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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叫临云的婢字问你记不记得临蓝,这个临蓝应该就是我刚才口中的临蓝吧?”赫阑言在心里盘算着,狼人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活下轩城当中。
狼人与少女七十九夜显身
在临城里,唯一跟她说得上有血海深仇的,怕只有这个叫临蓝的婢子,话说错在她先,不过善妒的女人绝不会承认那是自己的错误。所以说,狼女本来以临蓝的身份在临煦的身边,可她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
临煦处死了临蓝,所以狼女不能再用临蓝的身份出现在临煦的面前呢,‘她’必须改变成为另外一个人,继续活在轩城。
“怎么了?”临煦不知道赫阑言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提起临蓝,在印象当中,临蓝一直是个温柔体贴的女子,只是她伤到赫阑言的行为让他怎么也无法原谅。死便是临蓝最后的归路。
“我在想,那个狼人,也就是你祖先最后提到的狼王,就是我们刚才见到的那头狼。我与你去花田里散步,除了你府上的人外,没有其他人知道。所以说,这头狼真如我之前所想,‘她’就在你的身边。我估计那狼变成了你身边的侍女。”
其实临煦也有这种感觉,那狼看他的眼神,似乎非常的深情,不像是才见面的,不知为何,他有一种自己非常眼熟那狼眼神的感觉。
“你想想,在你身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赫阑言让临煦先回忆他身边的人。既然狼女这么喜欢临煦,自然会挑一个离临煦十分近的婢子,然后扮成那婢子的模样,留在临煦的身边,近距离照顾。
“我想不到。”也不能怪临煦想不到他周围有什么女人,在他心里只有赫阑言一个人,虽然侍候他的都是些女子,可在临煦的心里,却没有把这些人当成女人看待,没有半点男人对女人的邪念,也就记不住这些婢子看待他的眼光有什么不同。
赫阑言叹一口气,临煦果真是一点都不在意他自己周边的人。除非那些人想要出卖他,临煦才会敏锐地一时间知道,除此之外的感觉,临煦就是块木头,没感觉。虽然临煦不清楚,但在她心里,倒是有了一个怀疑对象,不过,先不告诉临煦。“我们再到处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出路。”
刚才那狼女跑得太快,她走到狼女的位置时,盯了半天,也没找到开门的机关在哪儿。所以只能试着找找其他的出路。那狼女打着要把她跟临煦困死在这儿的念头。
其实不然,女人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是下不起狠手,再者说,临煦虽然百般护着赫阑言,倒也没有伤到那狼女一分一毫。因此,在狼女的心里对临煦还是有一丝期待的。‘她’等着赫阑言与临煦在没水没粮的情况下,饿昏过去。‘她’就趁着这个机会吃掉赫阑言,然后穿上赫阑言的人皮,扮成是赫阑言,假借着是她救出临煦,最后她便能以临煦最爱的女人与临煦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惜最后‘她’所有的希望都破灭,赫阑言跟临煦不但没有被困死在地底城,还安然无恙地从地底城出来,两人的感情更实在‘她’的催化下加速。
“好。”现在基本上赫阑言说什么,临煦便“好”什么,因为他一直觉得这幸福来得太快,他就像是突然飞上了云端,还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梦里的赫阑言承认他的爱,愿意接受他,还对他很温柔。若果是梦,他希望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赫阑言看临煦似乎有点痴傻,就怀疑临煦是不是被狼女刚才那掌打坏了脑子,她之前没有发现。便用读心术了解了临煦心里的想法,才知道临煦还没有从她能接受自己的喜悦中拔出来。
虽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临煦会有如此强烈的快乐感觉,单赫阑言也被感染到了一点,没有计较临煦的发呆,而是继续牵着临煦的手,往外走。地底下的临府应该没有什么线索了,他们最应该找的是出路。
赫阑言与临煦除了临府,便向里走,大概走了有近百米,赫阑言与临煦同时看到前面金光万丈。赫阑言与临煦对看一眼,在这地底城,哪来如此强烈的光啊,有古怪。他们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池柠黄色的水,这池水很奇怪,池水可以发出耀目的光芒来。
赫阑言走近看去,总觉得这池子里的水有些奇怪啊,好端端地,怎么会在没有其他光线的情况下,自己发出光来。虽然这种情况她见过一次。只是在风灵山山洞里的那池晶蓝之水,让她心生喜爱,而这池柠黄色的水让她觉得不舒服。
临煦疑惑的看了一眼,然后拿起一块地上的石头,便扔到了池子里面去,只见池子上起了一阵涸,那块石头却被化了。看到这个情况,临煦的脸色非常不好“这池子水是柠黄海,剧毒无比,任何物体只要一碰到它就会被融化。”为什么在轩城的地底城里会有柠黄海,这种毒不早该消失几百年了吗?
“柠黄海?”听着名字,她都不喜欢。“可我们必须从这柠黄海上过去,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无奈啊无奈。
“为什么?”临煦不明白,明知有危险还要过去做什么,过得了柠黄海也不一定出得地底城啊?
“你看哪。”赫阑言指给临煦看,临煦的眼全看着柠黄海了,完全没有看到在柠黄海的对面有一个很大的罗盘。如果她猜得没错,只要让打开这个罗盘,她就能与临煦出得地下城。
顺着赫阑言的手指,临煦果然看到了一个硕大无比的罗盘。直径足五米,竖在那墙面之上,在罗盘的红心缺了一块,看上去,只有找到那块失的一块他们才能出去。
先不说那块缺失的小罗盘在哪,就眼前这池子柠黄海他们就过不去啊。“言,千万别过去,虽说你我现在都是吸血鬼,有不死之身。但我怕,即使是吸血鬼的不死之身都会被这池子柠黄海给融了。”柠黄海的威力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真有这么厉害?”看到临煦那紧张的样子,赫阑言有些犯愁,如果不过了柠黄海,怎么打开罗盘之门。“那我能从上面飞过去吗?”用飞行术成不成。
“不可以。”临煦否决了赫阑言的想法。“这柠黄海有毒,可化一切物体,而它上空的空气,拥有了跟它一样的能力,所以即使你会飞,也没有用。言,放弃吧,别想着过柠黄海了,我怕失去你。再说,那块大罗盘上缺了一块小罗盘。若我所想不假,那块却掉的就是打开大罗盘的钥匙,我们也没有,所以我们还是另想出路吧。”临煦深知柠黄海的厉害,不愿意让赫阑言以身试险。
“谁说我没有那罗盘的钥匙。”赫阑言看着临煦,既然她想要过柠黄海,自然是有了打开罗盘之门的钥匙才会如此执着。赫阑言从怀里拿出那块从离落密室当中偷来的那块小罗盘,当时她只是觉得这块小罗盘中间缺少的一个小块,跟当日她在风灵山找到的那块玉的形状很相似,因此便带了出来。今天一看,原来这小罗盘还可以开地底城的罗盘之门。
看到赫阑言手里的小罗盘,临煦的眼里全是不敢相信的惊诧表情“凤盘!”
“凤盘?”这个小罗盘还有名字吗“你认得此物?”
“我当然认得凤盘,它是我们临家的宝物,只是我爷爷离家出走之时,便被他带走了,从此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凤盘。其实我也没见过实物,只是在家里的图谱中看到此物的图纸。”
当年那轩主的死还与离落有关系?“你看,我们都有钥匙了,当然要试一试,看看能不能从这儿出去。只是这池子水确实是个麻烦。就算世间再毒的药,也总有解药吧,七彩金莲能解这柠黄海的毒吗?”
“不可以。”
“七彩金莲不是可以解天下所有的奇毒,为何就不能解柠黄海的毒?”七彩金莲浪得虚名?
“因为柠黄海与其他的毒不一样,其实柠黄海严格上说来,不算是毒,只是柠黄海这种液体比较特别。不管是它的液体,还是蒸到空气当中的气体,只要被它碰到后,它就会深深流入其体内,然后它便能把跟它接触过的东西都化掉。”这就是柠黄海的可怕之处。
听着临煦的解释,赫阑言感觉这柠黄海跟岩浆差不多,所有被它碰过的东西都会化于其中,可再厉害的东西,也有它的死穴,相信柠黄海也有与它相克之物。“这世上真没有什么能与柠黄海相克的东西了?”
“有,但已经消失不见了。”临煦可惜地说道。
“又消失了?”为什么云幻大陆里的东西都消失了,七彩金莲只出世两朵后,便无人再能找到,但却被她又摘到一朵,并遇到了小青儿。世人都说圣兽麒麟不见了,可他她不但见到了麒麟,那只小淘气还粘她得紧。赫阑言现在严重怀疑,临煦嘴里的‘消失’是真是假。“你先说来听听,柠黄海的克星是什么。”
“晶蓝之水。”临煦解释“只有被晶蓝之水泡过后的身体。才能安全的从柠黄海中渡过。”
“晶蓝之水?”听到这四个字,赫阑言的脑海里再次闪过她曾经见过的那一池子水。“晶蓝之水是不是跟这柠黄海一样,会发光,但它的光是蓝色的光,水给人的感觉却是晶蓝色一般剔透?”
“言为何知道?”关于晶蓝之水,他也是从书中得知的描述,却从没有见过。
“因为我曾在你说过的晶蓝之水里洗过澡。”就在那个风灵山洞里。
“言,你没事吧?”听到赫阑言在晶蓝之水里待过,临煦不但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反而是眉头都皱到了一块,担心得不得了。
“我能有什么事?”她不好端端地站着。
“言,你有所不知,虽说晶蓝之水是柠黄海的克星,只是待在晶蓝之水的时间没把握好,同样会被融成水中的一部分。多一分不行,少一秒亦不可。”可这个时间究竟该是多少,谁都不知道。因为没人见过晶蓝之水,也没人用过晶蓝之水。
听到那池子惹人喜欢的晶蓝之水也会化人,赫阑言挑了挑眉“看来我的运气非常的好。”什么都不懂,就跳到那池子里洗了个澡,还没事。“所以,我现在能过这柠黄海了吧?”
“嗯,言,小心点。”如果赫阑言已经泡过晶蓝之水,临煦自然没有再阻止的理由。
赫阑言下到柠黄海去,当你柠黄海刚碰到她衣服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有灼热的之感,应该是柠黄海在化她的衣服,这可不成,她可不想打开罗盘之门后,却光着身子走路。好在柠黄海接触到赫阑言的身体后,马上从赫阑言的身边退了开去。于是变出现了奇怪的一境,赫阑言四周的柠黄海像是活的一样。不断从她身边退开,于是在池底竟然让出了一条可以过两个人的窄路。
看到这种情况,赫阑言便把临煦也叫了下来,只要临煦跟着赫阑言走,便不会再粘到柠黄海,赫阑言跟临煦很快便到了柠黄海池对面。站在大罗盘的前面。赫阑言把自己的小罗盘按在大罗盘中间那块缺出来的地方,当小罗盘与大罗盘合实之后,大罗盘竟然自动的旋转起来,发出白光,使得赫阑言与临煦两人睁不开眼睛。
当赫阑言跟临煦能再次睁目时,罗盘之门已经打开。赫阑言总觉得这罗盘肯定还有用处,不然离落不会收得如此隐秘,不见了之后,那紧张的神情一点都不亚于担心墨珠的去向。赫阑言从罗盘之上拿下小罗盘,收回怀里。
虽说凤盘是临家的至宝,可临煦都愿意跟着赫阑言了,他的东西自然也就是赫阑言的东西。所以对赫阑言的动作,临煦没有一点想法。
临煦牵着赫阑言的手走出了地底城,回到上面的轩城。
当赫阑言与临煦回到赫阑方的房间时,一道身影便扑向赫阑言。赫阑言认出那人是谁也就没有反抗。耳边却是小青儿有些打颤的声音“言言,你去哪里了,明明说好要引狼出现,可是你们一去花田竟然就消失不见了,我与其他小婢女找了好几个时辰都没能找到你。”小青儿软软的声音,宽慰它“小青儿,别怕,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你忘记了这辈子,我们是不会分开的,若我真下到地狱了,为了你们我也会爬上来。”
“嗯。”听到赫阑言的保证,小青儿不安的心才好一点。只是看到赫阑言与临煦有些狼狈的样子,止不住又是一顿心疼。“言言,到底发生上面事了,为什么你们弄成了这样。”
“如言所料,那狼人攻击了我们。”早地底城里,他得到了言的认同,所以那段时间是他最幸福的。但他同样能理解小青儿的感受,在他最开心的时候,却是小青儿最害怕的时候。所以此时,临煦并不打扰小青儿与赫阑言的亲热。虽是不太舒服,可他迟早都要习惯的不是吗?
“那言言,你有没有受伤。”小青儿听到狼人真来攻击,才安定下来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怪不得言言跟临煦都消失了几个时辰。
“小青儿乖,我没事。”赫阑言亲亲小青儿嫩嫩的腮帮子,安抚这条被吓坏的大蛇。“我什么本事,小青儿还不了解吗,‘她’没能伤到我,到时打断了‘她’一条狼腿。”想在她这儿讨便宜,可不容易。
“那就好,现在言言知道那狼人是谁假扮的了吗?”小青儿只想快点杀掉那头躲在暗处的狼,省得那狼还把眼睛放在言言身上,它不安生。
“的确,言,那头狼想杀你,我们必须在‘她’动手之前,先杀了‘她’。”那狼人看着赫阑言时,满眼的杀气,总让临煦感觉到心惊。赫阑言就是临煦的一切,他决不允许有人伤害赫阑言。
“临煦,那狼人对我是不太好,可人家对你很有情,你真忍心杀‘她’。”哪狼人的来历,赫阑言一清二楚,先撇开狼人对她的怨气不说,‘她’对临煦算是真心,不管怎么样,‘她’都一再给临煦机会。要不是那狼人惹到了她,先是伤了小缺儿,还一心想要对付她。不然出于同情,她可以帮狼人,现在免谈,她不把那狼五马分尸才怪,死了一个狼人,突堡还有一个!
“言,休要说胡话,我心里只有你一下人,其他人怎么想,与我何干。”临煦还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不想因为一些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怪物,而失去了赫阑言这个宝贝。
看到赫阑言与临煦的互动,小青儿的眼眸暗了下去“言言,你接临煦了。”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心却还是难受。
“是的,我接受了临煦,但我早先接受你不是吗,不论谁将会是我的男人,小青儿在我心里的位置时没有人可以取代的。”
“哎,只要言言心里有我就成。”小青儿无可奈何地说。
“小青儿真乖。”赫阑言奖赏似地又吻了吻小青儿,只不过这次是小青儿的唇。在地底城下面,她被临煦唇了,然后总结出了一个经验,待在她身边的男人都极喜欢这种亲密的动作,只是她不喜欢被动,所以就采取主动。
能得到赫阑言的亲吻,小青儿阴雨密布的心,总算是放晴了。
“好了,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呢”把小青儿摆平之后,赫阑言心心念念着要让狼人付出代价。“我已经想好让那狼人自动现原形的办法了。”
“什么办法,言说来听听。”临煦很好奇,赫阑言竟然这么快就想到办法。
“我基本上已经确定时哪个婢子了,只是冒冒然去找‘她’,‘她’定然不会承认自己是一个杀人无数的狼,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现原形,使得‘她’没有办法抵赖。”动用武力是最简单的办法,但她想要在处决狼人之前,先‘逗逗
’狼人,就当是还礼。不让狼人受点折腾怎么可以呢?
小青儿跟临煦围在赫阑言的身边,听着她的计谋,然后点点头,这个办法的确可行
“动作快点,动作快点!轩主让我们马上刀片听取。”婢子们急急忙忙地跑向偏听厅,不敢耽误一点时间。
看到众人匆忙的样子,还在云里雾里的临云拉着临粉问“粉儿姐姐,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众位姐妹们如此匆忙?”
“轩主让我们所有的婢子们到偏厅,你也快点去吧?”临粉拉着临蓝一块儿跑。
“轩主?”临云有些不明白的挑挑眉“轩主他找我们有什么事?”
“我哪知道,快点吧,再慢就来不及了。”临粉拉着临云一路狂跑。正好赶得及。“对不起,轩主,临粉与临云来晚了,请轩主责罚。”
“没事,你们进来吧,时间刚刚好。”临煦一向赏罚分明“你们都到齐了吗?”
临兰是婢子中权力最高的,她站出来“回轩主,共七十二名婢子,全都齐了。”得点临煦的首肯后,临兰重回婢子队中。
“今天我与言在花田里被一头狼袭击了,只是这头狼很不简单,‘她’不但会吃人,还会幻化成*人的模样,并混成了我轩城。因此,我要把这狼人抓出来!”
婢子们听到自己是间竟然混了一个狼人,吓得花容失色,谁都没听说过,狼还能便成*人的。一想到自己周围的姐妹中,有一个是狼人变成的,就有些不寒而栗。不过,到底是临煦手下的人,虽是些姑娘家,全都懂武艺,胆子并没有普通女人的小,很快恢复了镇定。
“轩城准备怎么做,小婢听命。”
“很好,我问你们,四个时辰前,都有哪些人去了花田。”临煦看着那七十二朵鲜花,只是其中有一朵是狼花。
“回轩城的话,小婢去了。”
“小婢也去了。”
“小婢也去了。”
“小婢也去了。”
陆陆续续站出了五个婢子。
“很好,敢做就要敢当,没做过亏心事,你们也不用怕。你们五个都去过花田,所以都在嫌疑。来人啊,把五人都比闭起来,没人一间房,三天之内,不能给她们饭吃,但水可以喝。”临煦照着赫阑言的计谋,进行着。
“是。”其他婢子,把那五名小婢都单独带到一个房间,没有说过一句话。这五位小婢也明白事理,只要等临煦弄清楚,谁才是真正的狼人,那么她就能没事,所以并不害怕。反正是分开闭的,那狼人自然吃不了她。
临云也被关了起来,临云被关起来后,临兰曾去看过临云“你这个傻丫头,又去看以前那个蓝儿了是吧?让你别去,你非去,这下子惹祸上身了吧。”明明是伺候在轩主身边的人,却忘记了那个死了的临蓝。
“兰儿姐姐,你这么说,我可要误会你在说自己了,谁让你的兰与蓝姐姐的蓝,读音是同一个呢。”临云俏皮的说“我才不担心呢,我又不是狼人,轩主最后还是会放我出去的。”
“这倒是。”临兰点点头,轩主有令,不得给这五位婢子食物,虽然她也心疼临云这丫头,但也不敢违了轩主的意,只能让临云丫头自己好好保重。“熬过这三天,就没事了。只是没想动,轩主竟然会用这种方法找出狼人,有用吗?”轩主待人很好,可今天却想出饿人的馊主意,临蓝有些不能理解。
“哼,轩主人那么好,怎么可以想出这种整人的办法,肯定是赫阑言那只狐狸精想的。她就是想饿死轩主身边所有的女人!”提到赫阑言,临云的声音都有些尖锐了。
“嘘,小祖宗,这话可说不得。我知道你还在为你蓝姐姐的事,生赫阑姑娘的气。可是你别忘了,咱家轩主喜欢人家姑娘,赫阑姑娘成为我们夫人也是迟早的事。可别得罪了自己以后的主子。”临云这丫头,对临蓝的死一直耿耿于怀。
“有什么说不得的,我说,赫阑言那只狐狸精一定做不了我们的轩主夫人!”临云不服气地说。
“随你怎么说吧。轩主爱惨了赫阑姑娘,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如果轩主最后不能跟赫阑姑娘在一起,指不定会出什么事。以后你对赫阑姑娘的态度好点,不然我是不会包庇你的。”等到赫阑姑娘嫁给轩主,自然就是她们的主子。她虽然与临云这丫头关系不错,但不会尊卑不分。
临云小丫头存什么心,她会不知道。也是少女的梦啊,轩主那么英俊潇洒,想要爱上轩主太容易了。只是轩主心里只有赫阑姑娘,再也看不到其他人。这只能靠临云丫头自己去想通。“我先走了。”
临兰走了之后,临云才放开她用身体遮着的墙面,那上面有着赫阑言的名字,而名字上,却是凸凹不平,只是临云用石头不断地砸赫阑言的名字“让你勾引轩主,让你勾引轩主!”
把五个婢子都关好之后,临煦便去找赫阑言。“言,你确定饿‘她’三天之后,‘她’一定会显出原形吗?”临煦想到那个娇小可人的婢子竟然会是地底城那个凶恶残暴的狼人时,眼里就充满了杀气。想不到,他还把祸害留在了身边。
“如果换成平时,那就不会,可放在现在,就一定会。”赫阑言肯定地说,她想出这个办法便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没想动的是,今天去过花田的鼻子挺多,那四个婢子就无辜被牵连了。
“言言,为什么现在就一定会呢?”小青儿也不是很明白,因为它怕这次不鞥使得狼人显原形的话,言言还会有危险,这是它最不能容忍的。
“别忘了,后天就是月圆之夜,照我估计,那狼人每到月圆之夜,必需食人,不然‘她’就无法保持‘她’皮囊的状态。我们都让‘她’饿了三天三夜,已经受不了了,再加上在月圆之夜,‘她’想要吃食的**更是强到吓人。‘她’的食量我见过,需要吃掉一个男人的身体才能饱。所以在双重压迫下,‘她’一定会在饥饿的催使之下,变身成狼,出来觅食。”
这个计划绝对没有半点纰漏,她早就让临煦派人看守那狼人,让别人绝对不能给‘她’送吃的。
一天,赫阑言他们坐在自己的房间,聊天喝茶。而那狼人一直住在牢房之中,数日子。今天才是开始,‘她’一定要熬着,决不能让赫阑言那个小贱人看扁‘她’。以为把‘她’关在这里,饿上三天就能饿死‘她’或者找出‘她’?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她’一定要让赫阑言那小贱人输的很惨。
二天,赫阑言与临煦在下棋,赫阑言知道,某只狼快要想到事情的不对之处了。呵呵,‘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在牢中,那狼人已经饿得没有力气了,虽然有水喝,可喝水又不能饱。现在‘她’所受的痛苦和折磨都是赫阑言害的,于是对赫阑言的恨又加深了一份。因为有了情景的影响,狼人越发觉得自己肚子好饿。怎么办,‘她’开始头晕了,明明喝了很多水,可是嗓子还是很干。‘她’想要那种湿漉漉、血淋淋的东西来滋润‘她’的嗓子。
为什么今天‘她’对肉的渴望变得如此的强烈?狼人抬头,向牢窗外望去。看到那半圆的月亮,竟然开始有越来越圆的迹象,狼人猛然明白‘她’的感觉为何而来。看着那接近圆月的月亮,狼人眼里闪过红光,在‘她’眼里,那是月亮的颜色,月亮是红色的,就跟人得血是一个颜色,都那么的美,美味。
就当‘她’想狼嚎一声时,突然想起,自己正在牢中,不是在外面。若在外面嚎一声,谁都会当是林中的野狼,但‘她’在牢里嚎的话,一定会被人发现的。该死的,明天是圆月之夜,所以‘她’肚子特别的饿,想要吃人肉。原来赫阑言那个小贱人打得是圆月夜得主意,哼,休想。
三天,赫阑言让临煦去准备了一些东西,要好好招待那个狼人。
狼人在牢里三天了,三天了!狼人感觉自己都快要发狂了,现在不是一天难过,而是‘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难熬。肚子不断叫着,喉咙干得想饮血。‘她’打滚倒在地上,希望以此减轻身上的不舒服。可是‘她’的胃就好像在大家一样,生疼生疼。不,不应该是打架,‘她’的胃在吃东西。
‘她’也是血肉之躯,没有吃的,但‘她’的身体才不会管这个情况,一直叫嚣着要吃。于是,‘她’的内脏开始打架,打输的那个就会成为赢家嘴里的食物。它张大着嘴,一口又一口的咬着,那种撕开生肉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想到这里,狼人竟然开始咬起自己的手,此刻的‘她’,如果可以,‘她’多么想把自己也吞了啊!
就在这时,牢房里多了一丝味道。原本痛甘不堪,无力倒地的狼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四撑在地上,十足就是一条狗的模样。‘她’不断用力的嗅闻着空气里的那一丝味道:好香啊!‘她’要吃,‘她’要吃!
牢房外面,赫阑言、临煦、小青儿,还有一个拿着一块儿正在滴血的肉的婢子,冷眼看着那快要变回原形的狼人。赫阑言笑看了一眼那块鲜血淋淋的肉,要知道这块不是普通的肉,她可是让人狠狠鞭打过的。其血腥味儿与肉的味道,比普通的来的要去强烈,是吃生猛动物的最爱啊!
拿着肉的婢子就是临兰,她看着那个平时听话乖巧的小妹妹,此刻如同一条兽犬一般,匍匐在地上,用鼻子不断嗅闻从肉上发出的腥味,脸上还露出了沉醉的笑容,当临云睁开眼时,那眼睛竟然是幽绿色的。她哭了,为什么临云就是那个狼人!
赫阑言从临兰手里拿过那块肉,扔进了牢房里,早就对这块肉垂涎三尺的临云想都没想,两条后腿一蹬,一个前仆,嘴巴一张,便咬住了那块肉。动作熟练地让人诧异,这该是一个正常姑娘会做的动作吗?
临云死死地咬住了那块肉,也不管肉是生的,还滴着鲜血,便猛往嘴里塞。因为这块肉对还是人身的临云来说有点大。于是临云嘴里咬着肉,脖子不住地甩动,想要把肉撕开。半天无果,急了的临云,终于想起来,‘她’还有爪子,于是两只手抓住生肉,狂开始豪吃起来。
只见临云本就红丹丹的唇碰触过流血的肉后,发了一层妖异的红光,那雪白贝齿上全是猪肉的鲜血。‘她’就那么把一块生肉给吃了。
看到临云这个样子,临蓝受不了得扶住墙,狂吐了起来。完全沉侵在鲜肉当中的临云竟然一是放松了警惕,没有听到临兰的声音,可见,临云是真的饿疯了头。
当临云生吞了那块猪肉后,并不满足,‘她’死命地舔着自己还留着猪血的手,就像狼在梳理自己的爪子是一样,每舔到鲜血的味道,临云的脸上便会出现一种格外满足的表情。只是这满足坚持不了多久,吃过一块肉后的临云发现自己肚子越来越饿,‘她’还要更多!更多的肉!
“嗷!”终于忍不住的临云在还见人身时,就狼嚎一声,那嚎声一直回荡在牢房空荡荡的走廊之上,让人毛骨悚然。好在,赫阑言早就让临煦放了其他四个无辜的婢子,不然肯定被吓到。谁能忍受自己身边的姐妹是头狼,而且还是喜欢吃带着血的肉。
一声狼嚎之后,临云看着那满月,眼里闪过一丝红光,接着就变成鬼火一般的绿光。脖子一个上仰,‘她’的骨骼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不然地在生长。然后临云本就可爱的小脸竟然被拉长了,硬生生显出一张狼脸!
临云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后两只后死死的拽住了自己的后戏颈,长出利爪的手指,深深刺入‘她’的**,接着两只手用力一撕,竟然活生生被‘她’剥下一层人皮来!狼头首先得到了解脱,从人皮囊当中得到释放,舒服地又扭动了一下。接下去那些人皮,便好剥了。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动人的小姑娘,变成了浑身是毛的大野狼!
恢复真身后的狼人对着月亮又是一阵狼吼,叫得瘆人的很。大野狼的肚子并没有饱,所以‘她’现在急需要大量的肉,呆带着鲜血的肉。想想,便有一滴粘稠的液体从狼嘴里滴下来。
‘她’要出去觅食!大野狼朝着墙,右爪猛力一挥,‘哗啦啦’倒下了一片。就当‘她’要往外奔时,一张大网子从天而降,把大野狼紧紧地罩住了。四个婢子用力拉住一角,然后想以此来困住大野狼。
大野狼现在急着要去找吃食,没有时间在这儿跟小丫头斗,于是就想冲破大网。谁知‘她’的狼身才一碰到大网,便被一些小的铁钉刺到,痛醒了一点被饥饿冲晕头脑的‘临云’。
‘临云’睁开有了一丝清亮的眼睛,就发现自己被姐妹们用网子网住了。“姐妹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快放我出去。”
对于‘临云’的救命,那些婢子全都视而不见,水感应一头大野狼的那声‘姐姐’。
‘临云’才想救请,用手拉着网时,却发现‘她’哪还有手,有的只是两只乌黑的狼爪。糟了,‘她’变回原形了?!
“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了?”赫阑言从牢里出来,看着被网住的‘临云’“你还是输在了我的手上。本来你我相安无事,哪怕你吃人,我都不会知道。可逆不该因为临煦,吃醋吃到了言城来杀人,后又伤了小缺儿。再来,得不到临煦的爱后,你不该起动杀他的念头,不然你可以继续做你的‘临云’。”
‘临云’狠狠地盯着赫阑言,‘她’此刻多么想扑上去咬断赫阑言的喉咙,要不是赫阑言,‘她’的身份也不会被别人知道。看着一个个平时都对‘她’很好的各位‘姐姐’们,眼里除了陌生就是害怕!是赫阑言毁了‘她’的一切!
赫阑言无视‘临云’恶毒的眼光,继续着她的说辞“错了,我不该叫你‘临云’,真正的临云早就死了,她是被你杀死的。或许我可以叫你另一个名字——临蓝。”
听到‘临蓝’两个字,不单狼人呆住了,就连其他人包括临煦在内,都惊住了。临蓝不是早就死了?
“你一心想要至我于死地,根本就没想过要让我活着。所以当我们二次见面时,你就迫不及待地告诉我说,你跟我之间有血海深仇,虽然我赫阑言不是什么好人,双手也沾满了鲜血,但是自从来到云幻大陆之后,除了睁开的一眼,大开杀戒之外,我的确便再也没有杀过人。”所以,开始,‘临蓝’说与她有血海深仇,她有些不解。
“知道我来到轩城,三天前,我与临煦在花田赏花,其实当时为的就是要引你出来。有意无意。每天临煦接近我时,我都会感觉到有一道不善的目光紧盯着。这道目光与那狼人看着我时的恨意竟然是一样的。由于,我便确定了两件事,一,狼人也在轩城;二,狼人似乎对临煦有意思。”是‘临蓝‘太沉不住气,早就暴露了’她‘的身份。
“那你是怎么猜到,我的身份是’临蓝‘?”毕竟就连’她‘最爱的男人都早就忘记了’临蓝‘的存在。
“是你告诉我的。那天我与临煦在花田里,临煦喊出了你的名字,你很开心。可你不该提起临蓝的名字。就算你与临蓝感情很好,但临煦钟情于我,轩城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既然你想为临蓝打抱不平,也不该挑我在的时候问。你问一遍也就罢了,却提了两遍。”’临蓝‘太过执着’,想要知道自己在临煦的心里到底有着一个什么样的地位。
“不管你变成了‘临蓝’还是‘临云’,你对临煦感情从没有变过,所以每当你看着临煦的时候,总会不由地流露出那种爱恋之情。在我面前,你或许有过收敛,但我还是看出来。试问一个如此深爱着临煦的女子,即使是再好的姐妹,在爱情面前也会吃味。你不同,因为不管是‘临蓝’或是‘临云’都只有你一个。”
就是因为蓝云当时并不平常的表现,才让她起了怀疑。当蓝云二次问临煦,你还记得临蓝时,她才会故意掐了临煦一把,让临煦开口说,忘记了。如果临云真的就是临蓝,也是狼人的话,在这一刺激之下,肯定会显出原形。如她所料一般,狼人很快便出现了。
“没错,临蓝是我,临云也是我。我守了临煦整整二十三年,我看着他从一个无知婴儿,长成英俊公子,你可知我倾注了多少心血。但你的出现,打破了我所哟的希望。临煦对谁都很好,可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所以我可以告诉自己,终能打动临煦的心。”狼人神情的目光投在了临煦的身上,可临煦却感觉如芒在背。
“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的出现,临煦就不会变。那天临煦急匆匆地跑回轩城,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便赶过去看,就看到了他怀里的你!一向波澜不惊的临煦竟然会因为你而大失方寸,那时我就知道,你会是我跟临煦之间的障碍。我不过是在你昏迷当中对你做了点手脚,你醒来之后竟然告诉了临煦,就因为这样,临煦毫不留情杀了照顾他五年的临蓝!”按着临煦的性子,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杀了临蓝,更何况,‘她’爱临煦啊!
谁想得到,妖变之后的狼人,竟然在百年之后,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可惜的是,单恋是痛苦的。
“错,就算我没有出现,临煦未必会爱上你。‘临蓝’的死,不可否认,我有责任,若不是因为我,或许当时的‘临蓝’不用死。但这不代表,我不出现,你的爱情就能圆满。你是看着临煦长大的,就更加了解他。在我出现之前,临煦可有对什么特别有执意的?我的出现,并不能成为临煦不会爱你的理由。”
她并不比狼人更懂得爱,她也从没有过这么强烈的爱。可有一点她知道,因为她出现了,所以临煦知道了自己想要些什么。假如,她从来都没有出现,那么临煦说不定永远都不会爱人,说不定也会爱上别的女人,却不会是‘临蓝’。
狼人用‘临蓝’这个身份陪了临煦五个寒暑,如果临煦真与‘临蓝’有缘,她相信,临煦早就对‘临蓝’动情了。‘临蓝’的单恋,问题出在临煦身上,而不该怪到她。“即使临煦的妻子不是我,你亦无法成为临煦的妻子,因为临煦对你没有情。”
“你撒谎,你骗我!没有你,临煦一定会爱上我,他一定会是我的!”赫阑言所说的话,狼人并不是没有想过,可每次想到临煦其实对‘她’本身没有爱恋,‘她’就受不了得不敢再往下想。一直逃避着,直到赫阑言的出现,让‘她’无法再逃避。
当‘她’的爱恋无果之后,还血淋淋地被摊在众人之前,‘她’的心碎了,也疯了。狼人对着满月‘嗷’,狂吼一声,哪彻骨的痛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心酸。虽是如此,却无法抹灭‘她’曾做过的错事。
狼人仰天大啸之后,不顾网中的铁钉硬着把大网给撕成了一片片,只是在这过程当中,那些铁钉不断刺进狼的身体当中,划出一道道血痕来。可是身上的痛远远没有心上的伤来得痛。狼人就好像是失去了痛觉神筋,一味的只是想冲出牢笼。然后撕裂那个让‘她’形神俱灭的女人!
满月里的狼,是力大无穷的,即使四个婢子再用武力牵制着狼人,可最后还是被‘她’挣脱。当狼人终于重获自由时,看着那一轮满月,狼眸之上蒙上了一层血色,然后狼嘴里不断发出底底的嘶吼。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接着狼人狠命地刨了一下地,留下两道深深的浪痕之后,‘她’的眼不再盯着赫阑言看,而是盯着在场所有人看。
赫阑言发现这点后,心生不好的预感“糟了,‘她’要开始吃人肉了。”怕就怕此人在妖变之后,成了狼人,每当月圆之夜,必须吞噬一个人才能果腹。
就如赫阑言所料一般,被体内魔性所控制下,狼人早就忘却了所有,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要吃血淋淋的鲜肉。而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她’的大餐。只见狼人在月亮的照耀下,身体不断的膨胀,然后呲牙咧嘴地看着每一个人,心里盘算着,要先吃哪一个人。
自从狼人妖变之后,‘她’习惯吃的是男人的肉,认为有劲而,女人的肉嫩,吃起来却没味道。只是为了要以正常身份活下去,因此,‘她’才会吃那些女人,然后穿上她们的人皮。可现在只有临煦一个男人,因此,当狼人闻到临煦味道之后,双眼马上开始发亮。狼人的兽性完全压制了‘她’的理性。就连是‘她’最爱的人在‘她’眼里,也只不过是一堆肉而已。
所以狼人的爱注定是可悲的。
就在狼人想要扑向临煦之时,突然从里面窜出一条巨大无比的青蛇来,‘嘶’的一声便缠向了狼人。虽然青蛇很大,但与满月之下的狼人相比,还是显得有些小。狼人和蛇纠缠在一起。
看清那道青蛇竟然就是小青儿后,赫阑言吓了一跳。小青儿正在闭关之时,本来身体就已经不是很好了。现在还跟狼人缠在一块,是要找死吗?“胡闹!小青儿,给我回来了,我自会对付‘她’。”赫阑言怕极了小青儿会像小缺儿一样,最后被狼人所伤。
听到赫阑言的话后,小青儿并没有依赫阑言的话做。之前浪人曾想要伤过赫阑言,所以小青儿决不允许狼人活下去,它要亲自结果了这条臭狼!
小青儿的蛇身巧妙的缠住了狼人的身体,却又没有让狼人伤到自己。只是在一旁观战的赫阑言却不放心,就怕一个不小心,那狼爪就伤到小青儿的身体。小青儿倒也没有正面与狼人产生冲突,而是饶了两圈后,避开狼爪,先朝向了狼脸。只是当小青儿的蛇头对着狼脸时,赫阑言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要知道小青儿缠在其他地方都没事,可当它面对着狼脸上,狼人的利爪就能伤到小青儿那颗笨蛋脑了。
当狼爪就要哦拍向小青儿的蛇脑袋时,赫阑言就闪出自己的手,准备助小青儿一臂之力。只是小青儿奸诈的竟然又闪开了,让狼爪硬生生地袭上了自己的狼脸。顿时四道血痕,让狼狂吼一把。这时,小青儿又闪了回来,生生叼走了一颗狼的眼睛,然后吐在了地上!
脸上受伤,又失了一颗眼睛,狼人痛不欲生,有着无数的疼痛之感没处发泄,不断地底着身子,想要先甩掉自己身上的那条大青蛇。小青儿又怎么会让狼人如意呢。蛇身继续紧紧地纠缠着狼身,然后蛇头来到了狼人的脑袋门儿顶上,接着一啄,竟然啄开了狼人的脑袋,让人看到了白花花的脑仁。
蛇尾缠来一根小树枝,插到了狼脑中,一通乱咬,狼惨叫一声,四肢不断地抽搐着,就连狼脸也扭曲,所有的筋像是要调起来一样。十分恐怖。最后狼脸的两根筋调着狼脸,所有的犬齿都露出来,死相好不难看。
直到确定狼人断气那一刻,小青儿才放开缠着狼人的身体,游回到赫阑言的身边。只是看着赫阑言的眼中充满了小心翼翼,它不知道赫阑言会不会觉得它太过血腥。赫阑言果然瞪了小情儿一眼,小青儿瑟缩了一下,心,伤了。
就当小青儿要游走时,赫阑言轻轻敲了小青儿的脑袋一下“你是笨蛋啊,只能用嘴攻击,不怕弄脏嘴?”然后从怀里拿出丝绢,帮小青儿嘴上的一丝血丝擦掉。
在大家都以为狼人一事终于解决时,死去的狼人身上飘出一抹泛着莹光的魂魄,在夜幕当中幽幽地存在着。那抹魂魄长得很娇羞,如茉莉花一般,小而白静。‘她’静静地看着赫阑言,然后露出一个甜美的笑“你长得好美。”无疑,这句话是对赫阑言说的。
赫阑言挑挑眉“谢谢,但你是谁?”从狼人的尸体上飘出来的,‘她’是临蓝?
“我是临雨,是轩城里一个小小的婢子。”魂魄回答道,相较于临云的凶神恶煞,这个叫临雨的女子真的好恬静啊。
“你跟‘它’是什么关系?”赫阑言看着躺在地上的狼尸。
“我的魂附在了这头狼的身上。”临雨看到狼尸时,眼里有流过寂寞。
“你就是当年四个祭品中的一个吧?”人得魂附在了狼身上?不是妖变所至?
“你知道一百五十年前得事?”临雨睁开了眼睛,看着赫阑言,毕竟知道那件事的人,死的已经差不多了。赫阑言看上去才十来岁,怎么可能知道。
“我之所以来到轩城,其实就是为了想问你,关于一百五十年前的事,你能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吗?”
“为了报答你让我解脱,我可以告诉你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妖云儿说道要进山洞了吧?”临雨笑笑。
“你能看到我心里在想些什么?”赫阑言有些诧异,因为当时她的确回忆起妖云儿说道的段子。
临雨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碰到那颗怪东西之后,不但没有半点本事,还被这头狼给控制了,唯一学到的就是可以看透人心。不过,别人的我没有办法看透,唯独只能看透你的。”
“为什么?”
“因为你身上的气息,因为你要寻找的东西。我是因为它而改变的。你是为了它而来的,所以我只能看透你的心。”临雨温温得解释道。
“那么你们四人进了山洞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百五十年前,那是我们四个人的噩梦。”临雨想到那可怕的一晚,即使是没有了形体,化为鬼魂的她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那日,四位主子带着我们来到饿石门口,四位主子用各自神功催去石门,当石门发出亮光之时,我的主子,也就是一百五十年前的那位轩主,拿出了轩城的至宝——凤盘,安在了石门之上,然后只听‘卡’的一声,石门磨蹭着石壁,然后慢慢打开了。”想到那石门打开时发出沉闷的声音,临雨就有一种被压着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时,石油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它’让主子们把我们推到石门里,然后打开牢囚,接着全都离开。这云幻大陆以后自会太平。听了男人的话,主子们不敢不从,于是让囚着我们的牢车,推到了山洞里面去。接着便打开了牢车的门,退出山洞。”
赫阑言的眼睛闪了闪,临雨口里的男人,应该就是一百五十年前就来到云幻大陆的吸血鬼。
“那个男人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只是太过阴沉,让我们吓了好一大跳。看着那唯一透着亮光的石门慢慢的关闭,我们动都不敢动。只知道自己的希望也随着大门的关闭而没有了。石门关实之后,我们所在的山洞里,陷入了一片漆黑。我们四个女孩吓得抱成了一团,总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山洞里的黑暗所吞噬掉。”
想到当时的情景,临雨不可自扼地换着自己半透明的身体。赫阑言尝过那种在黑暗当中,孤苦无依的无助之感,的确让人想要尖叫着突破一切。
“就当我们以为自己会这样在黑暗中死去之时,山洞里有了红光,哪红光就像是鬼的眼睛,不但没有给我们重生的希望,只让我们感觉自己到了地狱。这时之前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来,‘你们害怕了?’我们吓着不敢说话,之时抱得更紧。然后男人便放肆的大笑起来。”
临雨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回忆那心底最深处的黑色。“我们吓得不敢抬头,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只是又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看。当我们抬头四周围时却发现,山洞里有了亮光,那红色的亮光在山洞里就得更加明亮,我们这才发现,原来发出光亮的是一颗红色的珠子。就当我们被那颗子所发出的红光所吸引时,在珠子的旁边却又响起了那个声音。”
珠子?!赫阑言敢肯定,临雨嘴里的珠子一定是血滴子,血滴子果然是在那山洞里面。
“‘哈哈哈哈’入耳的,全是那男人邪恶般的笑声,直到今天我都忘不了。‘果然为我送来了四个处子,你们再来晚一步,我就会化成沙砂了。嗨,我的小心肝心太狠了。所以只能用你们来为我家宝贝所做的事,进行偿还。’我们并不明白那男人是什么意思,当反应过来时,就看到一团黑影扑向了我们,首先便咬住了离落的脖子。”
赫阑言静静听着,她在思考,那只吸血鬼话里的意思,什么叫作‘我的小心肝心太狠了。所以只能用你们来为我家宝贝所做的事,进行偿还。’那只男吸血鬼要了四个处子是为了她们的鲜血,可与他口中的心肝宝贝有什么关系?
“离落挣扎着想要推开自己脖子里的男人,却被男人恼火的弄断了那只反抗的手,‘该死的,别怕我,我家宝贝不喜欢我沾上其他女人的味道!’接着我们就听到那男人似乎在吸什么东西。从那姿势上,我们便猜到,男人砸吸离落的血。很快,离落便软软地倒在地上,男人又把红血的眼睛看着我们。我们吓得不敢动,也见识过了那男人的手段,所以当那男人吸上我们的血时,我们只是在一旁哭泣。”
的确,才十来岁的小姑娘,面对这种情况,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
“当那男人咬住我的脖子时,真的好疼好疼。”临雨一边说,一边捂着那曾经被咬过的脖子,那种疼痛与害怕同时交杂在一起的感觉到现在还有。“那个男人并没有吸光我们所有的血,因此,我们还残存了一口气。接着那个男人把我们四个扔在了血滴子下面。血滴子突然发出万丈光芒,然后全部投注到我们四个身上!我感觉到当时有一股冷流在我四肢里游走,就像身体里藏着一条蛇一样。”
说到这句,小青儿不开心这个比喻,蛇怎么了,它就很好,才不要到什么女人身体里面去,脏死了。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儿跑出来一头狼,来到我跟前,它本来想吃我,谁知也被卷进那道红光里。我当时就觉得自己很痛很痛,好像是灵魂在从我的身体里被剥离出去。而妖云儿,妖云儿怀里那颗紫桃滚了出来,也被红光所感染,竟然变成了一活物。因为那时感觉实在太痛苦了,我熬不住,便晕死了过去。”
果然。所有的一切,皆因血滴子而起,是血滴子的存在改变了四个无辜女人的一生。要不是库拉斯,事情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当我再次醒来之时,我们四个人已经出了山洞,而且全都没有死。就在我们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我们发现了各自的不对劲儿。我的身体竟然变成了一头狼,然后看着太阳,有’喷喷‘地变成了一个女人,只是那时的模样十分丑陋,’你们应该察觉到自己有什么变化吧,你们有无限的生命,只要方法得当,还能获得青春,一百五十年后,若你们能再次打开石门,便可在获得百年的寿命。至于你们各自年轻下去的方法,你们自己去体会吧。’”
想不到劫后余生的四个姑娘,还没来得及庆祝,又掉入另一个深渊。
“就像那个男人说道饿,我们四个人都发生了改变,离落开始了她浪荡的生活,而妖云儿则在花妖的控制之下,吸起了人血。我则会时常发病,只要在月圆之夜,我就无法控制狼的血性,便要是人肉。”
“还有一个呢,你始终都没有提到另一人。”离落和妖云儿赫阑言都已经知道了,只是那个炎堡里妖变人是谁?
“呵,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真不知道。当年她的名字叫铭香,可分手之后,近一百年来,我们都没有与铭香再联系上,我想大概是铭香想要忘记那段不堪的回忆,所以与以前有关的人、事、物,她都不想再看到。因此,我们也就没有再打扰她的生活。”临雨无奈的说,离落回到物冰后的一件事,便是报复了那个把她当成祭品,让她饱受折磨的冰城之主。妖云儿是被她爹送走的,即使活下来,妖云儿也没有半点怨恨,反而是为她爹守着妖宫。
“算了。”临雨现在没有必要骗她,既然临雨不知道,她也不会再多问。“可为什么狼死了,你没死,你不恨我吗?”
“不恨,我还要谢谢你。”临雨出自于真心说地说“我的魂附在了狼身上,但我的性格温顺,而那头狼却野得很。当我们两个灵魂撞在一起时,我输了。狼有了人的思想,我的记忆,所以‘她’后来来到轩城,杀了轩主,而我则被封在了狼身心底。狼每次杀人,我都有感觉,却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我自己一直也很痛苦,却无力反抗,知道你把‘她’杀了为止。”
赫阑言摸摸自己的下巴“你的心神一直被狼控制着,那么你喜欢临煦吗?”这样就有问题了,到底是临雨喜欢上了临煦,还是这头狼喜欢上了临煦,狼也能爱上人?
听带这个问题,临雨羞红了脸“他乃是轩主,临雨怎敢有不敬。”现在这个临主的确长得仪表堂堂,样貌不俗,只是主仆之分在她心里已经根深蒂固,她怎可越线爱上轩主。
“所以说,爱上临煦的是那头狼?”赫阑言不敢堪信地指着已经死了的狼。狼真能爱上人?
“是,其实是那狼爱上了轩主,临雨可不敢有丝毫褒渎。因为狼有了人得思想,有了我的记忆,回到轩城之后,‘她’便想用轩主的婢子身份活下去,到了月圆之夜便出去觅食。不久,‘她’便喜欢上这种日子,没有再回狼族。那狼很聪明,知道人永远不老,总会被人发现。于是‘她’每隔几年便会吃掉一个婢子,然后穿上哪婢子的人皮,变成死去婢子的样子即使有了人得思想,但骨子里还是头狼。
“知道狼看到了轩主的出生,‘她’就成临蓝侍候在轩主身边,不由便被轩主吸引住了,而后还萌生了想要做轩主妻子的想法。只因轩主对谁都冷谈,狼没办法,便等,‘她’相信自己会等到哪一天,谁知却让‘她’等到了姑娘您的出现。轩主爱上您之后,狼很嫉妒,这才去了言城,要吃掉您身边的小侍好出气。”由始至终,都是狼对轩主不该有的爱在做崇。
听到自己被一头狼狂恋着,临煦不自在的抽了抽脸。
“可狼已经死了,你没事吗?”赫阑言看着游魂状态的临雨,没了寄主的魂该去到什么地方?
“姑娘不必为小婢担心,小婢已经活了一百五十年,想想好累。毕竟临雨都吃了一百五十年的苦。
‘谢谢姑娘,小婢就知道姑娘是个大好人。小婢生是轩主的奴,死了也想轩主有幸福的将来。小婢看得出,轩主爱上了姑娘您。那姑娘您能不能让轩主过上幸福的日子。我走后,代我好好照顾轩主?”即使是被临煦爷爷害死,可善良的临雨,还是希望临煦能够获得幸福。
“好。我答应你,我会给临煦幸福。”早在地底城,愿意收了临煦,喂他吃下自己的血时,她就做出了一生的承诺。
“谢谢”说完这句话后,地上的狼尸灰黑的皮毛,丑陋的身体变成了透明的晶体,然后随着临雨的魂一起被空中的风吹散
“糟糕!”赫阑言大声惊叫。
“怎么了,言?”临煦体贴地问道。
“我还没有问出,那道石门是在那座山上?!”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给忘了!
变回人身的小青儿,走到赫阑言的身边,软软地抱着赫阑言细不盈握的柳腰“言言,不用着急,不是还有一个没死吗?”它刚才听得分明,当年被当成祭品的女子有四个,死了三个,还剩下一个呢。
“只是要找出这剩下的一个并不容易。”虽然其他三个受害者分别都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地方,可这个失去了联系的那位铭香会不会回到炎堡,可不好说。就算铭香真的回到了炎堡,想要找出她,也得费一番心力,看来,她必须去一趟炎堡了。
“我们帮你。”小青儿说,它的言言从来都不用孤军奋战。“你说是不是?”小青儿推推临煦。
发了愣的临煦错愕的醒来,然后点点头“是啊,是啊。”
赫阑言发现了临煦的心不在焉“你怎么了?”狼人的事已经告了一段落,不该开心吗,为什么临煦愁眉苦脸的。
“没什么,言,你放心,不论以后会怎么样,我都会帮你找到血滴子!”临煦像是在发誓一般,说得郑重其事。
赫阑言总觉得临煦似乎有是不对劲“你真的没事?”
“言,我能有什么事,多心了。”临煦有些勉强的笑笑,然后有些寂寞地走开。
看着临煦有点颓废的背影,赫阑言看了一眼小青儿“怎么回事?”
小青儿耸耸肩“我也不清楚。”它一直都跟言言在一起,临煦突然就成这样了。言言都不知道,它有怎么会了解。
虽说赫阑言答应收了临煦,只是她还是有回到言城去的。离开言城也有五六天了,她还在担心小缺儿的伤势。不过,最近的临煦非常的不对劲,老躲着赫阑言,有什么好东西,都差遣婢子送来,然后还默默派人去到炎堡,帮赫阑言探听消息。临煦做了那么多,却只字未提,也没出现在赫阑言的面前,让赫阑言有些惹火。
前几日,她没答应收人,临煦天天、时时,恨不能分秒都在她眼前晃。她都愿意收了,人反而不见,这叫什么道理。于是赫阑言决定找临煦谈一谈,如果真后悔了,本来以她的脾气,毕竟杀了由她自己造出来的临煦。可她答应过临雨,要给临煦幸福,若临煦不想跟她在一起,放那个男人走便是。
早就说过,她不懂感情,爱也不深,放一下两个男人走,很容易,这是爱上她所有男人的悲哀。
赫阑言推开临煦的房门,看到临煦竟然对着窗外独自神伤、哀叹。“临煦。我找你有事要谈。”她比较喜欢早点把事情摊开来说。
临煦好像很怕赫阑言似的,眼神一直在闪躲,这更让赫阑言相信临煦肯定有古怪。“言,有什么事,我现在很忙,要不过两天再说?”
“临煦,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有什么事不能大家坦白吗?”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拿得起放得下,更何况她不是那种苦干纠缠的女子。
“言,说什么,我不明白。”临煦就是不肯看赫阑言一眼。这时的临煦让赫阑言感觉厌烦。
“够了,我答应过临雨,要让你幸福,如果你想离开,我会让给你离开的。”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何必弄得那么复杂。
听到赫阑言的话,临煦的脸‘唰’的一下,全都白了“你还是说了,你最后还是决定不要我了。”有什么可心痛的,他不是早就料到了言会这么做吗,自己也做好饿准备,为什么心还是碎成了一片又一片,直到再也没有办法缝好。
“什么叫作我不要你了,不是你想离开我?”事情是不是有点乱啊?“临煦,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没有误会,你我之间的事,本来就是我强求来的,现在你有借口,可以光明正大的不要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到头来,他还是得不到幸福。
看到临煦有些慌乱及心碎的眼,赫阑言感觉自己心疼了,她对临煦不是没有感情,她是在乎临煦的。本来赫阑言以为临煦后悔了,后悔变成一个千年不死的吸血鬼,不想待在她身边。那么好,她放临煦自由,只是现在看来,她明明感受到临煦那发自于心底深处的爱。
赫阑言抱住了快要近乎疯狂的临煦,拉着他坐下,自己则坐在了临煦的腿上,让临煦的脸靠在她的胸前,安抚着轻抚临煦的背。“临煦,告诉我,为什么最近一直在躲我?”
临煦紧紧勒住赫阑言的腰,很怕赫阑言会离开他“因为我怕见你,我怕见到你后,像刚才那样,你开口说不要我了。”想到这,临煦的身体又开始发抖。
赫阑言拉出临煦的头,跟他眼对眼“我是吗时候说不要你了?”她有说过这种话吗?她怎么不记得。
“你忘了吗,你在地底城曾对我说过,对于你的男人又三点要求,不美不要,不洁不要,你看不顺眼的还不要。现在我连一条都达不到了!”临煦自卑地摸上自己脸上那条伤痕,有了它,自己便不能再留在言的身边。
听了临煦的解释,赫阑言欲哭无泪“那是作为我血奴的要求,不是我的男人。”为什么临煦会听错几个字“再说了,你脸上的=有道伤,你也并不丑啊,如果你不喜欢,我帮你去掉便是。”弄了半天,就为这个原因,临煦躲在房间自唉自叹?
“真的能弄掉?”临煦像是见到了曙光一般。
“嗯,临煦,为什么你如此在乎自己的脸。”临煦又不用靠脸吃饭,男人身上有些疤不是很正常,只是临煦的疤在脸上而已。
“我当然不在乎,你不是最先收我的,而牧冰与妖卿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他不想别别人比下去,他要言能看到他的好。
“”就为了这个?“肤浅,如果当我的男人的条件就是要长得漂亮,喜欢我的,能做我的男人得一百根手指都数不过来。”想不到,男人也会跟女人一样在乎自己的脸。
“我知道肤浅,却压不住自己心。”就是难受啊。
“你早说不就没事了。”赫阑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然后细细的涂在临煦的脸上“这是用七彩金莲做的,可以去掉你脸上的疤痕。”
涂上七彩金莲之后,赫阑言眼见着临煦脸上那条长长的疤痕不断缩小,直至消失不见。想不到七彩金莲的药这么好用。赫阑言从临煦的腿上起来,那了一面镜子,放在临煦的眼前“你自己看吧,现在没事了吧?”
临煦往镜子里看,他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那条长疤真的不见!
看到重展笑眉的临煦,赫阑言又好气,又好笑,一个大男人竟然比她做女人的还在乎皮相。
狼人与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