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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纱同样恨恨的盯着红妆,她可不怕红妆,出了事有世子顶着,她和瑞夕跟在世子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没被人欺负过,想到这里,她便拉着瑞夕的手,朝玉萼走过来,根本不理会红妆一眼,两人和玉萼有说有笑的,把红妆给孤立了开去。
红妆这下子更气恼,便看向边上的若彤、彩萌和拂柳,朝她们三个假意笑了笑,就道:“三位妹妹生得这么标致,一看就是姨娘的命,当丫鬟真真太可惜了,要不,你们去我房间玩,咱们都是一家人,亲近亲近?”
若彤看了红妆一眼,虽然想去,不过却惧怕玉萼,便摆了摆手,朝红妆道:“姐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下次再去,我们还有事。”
说完,若彤立即拉着彩萌、拂柳走到边上去晒草药,三人一边晒,那脸色却各有不同,三人都有些气愤的瞪向玉萼。
玉萼凭什么那么独断,哪家夫人的陪嫁丫头不是通房或姨娘?虽然规矩没定,可这规矩早就有了,人们都知道,只要定了陪房丫头,必然就是默认来当通房的,否则夫人怎么会选那么漂亮的她们三个?
姿色一般的,能当通房吗?玉萼凭什么断她们财路,谁不想做姨娘,谁她娘的想做丫头?这下子,若彤的脸色更加阴黑了。
而在将红妆支出去之后,祁翊已经一把抱起南宫婳,朝侧室的温泉走去,这处温泉为人工修成,中间还有一处极小的喷泉,这里以前是一个天然的泉眼,所以王府把醉香萝修在上边,简直可以和皇宫的媲美了。
一进去,南宫婳已经感受到里面的奢华,里面温泉上方升起袅袅的青烟,淡雾弥漫,泉边摆放着好几只盛满玫瑰的花篮,祁翊将南宫婳缓缓抱到岸上,他自己先跳下水,在他游回来时,身上那层薄薄的丝绸映着他结实的身躯,将他完美的身段展示出来,出水芙蓉的样子,显得极致的魅惑。
“婳儿,你身上还疼么?”祁翊说完,已经一手拉住南宫婳的玉足,将她轻轻一拉,南宫婳就滑进水中,南宫婳不会游戏,滑进水中的时候“啊”的尖叫了一声。
才叫出声,男人火热的唇瓣已经吻了上来,大掌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他霸道的撬开她的晶莹的贝齿,像狂野的豹子一般在她唇上啃咬、撕咬,吻得南宫婳小脸涨红,嘴里支吾信不停。
男人年轻了,就是气盛,南宫婳只觉得祁翊身上一片火热,好不容易有个空档,她便红着脸朝他身上捶去,娇嗔的道:“这大白天的,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快放手。”
“没有为夫的吩咐,谁敢进来,我饿了,想吃你行不行?”祁翊搂着南宫婳的脖子,嘴上是询问,可手上的动作一步没落下,眼时的情欲已经汇成海,全部流向南宫婳。
“我又不能当饭吃,难道你吃了我就不用饭了吗?昨晚你才那么勇猛,今天我要休息,不行。”南宫婳说完,已经将背对着祁翊,脸上已经是红烧云。
这时,祁翊已经从背后抱住南宫婳,在她耳垂上落下一吻,眼神是极致的魅惑,声音沙哑而低沉,温柔的贴近她的耳垂,“婳儿,如果有一天,我要你跟我离开苍祁,去另一个地方生活,你愿意吗?”
南宫婳心里迟疑一下,心中早有的怀疑让她如遭雷击,便转过身,安静的与男子对视,双手环着他的脖颈,看着俊美深沉的他,他的眼里,似乎有一层浓得化不开的墨,以及淡淡的孤寂和落寞,“为什么?”
听南宫婳温柔的声音,男人已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大手轻轻摩梭着她的黑发,他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但他身负家国兴亡的重任,生怕自己有一天会伤害她,有时候,他的心也很矛盾。
“有些事我现在无法对你说,但无论如何,我都要告诉你,婳儿,我是很爱你的,只是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的真面目,还会不会这样爱我。”祁翊只觉得心很痛,他怕婳儿知道他是燕国太子的那一天,到那时,太子残暴嗜杀的名声一定会传到她耳中,她肯定无法接受那么温润的他其实是那样一个人。
南宫婳只觉得祁翊的心都凉了,她立即抱紧他结实的身子,将头埋在他怀中,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龙诞香气,轻声道:“你以前不是说过,无论我变成蟑螂还是老鼠,你都爱我,那么,我也是一样,无论你变成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我都一如既往的爱你,我爱的是祁翊这个人,并不是其他的东西。你说过我们要相扶到老的,可不能反悔,我们一定要一生一世在一起。”
听到南宫婳的肺腑之言,祁翊只觉得心里某处柔软被勾了起来,他感动的将南宫婳的下巴挑起,深情的凝望她一眼,轻轻含住她的唇,情欲的火海在两人周身环绕,他此刻只想把她吞入腹中,好好疼爱。
“婳儿,我好想要你!”男人声音透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嘴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大掌已经解开她腰间的丝带,并且一把将她抱着靠在池壁上,玉手在她如玉的肌肤上游走,两唇相接,他肆意的撷取她口里的芳香。
一室的旖旎,令南宫婳陀红着脸,忍不住闭上眼眸。
温泉里的水花被溅起,两人用力的将对方抱紧,痴念的合二为一。
温泉外,玉萼和绾绾两人红着脸,在那里等了一个时辰,好不容易听起水花滑落的声音,两人迅速退到一旁,开始准备好衣裳、梳洗等物。
待南宫婳披着祁翊的外袍从温泉里走出来时,玉萼和绾绾更是羞得低下头,南宫婳头发湿辘辘的,漂亮的鹅蛋脸一样很红,祁翊早已自己穿好衣裳,他穿了一件绣有青竹的玄青色锦袍,腰系鎏金玉带,乌黑的发还湿着,头发随意绾起,脸上有丝丝水渍的他,更显妩媚妖娆,眉目如画,唇若含丹,一脸谪仙姿态的坐在椅上,冷静矜贵的看着南宫婳,身上散发出一股懒洋洋的味道。
“绾绾,快,给小姐换衣裳,梳发髻。”玉萼不小心看了祁翊一眼,只觉得姑爷真的很俊美,眉宇间又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贵,看得她差点痴了,可想着姑爷是小姐的人,她立即自戳了一会双目,不敢再看,开始动手做事情。
给南宫婳梳好飞仙髻和穿好佩有玉花彩结绶的大带玉衣时,玉萼和绾绾这才退了下去,房间里,祁翊看着因变成女人更增妩媚的南宫婳,想着若这里是他的行宫该有多好,那一定没人敢欺负她。
玉萼和绾绾一退出去,突然,两人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嘤嘤的啼哭声,玉萼一听,这还得了,这是小姐的声音,她家小姐从不哭的,今天怎么哭得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两人觉得事情大了,立即转身折回去,这时,外边院子里的丫头们已经围了上来,纷纷疑惑的看向屋里,那红妆和若彤等人则是以看好戏的姿态盯着里边。
玉萼一进屋,就看到南宫婳红着一双眼睛跑了出来,身后跟着满目暴怒的祁翊,此时,祁翊已经愤怒的抓住南宫婳,目光凌厉的瞪着她,用极其暴怒的声音道:“说,你婚前失贞,那个奸夫是谁?”
“相公,你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没有做那种事,妾身是被冤枉的。”南宫婳楚楚可怜的看向祁翊,轻轻拉着他的衣袖。
而祁翊则不信的摇头,冷冷盯着她,沉声道:“别把本督当傻子,你是不是清白的,本督清楚,不要你说,本督自己去查,总查得出那个男人是谁。要让本督查到那个男人,本督立刻杀了他,并且休了你!”
“相公,你不能这么无情,婳儿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明白?你若真的执意如此,难道不怕我母后难过?”南宫婳摆出皇后来压祁翊,没想到祁翊已经沉下脸,满目冷然的看向她,一把拂袖甩开她的手,冷哼一声,大步流星的踏出园子。
祁翊一走,南宫婳立即摆出一副怨妇的模样,看向院子里的丫头们,玉萼和绾绾两人急得跳脚,喜妈妈也是满头大汗,一向温和的祁世子怎么变成这样了,他怎么会怀疑自家小姐,小姐是清白的,她们都知道的。
其他下人纷纷垂着眸,不敢去看南宫婳,但脸上的神色已经是各不相同,红妆嘴角冷冷勾起,祁世子如此愤怒,看来真的受燕喜嬷嬷影响,这样的话,公主离失宠的日子也不远了。
只要公主一失宠,她就有机会了。
“都看什么?还不赶紧干活去?”这时候,喜妈妈已经叉着腰,朝院子里的下人喝斥道。
南宫婳则捂着脸走进屋里,迅速把门帘拉下来,一进屋,她眼眸就溢出一缕深黑,样子冰冷的坐在玉凳上,这时,玉萼和绾绾等人全都追了进来。
“公主,这是怎么回事?世子不是说相信你么,怎么他又不相信了?”玉萼一冲进来,便跑到南宫婳身侧,紧张又爱怜的盯着她。
南宫婳转了转眼眸,看向玉萼和绾绾,忽然沉声道:“你们不用管这是为什么,你们两个务必要跟踪红妆,看她与哪些人接触,又做了什么事,听到了立刻来向我禀报。”
玉萼和绾绾不解,可两人还是一脸的慌乱,生怕世子讨厌自家大小姐,不过大小姐不说,她们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先出去盯着红妆。
等下人们一退出去,南宫婳看到刚才若彤几个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却没有过多的愤怒,只是又想起侯府,这么几日来,她虽然身在云端,但她从未有一刻忘记过侯府的人。
侯府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都深深的印在她脑海里,赵氏之前对她的包容,温柔,都让她深深的思念,还有两个可爱的弟弟,飞羽院和凤莛轩的一切,都让她日思夜想。
她好想回侯府看她们一眼,可如今她的身份告诉她,她不能,即使再想念,皇后也不会准她去探望的,毕竟,皇后要她的爱只属于皇家,不想她的爱分给赵氏一丁点。
这时,门外的喜妈妈即有些神秘的走进来,在看到南宫婳平静的眼神后,她似乎猜到刚才的事应该是世子与小姐的表演,便朝南宫婳行礼道:“公主,侯夫人派笙妈妈来看你,给你送了好些侯夫人亲手做的好吃的,要不要见?”
娘亲?南宫婳眼里有着浓浓的欣喜,在她心中,生恩是不如养恩的,不和如何,娘亲养育过她,爱护过她,要不是她把她带大,她也没有今天。
想到这里,她朝喜妈妈道:“从偏门带进来,王府人多嘴杂,不可让外人知道。”
“公主放心,人我已经带进来了,是混在马车里进来的,是公主下人的车轿,没人敢检查。”喜妈妈说完,有些迟疑的看了眼南宫婳,便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南宫婳已经听到一阵脚步声,她有些期待的起身,朝门口望去,不一会称,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喜妈妈的引导下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笙妈妈和沐瑶,两人手里抱着御哥儿和鸿哥儿。
赵氏头戴有帽子的披风,一看到南宫婳,立即把帽子摘下,左看右看,发现丫头们都被喜妈妈支走之后,眼睛哗的一下子流了出来,立即朝南宫婳奔来。
一走进南宫婳,赵氏和笙妈妈、沐瑶三人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赵氏一跪下去,南宫婳立即上前将她扶起身,可赵氏硬不起来,只是坚定的跪在地上,“这一切都是我对不起公主,请公主让我赎罪,臣妇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时,南宫婳已经一把扶起赵氏,目光坚定的看着她,“如果娘亲要跪,只会让婳儿更难受,娘亲愿意看到婳儿难受么?”
“娘亲……”赵氏颤抖的抬眸,这才缓缓的站起身,她不想婳儿难受,所以她听她的。
一听到这句久违的娘亲,赵氏只觉得浑身沸腾,原以为婳儿不会再叫她娘亲了,没想到,她还会叫,想到这里,她有些尴尬的捏着绢帕,朝南宫婳道:“婳儿,这件事,你怨我吗?”
南宫婳晶莹的眸子闪着星星一样的光彩,她轻轻拉着赵氏的手,只见赵氏因为愧疚,猛地缩了下身子,眼眶十分红肿,应该在来时就哭过了,便道:“如今已经真相大白,我从来没怨过你,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如果从小养在深宫,我可能已经养成骄纵的性子,像栖霞那样死于非命,幸好有娘亲的教导,让我知道怎么做人。最重要的是,别人的打压,让我真正看清人生,在挫折和磨难中成长,遇事才能更镇定,人生也更圆满。娘亲,我们相处十几载的情谊,我一点都不会忘,你要注意身体,照顾好两个弟弟,把他们抚养成人。”
如今侯府是赵氏当家,南宫珏已经嫁进袁府,虽然没有很隆重的婚礼,不过在南宫婳成亲的第二天,袁逸升就用四抬大轿把她匆匆娶去袁府了,苏姨娘和老太太都是半死不活的人,如今侯府再也没有人敢惹赵氏。
虽然她的地位保住,但她没有了女儿,生活便没有重心,整日活得闷闷不乐的,再加上南宫昊天怪她把南宫婳的身世说出来,害他降了官,差点被削爵,一直埋怨她,所以她在府中也不好过。
如今,南宫昊天又开始宠新人,新纳了个叫姜翠的姨娘,两人感情很好,已经把她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想到这里,赵氏叹了一口气,一脸自责的看向南宫婳,眼眶里还泛着泪,“都是当年我太自私,为了一已之私换了你出来,那时昊天已经向我提亲,我和他婚期都定了,却发现他和皇后在幽会,但皇后当时义正严辞的拒绝了他。我受到严重的打击,原以为他最爱的是我,没想到他是那么的花心,见一个爱一个,我和皇后都上他的当了。可当时我一根筋,反应不过来,就一气之下换了你和栖霞,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我,心机是多么的重,人是多么的阴险。可能是报应,我的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他是个男孩,当时你也养在府中的,我就对外放话说生了你,然后把那男孩悄悄埋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受良心的谴责,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皇后,我知道这样见面会让皇后不喜欢你,让皇帝生气,很有可能连累你,可我实在是想你了。”
说到这里,赵氏擦了擦泪,心中更是愧疚,又一脸颤抖的道:“作为娘亲,没能看到你成亲,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听说你成亲那日,整个皇宫的焦点都放在你身上,皇上还大赦天下,减免百姓一成的赋税,人们都说你是恩人,可惜这一切我都看不到。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看你,见到你过得这么幸福,又那么的高高在上,我真高兴。这些是我一早就做好的糕点,都是你最爱吃的,来,你尝一块。”
赵氏说完,脸色有一刹那的羞红,面对满目无辜的婳儿,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她只好用悲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南宫婳接过那晶莹的翠玉糕点,拿到鼻前闻了闻,还是一如既往的香,便轻轻咬了一口,还是一样的味道,便依恋的依偎在赵氏怀里,亲切的看着她,“娘,这糕点真好吃,以后你可以常来看我,因为我想你。”
“婳儿……”赵氏迟疑一下,不知道怎么开口,便道:“皇后明令禁止我不能见你,她怕我分走你的爱,以后我来的次数可能也要少些,就怕连累你。只是……这一次来,有一件事我想求你。”
说到这里,赵氏已经转了转眼珠,用力绞着手帕,脸色十分的难看,南宫婳立即缩了缩瞳孔,心中有抹不祥的预感腾升而起,便道:“娘亲有什么事?”
难道,娘不是单纯来看她的,而是有事相求?如果是这样,那娘亲对她的爱,就打了折扣,至少她是这么想的。
赵氏知道南宫婳冰雪聪明,可作为母亲的自私,她不想两个儿子将来没有依靠,便朝南宫婳道:“婳儿,对不住,我这一次其实是来求你的,你爹爹因为我说出真相的事,恨我让我降了官,还重新宠了一个小妾,叫姜翠,如今他们感情好得很,他根本不理我,连两个弟弟都不理了。他还说他的儿子要姜翠来生,如果姜翠真的生了儿子,你爹一定不会再管御哥儿和鸿哥儿。我们母子三人下半生就没有依靠,但是,你爹今天居然来找我,说要我来求你,让你向皇上求情,把他的官提上去,不要冷落他,他就会重新宠我和你的两个弟弟。婳儿,娘这也是没办法,我不想失宠,更不想你弟弟受冷落,求你帮帮我们。”
赵氏说完又要跪下,南宫婳则迅速拦在她面前,提前把她扶了起来,如果这一跪真的跪下来,她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听完赵氏的话,南宫婳只觉得心中很是悲凉,她朝喜妈妈等人招了招手,把她们先叫出去,自己则坐到黄绣玉凳上,微微沉眸,轻声道:“原本父皇母后还要重惩的,就是因为我求情,他才没削爹爹的爵,如今父皇和我十分生疏,如果我再去求情,恐怕会惹恼他。”
她一向不太喜欢那个南宫老爹,他之前宠爱她,不过因为她是枚好用的棋子,在她改变之前,他可是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他是那种为了前途仕途可以放弃一切的人,包括自己的妻儿,又生性风流,为了苏姨娘伤害母亲和自己那么多久,她怎么可能轻易的原谅他?
他被降官,她心中是有些暗爽的,这样一个没有真情的父亲,让他爬得太高,说不定还会伤害自己,如今她已经是皇室的公主,他一定觉得不甘心。
如今,已经把赵氏当成说客,来找她说项来了,这时,赵氏一脸悲苦的看向南宫婳,她知道婳儿是最善良的,便上前道:“婳儿,你答应娘亲好不好?让皇上恢复你爹的官职,他不想做什么六品典仪,那根本是个没实权的闲职。如今又捞不到什么油水,每月领那点俸禄还得遭人白眼,娘想求你给你爹求个有点实权的位置,要他有了实权,我和你两个弟弟的日子也会好过些。而且以前,娘把大部分嫁妆都给你了,如今府里也没什么好东西,我们日子过得捉襟见肘,你爹要求也不高,他以前是四品参政,想让你给他谋个刑部侍郎的位置。”
“刑部侍郎?”南宫婳吃惊的看向赵氏,南宫昊天野心倒不小,竟想谋这个正三品的职位,而且十分的有实权有油水,想到这里,她淡淡抬眸,看向一脸期待的赵氏,她怎么觉得,如今娘亲看起来,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或者,她本来就是这样的?
“娘,上一次父皇已经发怒,如果我再去求情,肯定会连我也一起骂,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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