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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离别时的伤心情景,特别是烧饼老师和张红梅同学,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该跟她们如何道珍重。所以我选择了逃避。烧饼老师在我们毕业后,也离开了洪城二中,离开了洪城县,我后来再也没遇见过她。
在广西伯父家,我整天看小说,象梁羽生的冰川天女传、云海玉弓缘就是那时看的。伯父有一女一子,女儿叫琳琳,比我小一岁,儿子叫桂生,比我小四岁。
我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和桂生出去玩。广西的西瓜特别大,有些比我们家乡的冬瓜还大。有一天,我和桂生去偷别人的西瓜,被西瓜的主人追的四处逃散,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一跤摔的挺严重的,屁股刮伤了好几处,我只好躺在家里,每天要琳琳帮我在屁股上擦药。琳琳瘦瘦小小的,眼睛特别大。刚开始要她帮我擦药时,她害羞不愿帮我擦。
我就耐心做她思想工作说,你当自己是护士是医生,在帮病人看病。医者要有父母心,不能看着病人痛苦而不管等等。
在这种百般劝说下,琳琳后来终于愿意帮我在屁股上擦药了,天地良心,当时我要她帮我擦药时,我绝无丝毫邪念。
但若干年后当她躺在我怀里问起当年这件事时,竟然笑盈盈地说我当年就有图谋不轨的意图时,我觉得我比窦娥还冤!
从广西回来后,我捡了个小女孩回来带。小女孩才出生十几天,就被狠心的父母抛弃了,我觉得这样的父母真是猪狗不如,本来我打算让她做我女儿,但父母不同意,只好让她做我妹妹了。
进入高中后,张红梅、李丽珍和我同在高一(6)班。高中部三个年级,每个年级六个班,由于我是作为体育特招生招来的,所以,入学后我被班主任任命为体育委员。做体育委员已经是我的老本行了。
小学二年级被降职为体育委员(当时叫军体委员)时,还被母亲揍了一顿,其实那时做体育委员,我还蛮威风的。记得当时学校没有喇叭叫操,就要我在操场前面台子上带全校同学做操。
班主任周老师还担心我年纪小,怕带不好操。谁知我从小就胆大,在全校同学前带操一点也不怯场,当时,教导主任还连声夸赞说:“好孩子,好孩子,有出息!”洪城二中有一个惯例,就是每年九月底举行校运回,所以,我们入学后不久就参加了这次运动会。
校运回是各个年级间的比赛,我们高一(6)在这次运动会上取得全年级的第一名,当然,我参加的男子110米栏、200米及400米均取得全年级第一名。
这样,在高一年级我名声大振,倍受老师和同学的欢迎,特别是女生的亲睐。高一(3)的班主任还亲自找我说想让我转班到他们班去。张红梅这时对我也大有改观。
期间有几个晚上还让我用自行车载她回家。她母亲是城关二小的语文教师,所以她们全家都住在二小。从二中走路到二小要四十来分钟,路上还有几个比较狭窄阴暗的路段。
有次在载她回家的路上,我曾忍不住想问她,读初一时为什么要将我们的事报告老师?但后来我还是忍住了,我怕破坏那种氛围。当时看她坐在自行车后座,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将脸贴在我背上,我浑身发热,只恨不得路永远没有尽头,永远这样走下去。说实在话,张红梅是我平生第一次真正喜欢的女孩,虽然她曾伤害过我,但我从来没有怪过她,虽然读高中了,她还和初中时一样,眼睛还是那么大、那么园、那么亮,好像会说话。
她鼻孔里轻轻呼出的气息,扑在我背上,让我感到浑身发软、发麻、发颤,这时,如果她要我去死一百次,我也会义无反顾。张红梅比读初中时只高了一点点,大概153cm左右吧,而我这时却已经有172cm了,本来我以为我会一直和张红梅维持这种关系。
但没想到这种纯粹的关系会那么脆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同学们在高一年级的男女同学中挑选出“校花”和“校男”三名“校男”中我首当其冲为第一校男,第一名“校花”叫龙佩佩,是高一(5)班的,高一(5)与我们班隔壁。
龙佩佩本来我就认识,她父亲是县城有名的中医,那次我捡的那个妹妹头上长了许多疱,我就曾要她带我去她父亲那里,让她父亲给我妹妹治疗。
她父亲医术确实很高明,治疗后第三天,我妹妹就好了,那天在龙佩佩家时,她对我还是挺热情的,又是端茶又是拿水果的。
特别对我妹妹很亲善,让我非常感动,到底是同学呀!后来龙佩佩经常在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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