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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对巴岱道:“你再不让它软下来,就死定了。”
巴岱楞道:“那你帮我弄软嘛!”
那人叱道:“胡来,我又不是女人,如何帮你弄软它?”
却听得萧嫱叫道:“饶了呵呵我吧”
那人笑着走到她面前,道:“你长得如此美,我又岂不懂得怜香惜玉?”
手一挥,就将萧嫱穴道解了,但她却一下“累”
倒在地。
朱贝戎也叫道:“我也受不住了”
那人就又手一挥,将他穴道也解开。
又听得古人俞哭叫道:“你不放我下来,我回去后,定叫我老爸去请我来也来打死你。”
那人耸一耸肩,道:“笑话,我会打死我自己吗?”
四人一听,惊得各张着口,半晌说不出话来。
妈的,可真会偷,竟偷到贼祖宗的家里来,难怪他会这么晚才回来,是刚“下班”嘛!也怪不得,四人会被抓来受这种“虐待”
只见我来也左掌一挥,将火炉子推开去,竟没掉出一坡炭块,他右手又一指,射出一股劲道,将绳子点断,古人俞就掉了下来。
在头部快要着地的一刹那,我来也才将他按住,两指一夹,剪断绳子,再将古人俞带到朱贝戎身边来。
我来也又走向巴岱,问道:“你怎不求饶?”
巴岱楞楞的道:“这样顶着裤子,虽有点难过,但也感到很刺激,很爽,直觉我是青春年少,正有冲劲的时候。”
我来也笑道:“那你就这样顶着吧!我不帮你解了。”
巴岱道:“这样也好,我就有借口去找女生‘拉拖’(做ài),老爸知道了,也不会责怪我。”
我来也听得一楞,弹出一指,让巴岱那东西不再“冲动”然后笑道:“你也想找女生‘拉拖’?”
巴岱道:“想啊!但没人陪我去,我自己一个可不敢去,又怕老爸知道了,会打我。”
我来也道:“在这襄阳,你老爸不会知道的,我陪你去如何?”
萧嫱叫道:“你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全破碎了,怎可带坏小孩?”
我来也走到萧嫱面前,笑道:“我不带他去也行但你得让我‘拖拉’。”
萧嫱和朱贝戎一听,双双跃起,大叫一声,就朝我来也攻来。
我来也身子一旋,闪过一边,笑问道:“你们何时会了武功?”
朱贝戎和萧嫱登时一楞,互望一眼,反问道:“你曾见过我们?”
我来也大笑道:“忘啦?我帮你们偷东西去救济人的事啦?”
朱贝戎叫道:“那墙上的留名,也是你做的?”
我来也笑着点点头。
萧嫱叫道:“你画那个什么凤凰?简直就是一只乌鸦!”
古人俞也叫道:“你也太夸张了,竟把头画那么大,还写下‘大头鸟’。”
巴岱道:“我像那大笨象吗?”
朱贝戎突又猛省起,问道:“你怎知我四人留下这样的记号?”
我来也笑道:“萧嫱画那个凤凰头,直画到天亮,我都一旁看着;巴岱把人家的墙给画个大洞,我也在一旁看着,像你们这样的笨贼,一路上吵个不停,我又怎会不知道?”
四人听得一瘪,又问道:“我们的名字,你也都知道啦?”
我来也点一点头。
萧嫱叫道:“你也实在有够无聊,人家画凤凰又干你什么事,你在旁边看个什么劲?”
巴岱道:“就是嘛!我又不是画破你家的墙,又有什么好看?”
我来也笑道:“我感到好奇嘛!不知你们这四个小鬼在搞什么,我就在一旁看,谁知,越看竟越使人生气,竟有人偷然去非礼两个少女,又掉下楼,去撞破邻家的屋顶,竟然偷到棺材店去,可不知,是那个‘高明’师父教的,竟会教出你们四个笨蛋来。”
四人脸一红,心中登感瘪透,但随即又瞪向他,叫道:“但我们有一样就比你强!”
我来也听得一楞,问道:“你们又有那样会比我强?”
四人叫道:“我们去偷少林、武当的掌门令符,虽没得手,但也能全身而退,你呢?你能去偷吗?”
我来也听得大惊,道:“你四个真少不更事,又没什么武功.要不是他们是出家人,慈悲为怀,又看你四人年纪幼无知,不为难你们,否则,你们现在大概已上西天了。”
朱贝戎不服气,就将经过实说了一遍。
却见我来也听完后,原本潇洒且保持微笑的脸蛋,登时凝重了起来,沉思了一会后,问道:“那白斩冰和白伦都在那令主之下?”
四人见他表情如此严肃,就也不敢在笑闹,互望一眼,应道:“是的。”
我来也又想了一下,道“据我猜测,你们所见的的那些女子,必定没有死。”
四人惊叫道:“没死?”
我来也“嗯”了一声,道:“他们或许用了什么药物,使她们暂时昏睡过去,不然,他干嘛如此大费周章的要把‘尸体’运出。”
巴岱道:“他们杀了人嘛!怕被官府抓了,才想毁尸灭迹。”
我来也笑一笑,道:“这些亡命之徒,杀个几十人又算什么,怎这会如此自找麻烦?”
朱贝戎问道:“他们抓这些女子做什么?”
我来也笑道:“这事也挺有趣的,我要查一查。”
萧嫱道:“你是‘条子’(捕快)?”
我来也道:“不是,只是越神秘的事,我就越想把它探个水落石出。”
朱贝戎道:“我看你有点神经哪!闲着没事啊?打探这些秘密做什么?”
我来也笑道:“难道你们不好奇?”
四人互望一眼,回道:“好奇是有但我们可不敢去打探,现在那杜宝聚几人,一见到我们就要抓,逃命都惟恐不及了,那敢再去探什么秘密。”
我来也道:“你们的百步神拳,练得怎样?”
四人嗫嚅一阵,红着脸,道:“练得全变了样。”
我来也一听,登感有趣,就想看看这四个笨蛋,将少林的绝技之一的“百步神拳”练得变了什么样?便道:“你们练来我看看。”
四人听说,就互相推拖,谁也不敢先上场“表演”
我来也笑道:“朱贝戎,你是你们四个的头,就由你先演来。”
未贝戎踌躇一阵,才上前几步,问道:“我以什么目标打?”
我来也这:“你就往我打来。”
萧嫱、巴岱、古人俞三人一听,就站到一边去。
朱贝戎登时“舞”了起来,倒像一头牛发了疯,四处乱撞。
看得我来也不禁一楞,却见朱贝戎大喝一声,一拳打出,一股软弱无力的拳风登时旋来,拂在他身上,却也有一声碰响。
朱贝戎见我来也一动也不动,那拳劲击在他的身上,他似一点感觉也无,脸上不禁一瘪。
我来也笑道:“你刚练就有如此成绩,也是难能可贵了;只是,你练的方式,似乎不对,这‘百步神拳’的拳势是何等刚猛,你打出的却是阴柔无力,道是无法发挥百步神拳原有威力的。”
朱贝戎一听,立即看向萧嫱,道:“我是照她的解说练的。”
我来也便道:“萧嫱,你也练了吗?”
萧嫱红着脸,点点头。
我来也道:“那你走来看看。”
萧嫱就上前一站,也“舞”了起来,她的“舞”
姿真是没话说,实是曼妙无比,众人不禁看得一醉。
只见她细玉般的手指轻轻一弹,一股指风登时奔向我来也“波”的一声,击在他身上。
我来也看了,登感一楞,心想:“怎么百步神拳,她竟练成了用手指弹了?”就道:“你们大概都练错了,萧嫱,你先站到一边,换巴岱来打打看。”
巴岱便也走了出来,随即就像猪般猛撞起来,看得我来也更加大奇。
只见巴岱突然一个转身,一拳向墙壁击去,但我来也却感到有一股劲风往他身上击到,碰的一声,打得我来也更加惊奇,问道:“你拳劲会转弯?”
巴岱楞楞的道:“我不知道啊!我只知要打前面的人,就必须向后打去,才能击到对手。”
我来也皱皱眉头,又想:“这百步神拳经他们一练,怎全走了样?还一个比一个糟?”就对古人俞道:“你也打打看。”
古人俞就上前一站,登时也“舞”了起来,舞得倒像只小白免般乱蹦乱跳,突见他右拳击出,但却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打中什么。
我来也知道他还无法运劲成形,却也不点破,就转身对朱贝戎道:“你拿拳谱出来,我看看。”
朱贝戎道:“拳谱在萧嫱身上。”
萧嫱就取出拳谱,递给我来也。
我来也闻得拳谱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就笑对萧嫱道:“你身上还真香。”
萧嫱红着脸,退到朱贝戎身边。
我来也就将拳谱翻开来看,越看越惊奇,看完后,叹了一声,向萧嫱问道:“你真是照这上面所载的,讲解给他们练?”
萧嫱看了朱贝戎三个一眼,低声道:“我觉得道百步神拳,不适合我练,我就把它改了”
朱贝戎、巴岱和古人俞听得一楞,大叫道:“你改了?”
萧嫱一惊,赶紧躲到我来也背后,道:“我改成这样不好吗?大家跳得多好看。”
我来也笑道:“不用争执,待我教你们。”
四人一个,大喜道:“你要教我们武功?”
我来也道:“我教你们三种武功。”
四人满心欢喜,急问道:“那三种武功?”
我来也道:“第一种叫‘踢踏步’。”
四人互望一眼:道:“‘踢踏步’?”
萧嫱又道:“是不是跳舞的一种?”
我来也一听,大笑道:“当然不是,‘踢踏步’是轻功的一种,练得好,不但来去如风,上千腾挪飞舞更是莫可寻踪,端是神妙,当一个飞贼,首先就要学怎么‘飞’,若学成了,就可来去自如,要想偷”
看了朱贝戎一眼,续道:“或‘搬’,就容易多了。”
四人听得兴趣盎然,又问道:“第二种呢?”
我来也道:“‘玄天一指禅’,练得好,可百步伤人,我就是靠它点倒人,再去‘搬’东西的。”
四人更是眉飞色舞,急问道:“第三种呢?”
我来也道:“‘随风飘香掌’,若是被人发现了,就可用来敌斗,至今,我从未败过。”
四人忙围住我来也,叫道:“正点!那快教我们吧!”
我来也笑道:“当飞贼的,除了要有这些功夫外,还得须有过人的智计;我看你四人如此笨,就是想学会这些武功都难,要想当个出色的飞贼,今生大概不可能了。”
巴岱道:“大飞贼,你说话真不客气哪!”
萧嫱转头对朱贝戎三个道:“气死人,他把我们看成这么没用。”
朱贝戎道:“我就不信,我们将来的成就会输给他。”
古人俞道:“我们就跟他比,看那皇帝的玉器谁能偷得。”
我来也笑道:“好,有志气,那我就认真教,你们也用心学,待将来我们再比。”
朱贝戎四个就留在此处,随着我来也练他的“飞贼绝技”
朱贝戎四个从我来也学“技”晃眼间,已过了三个月。
但由于四人“进境”不大,尤其巴岱,老是在原地“踏步”到如今,他的“百步神拳”还是得从后面打,才能击到面前的对手,更别说,要学我来也的三种神功了。
四人中,就以朱贝戎的资质最高,但他却也最懒,靠着一点小聪明,就常常“翘课”故除了“百步神拳”较有进境外,我来也的三种功夫,他就只学会了“玄天一指禅”
像他这种懒人,学这种不须全身太运动的功夫,似是最适合了,故他的“玄天一指禅”也就值得比其他人好。
倒是萧嫱,女儿家心细,又肯下苦功,四人中,直是以她的“成就”最高。
虽然她是女子,学那刚猛的“百步神拳”不太适宜,没再练外,我来也的三种绝技,她竟都学会了,差的只是火候。
尤其那“踢踏步”练来可真像是在跳舞,这更适合她了,故她练得相当“出色”似已有点“青出于蓝”的意味,因是如此,故她也最得我来也的“钟爱”
古人俞却由于人小,无法将“百步神拳”刚猛的威力发出,故只好学我来也的“潇洒”功夫,但资质有限,虽是学会了“蹋踏步”和“随风飘香掌”但演出的“架势”就跟萧嫱差很多,根本无法谈上什么火候。
四人当中,虽以萧嫱“成就”最出色,但火侯上,恐怕连我来也的一成功夫都及不上。
教了这样的四个笨徒弟,就是修养再好,也难免要发火,我来也一气之下,就飘然而走,去干他的“营生”再也不管他四人,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四人见他们的师父在“盛怒”下出走,等了十几天也不见他回来,只好怅然的走出这“飞贼窝”往回家的方向,投路而走。
但四人也非全然没收获:一路上,他们就干了相当“漂亮”的十几票,神不知鬼不觉的,四人就因此而上了“瘾”直一路干下去。
到了后来“赃物”太多了,竟还雇了四五辆马车来拖载,就此“风风光光”的回到老家,还赢得周遭邻居交相称独的眼光。
没想到,四个小混球出一趟远门,就“赚”得这许多回来,四个家庭顿成“暴发户”邻居个个不禁跃跃欲试,均想叫他们的孩子,来向他四人学习如此“赚钱”法。
但朱贝戎四人却比我来也还更狠,我来也每当偷得一粟,还“晓得”分散一些“残羹”给贫穷人,以做他的“声援”
但朱贝戎四个却都收归已有,连一毛钱也吝啬分给别人,如此,遂引得人人注意,连官府的眼线也给引来了。
这天,朱贝戎四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进城来玩。
但见街上每户人家,一看到他们,就像见到了瘟神一般,竟碰碰连响的,争相关起门来。
巴岱道:“他们在玩关门比赛吗?”
朱贝戎正想回答,忽见左首前不远处,有三人站在屋下注意着他们,朱贝戎既然干了“这一行”当然消息得灵通点,尤其,他们目前的“地盘”还只限于杭州城,故连城内有什么动静,他可是一清二楚。
故那三人他全认得,中间那个一身白衣,高大面甚清秀的年轻人,就是全天下皆知的神捕——沈汉。
另两人是他的助手,左边那个叫何逊,右边这个叫王臻,可都是武功高强,甚难惹的人物。
朱贝戎当下就向萧嫱三个悄声说了,要他们注意点,别引起沈汉三人的怀疑。
巴岱抖着身子,道:“他三人一直盯着我们看,必是怀疑我们了,这可怎么办?”
朱贝戎想了一下,道:“我有个法子,可使他们不再怀疑我们。”
萧嫱问道:“什么法子?”
朱贝戎道:“把我们设计成无辜。”
萧嫱三个一怔,问道:“设计成无辜?”
朱贝戎“嗯”了一声,向巴岱道:“你把身上的银子露出来,让别人可以看得见。”
巴岱楞道:“干吗?”
朱贝戎道:“引诱人家犯罪呀!识别人见了眼红来抢,我们就假装不会武功,打不过,任他们抢。”
巴岱道:“不要,我好不容易带得这么多银子出来玩,被抢光了,我怎么玩?”
朱贝戎道:“笨啊!沈汉三人见了,会不过来干涉吗?别人是抢不走的,何况,如此一来,也可消除他三人对我们的怀疑。”
古人俞道:“大头病啊,被人家抢,可能还得被打,如此,怎能消除沈汉三人对我们的怀疑?”
朱贝戎叹道:“难怪我来也要弃我们而去,连这样也不懂?你们想想,我们被抢,竟连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沈汉三人定会认为我们相当软弱,又岂能去夜盗别人的财物?如此一来,他们不是就不会再怀疑我们了吗?”
萧嫱三个听了大喜,巴岱就赶紧将银子露了出来,真还是好大的一锭银子,怕不有百两。
随即,巴岱就四下去“宝”故意引人看。
不多时,果见引起一二十人的注意,个个“红”
着一双目,直瞪着巴岱的“宝”瞧。
忽然,不知是那个先抢上来,只见一二十人几乎同时扑到,望着巴岱就连打带抢。
朱贝戎偷眼一看,见沈汉三人已快速的奔了过来,就连忙叫萧嫱和古人俞一起倒在地下,装作受伤样。
沈汉一来到,就叫道:“我是总捕头,大家住手!”
众人一听,惊骇得一齐住了手,有几个想脱逃,但见何逊和王臻已堵在左右两边,全神注意着众人,那几个见走不脱,就也“安静”下来。
沈汉上前扶起巴岱,只见他一身衣服已被扯得稀烂,几乎是光赤着身子,就问道:“他们为何打你?”
巴岱叫道:“真衰,遇上盗贼,他们抢我银子。”
沈汉双眼炯炯的看了巴岱一会,转头说道:“谁抢走他银子的,赶快还出,罪就可以减轻。”
众人一听,纷纷从身上取出银子,交到巴岱手上。
沈汉又叫道:“统统带到衙门里去。”
众人就“随”他到了衙门,做了笔录口供,那些人因是“见财起意”故只罚了关三天。
而巴岱却有“故意引人犯罪”之嫌,就被训斥了一顾,赶了出来。
巴岱向朱贝戎埋怨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害我被骂了。”
朱贝戎转头正想回话,却见巴岱双手捧看着满的银子,就问道:“你这次带这么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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