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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府上的人,西门的当家人可是当朝的宰相,你们说到底是将军大还是宰相大呢?”果然一说出这话来,两个被打的脸肿的人,顿时搏起了。
“宰相?宰相会派你们这种人来砸场子,连当朝宰相都敢侮辱,我看你们确实是活腻了!”碧荷可真是淡定的,此时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淡定,“伙计们!”她招呼了一声。
“在!”大概全愿纺楼的人都在这里,回答了一声。
“这种小人,看来需要我们集体伺侯一遍了,上,打烂了东西他们赔!”碧荷招呼了一声,所有的一吼齐齐上来了。
顾凌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一把被钱小风拉开了。
随即愿纺楼就展开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一个重要战场的作用,茶具满天飞,什么凳子腿桌子面都飞了出来,无干的宾客纷纷捂着脑袋出去了。
顾凌躲到高处,有些不忍心看这一幕,这都怎么了,是不是真逮着别人赔了,就打两个人至于拿出要把愿纺楼拆掉的气势来吗?
“顾大侠,您藏在我身后,别让凳子腿打到!”钱小风还真仁义,他用那达到顾凌下巴处的瘦小身子挡在了顾凌的前面。
顾凌瞅了一眼,如果那东西直接冲着他的头打过来,他在这里挡着除了起一个接物品的作用,其他的作用也不会有。
“好了,好了,别挡着我了。去看看吧,也打结束了,看看出人命没有,如果没有出人命,就张罗着赔偿的事情。”这愿纺楼果然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原来他们的破坏能力真的能这么大,不过就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这里拆了,也太厉害了……
“好嘞,我现在就去看!”钱小风这也会儿也如打了鸡血般的兴奋,果然人多势众,大概就是面前的这个样子了。
如果阮端端此时回来,见到愿纺楼被他整成了这么一个模样,会不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突然想起阮端端,顾凌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那个有些冒傻气的女孩子,阮端端。
顾凌顺着楼直接走上去了,从楼上再到自己的玉竹园,轻功过去,一定会很快的。
“顾大侠,他们没有死,但是却没有钱!”钱小风拿着账本子,回头向顾凌的方向看去,可是却没有了人。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人把愿纺楼砸这样,这两个家伙还没有钱赔,那怎么办?
钱小风,碧荷众人看着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两个壮汉。
“碧荷他们没有钱。”钱小风说道。
碧荷目不斜视的看着地上两个死瘫的壮汉。
“王明嫂子,我在愿纺楼的卖身契,什么时候到期?”碧荷问道。
“你等一下,我给你查查。”王明嫂子回答的还特别快。
钱小风看着碧荷,“你想怎么样?”
“碧荷,还有五年八个月零十三天,你的卖身就到期了。”王明嫂子大声的说道。
“那平均算一起,我一年的卖身相当于多少钱?”碧荷又问道。
“二十两五钱八分。”
碧荷略略思考了一下,“那我再卖二十年的身,用来弥补愿纺楼这次的损失。”她说的话面不改色,说完话就准备走人。
“不行!碧荷你的卖身还没到到期,怎么能继续卖?王明嫂子,我卖十年的,抵碧荷的。”钱小风这会儿也特别仗义。
“哦。”王明嫂子拿着一只毛笔记着。
“王明嫂子把我的加一年卖身。”
“我的也加一年!”
“还有我们的,还有我们的!”
钱小风惊讶的看着众人,在场的连同王明嫂子都把自己的卖身日期加了一年,那样就反超了要赔偿的。
“停!”钱小风制止住喊卖身的人们。
“如果这样下去,我们一直卖下去,那最后老板就只剩下养我们了?”愿纺楼赔了钱,他们就卖一年,这样卖下去,早晚得把愿纺楼卖黄了。
“那你说怎么办?”
“我说,这次咱们就卖身吧,那下次就别卖了昂!”钱小风思来想去,只能用这种独此一例,不能有下戏的方法。
碧荷瞪了他一眼,“无中生有。”随即便走了。
其他人也一哄而散!
钱小风看着都散去的人,转身去看地上那两个还有气的人,“赶紧醒过来,把愿纺楼这里都拾掇干净!”此话一出,两个壮汉本来醒了,又被吓过去了。
“呜……头好痛!”
天刚亮,阮端端便醒了过来,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大叫头痛。
身旁的安如烈转了身背对着她,“头痛自己喝些凉水,不要乱叫!”他没好气的回了一声。
阮端端看着他的后背,脑子中还不是十分的清醒,她咬着唇,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去死!”
只听见“砰”的一声,安如烈连同被子一起滚落到了地上。
“哈哈,让你骂我!”阮端端禁不住的放声大笑起来。
“阮端端!”安如烈双眼发红,光裸着身子站了起来。
阮端端也蹭的坐了起来,“怎么着安如烈,你骂了我,非常痛快不是吗?”但是随即便看到了眼前白花花的身子,“你个变态!睡觉玩裸睡,你真以为自己是贵族啊!”
安如烈瞪着眼,大早晨的就让他生了一肚子气,自己忍了一晚上的欲火,现在还要受她的闷火,自己真是欠她的了是不是?
他不慌不忙的捡到起被子,坐到床上,“我变态?你自己也是裸睡。”他此话一出。
阮端端缓缓的看了自己一眼,随即放声大叫起来,“啊啊啊啊!你个混蛋,知道我没有穿衣服,还把被子都抢过去!”她来不及多想,现在是多耽搁一分就多一分的多丢人。
她一把便拽住了被子,遮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阮端端,我也要被子!”安如烈一下子真变成了光溜溜,阮端端不知什么时侯就是练就了一身的懒力气,她死死抓着被子,背对着他的身子,任凭安如烈用力也扯不过来。大概是憋欲火的时间了,一时半会儿的,安如烈有些缓不过劲。
“阮端端,你是不是要一直这样的挑战我?”安如烈低声问道。
“哼!”知道你是谁啊,懒得理!阮端端自己搂着被子了,把自己捂了个严实,她才不管不顾了呢!
安如烈见状,这个女人如果不给些厉害让她瞧瞧,她总会以为自己是一个没有脾气的将军!
安如烈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抓了过来,他直接把她横在了床上,脑袋搭拉在床边,她的被子没有拽过来,光凉凉的前胸啊。安如烈也不客气,一下子压在了她的身上。
“安……安如烈!”阮端端此时的头部属于倒冲血的状态,脖子用力绷着,可以说是非常的不舒服。
“你给我闭嘴!阮端端,你欺负我了一个晚上,现在就轮到你该被我欺负了!”安如烈一下子把被子扯到了一旁,两个人赤裸相对着。
两个光裸的身子紧紧的挨在一起,就算两片纸老是这样贴着也可能粘合的啊。
“安如烈!你无耻!”阮端端明显的感受到他的男性气息!
安如烈相当自在的压在她的柔软上,好好享受着,虽然他不动,不碰,这样的一个动作足以使阮端端有想自杀的心了。
“阮端端,你就叫吧,我让你叫个够!”安如烈话语中说不出惬意之情。
“你这个恶魔,变态狂,无耻的家伙!”阮端端抻着气大骂着,现在她的气息真是不够用的,这样挺着脑袋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我这样很不舒服!”阮端端实在抗不住脖子处传来的痛感,她无奈的向后仰着脑袋。
这样的动作使她的胸更加的饱满,更加能满足安如烈的享受。
“帅哥,你出台费是多少?”安如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嗯?安如烈你在说什么?”阮端端懵了,他莫名其妙的怎么来了这么一句。
“阮端端你问我?昨天晚上你可问了我很多遍?睡你一晚上上多少钱?”安如烈想起这句话来,还是忍不住要发脾气!这个女人,她昨天问了自己那么多遍,此时敢跟他装不懂,真把他安如烈当成了睡觉收钱的男人?
阮端端愣掉了,她虽然平常里是有些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可是自己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他说这种话吧?
“你……你记错了吧?”阮端端脸上赔着笑,自己是不是压抑的时间长了,怎么可能会说了这样的话。
安如烈抬起身子盯着她的眼睛,“阮端端你想不认账?”
“呃?呵呵,呵呵……”阮端端冤啊!
“别啊,您别这样好不好?安如烈我想……我想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的,这样吧,你先让我的头枕在枕头上,我再慢慢跟你解释好不好?”阮端端脸上又出现那谄媚的笑容。
“你觉得可能吗?”安如烈贴进她的唇边,低声反问道。
阮端端心中一惊,看看现在安如烈这如狼似虎的模样,他得有多么的寂寞啊,才把自己弄成这样模样,看看他诱惑的模样。
“停!昨晚是你逼着我喝酒来着吧,说,是不是你把我灌醉了?”阮端端慢慢的回忆着,可是就记得自己闲着没事喝酒来着,其他的根本就想不起来。
“阮端端,你又想诬赖我?不说你自己爱喝酒而且没酒品就算了,你居然说是我逼着你喝酒?”安如烈真是要被这个脑子里杂乱无章的女人气死了。
“呃?难道不是吗?”阮端端这个设想又没有成功。“呜……安如烈,我这样躺着真的特别累,时间长了,我的脖子会出现颈椎病的,能不能不要这样躺着?咱们坐起来,把事情好好说说,行不行?”阮端端是一个可屈可伸的大人物,如果她想服个软之类的,说回头话说的特别好。
安如烈捏住她的下巴,嘴唇缓慢的凑过去,“阮端端,你现在想认输了吗?”安如烈面带柔媚的问道。
阮端端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
“安如烈,你不是个男人,你让我一丝不挂,还这样躺着,你明摆着就是想强上我。那天是怎么说来着,你堂堂一个大将军,你好意思做出这种……呼……”这脖子抻得实在是不舒服,“你好意思做出这种强我所难的事情吗?”
安如烈看着她,抬了抬身子,“阮端端,我没有想过想强上你!”如果他真有这心,还能这样到天亮,把自己忍的这么痛苦。
“是吗?你以为你随便一说,我就信你了吗?安如烈您甭装了,你不就是被我的美貌所迷惑了吗?你不就是想证明你是一个只长脑子,不长智商的种马吗?”
“阮端端……”
“停,别打断我!”阮端端伸出自己的手,失了扶自己的脑袋,天知道,她现在这个动作快缺氧了。
“安如烈,其实你就是长得特别帅,你长得特别让人喜欢,但是你现在这个模样,就特别让我烦,我特别不喜欢你,非常不喜欢!”阮端端此时的表情严肃起来,极其的严肃。
安如烈的身子有些发硬,他看着阮端端竟没有了刚才的火气。
“安如烈,你直接说,你是不是特别冷血无情,特别没有人性,把我特别不当人来看?”阮端端使出最后一个杀手锏。
“没有。”安如烈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你让我起来,给我盖上被子。”阮端端说这话时,差点没有绷住笑出来。男人嘛,尤其是强势的男人,都喜欢激将法,而且喜欢这种变着法夸他的激将法。
安如烈此时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混乱,其实早晨这个时间本来就不是人能正常思考的时间。他撑起身子,将她抱起来,用被子围裹好。
阮端端脸上露出一抹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但是他再见时,已经是那副严肃认真的模样。
什么皇城少主,什么最狠毒,最冷漠,什么杀人不眨眼,其实说白了,他不过就是不善言谈,不善沟通,脾气差了一点儿而已嘛。看看现在,堂堂的安如烈,安大将军,皇城少主,还不是上了她的套?
“安如烈,你特别想问你,你是不是觉得,我阮端端就是那种特别随便的人?”阮端端还是不放弃,继续问着。
安如烈看着靠在床上的阮端端,目光中不知是透出什么意思。他看着她,却没有说话。
“安如烈,你就觉得阮端端是不是特别脸皮厚,特别爱缠着你,特别爱问你问题是不是?”阮端端这一波波的,问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安如烈这时连看都不看她了,自己扯过被子,盖上之后,躺了下去。
“安如烈。”阮端端此时的声音明显的低了下来,她趴着头看着他,阮端端好样的,你终于把一个男人逼的没有话了。
OK,不理自己更好,天还早,自己应该再睡个觉才成,哎哟,昨天肯定是喝大了,否则也不会说出那么调戏的话,否则自己的头也不会这样痛。
再一次检查了一下安如烈躺的跟一座山似的,阮端端放心了,她现在也睡觉。
阮端端拉了拉被子,紧紧的盖在了自己的胸前。丫丫的,自己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开放了,自己被他差点就看了个透,可是却一点儿不在意,没有男女之间刚认识的那种激情,更加同有羞愧,他们之间更像一种老夫老妻。
阮端端撇了撇嘴,不想了,不想了,自己才跟他认识多长时间,就成了老夫老妻了。
反正自己刚才表现的真好,三言两语就把他搞定了,补个美容觉。
“啊!”阮端端惊叫了一声。
安如烈一个翻身便搂在了她的胸前,阮端端一惊,这个臭男人,色光毕露!
“阮端端,以后和我说话的时候,不要加特别两个字,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安如烈将头插进了她的肩窝里,呼吸喷在她的后背上。
阮端端还以为他会有下一步的,但他却只是紧紧的抱着自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过了一会儿的功夫,安如烈的鼾声已经慢慢响了起来。阮端端回伸着手,拉住他的手,“嗯,以后不会说了。”
少有的安静,阮端端的睡意全无,现在不知为何,跟安如烈在一起,她突然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在这个莫名的地方,她会得到到自己的一份爱吗?
安如烈,到现在她都摸不透他的性子,现在也许是温柔的,但是他也有暴躁的一面。她现在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阮端端缓缓转过身,她和阮端端的距离一下子便拉近了。
她仔细看着他的模样,老天爷真是太不厚道了,已经让他拥有这样至高无上的权力了,还赋予他这样英俊迷人的相貌。安如烈,你的命真的特别好。
阮端端轻轻咬着唇,看着他的模样,她突然有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她凑近了看他,“安如烈,你到底用的什么牌子的洗面奶,用的什么牌子的面霜,能把自己的脸保持的这么好。”色女就是色女,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她悄悄伸出手,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摸了摸。
天啊,这大早晨没过脸,居然这样滑嫩,最主要的没有油!
阮端端这样一摸,都摸上瘾了,安如烈怎么可以长得这么优秀,这样让人爱不释手。脸蛋这样白,这样滑,跟一个美人似的,还好,她有水美人这面皮,否则自己就得羞愧死了。
“你摸够了吗?”安如烈突然睁开眼睛,把阮端端着着实实的吓了一跳。
阮端端的手一下子回摸到了自己的脸,“嘿嘿,我只是想试试……试试咱俩的皮肤谁的更好些,呵呵,没有其他意思。”她面露尴尬,被抓一现行,自己就是想藏想躲,都没有机会!
“阮端端,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对你?”
阮端端有短暂的愣神,她不知道,她不知道为何,他会突然这样的问她。
“你说一个方式,我会努力为你去做,好不好?”安如烈看着她的眸子里都迸发出感动。
阮端端忍不住的向后退缩了一下子,她不是怕,而是觉得自己现在这上情况,她有些不知如何应付。她刚一退缩,安如烈将她拉了过来。
“你昨晚发脾气,喝烈酒,还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让我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昨夜我才发现,我有很多地方都不了解你,我以为我懂了,可是还差很多。”
阮端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安如烈这会儿是怎么了,是不是每个男人,都会犯“早晨真情病”?
“阮端端,其实你爱上我了吗?”安如烈这一句话,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从第一次再见面时,阮端端就在跟他讨论,什么是爱,那到了现在,她有没有爱上自己呢。
“安如烈,你有爱上我吗?”阮端端回问道,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想的,也许他有了想法,可能会激励着自己也去想。
安如烈定定的看着她,“不知道。”
阮端端立马就忍不住想笑起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安如烈也太有幽默细胸了吧,就这样把自己幽了一把,自己就长的像笑话?
“安如烈,你真的挺无聊的。”阮端端对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象征性的笑了笑,“你搂够了,就放手。”她没有动,只是等着他的动作。
安如烈的手一下子放开了,他们两个根本不对味,所以……他选择了放手。
阮端端随即也转过了身,老天爷就喜欢拿她开涮是不是?这样的莫名其妙,她现在很累,很困,头很痛,好好的美容油然时间都错了。
她扯了扯被子,像没事人似的,又安然的的睡了过去。
安如烈此时也翻过了身,与她背对着背。同床异梦,是不是现在这样的呢?
莫名山庄
“萧蓠,少爷的情况仍不见好转。”
红衣女子萧蓠站在院子中失神的看着落叶,一个身着碧绿衫的女子跑了过来,焦急的说道。
萧蓠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少爷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不过时间比我们想像的更长一些而已。”
“那……那我们怎么对他们交待?”碧绿衫女子有些为难的回道。
“又能怎么办?他不出现,我也无能为力。少爷出了事情,我们大概就是陪葬了。”萧蓠似乎没有意识到生命的重要,那感觉更像是在随意的说着。
碧绿衫女子一愣,“萧蓠我们陪葬是小事,更重要的是我们没有办法对族人交待。少爷是族人的希望,如果我们保护不力,那……”
“你在担心你的家人受牵连?”萧蓠面无表情的问道。
“萧蓠,你没有家人吗?”碧绿衫女子有些奇怪的反问。
“呵呵,我当然有家人。”萧蓠回道的很自然,但随即便上就露出难掩的失落,“不过就是失散了而已,但是,我相信,我很快就能找到他的。因为他也能预感到少爷现在的情况,他应该在我被送人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
“原来,玉坠也是有家人的。”碧绿衫女子淡淡的回道,“少爷居然可以为了一个普通女子,把自己的命都摊出去,如果被族长他们知道了,少爷没了命,那个女子也不可能活下去的。”
萧蓠,看着她,带着讥讽的说了一句,“你真以为那个女子是普通女子?你以为普通女子就能让少爷动心?”
“那不然呢?她是什么人?”
“少爷为什么会受这样重的伤?就是因为那个女子受了同样重的伤,不过就是转移到了少爷的身上。有没有想过,一个普通人,会遭到三个武功高强的冰族后人追击?”萧蓠的目光看向远方,到现在她也一直想不通这个事情。她跟了阮端端多日,并未发现她有什么特殊之处,可是她碰到的东西,却一次比着一次的悬。
“冰族后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们是为了灭世而生的?我们的死敌!”碧绿衫女子一脸的惊异之色,把她吓到了,听到灭世这个词,还是小时候听那些老人们说的。
“对啊,就是那灭世的老家伙要追杀她的啊,可惜没有杀成,就是这么简单。”萧蓠无谓的耸了耸肩。
“少爷果然是不一般,连看上的女子都这样的不一般。居然会有这样的情况,那个女子一定大有来头!”碧绿衫女子做着最后的总结。
“也许吧。”萧蓠似乎并不关心这个。
“可是,她再有本事又能怎么样,少爷现在的情况根本不见好转。”碧绿衫女子想到这里,面上又呈现出说不出的哀怨。
“再过七日,如果他再不出现,我们两个,把头给族长带回去。”说完话,萧蓠便离开了。
碧绿衫女子看着她的背影,“他?他指得是谁呢?”她想不懂,也不想去懂,她不过就是一个保护少爷的普通人,想不透她们这些能人的心理想法。
哎,苦了少爷,肩负族内的大任,现在却一直昏迷不醒,情况实在是不妙。
穿好衣服,洗漱好,阮端端便被告知要同皇上与皇后同时吃饭,可是她再回头寻那个熟悉的安如烈时,却早已没了人影。
“夫人,将军先行去了。”一个宫女看出了阮端端的疑虑,便懂事的说道。
阮端端看了宫女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又坐正身子,思索了一会儿的时间。
“夫人,我们现在要走吗?”宫女又问道。
“好。”阮端端起身,便跟着宫女走出了门。好歹她是民女,那是皇上,虽然在阮端端看来,这事情特别不靠谱。
阮端端前面有两个宫女带领着,身后也有两个宫女陪着,这派头,也算是一个将军夫人的格调了。到了一条小路的拐弯处,前面的宫女停下来了。
“奴婢拜见玉郡主。”
后面的两个宫女也急急的跑上去,“奴婢拜见玉郡主。”
阮端端抬起头,便看到面前有一个穿着粉嫩,一脸的柔情似女的美貌女子。她的气派俨然比自己的高贵,跟着大概有十来个人。
“大胆,见了郡主,为何不跪?”
阮端端还没有看明白怎么回事,这个玉郡主身边的一个小丫头便冲着阮端端大声的喝起来。
她知道这公主是皇上的女儿,那这郡主又是什么人?和她这将军夫人比起来,又有什么不同?
阮端端此时看向了地上跪着的四个宫女,她现在开始向她们求救,自己什么也不懂,可是怎么这会儿她们也成哑巴了!
“还不跪?”又是那种脸长得挺小,但却是挤满了横肉的丫头。
玉郡主此时却摆了摆手,“你是什么人?”她的声音轻声细雨,让人听着如沐春风。
阮端端却有些紧张了,她看着玉郡主,思考了一阵才说道,“阮端端,夫君安如烈。”不知从什么时候,她也开始以安如烈的妻子自称了。
“你就是那个人说,倾国倾城的将军夫人?呵呵,我看着也很一般,至少没有我们郡主长得漂亮!”那语气中的娇纵,让阮端端听着就是不舒服,如果此时燕如在她身边,肯定会狠狠甩她两个大嘴巴子,让她嘴巴长!
“原来是安将军的夫人,久仰久仰。”玉郡主仍然表现着良好的素质,对阮端端依然和气。
阮端端看着面前这个娇小的人儿,又没有处处与她为难,她莫名的竟觉出这个玉郡主是个好人来着。
她微微颔首,“玉郡主,皇上与皇后娘娘还在等着民女一起吃饭,先行走了。”阮端端此时也倍加客气起来。
“是吗?那正好啊,皇后娘娘也叫我过来一起用餐,那我们便一同走吧。”玉郡主似乎很喜欢和阮端端在一起,所以说起话来,也倍显热情。
“好。”阮端端随口便应着。
“你们起来吧。”也许是玉郡主贵人多忘事,直到最后才想起这四个宫女站起来。
“谢玉郡主。”四个人齐声说道。
“思儿,我们走。”玉郡主这话是对身边那个娇横的丫头说的。
阮端端有些愣住了,不是一同走吗?可是为什么她们这十来号人走在了前面,让自己给她垫后?她有些难以理解。
“玉郡主跟皇上是什么关系?”阮端端轻声问着身边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