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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如此大胆。“小遥,你不怕被男人吃了啊!”阿成大声调笑道。
“就是想被男人吃了呢!”小遥嘻嘻的道。一个男人从后面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她惊叫了一声,看到那人的脸登时娇笑道:“吓死人家了!”“嫂子,你在这里坐着,我和胡老板玩一会,不要忘了我给你的东西哦!”她搂着沈怡的腰肢道。
“她怎么会戴着那个!”把一杯白兰放在沈怡面前,我随口问道。沈怡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她已经是第二次了,那天,你请假不在!”迟疑了下,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她抬起头:“那天,我也戴了!”
“给这条母狗也来杯!”雪姐依然戴着蝶形面具,脖子上套着黑色项圈,双手被手铐从后面拷上,性感的紧身皮衣胯下的拉链拉开,黑色的耻毛与粉色的肉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引来男人的窥视,牵着她的男人拉开她脖颈处的拉链。
顿时两颗雪白的乳房弹了出来,我深深的看了雪姐一眼,她依然仰着头,修长迷人的脖颈与饱满的胸部在淫荡的黑色皮衣的衬托下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误差,矜持、倔强、而又淫荡,或许这就是辉哥对她感兴趣的原因,在所有母狗中,她是独一无二的!
“你认识她吧!”雪姐的身体被按在吧台上,男人从后面进入她是迷人的肉体,沈怡悄悄的道,我点了点头。“想知道我那天的经历?”她看着我,眼睛中流露出一丝别样的光彩。
我笑了笑:“如果你愿意说,我愿意成为一个听众,不过以后不要干这种傻事了!”“那天在包厢里,我喝了不少酒!”她此时似乎已经沉浸在回忆中:“所有人都像疯了一样。
我们疯狂的做ài,有时候我已经记不清楚男人的脸,只知道那东西插进我下面、嘴巴、甚至肛门,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人或者三个人一起,半年前我肯定想不到自己会这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正在操我的男人用丝巾勒住我的脖子,几乎无法呼吸,拼命的挣扎,踢蹬,可女人的力气根本没有丝毫作用,和我一起被玩的女人也被丝巾勒住脖子,像我一样挣扎着。
那时我唯一的想法是自己要完了,我听人说过,窒息能转化为性快感,那时我真的体验到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的每一次冲送都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我甚至开始理解为什么那么女人愿意被这样杀死,尸体像死猪一样抬出去!”
她说到这里拿起酒吧喝了一口:“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那人松开手,告诉我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而此时我玩一起被玩的两个女人都翻了白眼!”
“男人们走了,为了让我体验到做艳尸的滋味,他们拿走了我们所有的衣服,我不敢出去,和两具尸体像死猪一样躺在包间里,直到侍者来包间收尸。
因为我没有衣服,侍者只好把我和两具尸体一起堆在小推车里拉出去,在外面一个僻静的角落脱了件外套给我,而那两具尸体都被扔到垃圾堆里。文涛,如果,那个男人晚一会松手,现在我也在成为垃圾堆里的一具艳尸了。”
“这么久没有人分享一件事,闷坏了吧!”我一只手在吧台上敲击着:“如果不想让你老公某一天在垃圾箱找到你的尸体,以后,还是不要来了!”
“砰!”的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穿着灰色套装的女人开始在半空中挣扎起来,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在半空中踢蹬,两条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在空中摇摆,灰色套裙内诱人的翘臀扭动着。
依稀间,女人的面容竟是一个电视台小有名气的女主播,有人解开她上衣和衬衣的纽扣,让她两颗雪白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
“这种事情每天都在上演!”我深深的看了沈怡一眼:“你也要像这些女人一样吗?”绞索上,美丽女人挣扎着为寻求快乐的人们带来一些视觉上享受,他们欢呼着,叫喊着,在亢奋中度过堕落的夜晚。我忽然觉得,在这样一个地方保持清醒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时间悄然流逝,就连绞索上的尸体也开始渐渐失去温度,酒吧大厅里,一具雪白的肉体被侍者从包厢里拖出来,那是一个皮肤白皙身材窈窕的女人,小遥,此时的她依然如妖精一般,只是雪白的胸脯已经停止了起伏,一双明亮的眼睛圆睁着。
俏脸上带着诱人的红晕,微微鼓起的阴阜下,敞开的肉洞向外冒着白色的液体。“哈哈,小遥这骚蹄子也被玩死了!”一个肆无忌惮的声音证实了她的身份。
“小遥!”沈怡站起来,女孩雪白的肉体已经被拖到舞池中央,一场疯狂的盛宴开始了几个月来,小遥在这里也颇有艳名。
“你做什么!”粉色的纱巾系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玉石般光洁的脸颊上带着一抹红晕,白色的披肩式外衣遮着她浑圆的大腿,饱满、成熟、迷人,这是她的骄傲,此时却变成最危险的诱惑。
“你疯了!”我拽着她的手臂,快拿掉它!“不,是这世界疯了!”她凑到我耳边:“从第一天来这里开始,这注定是我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