝久。”离近了才看清,她浑身都在发抖,抽搐,手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表情,连话都已经说不出。
靳名珩见状脸色大变,又连喊了几声仍没有反应,整个人也跟着慌起来。然后注意到床头搁的药瓶,也来不及看清是什么,抓在手里,拿着被单裹起她,便朝着楼下跑去。
没有别的办法,他将她搁在副驾驶座,发动引擎后车子便窜出去。油门踩到底,仅用了十多分钟就赶到了最近的医院,然后送进急诊室。
医生看到她的情况便知道是过敏反应,马上打了针。然后一边有人过来询问靳名珩,病人曾经吃过什么,一边又详细地给她做了检查。
自从将药瓶给了个那护士之后,他就一直守在急救室内。因为烦乱和不安,所以为自己点了支烟。只是很久都没有吸,直到指尖传来灼痛感,他才猛然回神地抖了抖手指,将燃烬的烟蒂掉到了地上。
这时急诊室的门就被推开,靳名珩看到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她摘下口罩,看着他说:“靳少,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应该是对这类违禁的避孕药品过敏。”说话间,将手里那瓶避孕药递过来。
这医生是靳名珩找的人,算是熟识。靳名珩爱玩也是出了名的,这个她也知道,可是把人玩到了医院还是头一次,而这女人还是他的正牌未婚妻。而这个违禁药品根本就是劣制药,她就更不能理解了。
靳名珩却没有心思理会她是怎么想的,目光只落在自己接过来的那瓶药上。
违禁药品?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