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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为了急着到葯园去湮灭证据,让我跟小梅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否则我怎么会发现她的葯草常识全是错误的?方仁,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来人啊,把人给我拿下!”
“栽在你手里,我方仁认了。”方仁回瞪着面无表情的昔绝封。
“不要怪我不顾情义,是你太贪心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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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绝封逮到方仁等一干人,解决了制造贩卖假葯之事后,正往回宫的路上。
经过人潮拥挤的市集时,一幅挂在高处的画全然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让他震骇许久而无法言语。
这不是他亲手替唐小梅画的画像吗?
在他上午出宫前,他就已经吩咐下人将那幅画送给唐小梅了,为何那幅画会在此处出现?为何会流落到市集上贩售?
他马上跳下马,抑制住心里的怒气,沉步走向那小贩。
那小贩以为他是对这幅画有兴趣的客人,于是眉开眼笑地上前招呼道:“这位客相看画吗?您可真是有眼光,一看就看上这幅画,这幅画可是上午有一位姑娘拿来卖的;我觉得她的画风细致、很独特”
那位小贩还想要继续介绍下去,但昔绝封却怒眉横竖,突地一把扯住那小贩的领子。
他那威凛的气势吓得小贩惊慌失色。
“客倌,到底有什么事啊,您别那么冲动嘛!”那小贩抖着嗓道。
“你说你这幅画是一位姑娘拿来卖的,我问你,她叫什么名字?”两道紧蹙的剑眉及眼中所窜起的火苗,着实说明了他此刻心中的怒气。
“她她”被眼前这个狂妄的男子一喊,小贩紧张得突然想不起来那位姑娘的名字。
“快说!”他恫吓下令!
“我想起来了,她说她叫唐小梅。”
“唐小梅?
“是啊、是啊!”这句话如同一道无情的闪电打中昔绝封,震惊得他几乎无法仔细思考。
好样的,早上才派人送她这幅画,她居然迫不及待地将他亲手所画的画给卖给市集!
她就这么不想要他的画,竟胆敢这样践踏他的一番心意;他可是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作画,而她却以这种方式来回报他?
昔绝封怒不可遏,放开了惊吓过度的小贩一跃而上,抓起挂在高处的那幅画后,直接跳上马背,头也不回地一路狂奔回宫。
唐小梅,这个女子可着实伤了无情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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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绝封一回到宫中,裴儿马上笑得花枝乱颤迎上前去。
“大王,您可回来了,裴儿好想您啊!”裴儿本想以柔若无骨般的姿态投入他怀里,没想到昔绝封却一把将她给推开。
“走开!”他现在满脑子只想和唐小梅说清楚,为何要把他亲手所画的美人留卖到市集小贩?
裴儿没辙,只好识相地走开。
不过她却很清楚地知道,为何昔绝封回来之后火气会那么大,因为他一定是看到了那幅画。
反正等昔绝封气消了,她再去找他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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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宫里,唐小梅又不熟悉此处的地形,所以根本不敢乱闯,就怕出去走一走便回不到原来的地方。
所以她总待在自个儿的房里刺绣,借以打发时间、解解闷。
突然,房门被人给用力地打开。
唐小梅以为又是裴儿来找她,于是一副无奈貌走出内室,正想找些话打发她离开,没想到见着的却是昔绝封。
“你回来了?”唐小梅开心地迎上前去,却意外地发现昔绝封那张怒意勃发的脸。
她不禁柔声问道:“怎么了?你好像很不开心,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还真是厉害啊,我的感情被你骗了就罢,居然还傻傻地一点也不知情。”他笑谑说道,其实心中已经怒火翻腾了。
看着她天真无辜的表情,他突然觉得自个儿被她要得好苦,原来她才是真正最无情之人!
“我骗你?我骗你什么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对于他没头没脑地质问,她一点也不了解是为了什么。
“你说你爱我是吧?”他邪魅地一笑,继而对她命令道:“把衣裳给褪去了!”
“你干什么?”她惊愕地凝视着他,觉得此刻的他突然变得好陌生。
“我命令你把衣裳给褪去了,你没听见吗?还是你要我动手?”他冷着声,双眼阴霾地看着眼前轻易地伤透他心的女子。
她从来不曾像此刻感觉这么难过、不好受过。
“你下流!”她的晶眸溢满被人伤害的神色。
他顿时气不过,便粗暴地伸手将她衣裳给撕裂,让唐小梅姣好的身段马上呈现在他充满愤恨的双瞳前。
“不要啊!”唐小梅失声尖叫,双手推拒着他的靠近,却怎么也抵挡不了他,只能无功地看着他靠近。
“你还真是个个中高手啊,把我耍得一愣一楞的;耍人的感觉很好玩是吧?那现在就换我来玩玩你!”
“我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你非得这样子对我不可。?”
“你到现在还在装模作样,好,就让我亲口告诉你,我上午才亲手为你作的画,你就迫不及待地将它卖到市集里,你可真是够狠了。”
“什么画?我根本不知道有什么画?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唐小梅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她爱他都来不及了,又怎么可能会玩弄他的感情呢?
“误会,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那卖画的小贩都已经亲口说出,卖他画的是一名女子,你还不承认?唐小梅,你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子来耍着玩啊?这卖画之事要是给传了出去,我昔绝封还要下要做人啊!”他怒不可遏地指控着她的罪行,但是一见到她那无辜至极,总替自个儿辩解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的委屈神情,他就觉得好像是自个儿误会了她。
般什么,真正受到伤害的人是他昔绝封耶!
“如果我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画了这么一幅画;如果我说我根本就没有把画卖给那小贩,你愿意相信我吗?”
“他都已经指证你了,难道还不够吗?还是你要我亲自去托他给抓来,然后跟你对质你才肯承认?”
“不用了,不管我有没有卖画都已不重要,因为你根本就不愿意相信我。既然如此,我待在此处也没什么意思了。”她痛心疾首地说着。
“你想离开?”他冷然地问着,双眼净是愤懑之意。
“不然我还要继续留在此处任由你继续误会我吗?这一切根本就是信口雌黄之事,我为什么非得要承认是我的错不可?”
“你还是不肯承认?”
“明明就没有的事,你要我怎么承认?”
“明日一早,你就给我离开,走得越远越好,我不想再见到你!”
“不用等到明日,我现在便可以马上离开。”她没必要继续留在此处受气。
昔绝封突地仰头失笑,状似轻松,可是实际上他的心情已经被压得沉甸甸、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既然你都要走了,那我们就温存个一晚,当作是离别前的赠礼吧。”
“我不要这种没有感情的温存。”唐小梅死命地推拒着,可是却怎么也抵抗不了他狂暴蛮横的姿态。
他将她紧缚在身下,任凭她怎么挣脱也挣脱不了。“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永远忘不了我!”
他用着前所未有的激情,一次又一次欺负着她荏弱的身子,也弄痛了他已被她伤得千疮百孔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