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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贝戎紧张的直看着,想看看带出来的人当中,是否有秦白山。
但就在这时,他忽然感到腿上一阵刺痛。
他几乎要大叫了起来,急忙向下一看,只见萧嫱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用她那双美丽的不得了,但这时却又是凶狠得惊死人的眼神直瞪着他。
而她的右手却一直猛扭着他的大腿,看她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这一扭,要直扭到永远。
朱贝戎痛得泪水都快要掉下来了,口张得大大的,轻声叫道:“快放手,我痛死了!”
萧嫱恶狠狠的道:“你敢趁机偷摸我,还越摸越往我身上来,我就扭你,直扭到我手酸为止!”
朱贝戎一脸苦样,双手急抓着萧嫱的柔夷,瘪叫道:“饶了我这次,行不行?再不放手,我可忍不住要叫起来了!”
萧嫱也觉得不能在这时候跟他算帐,若是像上次拿“影神图”那样,四人吵个不停,连敌人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可就又要闹一次了,她就将手放开,但仍是狠瞪了他几眼,低叱道:“离开这里再跟你算帐!”
二入正诉说“情话”时,其他几人也陆续的醒来,还好都没看到那精采的一幕,否则朱贝戎可真要瘪透了!
朱贝戎向他们比着嘴,示意禁声,就和他们一齐又探头偷看,但他的手却是不停的在揉着自己的大腿。
只见那几个红衫骷髅提了五个人出来,但均是瘦骨蜗蜘,皮肉不整,面目全非,实难以辨得是谁来,真叫人看了毛骨怖然。
秦天真口一张,杏目含泪,就要冲出去。
朱贝戎瞥见了,急忙低叫道:“胖子,快按住她!”
巴岱这时全身颤抖的厉害,他虽照着朱贝戎的话,要去按住秦天真,但双手却抖歪了,竟去将古人俞按下了,巴岱人胖大有力,古人俞这小小子又如何能躲得掉?
但其实他也没有躲,只因他不知巴岱竟会按下他,故一下子就被按得死死的,但巴岱身子却仍是抖个不停,竟然将全身都压了下去,直压需古人俞唉唉痛叫。
秦天真虽然没有被巴岱按到,但却也看得呆了,不知道胖子到底在发那国神经,竟一声不响的,就将古人俞压倒地在,故她也就没有冲出去。
朱贝戎和萧嫱赶忙过来,死力的拉起巴岱,但见古人俞一脸已成橘子皮,连哭也哭不出来。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有人咆哮了一声,朱贝戎五个急忙又探头偷看。
只见那矮得出奇的怪样汉,正在椅上乱跳乱叫的,活像个小丑,就不知他现在是在讲那国话,五人竟听得“雾沙沙”(不懂)。
他又叫跳了一会,才再蹲下,指着五个囚徒中的一个,骂道:“你他妈的矮冬瓜!竟敢叛教,是不是不想活了?现在落在我刑矮的手里,看我怎么治你!”
朱贝戎五个听得快要暗笑抽筋了,他自己那么矮,却又骂人矮冬瓜,看那人身材,大概也比那邢矮高出二倍有余,可不知他对这个“矮”的定义是否与人相反?不然,再怎么骂,也不该将那高个高个子骂成矮冬瓜。
但见那人闷哼一声,道:“久闻‘刑堂’堂主刑矮阴狠酷厉,带着十几个不像人的红衫骷髅队,专以整人为乐,我已被他们整了一天了,也不觉得怎样,若你这矮冬瓜还有别的花样,就请使出来,看我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哇噻!这人的骨头可真是挺硬的呢!
邢矮立刻愤怒的大叫:“把他给我凌迟割剐,看他会不会再像这样嘴硬?妈的!落在我手里,不讨饶,竟还骂我矮冬瓜?我要看他怎么死!”
其他四名囚徒听了,立刻叫道:“有种,也都将我们杀了!”
大叫道:“混蛋矮冬瓜,我不敢杀了你们是不是?我就要你们看看,我是不是很有种?”
他手用力一挥,立刻下令道:“全给我宰了!”
就在这时,一名红衫骷髅忽然自里间跑出来,向邢矮道:“禀堂主,四位太保已审完了秦白山,现在正发落到这里来,要不要先给他一顿‘粗饱’(打)!”
朱贝戎几人一听,立刻紧张的凛气凝神。
只见邢矮突然跳起,叫道:“带过来,带过来!我还没见过地位跟我相同的呢!”
朱贝戎几个听他这么一说,均不禁心想:“这人大概心理不正常,有虐待狂。”
那名红衫骷髅立刻应了一声,就去将秦白山带上来。
只见秦白山一脸萎顿,精神不振,大概受了四太保“疲劳轰炸”的关系,不过,还有一点可喜的,那就是他看来似尚未受到伤害。
邢矮兴奋的看着秦白山,喜滋滋的在椅上跳上跳下,活像只小猴儿。
一会后,他突然跳到秦白山身前,乖乖,他竟只到秦白山的腰际高,笑道:“你现在落在我手中,你想要我怎么整治你?”
秦白山苦笑道:“你会照我的要求做吗?”
邢矮笑道:“没问题,没问题!我们也在总坛见过几次面了,算是有了情份,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就说吧!”
秦白山道:“好!首先,让我洗个热水澡,再来一顿酒菜,然后再支几个马子陪我睡觉!”
秦天真听了,可真羞死,没想到她老爸竟也这么猪哥。
只见那邢矮怔了一怔,突然大叫道:“我问你想让我怎么整治你,你却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这像整治吗?还是叫我好好招待你?”
秦白山道:“难道连死囚最后的一个要求,你也不答应?外头衙门可都是这么做的,若你坚持不行,当心我发动示威游行!”
邢矮叫道:“示威个头!你这秦矮冬瓜,人落在我手里,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发动示威游行?”
他话未说完,朱贝戎几个已冲了出来,叫道:“可以发动!我们五人都参加!”
邢矮一下怔住了,瘪想:“怎么突然冒出这是个毛头小子来?”
朱贝戎却趁他发楞时,两颗药丸就立刻塞入秦白山口中,低声道:“运气调息!”
秦白山也是一怔,但这却是性命攸关的事,不容他细想,当下他就马步一桩,竟站着就运气调息起来啦!
可也爱现!
邢矮又是一怔,指着朱贝戎叫道:“你给秦矮冬瓜吃下什么?”
朱贝戎笑道:“我给秦矮冬瓜吃下了不要乱讲话的药,不知你这‘邢高个子’可否满意?”
邢矮一听,丑目大亮,竟笑得比秦天真还要天真,笑道:“你这矮冬瓜说得很好,我很爱听,能不能再多讲几遍?”
朱贝戎暗骂一声,但他仍是笑容可掬,道:“没问题,没问题!既是‘邢高个子’吩咐下来,我这‘矮冬瓜’岂见有不照办之理?”
他向萧嫱几个贬一眨眼,就又向邢矮道:“你不但是个高个子,更是一绝代美男子,想必是因好女多追,故才招你脸跟身子挤成这样。”
那邢矮听得大乐,浑身飘飘然,笑道:“再说,再说!”
萧嫱道:“你真是天上少有,地下无双,再也无一人像你这么‘出色’了!”
邢矮一张嘴笑得快裂开了,白森森的牙齿也像一下子突然涨大了一倍。
古人俞接道:“你这么一副‘好相’,若到外头,一定立刻引起众人围观,他们也定会将你‘特意’的‘选美’一番!”
邢矮更是大爽,整个人似是也突然“高”了起来,看他那样子,大概快喜坏了。
巴岱这时却忽然说道:“我保证人人见了你,都会赞美你是个‘美畜牲’!”
朱贝戎几个听得大惊:“怎这死胖子又冒出这这么一句来。”
只见邢矮怔了一怔,楞然的向巴岱问道:“美就是美,干嘛还要再加个畜牲?”
巴岱道:“我人老实,不想欺瞒你这天生一身缺陷的人,若你列禽兽界,以我们人的眼光来看,大概会看你最顺眼,故是个美畜牲。”
秦天真道:“不可能!禽兽我看过不少,倒也没一个比他丑的。”
邢矮又怔了一下,突然大哭起来,抱着朱贝戎就哭个不停,竟像个小狭一般,还哽咽的“撒娇”道:“他二人欺负我”
朱贝戎全身立刻起了鸡毛皮,想推开他,又怕他一下发怒,那就可是死定了,但不推开他,可也浑身不爽,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置,可真是瘪透了。
但萧嫱却看得直乐,只见她猛向朱贝戎做鬼脸,吐吐舌头,又星眼眨一眨,意思似说——恶有恶报!刚偷摸我,现在这滋味又如何?
由于感到报复情绪已发泄,萧嫱真是乐不可支,她竟然就跳起舞来了!
她的舞姿,可真不是盖的,堪称空前绝后,什么西施的“音乐阶梯”啦!赵飞燕的“身轻如燕”啊!真是比也没得比。
就算当今世界的女跳舞冠军来跟她比,也将一脚被踢下台去。
可不是萧嫱比输了,动粗将人踢下去的呵!
众人的眼光立刻全被吸住了,不管是囚徒也好,红衫骷髅也罢,均个个睁着一双大眼,猛观赏这绝世舞姿。
朱贝戎几个更不必说了,早已陶醉在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萧嫱舞罢,见众人一副呆样,不禁嗔道:“还不鼓掌?”
众人立刻暴起如雷的掌声,高声喝采着。
邢矮更是笑嘻嘻的,向萧嫱道:“你教我跳舞,好不好?”
萧嫱一怔,全身鸡皮疙瘩立刻掉满地,似乎感到有点冷,忍不住一阵哆嗦。
却见朱贝戎在一旁偷笑,她心下不禁就有气,这也难怪她要气的,试想,一个绝世美人被人“调戏”
了,而这一直声称自己是她丈夫的人,却竟然在一边偷笑,就是美人鱼也要被气翻了肚皮。
她当下就欺身过去,银牙贝齿就狠咬向朱贝戎的肩头。
朱贝戎一看她小嘴哼来,以为她想开了,要自动献上香吻了,这下可真够他乐的了,他立刻笑嘻嘻的叫道:“目标错误!我嘴在这边!”
但感到萧嫱小嘴一触及他肩头,就立刻传来一阵剧痛,他也立刻就知道了,不是萧嫱目标错误,而是他自己判断错误,他忍不住就大叫起来。
这一叫可真是惊天动地,不但震呆了全场众人,也将秦白山给“震醒”过来,更将萧嫱给震得昏了头,她可没有想到,这一咬的反应竟然是如此的剧烈,她不禁楞然的看着朱贝戎。
邢矮又笑嘻嘻的,对朱贝戎道:“你也教我,怎样才能叫得这么大声?我总觉得我的喊声不够大,无法震吓囚徒。”
但见秦白山双眼突然精光四射,一副精神饱满之态,心下一疑,就问道:“你功力恢复啦?”
秦白山笑着应道:“没有!”
这两字刚一出口,他就已突然出手,一掌打向邢矮面门。
但邢矮委实过矮,虽在仓促中闪躲不及,不过,也别怕,秦白山估计错误,一掌要打他面门,却从他头顶推过,迎头皮也没挡着一下,两人不禁都怔住了。
但这时,红衫骷髅却已逼了过来。
巴岱大惊,慌张的一拳就打出。
但他却忘了,他练的可是天下绝无仅有的怪拳——百步回旋拳。
故他这一举虽击向红衫骷髅,但拳劲却尺打向邢矮不,他太矮了,没打中他,拳劲却打在秦白山的胸腹上,将他击得一晃!
不过,也真个了他,他立刻又一掌往邢矮头顶拍下。
但邢矮能位列一统教的邢堂堂主,武功当然也不弱,他们的令主可不是以“凶貌取人”向随便任用的。
他见秦白山一掌打了下来,他身子立即就像陀螺般的转出去,接着两臂一拔,凌空一线,及扑秦白山。
这时,五个囚徒突然向秦白山叫道:“我们只是被点了穴道,快救我们帮你!”
秦白山一听,身子顿闪,但刚接近五人,邢矮就己这了过来,逼近秦白山不得不回身应战。
另一边,朱贝戎几个人也在这时跟红衫骷髅打了起来。
但除了秦天真家学渊源,武功尚可一观外,朱贝戎四个可简直就是在跑给人家追,只有萧嫱、古人俞伏着“踢踏步”的高妙,及“随风飘香掌”的虚幻莫测,还可勉强应付,而巴岱却已被得惨兮兮,朱贝戎则被赶得到处乱跳。
但他在连跳几次后,竟跳到了邢矮的上空,也由于那矮实在太矮,除了古人俞可跟他比“矮”外,邢矮简直就是在“长人阵”中打转。
故朱贝戎虽跳到他上空,却也没看见这个矮子,就落了下来,一屁股竟就坐在他头上。
但也不知朱贝戎是怎么搞的,他一坐下后,竟在邢矮头上放了一个超级大响屁,薰得邢矮直哇哇大叫。
秦白山却趁这个机会,急忙转身,看了五个囚徒一眼,就将他你穴道全解了。
五名囚徒已过了一天“非人”的生活,早已恨透这群红衫骷髅,当下那管自己伤势如何,何况,红衫骷髅早已受了邢矮指示,对五个囚徒都“手下留情”
些,好让他可用邢来享乐。
因此,五人伤势其实也不是挺重,他们穴道一被解后,就连劲调息了一下,然后就向红衫骷髅攻去。
朱贝戎这时竟还“坐”在邢矮头上观战着。
红衫骷髅见他跟邢矮“连在一起”故也不敢向他进攻,倒让朱贝戎贱了起来,但他可没贱得多久,就被邢矮头了下来。
却无巧不巧的,竟插昏了一个红衫骷髅,但朱贝戎也好不到那里去,自己也倒在地下,直哇哇痛叫着。
但见邢矮武功高强,秦白山似乎敌不住他,萧嫱几个虽有那五名囚徒助阵,但也非红衫骷髅之敌。
朱贝戎心思一转,就打着绕跑的主意,他立刻招呼了萧嫱几个和秦白山一声,就转身往里间奔去。
这小子大概被摔昏了头,不往出口跑,却往里间奔去,可不让人瓮中捉住才怪!
萧嫱几个和秦白山又猛攻一阵后,就观个空档,竟也跟朱贝戎一样糊涂,都随着他往里间跑去。
邢矮见了,也不追,反正又不是跑到外面去,只要在里面,可,也随他们要怎么跑。
纵使里间有一通道,可通往另一间秘室,但那秘室内。可也有四太保在那,秦白山先前就是从那秘室被带到这里的。
因此,邢矮可也“老神在在”“笃定的很”回身向五名囚徒攻去。
朱贝戎几个一人里间,立刻就有几个想呕吐,几个头发昏,也有的已尿湿了裤子,那当然是巴岱。
他大概是膀胱不太好,一看到恐怖的事,或情绪紧张时,他就忍不住耍“石门水库”泄洪啦!
原来,他们看到了遍地皆是残缺不全的尸体。
大概屠宰场也还少了这一份恐怖,满地皆是血水,几乎可以来游泳,只因里阵地势较低,故才没有涌到外头去。
但见血水里渗着一片片肉,一堆堆入骨,一颗颗头颅,的确也令人胆颤心惊的。
所幸,他们也见过了不少“世面”大概也被吓得差不多习惯了,这次竟然没有人昏倒,倒也难得。
不过,也许是不想昏倒吧!
众人中,就是巴岱最会装死,但他们一想到躺下后,就得和这些呵呵!想逃都犹恐不及了,还有那个敢躺下?
就在秦白山的领路下,他们就往那间密室行去。
他们也是不得已,外间有那邢矮和红衫骷髅在那,是闯不出去了,他们便想来那密室碰碰运气。
或许那四个太保,就在这一刻间,全体暴毙,那岂不是也能藏得一时,待稳定情绪了,再来设法逃走也不迟。
但他们的内心祈祷,大概神明都休假了,没听到,故一点也不灵验,四个人保不但没暴毙,密室内竟然还多了好几个人。
秦白山看得大惊,就将身子贴在走道的墙上,偷眼望向里面。
但他却忘了朱贝戎几人,只是他自己看到,而朱贝戎几人可没见得。
他们仍是照走不误,等走到秦白山身边,竟还呆呆的问道:“你干嘛不走?贴在墙上喘气啊?”
这几个小子大概是不想活了!
秦白山大惊,但却听密室里竟起了争执,骂声之大掩盖过了朱贝戎几个的问话,故没被密室里的人听见。
这对他们来说,可也幸运,否则,那血水里的残毙,就是他们的榜样。
朱贝戎几个再是怎么笨蛋,可也不聋,当然也听到了密室里的争执,不过,他们可也的确嚣张,竟连门都不关,大概是认为不会有外人闯进来吧!
但他们却忽视了朱贝戎四个的“能力”别人往往找不到的,到不了的地方,他们却越是能找到。
当然,密室里的人也绝没想到,这四个小子再加秦白山父女竟会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就站在门口处走道边,在那看他们的“争执表演”
只见里头有白伦,叶秋风、花无影、天罗无影人四个太保。
当然,审问秦白山的就是他们四个,另外还有哥木夫儿、墨哈都劳、金刀破元木及两个陌生面孔的。
这时,花无影正愤怒的咆哮着,指着那两个生面孔的叫道:“我不信令主会下这种命令?”
那两个生面孔的,秦白山倒都认得,他指着其中一个巨无霸的大汉,向朱贝戎等说道:“他是七太保项毛,人称超霸王。”
又指着另一个瘦削,却满身皆散发杀气的苍白汉子,道:“他是八太保萧肃杀!”朱贝戎悄声问道:“既然这些太保你都认识,但那天罗无影人潜到本门来卧底,你怎么没说?”
秦白山瘪声道:“我以前只见过七太保到十三太保七人,其他的都没见过,天罗无影人是太保,我却也是从你口中才晓得。”
他刚说完,就见那项毛也怒发雪霆,对花无影吼道:“你凶什么?若是不服气,可等‘六点’(老大)来,你再问他,看令主是不是真下了这个命令?”
花无影冷冷道:“好!我就等‘六点’来再问他。”
朱贝戎听了,喃喃道:“‘六点’?莫非是大太保”
就在这时,对面那墙上忽然现出一道门来,走出了一个大汉。
朱贝戎几人大惊,急忙靠墙躲起身子,随后又偷偷望去,只见那人身材甚是高大,面孔英俊却让人感到冷酷,年纪约莫三十左右,可也不“老”不知是不是花无影他们口中的“六点”——大太保。
只见花无影一看到那人进来,就抢着过去问道:“六点,令主当真下了这个命令?”
看来这人果然是大太保。
他看了花无影一眼,就转头径对哥木夫儿道:“你副教主之位已被削夺,令主念你入教甚久,也有些苦劳,故让你自己选择,留下或者离开——要离开,就得远离中原,也不准回蒙古,若留下,就让你当个香主。”
花无影叫道:“他可没犯什么过错,为何令主要如此对他?”
大太保冷笑一声,进:“你知道令主当初为何要拉他当副教主吗?”
哥木夫儿抢上来,急问道:“为什么?”
大太保冷冷的道:“因你很富有可提供本教的一些开支,再加上传说前去‘东海幻岛’的路径图在你那儿,因此,令主才让你当上副教主之位。”
他说到这,瞄了哥木夫儿一眼,才又道:“否则,凭你的武功、智慧,又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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