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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故意的踢了魁一脚。
可是状似神游中的魁却是轻巧的躲过了自家主子偷袭的一脚,又稳稳妥妥地站在了原地。
"给我把魉找来。"妖孽美男瞥了魁一眼,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居所。
"是。"魁应了一声,然后突然一阵的兴奋。
他一溜烟的去找魉。
魉是他们八个中的医者,平时负责主子的身体状况。等下他得先关照魉在检查主子身体的时候,好好的多注意关心一下主子的下半部位。那可是关系到主子的终身幸福。主子心情愉悦,他们这些手下的日子就好过,主子要是心情烦躁,那么相反的他们这些手下的日子就难过了。
不一会儿,魉在魁的督促下来到了妖孽美男的寝室。
妖孽美男这会儿正趴在床上,小眯一会儿。魍的衣服已经被他直接脱掉了随意的丢在了地上。他的双手枕在额下,整个身子就趴在绣着喜鹊闹春图的红色锦被上,原本如美玉般的后背,现在一片狰狞。
"主子。"魉走近妖孽美男的身边,看着自家主子身上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眉毛不由的一挑。有多少年,他没有见到过主子受过这么重的伤了?话说主子的武功不是练到八重天了吗?怎么还会受到如此严重的外伤?
"给我清理下后面,尽量把疤痕都给我灭了。"他洁白如玉,丝滑如绸的肌肤啊,可不能留下太多的疤痕。口头上说不在乎,这是爱的证明啥的那都是哄娘子用的。实际上他对自己的身体可宝贝着呢。万一他家心爱的娘子见到他如此丑陋的后背,说不得不要他了怎么办?他得防着一手,得把最美的一面呈现在他家娘子的面前,这样才可以杜绝那些肖想娘子的苍蝇。
"主子,你的护体神功破了?"魉着手察看起了自家主子后背上的伤口。最严重的是左肩上那道箭伤,其次是背上大面积的烧伤,最轻的反而倒是右肩被狼爪抓伤的伤口。按理说,主子的护体神功完全可以把这些伤隔绝在外的,可是现在为何会这样?难道说魁的八卦因子是对的?主子其实已经与女子结合了?所以护体神功的功力减弱了?魉在考虑,要不要应魁的八卦要求,仔细把自家主子的身体全身都检查一遍。。
魉一步步的检查着自家主子后背上的伤口,伤口处已经有人作了简单的处理,看来那人应该颇懂医术,因为在药物与工具匮乏的情况下,能做到止血与简单的治疗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有主子左肩上的箭伤既深又大,这是特制倒刺箭所造成的特殊伤口,往往拔箭之后会造成大量出血,他也只有在万全的准备之下才敢拔箭。听说与主子在一起的是个漂亮的娇小姐,主子身上的伤应该都是她处理的吧?他很好奇当时她是怎么帮主子止血的?
等他慢慢揭开主子后背上包扎着的布条,他的眼睛顿时一亮,不,不能说一亮,而是非常的雪亮,就如同黑夜中的探照灯那么亮。修长的手指,划过自家主子身上的那道伤口,先申明他这不是吃他主子的豆腐,他是以专业的眼光在看。
他仔细地的查看了伤口部位的情况,他看到了肉眼几乎无法分辩的十六道细密的针孔。他清算了一下方位,眉头骤然纠结,这是金针封穴过后所留下来的痕迹。这女子的施针手法好生的厉害,他细看过这十六针封穴,应该是分四批同时扎入穴位的。这么精准的认穴眼力与这么精湛的施针手段,是不能跟一般庸医所能比拟的。
还有他看过了主子箭伤的伤口,她竟然使用的是高温炙烤血肉迫使其收缩止血的办法,真是鬼才啊。就算他当时在场,也不一定能想到这种应急的方法。那位小姐叫什么名字?他一定要去认识一下。就凭着她这一手医术,他一定要力劝主子把那小姐给娶回家。做了他的主母,那他就可以经常与她探讨交流医术方面的问题了。
影卫里也只有他懂医术,除了他的师父就没半个可以倾谈的对像。可是自从他出师之后师父便云游四海去了,平时也找不到人,这好不容易出现了个鬼才般的人物,怎么不让他兴奋?此刻魉看着自家主子后背上的伤口,就如同看到了情人一般,目光痴迷的可以。
妖孽美男感觉魉的动作停止了很久有些不耐烦的督促道:"好了没有?"
"等等马上就好。"魉回过神来,赶紧重新又处理了一遍自家主子身上的伤口。该清理的清理,该上药的上药,该包扎的包扎。
他娘的,妖孽美男在心里嘀咕,果然还是娘子心疼他,包扎的手式轻多了,这个死魉把他当成死人在弄了不成?不知道他是伤患啊,要轻点吗?可是他又碍于面子不能痛叫出来,真是活受罪。
这难熬的时间总算过去了,等魉给他重新处理了一遍伤口之后,他全身都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翻过来。"魉处理好自家主子后面的伤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要他翻转过身。
"干嘛?我前面又没受伤。"妖孽美男疑惑的侧过身子看向了魉。
"魁说你腿上受伤了,要我给你检查一下。"魉一本正经的睁眼说着瞎话,同伴是啥?那是用来拉下水,出卖用的。
"滚蛋,我腿好得很,你可以给我滚出去了。"妖孽美男抬脚一脚踢向了魉。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魁打着的是什么主意。
他不由的心下暗想道:好想你个魁,竟然八卦到他的身上来了,等老子养足了精神再找你小子算帐。
以妖孽美男现下的状态和魉的身手,他怎么可能会被自家主子碰到身体?所以他一个旋身退开了床边数尺。
"那主子没事的话,属下先退下了。"魉直接向自家主子行了一个礼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一出房间,魁就围了上来,他满脸期待的看着魉问道:"怎么样?咱家主子破身了没有?那部位还好吧?"
"想知道答案?"魉斜眉一挑,给了魁一个无限想像的神秘笑容。
"嗯,你个死家伙快说。"魁一脸八卦期待的看着魉。
"那你直接去问主子吧。"魉飘忽的身影一闪,从魁的边上溜了过去。
"魉,你个死家伙你给我说清楚。"魁在魉的后面跳脚的说着。
"自己去问吧。"魉向身后摇了摇手,魁你自己还是自求多福吧。
林府东院。
林弯弯正在床上睡得香甜的时候。
绿萼一脸惊慌的从外面闯了进来。
"小姐。"绿萼一进门就先喊了一声,昨晚上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不知道呢。今早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自己的房里了。
"嘘,小姐刚睡下不久,有什么事吗?"青风对着绿萼作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大事不好了,慕容老王爷带着慕容小王爷进咱林府了。"绿萼一脸紧张的对着青风说道。
"他们是?"青风不明所以的问。
"慕容小王爷是小姐的未婚夫,听前院的管事说,可能是来咱们府上退婚来的。现在赶紧叫小姐起来吧。"绿萼一脸紧张的说着。
"绿萼,你吵吵什么?"林弯弯被绿萼的一顿吵闹声给吵醒了。
"小姐,慕容老王爷带着小王爷来了。"绿萼诚实的回答。
呃,慕容烨倒是有诚一信,他这是来退婚的吗?林弯弯脑子一转,不用绿萼说已经猜到了他们来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