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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阑言一进房间,就把临煦送给她的花给扔在了地上。(小说手打小说)她讨厌花的味道。
“怎么了,你不喜欢?”临煦知道刚才的一幕是在演戏,但他说的话却是句句属实。并不是在演戏。
看到临煦受伤的表情,赫阑言有些无奈,她对临煦还算有好感,不想伤了这个救过自己两次的临煦。“我不喜欢有味道的东西,特别是花,既然真想要送我东西,也送点别的。如果是美食的话,那也就算了。”她对血更感兴趣。
“那言喜欢什么?”临煦知道赫阑言其实在告诉他自己的喜好。原来言不是不要他的好,而是他用错了方法。趁此机会,他正好可以好好了解言。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她在乎的从来都是心,而不是物。“临煦,我现在最关心的是那个狼人,我们之间的事,能不能放一下。”她可不希望自己在忙案子的时候,无意伤到临煦。单恋当中的男人似乎特别容易受伤,再小的问题都能无限扩大,木萧就是最好的例子。
要知道,那头狼崽子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饿,她可不想自己还要分心,照顾救命恩人多愁善感的心。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只是我想对你用心,这点你不能拒绝。”临煦也知道赫阑言在办正事,可他那颗满满的心却控制不了想对赫阑言好。
“唉,酸死人了,外面还没演够。跑到我面前演。”小青儿醋海翻腾。
赫阑言坐到小青儿的身边,亲亲小青儿嘟起的嘴巴。小青儿也有百来岁的高龄了,现在也有了少年的恶魔样,只是它的脾气,却还是没有长大,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还止不住地要吃醋。小青儿才是她的男人,临煦只是陪她做戏的人。
得到赫阑言的吻,小青儿才算好过一点。它并没有如自己表现的那般不舒服,赫阑言会有很多男人,它老早就知道了。还不能习惯的话,迟早有一天,它会被自己的醋给淹死。可它知道自己在赫阑言心里还如五岁时那样被疼着。偶尔闹闹小脾气,赫阑言会给一颗糖吃,像刚才,它不就得到一个吻。
它是甜道了,可临煦则醋死、苦死了。可怜的男人。“言言,你确定那样做有用吗?”
“当然有用。”坐台女临煦不过时怕她累到,想要帮她扶小青儿,就马上有道不友善的妒光射过来。一百五十年前得四个人都是女人,离落是对她动了情,而妖云儿把一生都给了妖宫,最后把自己的爱给了如同亲生儿子一般的妖卿。而在轩城的这位,把自己那颗‘少女心’怕是给了临煦。不然‘他’也不会为了临煦的举动,而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厌恶感。
“言就如此肯定,那个狼人一定喜欢我?”临煦有些不明白。他除了对赫阑言有感觉外,对其他人没有半点感觉。他看每个人都是用同样的平淡的目光,所以临煦从这些人眼里看到的也是一样的情感色彩。除了带着少许的崇拜之情外,应该没有儿女私情。
“那是你太不了解你身边的这些女人了。”赫阑言摇头,说到底,临煦也是块木头。“只要你招招手,轩城里多的是女人想做你的夫人,只是你平时从来没有暧昧的举动,行为光明磊落。她们知你没有这个意思,也就只有把你当成轩主那样敬爱着。把少女悸动的心藏起来。”
在心思方面,还是女人比较了解女人。“就因为你的行为没有让那些侍女产生半点遐想空间,所以她们收起了所有的爱恋,不让你知道,只想默默地看着你幸福。这是正常女子的表现,狼人自然不是正常人。或许‘他’先自爱还得不到你,但‘他’会看好自己的东西,不被任何碰触。”
“那你又怎么确定,狼人会变成我侍女中的一个?”对于女儿心,他的确不太了解。这点,林西从心里生承认了。
“你别忘了,昨天能出现在蓝湖边上的都是你的心腹,也全是轩城里的侍女。”这应该是毫无疑问的吧。
“主人,你小心点。”小青儿完全认同赫阑言的看法,却不赞同她的做法。明知那个狼人不会让她有机会靠近林西,可言方偏偏不怕死似的,还当着众多的面玩假恩爱。这不存心刺激那个狼人,然后逼着‘他’出来。虽说这办法是不错,可危险太大,狼人是不会放过染指林西的言言。
“小青儿别担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现在只需好好静下心来修炼就可以了。”小青儿练到一半,被她拉出来,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小青儿说了,到最后一关,它不会再变回原形,既然如此,赫阑言决定把小青儿放在身边照顾。
只是这次行动像小青儿担心的那样,的确有很大的危险性。因此不想让体弱的小青儿陪着她一起冒险。对于小青儿,跟小缺儿的感情是一样的,她赌不起。
“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临煦说,这是他对小青儿的保证,也是对自己发过言。
“希望你真能帮我保护好言言,不然,哼。”如果临煦敢让言言受到一点伤害,它就不让言言收了他。相反,如果临煦尽到保护言言的责任,它真的会帮临煦,使得言言能接受他。
“好了,我跟临煦出去了。”不然,这戏别人就看不到了。
“嗯,言言,小心点。”小青儿还是有些不放心。
赫阑言摸摸小青儿的脸,让它放宽心,继而挽着临煦的手出房门。
临煦双眼里满是爱恋,看得让人好不沉醉,就连赫阑言都愣了一下,更何况是别人。“言,我陪你去轩城走走吧,后面有一座很大的花田,风景不错呢。”
听到花田,赫阑言微不可见得皱了皱眉,其实临煦记得赫阑言并不喜欢花的味道,只是赫阑言如果真想找到他身边谁才是那个狼人的话。花田是一定要去的,那儿是最能酝酿出爱情甜美的地方。
“嗯,我们去吧,煦。”赫阑言一声甜甜的煦,差点让临煦骨头都酥掉。
临煦这才体会道,什么叫做难消美人恩。
临煦扶着赫阑言的手“小心别摔道。”关怀备至。
“嗯。”赫阑言低下了脸,不看侍女们,把脸藏在了临煦的怀里。
侍女们看到赫阑言这个样子,认为赫阑言也已经爱上了临煦,只有陷入恋爱中的女人,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赫阑言初来到轩城时,别提多冷了,现在都快化了,看来轩主的爱情如火一般啊。
别人都以为那是赫阑言害羞的表情,只有她知道那是自己演不下去的遮掩。让她扮演女孩子该有的恋爱样子,她真不会。可恶的是,主意还是她自己出的。算了,为了能找出狼人,就这么演着吧。
其实刚才也是,临煦在门口说的那些话,不是让赫阑言感动的脸红,而是她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表现感到尴尬。最后僵在那边,实在不行,就把临煦拖到了房里,这才算过去了。只是这次没有后路再让赫阑言躲了。
临煦带着赫阑言到那片异常妖艳的花田,各色鲜花都用自己的怒放来讴歌短暂的生命。不过,赫阑言觉得这话是不是长得太好了点,开得最盛的要数那片山茶花。“为什么这儿的花都开得如此鲜艳?”
“因为这片花田有专门的侍女照看着,每天都回来施肥,自然长得比其他地方的花盛一些。”临煦为赫阑言解释。
听了临煦的话,赫阑言没接话,走了几步才说“花的肥料是什么?”
“赫阑姑娘对这片花田很感兴趣啊。”一个侍女笑得异常甜美,跟花田里的花似的。“轩主。”
“临云,你不该在里面侍候着吗?”临煦随便问了一声。
“轩主还记得小婢?”对于临煦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临云儿是高兴。也对,临煦是轩城的城主,每日都有很多事要处理,所见之人更是多不胜数,轩城里的婢女怎么可能个个都记得。
“有些印象。”临煦说,他只是记得临蓝死后,他眼前似乎经常有过一个侍女经过,以往都记不住她长什么样子。今天看到临云才想起就是这个女子。临云是临蓝死后派到他身边来侍候的。“你来这儿做什么?”轩城里有专门负责这块花田的婢女啊。
“轩主对小婢有印象,可还记得临蓝姐姐。”临云幽幽地说“临蓝姐姐就在那里,平日里临蓝姐姐很照顾我,虽然她不在了,可我总会去看看她。”临云一手指着茶花田。
怪不得,她是说为何这里的花开得如此的娇艳,原来用人体做了花的肥料。赫阑言看了一眼临煦,临煦表面如春风一般和煦,却是个会杀人,用来做花肥的恶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临煦连忙解释“我从不知道有人用尸体做花肥,我也是今天跟你一块知道的。”这片花田很早以前就有了,大概有几百年的历史,他不喜欢话,也不看花,根本就不了解这片花田。
“赫阑姑娘别误会,轩主是真的不知情。这片花田都已经种了几百年了,不过花一直不怎么好便是。刚开始并没有用尸体做花肥,只是一百五十年前轩城里突然多了很多被狼吃剩下的尸体。由于数量太多,埋都来不及,因此有人笑道了埋在这花田里,给花做肥料用。没想到就因为这样,花田里的花长得特别好,这个习惯也就延续下来。不过我们不会取活人性命,一些犯了错的小婢受到责罚后死去,便会被葬到这里。”
不知是不是赫阑言的错觉,她看到临云说道最后一句话时,有意无意地看向她和临煦。
“轩主,你还没有回答小婢,你还记得临蓝姐姐吗?”临云执着地问着。
临煦有些迷茫,然后摇摇头。握紧了赫阑言的手“我不记得了,你继续忙吧。言,我们去那儿看看。”
“好。”赫阑言乖巧地回答,只是她做的事就不是那样了。
当赫阑言与临煦走远时,赫阑言才放开在临煦腰边的手,还好,这个男人算识趣,明白她的意思。
临煦揉了揉被赫阑言狠掐一把的腰“为什么你要让我否认我还记得临蓝。”临蓝侍候他多年,尽心竭力,要不是她敢在言昏迷的时候,对言动手,他是不会要了临蓝的命。无论他手下的婢女做出什么事,他都可以原谅,只是伤害言不行。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只是当时直觉告诉我,你应该说没有印象。”赫阑言开玩笑地说,人家是临煦的人,没什么真凭实据,她不喜欢开口乱咬人,那是狗才会做的事。
“煦忽然,赫阑言一把扑进了临煦的怀里,因为她感觉到有什么人在监视他们。好大的胆子啊,白天就敢乱来。扑在临煦怀里的赫阑言往外瞄着,却没有任何发现任何人。不可能,这么凶狠的目光,不会是错觉。
“言,你怎么了?“临煦顺势抱住赫阑言,不管赫阑言是因为什么才投到他的怀里,他都没有任何理由把赫阑言推开。要知道,这玉体,他肖想了很久。临煦暧昧地把头贴在了赫阑言的耳边,热情全喷散在赫阑言的颈窝处。
“临煦,别过头噢。“赫阑言感觉到了临煦过分的亲近,有点不自在。男人怎么这么喜欢抱女人啊,一有机会就往上贴。
“你不是说,只要我跟你走近一点,那狼人自会出现,不这样,狼人不会信的。“临煦的唇已经吻上赫阑言小巧的耳垂。
赫阑言知道这是她自己送上的豆腐。“什么意思?“赫阑言转过头来看临煦,谁知竟然被临煦给吻上了。
临煦的薄唇紧紧粘在赫阑言的头,让她不能反抗,而另一只手则游移在赫阑言的身上。赫阑言瞪大了眼睛看着临煦,该死的,是个男人碰上她,就爱吃她豆腐。不好意思,她占上风惯了,以前不懂,在遇到牧冰他们后,接吻她也会!
赫阑言反客为主,主动圈住临煦的脖子,踮起脚尖,然后更贴近临煦的身体,是临煦先要吻的,到时候身体得不到纾解,痛死就不关她的事了。想到这儿,赫阑言更加卖力地挑逗临煦。一只小手调皮地钻入临煦的衣服里,扶着临煦坚实的背脊。小巧的灵舌,则钻入临煦的口里嬉戏。
当临煦刚好要好好品尝赫阑言的香舌时,赫阑言使坏地逃开了,就是不让临煦吃到。赫阑言很喜欢这种凡事都掌握在她手里的感觉,就算是男女之事也不例外!
赫阑言突然放开临煦,而临煦还没有凑够刚才的漏*点当中回过神来,只是想要更深入地品尝赫阑言,赫阑言却在这时放开了他。临煦难耐地磨蹭着赫阑言的身体,以此缓解身体上的不舒服。“言,我想要。“
临煦已经完全沉浸在赫阑言制造的漏*点当中,可赫阑言眼里却是一片清明“够了,再要下去,有‘狼’就要烧起来了。”啧、啧、啧,那眼里的或好像真的可以喷出来一样。当临煦吻上她时,她其实想一脚踹开临煦来着。可听到花田里多了一道粗重的呼吸时,赫阑言才改变计划,更加惹火的撩拨着临煦的**。当临煦想把她在花田里就地正法时,正主儿终于肯出来了。
“狼?”临煦睁开迷蒙的眼,好端端的,哪来的狼?定睛一看,还真有一条狼,只是这狼很奇怪,像是什么东子被抢了一样,眼里怒火直烧。
“你终于肯出来了。”对面竖起狼毛,亮出尖锐的犬牙,赫阑言一点都不感觉有什么可怕的。“不开口说几句话吗?”之前在言城不是挺会说的。
“你是故意的?!”狼惊讶地看着赫阑言,从没听说过赫阑言真正与哪个男人亲近过,就连相公牧冰都分隔两地,一个在冰城,一个在言城。刚才‘他‘看赫阑言与临煦吻得难舍难分,这一切只是做给‘他’看的,为了‘他’出来?
“谁说的。”赫阑言再次踮着脚,在临煦的唇上重重一吻,还用牙齿咬了一下,留下一道血痕为止,接着又伸出小香舌舔干上面的血,很甜!临煦血的味道很不错,可狼眼里的火气的味道更好。上次在言城,‘他’伤了缺儿让她心疼,她今天一报还一报,抢了‘他’的心上人,让‘他’哪都疼!
杀人于无形,这种游戏更好玩儿!
“赫阑言,你找死!”狼人果然被赫阑言击得没有半点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兽气,弓起狼身,龇牙咧嘴,朝着赫阑言扑过去。
赫阑言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自然有人不会让她受到伤害。临煦抱着赫阑言的身体一个旋转,避开狼人的攻击。而赫阑言好像还没有惹够狼一样,不要命地又吻了临煦一样“宝贝,你真棒!”
果然狼一听,更不得了了,咆哮着要把赫阑言撕成碎片。
“想把我撕了,还得问我家宝贝肯不肯。”赫阑言躺在临煦的怀里,别提有多自在。一手还绕着临煦的一缕发丝。“临煦宝贝,‘他’说在撕了我,你舍得吗?”
临煦无奈地笑着,没想到,拖了这头狼的福,他才能一亲芳泽,**的很,现在佳人有话在问,若不乖乖回答,一后他跟谁**去。“就算是我被别人撕了,也不能让言被他人碰一根头发。”
“宝贝,好爱你哦噢。“赫阑言有多恶心,就说多恶心,最好就是直接把那头狼气死,省得她再动手。敢伤她的小缺儿,现在她要用当时十倍百倍的痛还给狼。
“吼!“狼再也受不了赫阑言的挑衅,肉垫里的四根爪子都露了出来,在阳光的照射下,爪尖还有一丝白光,足以见得,狼爪有多锋利。
临煦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若再不认真对付,很可能出人命。“好了,言,别玩儿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若言真的喜欢,以后可以成为闺房之乐。”
赫阑言白了临煦一眼,谁要跟他玩闺房之乐,要玩,找自己媳妇去玩。“你还是先想好怎么对付这头狼吧。”临煦看着那头狼也有些犯难,真没见过提醒如此庞大的狼,足有一般的两倍大小。还会开口说话,言说狼人真会说话,还是真的。
“临煦,我不想伤你,你只要扔下这个女人离开,我就放过你。”狼嘴一开一合,吐着狼话。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即使是我死,我也不会让言受到半点伤害。”虽然言说要和他演戏,可重头到尾,他都没有在演戏,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出于真心,发自于肺腑。
“好,既然你不肯离开这个贱人,我就让你们死在一起,你别后悔!”狼吐出狠话,意在再给临煦一个机会。
可临煦开心的摇摇头“绝不后悔,如果你能让我跟言死在一起,我还要谢谢你。因为我知道,生,我是绝对不能独拥言,如果这样死去,我却能跟言连个人在一起,如此算来,你还算成全了我的一片私心。我要感谢你。”
赫阑言拧了一下临煦的耳朵“你没睡糊涂吧。”要感谢人家杀了他,临煦不想活,她还要活着,至少在帮莫里老头找到血滴子之前,她不能死。赫阑言从临煦的怀里跳了下来。临煦抱着她的对付狼,总有点问题。“临煦,如果你能杀了这头狼。我就收你做我的男人。”临煦不是很想跟她在一起吗,那她就给临煦这个机会。
“一言为定!”他与这头狼没有什么仇,只是佳人有令,他不得不听。
看到临煦要使他的绝招,狼十分的伤心“你真的要为了这个贱女人杀了我?”
“喂,弄清楚,我是女人,而你是狼,我可以做临煦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你能做什么,难不成临煦还要为了一头狼,杀人?”
“哼,想骗我露出真声,做梦!”狼嗤之以鼻,‘他’好歹也活了一百六十五年,这点小把戏,‘他’怎么可能会看不穿,而后上了赫阑言的当。
“你真聪明。”这狼是由谁变来的,她迟早都会知道。“临煦动手吧,告诉你噢,刚才那个婢女口中提到的一百五十年前,在轩城发生的惨案,就是你眼前这头狼做的。身为轩城的城主,你是不是有义务要把这头狼给杀了。”那婢女只是提及了一下,她却听进了心里。这话怎么说来着,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你怎么知道?”狼竟然自己说出了口。
赫阑言呵呵一笑“我是猜的,不过你刚才这么一说,连证据都有了。”还是沉不住气啊。明明知道她在找自己,这头狼还不要命地敢监视她。既然‘他’这么喜欢看戏,她就演了一场十足的好戏。只是一个吻而已,就逼得‘他’现出狼身来杀她。与她相比,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临煦听到了吧,凶手都自己承认过了,你也可以动手了。”她的心很坏,狼要她心疼,她也不会让狼好受。
“赫阑言,你怕吗,所以要;临煦出手。”狼始终都不想跟临煦交手,因为‘他’知道临煦不会是‘他’的对手。‘他’不想伤了临煦。
“你真的想跟我动手?”赫阑言看着那头狼,如果她出手的话,没有把握好分寸,随时都可能杀了这头狼。谁让这头狼碰了她心尖上的肉。
“不行。”临煦拦在赫阑言的面前“你不能在我前面出手,我答应过你的小青儿,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听了临煦的话,狼仰天大笑,只是那笑声中有些悲凉“你堂堂一个轩城城主,竟然会喜欢上一个朝泰慕楚的女人,明知道她身边还有一个男侍,你还答应人家要保护赫阑言。为什么?为什么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都看不见我,而赫阑言一出现就能够夺走你所有的目光。”‘他’不甘,‘他’不甘!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临煦甚至从来不知道轩城里的女子对他动过情。他是可以选择你忽视你们,但他阻止不了你们追求幸福的脚步,你的爱从来没有然临煦知道过,他凭什么要注意到你。”赫阑言大声说道。
“那么你呢,你明明什么也没有做,还到处惹男人,又为什么能夺得他的欢心。”
“这可能是缘分吧,在我身边的确有不少女人,可在我眼里,她们除了是我的婢子之外,再没有其他。可言一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就知道,我想厮守一生的女子终于出现了。”临煦解释道,他很同情这头狼,但是无法给狼人爱情。他能体会到狼欲爱而得不到爱的心情,因为他也曾这样。可除此之外,他不回对狼人有任何感觉。
“你骗我!你骗我!如果不是赫阑言出现,你一定会爱上我的,明明你以前都对我恨好,很信任我!”‘他’一直都在临煦的身边,就是想守着临煦的身,也守着临煦的人,及时临煦暂时还不会把心给‘他’,可凭‘他’的样貌与才情,临煦迟早也会爱上‘他’,因为他们是最贴近的人!
“我没有骗你。”临煦说得越轻描淡写,狼人的心就碎得越厉害。
看到发狂边缘的狼人,赫阑言突然同情这头狼的,一百五十年前被当成了祭品,一百五十年后,遇到了自己相爱的人,可爱人却不爱‘他’。不管怎么说,‘他’的命运都很坎坷。“喂,我不想再跟你斗下去了。”都是可怜的人,她不必伤人太深“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若你老老实实答,我不再追究你伤小缺儿的事。”
“哈哈哈,你不追究,我可要追究!”狼人一点都不领赫阑言的好意,‘他’现在一心只是系那个要如何杀死赫阑言,以消‘他’心头之恨。
“放弃吧,你虽然年纪轻轻,可武功的确不弱,假使我跟你硬碰硬,说不定会输。可你们刚才经过了那块花田,我就一定不会输!”狼知道赫阑言的本事,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贸然行动,而是等药效发挥了,‘他’再慢慢享受当猎人的快乐。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临煦摇摇头,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晕沉沉,整个世界好像要颠倒了一般。身体也东摇西晃了起来。
“喂,临煦,你怎么了?”发现临煦似乎有什么不妥,赫阑言连忙扶住临煦的身体,以免他倒下“你对临煦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刚才那片花田里,有一块花的花香有迷晕人的作用,你们恰巧经过,现在药力道了,临煦自然开始要昏迷了。”如果临煦跟赫阑言都晕倒了,接下去的事情就好办了。‘他’可以吃掉赫阑言,接着穿上赫阑言的人皮,这样,‘他’就可以永远都跟临煦在一起。
狼人打着吃了赫阑言,然后穿上赫阑言人皮,再变成赫阑言与临煦在一起的主意。
可是,那些花对临煦可能还有些作用,对赫阑言却不起半点作用。
过了一会儿,临煦的身子都东倒西歪,全靠着赫阑言的扶持才不至于倒地。而赫阑言却不见有什么变化。
“你为什么还没有发作?”狼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你别等了,我是永远不可能发作的,这太天下的药,无论什么,对我都没有作用。”
“你百毒不侵?”狼眸里闪过诧异。
“你要这么说,也可以。”赫阑言耸耸肩,可有了临煦,就比较麻烦,怕临煦摔倒。
“既然那些花弄不倒你,那就由我来咬死你!”赫阑言今天必须死,趁着临煦现在神志不清,如果‘他’换成赫阑言的身份,临煦一定发现不了。错过今天这个机会,以后再想跟临煦在一起就难了。
赫阑言看狼也不会i伤害临煦,一直把临煦扶在身边,她不好出手,更怕在与狼交手的过程中,误伤到临煦就麻烦了。这个男人还说要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现在还不是反保护。赫阑言把临煦发软的身子轻轻放在花丛边得一块石头上。
“不可以!”狼突然喊了一声。
赫阑言听到狼的声音后,看向拉摩纳哥,为什么不能把临煦放下,难不成狼还想让她抱着临煦跟‘他’斗妈?现在舍得心上人了?
只听‘卡’的一声,什么东西开启了,接着,临煦的身体开始往后倒,一手还扶着临煦的赫阑言一时不察,也被这股拉力往下拉着,身体往向下倾斜。晕死,她怎么又碰到机关了,跟上次在妖宫里情况一模一样,该说她运气太好还是太差。
赫阑言还来不及反应,她就抱着临煦一起掉进了那开启的洞口,身子不断往下落。赫阑言想要拉住什么东西,却被她采到洞口边上的一株草,于是还是改变不了他们下落的命运。赫阑言用飞行术减缓下落的速度,然后着陆。网上一看,果然洞口已经合实了。刚才听到狼说不要,就说明,狼知道那块石头是机关。
机关?密室?该死的,她这次是光明正大来到了轩城,都忘记要先探探石壁上所画着的密室了。不过,现在她已经不用探了,她跟临煦已经在密室里面了,只是没想到密室的机关竟然是花海里那块石头。
“咳咳咳”昏迷中的临煦醒了过来,看着四周围有些迷糊“我们这是在哪?”
“我们在刚才那片花田的正下方,因为是轩城的密室。”赫阑言向临煦解答她所知道的一切。
“密室?我怎么不知道轩城的花田里还有一个密室?”临煦觉得自己越来越晕,作为一城之主,他却不了解城里的情况,倒是赫阑言虽然只来过两次,却知道得比他多。赫阑言知道在轩城里有一个狼人,而那个狼人似乎喜欢他,更知道花田还有一个密室,从赫阑言坦然的表情上难看出,她是早就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喂,这跟你的能力没有关系,这密室造于一百五十年前,不但你不知道,就连你的爹也不知道花田里有个密室。”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赫阑言的解释不但没有让临煦好过一点,只是让他更不舒服。为什么一百五十年前的事,赫阑言都知道,郭兰英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本来我跟你一样,也不清楚这么多事,只是有一次我无意闯进一座山,那座山壁上画着四幅图,记录的竟然是四方之主的住房结构,图里都有提到每主都有一处密室,所以我才了解到一点。”轩城的密室,除非把花田翻一遍,不然想找到,还真难上加难。
“对了,你怎么又醒了?”刚才不是中了什么花的毒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在迷迷糊糊间,闻到一股很清香的味道,接着就醒了。”临煦把他印象当中的事告诉了赫阑言。
“清香?”哪来的清香,这时,赫阑言看到自己手里还抓着一把开着小花的草“你是说这个味道?”赫阑言把那束花草放在临煦的鼻前让他再闻闻。
本来还是有一点晕眩的临煦在闻到花香之后,人彻底清醒了“就是这个味道!”
赫阑言收回花草,自己闻了一下,淡淡的,不浓烈,还能接受。没想到,错有错着,无意间,她只是随手拉了一把,就把临煦的解药给拉了下来。命里注定那头狼没有这个福气,可以趁着他们俩神志不清时做坏事。
赫阑言与临煦仔细地打量着轩城里的密室,与其说这儿是密室,不若说是一座地底城更为合适。洞里没有什么光亮,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但对赫阑言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这地下是十分的宽敞,还有许多用土漆出来的泥房,一座座很整齐。只是明明地上已经有城镇了,为何还在地下面又造了一座。赫阑言与临煦走到地下,看着那些没有人家的房子。长年没有见光的地下,空气并不是十分的潮湿,地下城也没有被风霜侵蚀过的痕迹。
这地下城用来做什么呢,赫阑言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来。
就在这时,只听见地下城发出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听到有声音,临煦一反应便是把赫阑言护在他的身后。只见前面有一道光亮,接着光亮又消失了。看来是有人打开了另一道地底城的门,然后又把门给关上了。不作他想,一定是那头狼。
那头狼来到地底下,看见完好无损的赫阑言很是惊讶,临煦此刻不应该昏迷当中吗,怎么没事了?
“不用再看了,临煦的毒已经解了。”虽说是好运采到了那株花草,可即使没有那株花草,她身上还有七彩金莲,可解世上所有的毒。
“临煦,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放开赫阑言,我可以绕你一命。”狼人不断在给临煦机会,l可惜临煦根本不屑一顾。
“谢谢你的好意,不需要,如果一个人需要靠狼给生存的机会,我还要活下去吗?”作为一男人,还有作为一城之主,都不允许他为了生命而放弃自尊。
“好,既然你冥顽不灵,就休怪我无情!”狼算是看透了临煦,为了赫阑言,他真的可以连命都不在乎。
狼发出低低地咆哮声,爪子不停地再刨地,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爪痕。虽说临煦现在的毒已经解了,可是他不是狼的对手毫无疑问,所以赫阑言并不想让临煦插手。那头狼真正恨的人是她,事情就该由他们解决。她会让狼知道谁此案时赢家。
“临煦,你还是先在一边休息下吧,这场战争不需要你的加入。”一头一百六十五岁的狼,她还能对付,不在话下。
“真的没事吗?”临煦知道他不能用一般女人的情况去衡量赫阑言,如果赫阑言这么有自信能对付狼,他的确不该插手其中,否则只会惹赫阑言的厌烦。他只需要在一旁看着,若中间真有不对,他再帮忙也不迟。总之,他是不会让赫阑言受到伤害的。
临煦闪到一边去后,赫阑言根本就不用担心,狼会像上次一样,把目光定要她身边的人。临煦仍是狼的心上人,‘他’舍不得伤害临煦的,这样一来,她夜无需分心照顾临煦,也是好事一桩。
‘唰、唰’两下,狼和赫阑言都不见了。狼的速度极快,而赫阑言的速度更快,站在一边的临煦只能看到两道身影不断飞窜于整个地底城,不一会儿,那些房屋,有些被砍到了一声,有些干脆整间都倒塌了。才一小会儿的功夫,原本清亮的地底城,全是尘土飞扬。
就在临煦以为赫阑言与狼人打得难舍难分时,赫阑言与狼都停了手,对峙着不动。只是这时狼喘得很厉害,狼眸却没有放过赫阑言。看到赫阑言,一直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原本临煦在一边观战,若发现赫阑言占下风,便出手帮赫阑言。可是谁知赫阑言与狼一动手,动作太快,他完全没有办法看清。
临煦很怕自己发现晚了,让赫阑言受到一点伤害。现在临煦看清,赫阑言并没有受伤,而且似乎还占了上风。其实赫阑言与狼都没有受伤的痕迹,只是狼喘得厉害,赫阑言却连大气都没有喘个,由此可见,赫阑言更胜一筹。
狼生气极了,‘他’本以为赫阑言再厉害,那也是腿上功夫,毕竟赫阑言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娃,怎么可能比得上‘他’。可刚刚义交手,‘他’就发现自己错了。赫阑言的内力不但雄厚,就连武功路数都怪异的很。要知道‘他’曾碰到一个怪东西,所以体内有了巨大的力量,还让‘他’拥有变身的能力。
‘他’的力量已经不是人类可以超越的了,只是赫阑言到底是何方神圣,不但与‘他’交手成平,还能在如此激动的对决当中没有改变呼吸的频率,可‘他’自己却气喘不已。从这点上说,‘他’已经输了。
笑话,‘他’怎么会输呢,不可能!无论如何‘他’都要赢过赫阑言!
“呜”一声狼嚎,狼的眼睛变成了碧绿色,‘他’的身体发出了‘啪啪’声,骨骼不断膨胀,就连肌肉也跟着见长。一会儿功夫,狼就长成了原先体形的三倍,成了一巨大无比的狼怪,其真是面目更加丑陋不堪。
虽说地底城很大,但有了狼异常庞大的身体之后稍显小。看到狼的变化,临煦的心里不止是讶异,更多的是害怕,他怕自己保护不了赫阑言,让她受到伤害。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不是狼的对手。该怎么办?、
狼‘嗷呜’一声,一只巨掌向赫阑言拍来。赫阑言刚想躲开,谁知自己眼前出现了别一个人的身影,竟然替她挡了这一掌。要知道现在这头狼已经不是狼了,而是怪物,普通人怎么可能受得住狼的一掌。
不用想,那个为她挡掌的人一定是临煦。临煦的身体被高高地抛起,然后重重摔在地上,摔得肺都疼了。临煦马上吐了一口鲜血,染红了大地。赫阑言飞身至临煦身边,把他温柔地抱起,靠在她的怀里。
抬头一看,临煦俊美无双的脸上,竟然有了二道爪痕!“你是笨蛋吗,为什么要帮我挡。”她可以躲得开的。
“因、因为我怕你受伤,我答应过小青儿,要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我不可以食言,小青儿说了只要我能做到,它便不再反对你我之间的事在争取到你的同意之前,我希望能先得到奴婢身边人的认可这样以后你也不用左右为难。”临煦的话字字都是为了赫阑言的将来。“可惜我怕没有那么一天了。”
赫阑言笑得很美很美,比那余辉下的晚霞还美上百倍。她轻柔地抱着临煦的头“嘘,别乱说话,我不会让你有事。”赫阑言柔柔地吻着临煦脸上的伤痕“只是这张脸毁了,想要做我赫阑言的男人,首先必须长得要美,不然会给我丢脸懂吗,所以我们出去后,先把你脸上的伤治好。”
看到赫阑言难得一见的笑容,临煦感觉很满足,赫阑言最后并没有推开他,不认同了他的身份。他也算是死而无憾了。“言不用骗我,我是习武之人,自己身体怎么样&很清楚,我活不了了”不过在死之前能成为了言的男人,他什么都不再想了。
“胡说,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赫阑言有些急了,这个男人已经救了她三次了,她怎么能让临煦就这样死去。她一定会救活临煦的。“你听着,只要你熬过这一关,你就是我赫阑言的男人。”
“言,没用了,今生不可能,我等、等来世”他的五脏六腑都已经被震碎了,药石无灵了。
“不用等来世,今世就有机会。”临煦到死了还只想这如何跟她在一起,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她是再也推不开这个男人了。赫阑言给了临煦非常温柔的一吻,希望可以减轻临煦**上的痛苦。“煦,还疼不疼?”
“不疼,有你在,我永远、远,都不会疼。”
“煦,我问你,如果我让你有机会陪我千年,你愿意吗?”现在想要救临煦只有一个办法,这个办法她从来没有用过。只是临煦此时这个状况,她已经没有犹豫的余地了。既然她愿意认定这些男人,那就千年相随吧。
“呵呵千年都能陪着你,多好的一个梦啊”临煦只当言在安慰他。
“煦我说的是真的。”赫阑言解释“只不过,不会再以人的身份活下去,你会以另一种形态活着,你愿意吗,愿意千年不能轮回,只能陪在我的身边。”由她造出来的人,自然只能陪在她的身边,如果这些男人敢背叛,她一定杀了他们。“一旦你接受这个方法,便永远不能背叛我,不然,你还是会死!”
“不会,永生永世,永不背弃。”临煦用着自己的生命最后的力量向赫阑言发誓,千年的陪伴,他从来都不敢想。现在有机会,怎么会背叛言,他只怕这千年还是无法爱够言。虽然临煦并不知道赫阑言会用什么方法救他,他只知道自己信任言“哪怕你让我下地狱,我也陪着。”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成为不死不灭的吸血鬼,与下地狱有何区别。赫阑言咬破自己的唇,然后贴上临煦“把我的血喝下去,那么你就会获得永生。”
临煦张开唇,含住赫阑言,听话的把赫阑言所有的血珠吞入嘴里,只觉得身子开始慢慢发生变化。他的眼睛越来越亮,本来看地下城是模糊一片,可现在却是清明如同白昼一般。奄奄一息的身体,也恢复了体力,那被震碎了的五脏六腑竟然完好无损了!
“我说过,你将获得永生,拥有不死的身体,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除非死。
“永不后悔!”临煦每一个字都说的给外有利。对言,他永不言悔。
“好,永不后悔,希望你能够记得今天说过的话,以后若是想不通了,别来怨我。”赫阑言亲了亲临煦伤口愈合后的脸,只是那爪痕太深了,就算吸血鬼超强的自愈能力都没有办法消除,没事的,她总会想到解决的办法。“我先去对付那头狼,而你适应一下新的身体。”
“嗯。”知道后路有应付狼的本事,临煦便不再为赫阑言担心,而是听话的适应着自己的新身体,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变化。
“你用了什么办法?!”当狼看到自己伤了临煦之后,心疼无比,‘他’从没想过要伤临煦,‘他’爱临煦啊。只是可恶的赫阑言竟然横刀夺爱,才会让‘他’误伤了心爱之人,所有的错都在赫阑言身上。
它知道自己那一掌有多大的威力,再厉害的人夜受不住这一掌,因为‘他’想用这掌弄死赫阑言的,谁知半路临煦会飞扑出身,挡在赫阑言面前。‘他’看到赫阑言不知给临煦吃了什么东西,本该死定了的临煦竟然没事了!
“这不需要你管。”她绝不会放过这头狼,‘他’不但伤了小缺儿,如今还差点杀了临煦!
“为什么!”狼看了眼临煦,如果刚才临煦没有帮赫阑言挡上那一掌,赫阑言或者早就死了!赫阑言能救别人,却不代表她还可以自救!
“我早说过了,我爱言,我愿意为她生,也愿意为她死。我的生死,只在言的一句话。”狼想要答案,他就给狼最真实的答案。
“哈哈哈”狼笑得异常悲凉,‘他’受了二十几年的男人竟然告诉‘他’,他爱的是别人,他愿意为了别人生、死,对‘他’呢,只有残忍地不愿意理睬!
听到狼的笑声,就连赫阑言都有了一种沧桑的感受。她不懂得欲爱而不得的痛苦,但她能感觉到狼的内心世界,她被狼心里的苦而影响到,所以在花田中,她说过,愿意给狼一个机会,只要‘他’说出关于血滴子的一切,她真的会放了这个被情所伤的人。只是‘他’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在乎的人。
“好,既然你想为赫阑言死,我就成全你。我会让你跟她一起死的很惨!”狼被临煦伤到体无完肤,既然‘他’得不到,‘他’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他’要杀了临煦,毁掉赫阑言,‘他’不会让这两个伤害过‘他’的人有好日子过!
看到狼眸里感情的转变,顿起的杀机,赫阑言决定出奇制胜,从一开始,她跟狼之间的斗争,永远都是狼先出的招,这次该换她先发制人!赫阑言在狼还没来得及攻击时,先快速来到狼的身边,用力一拧,‘咔嚓’一声,就听到骨头断裂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没想过赫阑言会早‘他’一步出手,狼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的一条腿便被赫阑言折断了。“嗷”一声痛嚎,狼退开了一步。
要比力量和速度,赫阑言永远都不会输。而狼正是感受到了这一点,知道自己不能硬碰硬,所以开始后退。狼仗着自己比赫阑言熟悉地底城的地形,于是先行闪身到它紧挨的那道门旁“临煦,你不是想跟赫阑言死在一起吗,好,今天我就成全你们!”说完,狼就消失在了地底城。
快得赫阑言根本就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走到狼的位置那儿,哪还有一点狼的踪影。该死的,让‘他’给跑了。
赫阑言走到临煦的身边,看着这几个刚从鬼门关回来的男人,要不是她把自己的血给临煦喝下,临煦就非死不可。“你怎么样了?”
“我,我觉得好渴。”临煦有些不知所措,不知为什么,他发现自己的目光不再停留在赫阑言的红唇之上,而是纤细美颈下那隐动着的血管。他好渴,他想要液体的滋润。
临煦如同是迷路的孩子一般的神情,赫阑言能明白,刚才临煦被狼伤,流了不少血,又才成了吸血鬼,心里有了对血的渴望,超出了他原本有的感觉,所以他迷茫了。赫阑言很清楚,临煦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赫阑言抱着临煦,使得临煦的头嵌于她的颈项之中,把甜美的血液送到临煦的面前。
只要临煦微微一张嘴,稍稍一用力,就可品到。
的确,在看到那根跳动着的血管,临煦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渴望,红光一闪,原本墨黑的皮眸成了血红一片,长长的獠牙也露了出来。可就当他快要伤到赫阑言时,却突然惊醒,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要喝赫阑言身上的血。临煦不断抗拒这血的诱惑,只是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吸血。
临煦用仅剩的理智推开赫阑言,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是正常人。“你快点走,再不走,我会伤害你的。”
赫阑言的眼睛暗了暗,照理说,临煦失了那么多的血,又刚刚成为吸血鬼,可以说,对血,临煦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就算是她不肯,临煦也应该会强行要了她的血。看到临煦眼里痛苦的神色,赫阑言知道,临煦用自己对她的爱,压制住了内心的**。
赫阑言轻轻地抱着临煦“别害怕,别怕心里的渴望,只要你吸了我的血就会好。”吸过她的血后,除了临煦已经变成吸血鬼无法改变之外,并不会对他的生活产生其他的影响,对血的渴望,也会减弱,以临煦的理智,除此一次外,以后便不会再性。
“我不能,我不能喝你的血,我怎么可能伤害你呢。”说虽如此,可临煦始终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不看向赫阑言那清晰可见的血管,眼睛总忍不住地往那儿瞟。
“临煦没事的。”毕竟是她把临煦变成吸血鬼,无论本意为何,一次,她有义务去喂饱这个由她制造出来的吸血鬼小宝宝。抱着临煦的头,轻轻地抚着临煦的背,让临煦的意志变得薄弱,没有能力再去反抗“吸吧,我可怜的小宝宝。”
鼻息间是赫阑言若有似无的体香,耳边是赫阑言如梦如幻般得声音,自己眼中却是那欢快流动着的血液。再也受不住诱惑的临煦终于一口咬上赫阑言的脖子,然后吮吸起来。
赫阑言感觉到脖子上微微有点疼,没想到这只小幼崽,牙口倒挺锋利的。
临煦吞噬着赫阑言的鲜血,当他稍有满足之感时,眼里恢复了一片清明。他发现自己正抱着赫阑言,抱着那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身子,只是他们不是在温情的缠绵,而是残忍地吸着爱人的鲜血。“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赫阑言依旧抱着临煦的身体,安抚这个吓坏了的小宝宝“临煦你别怕,还记不记得,之前我让你喝下我的血?”
“嗯。”他当然记得,他帮言挡了一掌,然后命在旦夕,接着言问他,如果给他一直活下去,陪在言身边的机会,他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吗?
“临煦既然你记得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那么我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再给你讲清楚一点。我不是人,我是吸血鬼赫阑家族的族长,来到云幻大陆只是为了找回赫阑失踪的至宝血滴子。你刚刚的反应是属于正常的,因为你喝下了我的血,所以你现在也是一只吸血鬼,拥有永生的生命。”
“你是说,我不会死?”难道他真不用死了?
“是,你有千年的生命,除非我死,否则你是不会离开这个人世的。”赫阑言看着有血不敢置信的临煦“临煦,记住我们吸血鬼的弱点在心脏,一旦心脏被刺破了,我们还是会死。除此之外,任何东西都伤不了我们。还有,千年之约你没忘吧,如果你发现自己忽然能活千年,感觉害怕,想逃离我,我现在会杀了你。”临煦是由她制造出来的,之前的条件也讲明白了,所以她又处决临煦的权力。
“不会的。”明白过来,自己真拥有不死之身,可以陪伴赫阑言千年的临煦虽然感到很不可思议,但更多的却是幸福得感觉。他以后真的不用再离开言的身边了。“言,我现在很开心,没有半点不安。”吸血鬼这个身份,他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可言在身边陪着他,他就永远不会迷茫、害怕。
临煦拥紧赫阑言的身体,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言,那么牧冰他们也变成了吸血鬼吗?”
“没有。“赫阑言摇摇头。
“为什么?“言不是早就喜欢上牧冰、小青儿他们吗?
“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把我身边的人都弄成吸血鬼,毕竟吸血鬼的生命实在是太长了。你们的爱情能有多久我不知道,但在我千年的生命里,你们男人的爱保质期不会超过十年。既然他们选择了与我在一起,也得到我的认同,所以我让他们待在我的身边。可我不想改变他们,如果有一天他们后悔了,想离开了,没有这层关系,走得也会容易点。“对爱,她不深。
“言,你真狠心!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被牧冰听到,他一定会狠狠咬你一顿!“临煦叹息到,的确,男人口中的爱,到底有多长时间,谁能知道。世上每天的负心郎有多少,让那些痴情女子潸然落泪。言,不懂得爱,所以不明白,牧冰跟他的爱,早就超过这种界限,没了言的他们会死,他们又怎么肯离开自己的命呢。
如果能陪在言的身边,他们绝对不会认为千年的日子很长,他们只会希望有更长的时间能够陪在言的身边,看尽日落日出,沧海桑田。“对了言,我以后会像刚才那样,常想吸人血吗?”这点比较讨厌。
“你讨厌吸血鬼?”很抱歉,现在他们两个都是吸血鬼。
“言,你误会了,我不讨厌吸血鬼,我只是不喜欢血液在嘴里的味道。”之前是迷迷糊糊间才喝了言的血,那股子腥甜味还在嘴里。
“放心吧,你是初成了吸血鬼,又受过重伤,才会对血有暂时的渴望,以后不会了。”
“那就好。言,你把我变成了吸血鬼,可以永生陪在你的身边,那牧冰那儿你决定怎么办?”临煦现在感觉自己非常的幸福,其实在实际意义,他才是一个被言认同的男人。
“先别想这些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从这里出去吧。”她可以给临煦选择的机会,牧冰与小缺儿当然也可以选择。是留在她身边百年还是千年永生。
“嗯。”的确,最先要解决的问题便是如何从这个地底城里出去。临煦扶着赫阑言从地上起来,打量着地底城。“我从来都不知道在轩城地底下还有如此一座城池,只是它是用来做什么得?”没有人家的城,不能称之为真正的城。
“那就要问你临家的祖先了。”地底城的这些民房看上去的结构非常古老,到底建了多少年,不好说。“我们四处走走吧。”
“好。”临煦牵着赫阑言的手,虽然这种动作赫阑言不是特别喜欢,可她想想,终要习惯的,也就由着临煦去了。他们走过一座又一座的民宅。都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可走到底时,却发现了一座特别豪华的大宅,只是牌匾上有临府两个大字。
临煦与赫阑言对看了一眼,这座宅应该属于临家的,虽然没人住,却也是这地底城里最气派的一座。赫阑言与临煦走进这座大宅,发现它与宫殿没有什么区别。
走在宽敞的大堂里,临煦发现此处的摆设,竟然与地上的临府一模一样。这儿果然是临家祖先造的,只是目的为何呢。因为临煦发现此宅与他地上的宅府是一个构造,因而由着他带路走到各房之内。
在看的过程中,临煦发现,果然一切都与他家无异。
临煦感觉到很是奇怪,而赫阑言却不发一言,接着抬起头,看临煦“你有没有发现这里与上面的那个轩城有什么不同吗。单是拿这临府来说也行。
“没有啊。“简直是一模一样,他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同之处。
“真的没有?“赫阑言再问。
被赫阑言又问了一声,临煦便开始仔细回想“我没有发现什么不同之处,只是进门的时候,总感觉怪怪的。“的确,他之前是有这种感觉,可为什么呢?
“因为临府门前的那两座石雕。“赫阑言给出答案。
“石雕“临煦仔细回忆着,临府的石雕是什么样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影子,却老爷抓不到。
看着临煦有些困惑的表情,赫阑言帮他解答了“在地上,临府门前是两座石狮子,而刚才我们在进来的时候,我留意到,临府的门前竟然是两座狼雕。“不管是什么人家,qisuu从没有用狼雕放在自家门前的,刚巧,他们才跟狼交过手,所以对狼,她特别的敏感,一眼便发现地上地下两座临府有的不同之处。
“对,好像是狼雕!“本来临煦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可经赫阑言这么一说,他脑海里那个模糊的影像变得特别的清楚,就是两座龇牙咧嘴的狼雕!
“我们再进去看看吧,说不定里面还会有什么发现。”赫阑言觉得这地下的临府奇怪之处,肯定不止这一点,狼雕出现在地下临府的门口,绝对不会是偶然。“不如,先去你们临府放牌位的祠堂看看吧。”
对于赫阑言的话,临煦言听计从,不但是因为她,还因为自己的感觉,他总觉得赫阑言身上有一股子让人想要不自觉便臣服的气势,这是他和另外三个霸主所没有的,气势很有女王的架势,若言成了云幻大陆的最后主宰,相信四方霸主没有一个会反对。这倒不错,减少了一次流血牺牲,也算是积德。
临煦带着赫阑言去了临家的祠堂,才打开门,临煦就被里面的东西所惊到。赫阑言推开临煦的身体,走进临家祠堂。只见临家祠堂里有各种神态的狼雕。有正在扑食的,有正在狼嚎的,还有正在敌对的。不论是何种姿态的狼,都被雕得活灵活现,好似在赫阑言与临煦的眼前真有数十匹活狼。
只是为何理解的祠堂会有这么多狼雕呢,而临家祖先的牌位却一个也没有。与其说这是临府,还不如说是狼府。这儿是狼的天下。
赫阑言走上前去,看见一本记载着临家过往的家谱,里面提到,理解信奉的是狼,认为狼是人类的祖先,因此他们以狼为尊。这个地底正是用来供奉世代守护着临家祖祖辈辈的狼神。也就是说,这座地底城,果然是为了狼而建的,为此才没有人知道?
赫阑言继续往下看,最后一页竟然是一百五十年前。虽然临家一直信奉的是狼,以狼为尊,但、理解一直以来都与狼并没有什么牵扯,直到一百五十年前得某一天,改就了这一情况。
一百五十年前的轩城之主,只是本着家规不可变的想法,还是继续侍奉着地底下的各座狼相。时时来这儿参拜,却从没奢望过狼真的能保佑轩城的百姓,若真的有狼王在世,为何轩城已有三月滴水未下,狼王却不现身,解救万民呢。
最后还不是他牺牲了一个少女的性命,才换得了天下的太平。就因为这一事,那位轩城心里更是对所谓的狼王相很不屑一顾,觉得狼王佑临是骗人的鬼把戏。狼怎么可能会是人的祖先呢,笑话。
就在这位轩主完全放弃要继续侍奉狼王相的是偶,轩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大事就是一百五十年前那场被掩盖了的血案。
那日,轩主不再相信狼王的护佑,心里一发狠,就想把这地下城里的狼王相全都搬出去,然后再地下城的祠堂里供奉回临家各位祖先的牌位。因为狼王相太多,所以轩主找了许多人来道花田,想要让他们进入地下城去。
可就在这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条硕大无比的大狼,那神威竟然与地下城里的各座狼王相无异。大狼狂嚎一声,喉咙里不断发出咆哮声,接着便呼啸地扑向那些将要进入地下城的人们。
因为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轩主愣住了,而那些下人们不是吓傻了,就是怕得脚软扑不动了。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们要搬狼王相,因此而惹怒了狼王。狼王在那时见人就咬,而且是一口便咬断一个人的脖子。当狼王咬死所有的人,独留下轩主一人时,轩主才醒悟过来,只是早已满地死尸。
狼王丝毫不介意现在地面上的狼狈样,而是走到尸体旁边,旁若无人的吃起人尸来,吃的时候,神情那么的享受,像是在吃这世上最美味的珍馐。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轩主,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轩主想到,这狼王是不是特地下凡来处罚他的不敬。有了这个想法,轩城对于那头狼王所有血腥的行为都没有采取什么阻止的措施。
当狼王挨个儿吃过每具尸体,它最想吃的部位时,肚子才算有点饱。然后伸出满是人血的狼爪,不断地舔舐着。用粗糙的舌蕾舔干净最后一滴鲜血。在这个过程当中,轩主既没走,也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狼王如何进食。那个样子好像是她在守卫着狼王,让它就餐一般。
这就是轩主心里突然想到,怪不得临家一直以狼为尊,原来狼真的拥有无尚的力量。只是这一切都还不足以使得轩主惊讶,当轩主真正决定奉狼为神是因为后来的事情。
现在单膝下跪,向狼王献上自己十二分的心意“狼王,是我无知,冒犯各位神灵在先,希望狼王可以原谅我。我愿做您的奴隶,临家世代奉着狼王相。请狼王跟我来。”其实在现在说的时候,狼的眼里有过一丝疑惑,却不声不响,而是继续看着轩主。
轩主以为那是狼王认可他的表现,所以便带着狼王来到这地下城。看到地下城,狼王爷有些惊到了,而轩主不以为然,只认为可以是狼王现身后,忘记是神魂之时的事情。
轩主要带着狼王道地下临府的祠堂,给狼王看那一座座活灵活现的狼王相。接着,轩主跪地,郑重起誓:我愿永生侍奉狼王,若有违背,愿遭天打雷劈。
轩主说完这句话后,身后的狼王突然传来哀嚎声,轩主回头一览,狼王竟然趴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很痛苦的样子。然后,奇异的一幕就发生了。只见狼王身上万丈光芒突现,接着狼王退去那层狼皮,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曼妙的少女!
狼变成了人!
从此,轩主对狼王更是信任不已,认为它是天上派下来的神将,保佑他临家。
再下来,族谱里便没有提到任何关于那个女郎王的事情,而是空白一片。所以之前婢字临云说的一百五十年前那件惨案,其实是狼女做的。这个狼女出现得时间,推算下来,不难知道是谁,就是刚才跑掉的那头狼,也是一百五十年前的祭品。
“临煦,你知道你们家又这么一段历史吗?”把家谱交给临煦,临煦认真地看起来。
看完后,临煦把家谱放回原位“没有,我从来不知道临家还有这么一段,我也是跟你一起才知道,原来以前的临家信奉的是狼王。”
一百五十年前的轩主,对狼王之说,必定深信不疑,所以他一定会跟他的子孙后代说。“那么你爹呢。你爹对狼是什么态度?”
“我爹?我爹对狼也没有任何的尊重。我还记得小时候,我爹教我练武打猎,一次来到猎场时,我们正好就看到一头狼。那是我爹教我拉开弓,射那头大狼。他跟我说,狼是很凶猛的东西,也是一种邪恶的动物,所以让我杀了它。死在我箭下的一只动物就是狼。”他爹对狼可没有半点尊重之情可言。
怎么可能呢,一百五十年前那位轩城之主,算起辈分来,应该算了临煦的爷爷辈的。那位轩主如此相信狼王之说,怎么可能不把自己的信奉传给自己的子孙后代,毕竟他不是见过真正的‘狼人’吗?“你知不知道,你爷爷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听我爹说,我爷爷是留了一封信,然后离开了临家,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临煦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赫阑言。
赫阑言冷哼了一声,临煦的爷爷当然是回不了临家了,早就被那头所谓的狼王给吃了。其实那头狼与临家记载中的狼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一百五十年前的那位轩主万万没有想到,被他当成祭品的小姑娘还会回来。回来的还拥有了不可思议的力量,有变身为狼的神力。
他以为人家小姑娘是回来保护临家的,谁知道她却是来讨债的。她从那山洞里死里逃生回来后,一件事便是去找那个害了她的人报仇,谁知道正好遇到轩主要搬走狼王相。阴差阳错之下,那个狼女在轩主的带领下知道地底城的存在。接着便把轩主也给杀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狼女最后还是留在了临家,做了三世的婢字。直到遇见临煦,狼女动了凡心,可惜临煦的心并不在‘他’身上,又被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夺走了。就因为这样,所以那狼女要报复她,而后便伤了小缺儿。
那血海深仇怎么算?她在轩城的时间不长,印象里只有一个婢子趁她昏迷时,竟然对她动了手。难道真的是‘她’?“临煦我问你,上次那个伤了我的婢子,就是叫做临蓝的女子你最后把她怎么了?”
“死了。”临煦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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