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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年前,天朝,秦淮河。
每到傍晚时分,大船小船热热闹闹地在秦淮河上来去穿梭,船上张灯结彩。
然,灯火璀璨也好,众星拱月也罢,又怎敌得过秦淮女子万般风情。
“秦淮河上送呀,那个旧时郎哎,一朝醒来呀,怎剪断了噫,一腔柔情啊!”
一艘小船摇摇晃晃自两艘大船之间划过,船头上坐着一位绿衣姑娘,轻薄的面纱挡住了她的花容月貌,只露着那双宛若星子般璨亮的眸子。
谷若素一眨也不眨的望着水面倒映的灯火,似笑非笑。晚风习习吹撩着她那面纱,眼见着就要卷起来,却偏偏吊人胃口似的又垂落。
面纱下,她樱唇轻启,出谷黄莺清唱:“岸上人人笑我嘞,秦淮女儿寡情啊,万众一心的防呀,最怕郎君上秦淮啊!”
“生在秦淮,我哭笑不由人呀,迎来送去,还有几回哎,怎知遇到个咦,那岸上的薄幸郎,他辜负良缘呀,我担那骂名啊!”
小船刚划到秦淮河中央,袅袅歌声便嗄然静止。船夫收起划桨,任由小船随波逐流而下。
一艘大船静静尾随。
“姑娘,唱累了吧?”小船上另有一位红衣少年,五官俊秀。他笑着递上早已泡好的一盏茶水,“来,喝些茶水润润喉咙!”
谷若素却不接,她摇头道:“这茶都凉了,再加上吹着这夜风,我要是喝了明日多半会得咳嗽。”
红衣少年瞠目,回神便自个儿喝了那盏茶,嗔怪道:“真搞不懂你,明知道身子虚,为何还偏偏要来这种地方折腾自己?”反正她不喝了,他干脆拿起茶壶,就着壶嘴来喝。
谷若素笑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既然是破罐子,要打坏了也就打坏罢,但我又何必只当自己是个破罐子的活着?”
红衣少年听了一面懵懂,直摇头:“姑娘的话太深奥了,不适合我这个懒人听!”说着,他便哈哈地笑了起来。
大船不紧不慢地跟着小船。“找人去探听下,船上那男的是谁!”身穿蓝色绸缎的男子,眼神迷离地望着小船船头上那若是谈笑风生的二人。
夜风吹玉容,他心心念念着小船上那位绿衣姑娘,痴醉她的歌声,更倾心她不着痕迹地摄人心魂的一双翦水眸子。
就不知这双美目当配得怎么一番国色天香,真是可恨那藏起她芳容的面纱呀!
“据小的所知,船上那位正是县令爷家二公子苏意。”
“苏县令的儿子?”他微感诧异,不想小船上那红衣少年竟会有个不好惹的身世。
县令本是个小官职,偏偏这位苏县令爷却有个在皇宫里当娘娘的妹子。且不管那娘娘在宫中受不受宠,县令好歹也算是个国舅爷。
那瞧着小船船头的眸光,倏地一沉。“这倒是有意思了。”抿着的性感薄唇缓缓吐道,“跟苏公子在一起的那位,又是何人?”
今夕何夕,她一帆孤舟弄浪,是错进了秦淮河,抑或是……
生在秦淮,我哭笑不由人呀,迎来送去,还有几回哎,怎知遇到个咦,那岸上的薄幸郎,他辜负良缘呀,我担那骂名啊!
霎时间,绿衣姑娘歌声千回百转般在他耳畔响着,她唱得委婉哀戚,声声叩打着他心房。
生在秦淮哭笑不由人,怎知遇到个岸上的薄幸郎。她这是单纯的在唱歌,还是在哭诉不堪的命运?
那段歌谣应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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