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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平时衣服连个褶子都不会出现的擎战，怎么会变得这般狼狈？
擎战对柳月无没有隐瞒，这个时候能真心听他心里话的人，也就只有柳月无了。
而柳月无听到擎战的话后，目光却有些闪躲。
他犹豫片刻，这才开口道：“擎战，我对不起你！”
听到柳月无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擎战有些回不过神来。
“你这话何意？难道你知道瑾瑜在哪里？”
柳月无摇摇头：“你误会她了，那个孩子很可能是你的。”
擎战眉头一紧：“你把话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
柳月无脸色也沉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这才说道：“我给你的绝子药，并不是真正的绝子药，它只能让你在短时间内无法受孕。”
擎战一听，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柳月无走到他面前，解释道：“我看你当时是被瑾瑜生安儿的时候吓坏了，所以才向我讨绝子药，我给瑾瑜把过脉，她调养的很好，是可以再次生孩子的，你是皇上，不可能只有绒儿一个孩子，所以当时我就……擎战，真是对不住，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呆愣住的擎战，呼吸越来越沉重，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大。
他猛然抬起脸来，看向柳月无，双目已经变得赤红。
“柳！月！无！”
三个字，擎战说得咬牙切齿。
柳月无只是眉头紧蹙着看着他，他知任何抱歉的话都已经起不到丝毫作用。
擎战双拳颤抖的紧握着，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挥拳就朝着柳月舞的脸上挥了过去。
柳月无没有躲，一拳下去，嘴角和鼻子瞬间便淌下了血流。
擎战一拳下去就要接着挥第二拳，安儿却从后面突然跑了过来，双臂一张挡在了柳月无身前。
“爹爹，不要再打了！”
见到安儿，擎战手臂停在了半空中。
“爹爹，是你把娘亲逼走的，为何要怪柳叔叔，是你不相信娘亲在先，是你的错！当时娘亲生我大出血昏迷的时候，你就从来没有去看过我，你一直把娘亲的昏迷怪在我身上，认为那是我害的，却从不想你自己的错，你就是一个自私鬼，娘亲离开你是对的，就算你找到娘亲了，娘亲也不会原谅你！”
“安儿……”
柳月无伸手，一把将安儿拉了回来。
安儿转过头，急忙掏出帕子踮着脚尖给柳月无擦拭流下来的血。
擎战听到安儿的一番话后，整个身子无助的晃了晃，然后转身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