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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十年倒下去时,一双眼瞳子睁得老大。
想不到自己也“真”的会死。
十几年来,他见过了多少叱吒江湖的奇人,也曾经多少回死去又活来。
可是这次不同。
因为以前人家用的是掌,用的是内力震断他的心脉,而这次用的是刀。
只要他有一息气,他学过的武功心法一定可以救得回自己还魂。
但是刀砍下的死脉,就算是神仙也救不活。
向十年倒了,真正的倒了。
在他的身旁,也瘫倒了三个年轻人。
差别的是,年轻人们的眼神从惊惧、兴奋、搏命中恢复了平静。
雪花飘落在他们的脸上。
但是,却掩盖不住他们嘴角和眼眸里的笑意。
杜三剑和简一梅的对峙可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他们都没有出手,因为没有机会。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气氛,彼此僵持,打量着对方,想要找出一丝可以下手的空门。
但也同时将自己融于天地之间浑然一体。
他们也不时的注意四周的变化。
王王石和宣洛神全力在对付福努赤的兵队,而且逐渐占上了优势。
向十年和谈笑他们三个的一战生死未卜,反正,四个人全都躺了下去任叫雪花覆身。
“你不担心你那三个朋友的生死?”简一梅轻轻笑了,挑眉道:“我可不担心向十年的死活。”
杜三剑的眼皮子一跳,淡淡回道:“可是你担心活不过今天,我可不担心能不能走出这幢屋子。”
简一梅嘻的一声,笑道:“看来羽红袖要你们全数死在关外,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
“这句话很有意思。”杜三剑忽然也笑了起来,道:“简大姑娘,我看你也不希望谈笑那小子死了吧?”
他一顿,嘿嘿又道:“你到关外来的目的呢?如果杜某料的不差,是想投靠雪琼山庄?”
“没错!”简一梅回答得很简单,道:“我不希望谈笑死,所以人由我带走,我是要去找羽红袖,但可不一定替她卖命。”
“就像现在?”
“就像现在!”
两个人一阵沉默后,杜三剑将手中的长剑稍稍垂下了半寸,已是减少了一半的攻击气势。
“你可以走,但是谈小子当然不能让你带走。”
“你们能救得了他?”简一梅淡淡一哼,嘿道:“方才向十年那一双掌可打得够力!”
“就算我们不能”杜三剑笑了笑,道:“最少有人能。”
“谁?”
“井妙手!”
井妙手不能不全心力的救治这三个人。
因为他还想活下去。
目前要活下去最好的法子,就是这三个叫谈笑、俞灵、房藏单姓单名的家伙能看得到明天的日出。
“他们现在的情况怎样?”在营帐外“关外双虎”陈长秦和董院对着由帐内出来的杜三剑和王王石急问着。
“能在中原京城内称为‘神医’的家伙大概不会太差。”杜三剑的眉头终于舒开来,淡淡问道:“你们那边呢?”
“锡林郭勒盟的敢死队已经和昭乌达盟昔日大王爷福希勒的旧部兵马联合,左右夹攻福赤的兵队。”陈长秦回着,皱起眉来道:“不过,更大的一场战事在这两天将要展开。”
“因为福努赤驻扎各处的人马已纷纷赶来。”董院接口道:“而我们部盟的兵队也在两日之内可以到达紫云城。”
他们两人率领是先遣部队,王王石一掌拍在陈长秦肩头,哈哈大笑道:“小子,看不出来你还能带兵打仗。”
陈长秦也笑了起来,朝帐内看了一眼,道:“如果他们三人能在明日以前可以活动最好。”
“你有什么计划?”杜三剑问着。
“房藏是大王爷福希勒的儿子。”陈长秦严说道:“目前的兵队就算加入福努赤的兵队也不过是十几万人的战争,但是万一演变成部盟和部盟之间的话”
那可是数十万人在关外冰雪旷野中大战。
在自然界的生物中,只有人类才会发生同类如此大规模的交战,只有人类才有这种唯一的悲哀。
杜三剑沉重的点了点头,道:“所以你想借重房藏的号召力阻止昭乌达盟出兵?”
“是!”陈长秦用力点头道:“而且,这也是阻止羽红袖阴谋最好的方法是不是?”
没有人否认。
无论为了什么,这是一件非做不可的事。
杜三剑并不很担心房藏。
虽然他挨了福努赤的皮肉之苦,也和向十年有过惊心动魄的交手,但是以他的修为足以度过这生死关。
他担心的是谈笑。
向十年那双掌拍下,谈笑没有当场死去已是万幸。
更何况最后一击狙杀向十年时耗出全部的心力,全身的气机已尽数涣散。
连井妙手看了都摇头的人,还有谁能救得活?
“如果忘刀先生在的话”杜三剑心底暗自叹气道:“大概能以大自在心观无相波罗蜜神功相救。”
忘刀先生显然不在关外。
因为他们有一套联络方式,一定可以知道两天范围内的行踪。
杜三剑大大叹了一口气,天下还有谁会这门失传了的心法?
他不知道有,所以“应该”就没有。
“我会大自在心观无相波罗蜜神功!”阎霜霜在马背上轻轻笑道:“那是我师父特别传授给我的。”
红香点了点头,道:“这样你就可以和谈公子合练来对付羽红袖!”
阎霜霜点了点头,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又一丝复杂的神色,可以和谈笑一同练功是件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但是师父将最后的真元传给自己因此而死,却是令她又有一丝抹之不去的悲伤。
甚至为了早点离开雪琼山庄而不能见师父最后一面。
她叹了一口气,更担心自己的爹亲在羽红袖的掌握中生死难料,万一日后她和羽红袖对抗而爹亲用以要胁该如何是好?
她想着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时,前头有一辆马车急驰而来,在和她们两人交错的瞬间,马车内冲出四个人来。
四个武功相当好的人。
他们的手上都有又锋锐又寒森的兵器。
一把链子弯刀、一把十三肩刺,以及两把短戟。
最后面的那个用的是指刀。
指刀就是在十根指头上套了又薄又利的刃片,这样不但加长了手指的长度,而且非常的灵活。
像这种人贴身肉搏的小巧功夫都相当的有火候。
阎霜霜双眉一挑,轻叱一喝里已经出手。
只见她一个身子曼妙已极了的在半空中打了个转,双袖飞舞有如两片云卷。
划空而来,滑顺得没有半点气机激汤。
没有气机激汤,是因为在接触的那一刹那全力爆发开来,最惊人的是,你根本无法预料她要攻击的方向。
短戟飞了出去,十三眉刺也插到了雪地上。
第一个出手的链子弯刀最惨,自己被铁缠得动弹不得,好像一个大粽子般尴尬站在那儿。
使用指刀的那个人呢?
那是一名四十开外的硕壮汉子,身形闪动的速度却快得令人出乎意料。
当前面那三个人躺下去时,他已经利用这点空隙扣住了红香,而且,森森利刃就贴在红香美人的脸颊上。
“嘿嘿,你不希望这位小姑娘的一张俏脸儿皮开肉绽吧?”这名汉子冷冷笑着,一双眸子黑亮有神闪着光辉,道:“阎大小姐,你最好束手就擒!”
这时那三名倒地的汉子已经纷纷爬了起来,成一个“品”字的朝向阎霜霜靠拢过去。
阎大美人缓缓的拿下斗笠,露显出那张绝美的面庞来,刹时,四个男人的胸口都为之一滞。
他们显然没料到自己攻击的目标竟是这般的一个大美人,一时间,个个脸上都有点像燥讪讪的热了。
“你们是谁?”不但人美,阎霜霜的声音也美极了,道:“为什么要对我们出手?”说着,轻轻皱眉的叹了一口气。
那名用指刀的汉子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被阎霜霜的神态和语调所震慑。
他呐呐吸了两口气,终于道:“在下邢查!”
“你们是受人指派来攻击我们的?”阎霜霜柔声问道:“或者是有别的非杀我们不可的理由?”
她问得可真诚恳,邢查乾笑了两声,嘿道:“你不用问也知道是羽姑娘下令要我们把你们送回雪琼山庄。”
阎霜霜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皱起眉来。
这种神态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了不可能忍住不问话:“你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呃!我点头是表示我明白了。”阎霜霜一笑,丽绝伦的道:“至于摇头则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都甘心听从羽姑娘的命令?”
邢查这厢一楞还没答话,方才用一双短戟的汉子已然嘿的一声笑道:“因为羽姑娘的师父第五先生对我们‘雪地四狼’有恩。”
阎霜霜也知道“人情册”的事,道:“原来如此,那就怪不得了。”她轻轻一叹,道:
“可是我师父对第五先生和羽姑娘也有再生之恩,她却害死了家师!”
她说着,有一丝哽咽。
一个正常的男人最怕什么?你可以想像得到,就是一个令你心醉的女人泫泫欲泣。
更何况阎霜霜此刻是真情流露,动人已极。
“他奶奶的,羽红袖真的害死了北地神尼?”那个用链子弯刀的粗短汉子叫了起来道:
“真有这回事?”
“当然是真的!”红香这时开口大叫道:“不然我家小姐干啥和羽红袖作对?”
她说着,又气呼呼向扣住她的邢查偏头瞪了一眼,哼道:“一个大男人抓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作人质,算是哪门子英雄?”
邢查可给她骂得红了脸。
耶,这小女人自己已经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还这么凶悍巴巴的,有够勇气。
“邢查老大!”那个用十三眉刺的瘦高汉子此刻沉冷道:“我看这件事有一些考虑的余地。”
邢查沉哼了片刻,道:“如果羽姑娘果真是害死了人人敬重的‘北地神尼’,我们的确要考虑一下。”
他说着将目光看向马车的方向。
谁都没注意的是,马车上坐着一个又瘦又小的老头,丝毫不起眼的在那儿抽着烟斗。
恍如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似的。
邢查的眼光望来,老头子足足吸了三口烟后才嘿嘿笑道:“你们忘了以前的耻辱?忘了那个叫秘先生的老家伙?”
邢查全身一大震,双目中闪过一丝愤怒。
“羽姑娘答应过我,只要能将阎小姐请回雪琼山庄,她自然会传授一套专门对付‘回剑大胜心法’的武学而克制他!”
老头子沉沉笑了两声,眼眸里闪过一丝好浓好浓的怨恨,道:“我之所以苟活下来,为的就是复仇!”
最后这句话由他口中说出,肃杀之气令人寒颤。
邢查有些为难的看了阎霜霜一眼,语气中有一丝歉然,道:“阎姑娘,还是请你束手就擒吧!”
阎霜霜明白似的一点头,道:“我知道你的为难,可惜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她把这句话说完了,而且是停了一个呼吸才出手。
非常光明正大的攻向邢查。
这一回,她的姿势不但美妙,而且又快又有力。
那右袖一挺一拍,恍如加长了一倍的手臂似的在邢查的右掌上划过一下。
众人眼中只觉得光亮闪过,便看着邢查五指上的指刀弹向半空划出长长的一个弧度掉到两丈外没入雪地中。
邢查的一张脸泛白,呆楞楞的连红香离开了他的掌握犹且浑然未觉。
这一记出手,甚至连马车上的老头子都为之震动。
“好!”老头子叫了一声:“好一个简简单单的出手!”
他的一张老脸胀红,盯着阎霜霜飘身下来,点头道:“直接、俐落,没有任何花俏!”
阎霜霜看着这老头一步步踱来,只觉全身四周的气机压力沉重又沉重,不可小觑。
“前辈似乎是非留下晚辈不可了?”她问。
“不一定!”老头子回答得很奇怪。
“我明白!”阎霜霜轻轻一笑,望着眼前的老头子道:“晚辈领教!”
红香可搞不清楚他们的对话,她看向邢查和他的三名兄弟,他们好像也不怎么明白。
“老夫邢登峰!”老头子的眼睛在发光,脸上每一寸皱纹像一条条的小鱼活了起来,道:“招式一出,便无收手。”
“是!”阎大小姐点头同意,道:“前辈的气机雄厚肃霸,看来是一出手便见胜负的硬功。”
邢登峰有点吃惊的看了她一眼,便是沉喝跨步,大剌剌的两臂肘往前撞去。
这股威飙之力,甚至连衣袍都为之碎裂破飞。
入目,他的两臂赫然都套了“精钢倒勾臂。”
这一窜向前,便是奔驰的流星全身化成一点的“撞”向阎霜霜而来,红香站在侧旁,全身已被这个叫邢登峰的老头子的罡气压得喘不过气来。
阎霜霜一双妙目半闭半开,那双细白娇嫩的柔掌忽的探出袖外。
探出袖外迎向邢登峰的精钢倒勾臂。
“小姐!”红香忍不住惊呼。在旁的“雪地四狼”也讶呼了起来,他们同时想到的下一幕是,绝美的十根手指碎断夹着血珠四落。
霜霜看着邢登峰,笑了。
没有一个人相信这是事实,这么一个大美人的内力竟然可以穿过钢臂点了邢老头的手腕穴道。
太不可能了。
邢登峰一张脸由红变白,又变成了火红。
那是兴奋的火红。
“教教我!”邢登峰叫了起来,道:“教我这门心法,它一定可以帮助我打败秘先生的‘回剑大胜心法’!”
事情真是演变得出乎人意料之外,阎霜霜却像是早已知道了似的一点头道:“这倒没什么不可以。”
她一笑,望了望紫云城的方向。
“不过,你得先把我送往紫云城!”阎大美人双眉皱着,道:“那儿似乎正在打仗!”
她皱眉担心,是因为谈笑也在那里。
“回剑大胜心法已经有了你这个传人。”秘先生朝向慕容春风哈哈大笑道:“很好,想不到你在十日之内就练成了这等成就!”
“在下恩谢秘先生的教导!”慕容春风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感触万千的道:“自从一年多以前我在洛阳受尽欺凌,到现在只有恩公对晚辈是真心相爱。”
秘先生满意的笑了,颔首道:“你恨?”
“是,恨遍天下人!”
“很好,就是这股力量让你达到最上境界!”秘先生看了慕容春风一眼,解释道:“回剑大胜心法和一般武学心法走的是相反的路子,所以,越是心中怨恨成就越快!”
慕容春风恭敬的一拜,起身道:“弟子想去寻找仇人!”
“去!”秘先生“杰杰”怪笑了起来,道:“你是恶魔之子,去燃烧复仇的火焰吧!”
他在一阵狂笑之中,沉沉的道:“如果你遇见了一个叫邢登峰的老头子,杀了他!”
谈笑终于睁开了眼皮子,一落眼就是王王石那张怪脸正在左右瞧着他。
“行了。”王王石哈哈大笑道:“我不是说了,像谈小子这种人长命得很,连阎罗王都不想收。”
谈大公子想要反唇回嘴,却是没半丁点儿力气,他只能用一双眼珠子勉强看了看左右。
这会除了杜三剑放了心的神情外,就是宣大美人湿润润的眸子在闪着泪光。
妈呀!一睁眼就有这种事!
“别担心,房藏和俞灵都好得很!”杜三剑一笑,安慰道:“再过三两天他们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那么谈笑的情况如何?
谈大公子自己肚里最明白,他清楚的知道一身的气机尽去,连在丹田内的“明点”都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活力,剩下的就更不必说了。
恐怕变成废人了吧?
“我已经尽了全力。”井妙手颤着声音道:“只能做到这样”
“我们明白!”杜三剑诚恳的拍了拍他的肩头道:“能够做到这样已经是奇迹了。”
他说着又看向谈笑,勉强压抑着激动的情绪道:“我已经出了‘天地传书’通知忘刀世叔”杜三剑握着谈笑的手,有一点哽咽的道:“放心,你师父的大自在心观无相波罗蜜神功一定可以使你恢复功力!”
谈笑不能回答,就算能也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一个连苦笑也做不出来的人还能怎样?
如果在一天之内师父可以赶到,那么自己或许还有机会,眼前却是百分之百的不可能。
“不,你不会变成废人的!”宣洛神哭泣了起来,道:“我知道你一定能恢复往日”
她安慰别人,自己却大哭了起来。
“你一定得好!”房藏在另外一张床上淡淡道:“我们之间一场决斗已经拖了一年。”
“你不是不服气俞家刀法天下第一?”俞灵也在另外一张床上叫道:“难道你不想证明这句话?”
谈笑的眼眶热了起来,心也活辣辣的烧着。
这些都是好朋友,十足十的好朋友。
就算是他成了废人,或者是死了,这一生绝对没有白走,这是他绝对相信的一点。
“你们别担心!”神奇的,咱们谈大公子脱口而出,道:“想死是不容易,但是,如果武功无法恢复的话”
他的脖子也可以托动左右,看了大伙儿一眼,笑道:“我还是会教导出一个弟子来奉陪你们。”
阎霜霜被眼前情景所震慑。
不仅是她,包括红香、邢登峰和“雪地四狼”也为之睁目咋舌。
从他们站立的山丘望下,可以看见近在半里内的紫云城,但是令他们震惊的是城外两边交战的兵队阵列。
喊杀之声和兵器战马混和成一股轰天价地的无限巨响,一波又一波的人潮和兵器在相互倾轧着。
这时,人的生命好像微不足道。
在如此近的距离内看着上千上万的生命在搏斗、死亡,连邢峰都忍不住喃喃道:“太可怕了,这是为了什么?”
红香的眼眶中早已蓄满了泪水,用力的摇着头。
“难道一定要这样?”她哽咽着,紧紧靠在阎霜霜的身旁。
这一幕,显然她单纯的心理极剧烈的震动。
阎霜霜何尝不是惊骇难言?
“我们得先找到谈笑!”阎霜霜沉气镇定的气度令人不得不有一丝折服,道:“只有找到他才能解决这场战争!”
她率先策马,后头红香和邢登峰、雪地四狼紧紧跟着,一路赶往紫云城,若不是邢登峰的帮助倒真不会如此顺利的到达。
这点大概是出乎羽红袖的意料之外吧!
阎霜霜一路策马奔近紫云城,围绕在外头的军帐里早有守卫喝声出来拦下。
对方一看当先来的是个大美人,不由得楞了楞,和气不少,道:“这位姑娘有什么事?”
“你们是谁的军队?”邢登峰皱眉道:“难不成是锡林郭勒盟的不成?”
“正是!”那几名守卫提高了戒心,嘿道:“几位是”
“这位军爷,我是来找一个叫谈笑的中原人。”阎霜霜悦耳而诚恳的道:“不知你是不是知道?”
哪有人这样问法?
邢登峰不由得皱眉,万一是对方的人马岂不是自投罗网?
不过锡林郭勒盟向来和昭乌达盟不合,特别是和福努赤之间大有芥蒂,应当不致于出问题。
“谈笑?”一名带队的汉子皱眉道:“这个我们并不知道,不过我们主帅回来可请教他。”
眼前他们的主帅是正在带兵交战中。
阎霜霜点了点头,道:“那么我们是在这里等还是进去帐营里面相候?”
她问得直接可给对方足足伤了一个脑筋,这才指了指红香道:“你们两位进入军营中,他们五个”
显然这军士是认为男人比较危险。
阎霜霜笑了笑,朝向邢登峰和“雪地四狼”道:“各位暂且在此候着,我和红香到里头去。”
“这样也好!”邢登峰嘿嘿笑了两声,回道:“老夫进去那里面也是满身的不舒服。”
这也难怪,因为他们是昭乌达盟的人,如今到了别的盟族军中,而且正在两盟部交战,的确是挺不舒服的事。
阎霜霜这厢和红香随着那名军士往军营里去,刹时在留守的兵士间引起了阵阵的骚动来。
天下竟有这种美女?
阎霜霜早已习惯了这种眼光,人在马背上倒是坦然自若,忽然,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这位军爷!”阎霜霜朝那位带队的军士轻笑道:“是不是可以请你帮忙一件事?”
“什么事可以效劳的?”
“画画!”
“画画?画什么”“一双眼睛!”阎霜霜笑着问:“可以吗?”
这绝对不是件困难的事。
像这么简单的事根本不会男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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