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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可要多加小心些!”
两人掠到院中之后,秦逸果然看院中被炸药炸出了三十余个深洞,地上到处是翻倒的桌椅,菜饭及餐具及残肢断臂。
泥土及碎肉,鲜血随着惨叫声音在呛鼻的硝烟之中不停的向四周飞溅着,好残忍的一付地狱图。
幸存的十三名大汉连摔带爬的迳自冲出大门而出。
吴良品容不得他多罗嗦耽误时间,在一旁催促道:“阿逸,事不宜迟,快去吧!”
秦逸点点头,疾掠而去。
他刚冲出暗道,立听见一阵淫秽的笑声,他的双肩一皱,立即刹住身子,同时藉着梅树掩向精舍。
不久,他终于发现一付令人发指的事情了。
只见古云保已经恢复原貌含着得意的冷笑坐在厅口的一张太师椅上,欧阳萧雨双目暴睁,嘴角溢血一动也不动的靠在古云保身边的椅上。
那二十名少女赤身裸体的僵卧在院中雪地上面,由二十名赤身裸体的大汉正在奸淫着,刘慧红赤身裸体的僵卧在雪地上,除了有一名大汉在她的身上奸淫着,另有一名大汉贪婪的抚揉着她的双峰。
这简直就是古云保的妻子田雅敏,被牛伟圣命令三十余名大汉轮奸的情景一样,难道是于理循环,报应不爽吗?
古云保含着狞笑边饮酒边阴笑不已!
秦逸暗自思忖片刻,暗自诧道:“蓝凤子和那两个牛鼻子,还有几位小牛鼻子究竟到何处去了呢?”
他悄悄的一瞧,立即发现右侧墙壁上居然钉着六具人尸,而且每具尸体皆是以长剑贯穿胸口及下身,秦逸不由的打了一个寒噤。
他略一思忖之后,立即悄悄的退出暗道。
吴良品低声问道:“阿逸,怎么啦?”
秦逸痛苦的将谷中的的实情告诉他,立即不语。
吴良品思忖片刻之后,冷冷的道:“阿逸,古云保阴狠到这个程度,你还能够替他美言吗?”
“我我”秦逸真的是有苦难言。
吴良品取出两粒火雷,对他道:“阿逸,我方才从那两个家伙的身上搜出这两粒玩意儿,你走远些,让我把他们全部炸光吧!”
秦逸难受地呻吟道:“可是,家岳母”
吴良品倒是想得通地说道:“唉,她遭到如此重的打击,也是生不如死啊!”“我”秦逸知道就算现在冲进去救欧阳萧雨和刘慧红也已迟了,他们只有半口气又能活得多久呢?
吴良品不多言语,拍着他的肩道:“阿逸,别怪我心狠手辣,我走啦!”
秦逸一见吴良品已经掠入暗通,他暗暗的一叹之后,立即默默的跟入暗道,准备接应突发状况。
“轰轰!”两声之后,震耳的爆炸声音震得双耳嗡嗡作响,他慌忙吸口长气,迅速的运转真气。
半响之后,吴良品已经肃容走进暗道,他朝秦逸招招手之后,立即转身继续朝谷内行去,秦逸走入谷内,只见梅树已被震倒近半,到处残肢断臂及血迹,而且连大厅也被震塌一大块。他默默的在现场走了一圈,确定谷中只有自己及吴良品二人时,立即苦笑道:“帅兄,接下来怎样办呢?”
吴良品从容不迫的说道:“找出白灵教的藏宝,用来救济贫民,如何?”
秦逸猜测道:“可是,欧阳萧雨已经失去势力,那些藏宝说不定早就被那些坏蛋抢走了。”
吴良品摇摇头,非常肯定地道:“不可能,那些人若已经得到藏宝,早已经杀死欧阳萧雨及刘慧红了,走,咱们先从房中搜起吧!”
秦逸点点头,轻轻踏过那些地上的尸身走入当时与两枝花离去的房中,然后启开了暗道。
两人逐渐搜索,搬桌按榻,轻敲每寸墙壁及地面,在黎明时分,终于在刘慧红的房中发出一个地下室,两人走入地下室,立即发现室中尚摆着十几个大木箱,打开一看,箱中全是黄金及各式各样的珠宝。
秦逸不禁感叹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欧阳萧雨已经有了这么多的藏宝,居然还不满足,难怪最后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吴良品低声道:“唉,真是人为财死,先把此地封妥,改日再叫人来运走吧!”
逸点点头,立即默默的走出地下室。
两人走出秘谷,关妥暗道后,便默默的走向前院。
出来后,他们望了那地狱般的现场之后,立好盘坐在厅中运功复原貌。
沉默许久的吴良品,终于开口道:“阿逸,现在白灵教消灭了,你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到明年比武的权票了,我一直希望你能夺得武林的最高荣誉,你也别让大家失望,回去后,我把我所能及的武功都传授给你,你可要认真学啊!”秦逸喜忧参半地念道:“谢谢帅兄对我这么好,现在我百花教虽说是没有什么帮派再来打扰了,可是教中的事仍然很多,我怎么忙得过来呢,而且如今回去又怎么向欧阳姐妹交代她家人的事呢?”
吴良品拍拍他的肩,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不用太难过了,为兄告诉你怎么做吧!教中的事务有乌老和其夫人照料,店中的事有几位贤淑的夫人,当然我也会帮你的,至于欧阳姐妹并不是那种不解人情的女子,你只要好好的解释清楚,她们一定没什么异议的,放心好了。”
秦逸听到吴良品能够留下来帮他打理百花教,心中的情绪马上高涨起来,立即从榻上跳下来,大喜道:“真的吗?帅兄愿意留下来帮我,太好了,我一生中最最珍惜的朋友及大哥终于可以不再与我分离了,我太兴奋了,谢谢你,帅兄,我参加比武,我一定好好的学武,不过,你可得把绝招教给我啊!”吴良品看着他,笑眯眯的拍拍秦逸的肩膀,轻声提醒道:“我们边走边谈吧,天亮了,来,走啦,下次再来拖珠宝吧!”
秦逸点头应道:“好咧!”
两人迎着朝霞兴高采烈的往山下走去
秦逸踏进百花楼的后大厅,大花、小花领着美娇娘五人跪迎门旁,依足妻婢的礼节,欢迎凯旋归来的丈夫。
他想不到众女都这么乖,正不知如何还礼,手足无措时,大花笑着请他坐主位处,和小花亲自动手为他宽衣,五女则欢天喜地到后进的浴堂为他准备热水。
秦逸享受着小家庭温馨的气氛时,不由又想起白灵教的事情,现在兴奋的欧阳姐妹还来不及细问情况,但是肯定是会问的,如果问起来,他该怎样说才比较妥当呢?
疲累得他也不想多去费劲思量了,到时应该息有办法应答的。
欧阳姐妹成熟丰满多了,人也懂事了许多,不但有怪他戚然不乐,还和其他娇娘悉心伺候他,用美丽的胴体来抚慰他受到严重消耗体能的身体。
迷迷糊糊中,加上长途跋涉之苦,秦逸也不知自己如何爬到榻上,醒来时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分。
宽大的榻上,温暖的被内,身上只有薄亵的欧阳贝紧搂着他,睡得又乖又甜。
秦逸略一移动,她便醒了过来,可知她的心神全摆在爱郎的身上。
欧阳贝柔声道:“肚子饿吗?你还没有用晚膳呢!”
秦逸拥紧她道:“有你在我的身边,其他的一切都忘了。”
欧阳贝欢喜地道:“你回来真好,没有了你,一切都失去了生趣和意义,我们几个人不想经营生意,不想游湖玩耍,什么都不想,每天都在计算你什么时候会回来,从未想过思念一个人会是这样痛苦的。”
“我不是才离开十几天吗?为了想我,连生意都交给伙计,自己不管啦!”说完,秦逸在她小鼻子上轻轻吻了一下。
欧阳贝娇笑了一下,依在他怀里不再言语。
秦逸知道聪明伶利的她是在等侍自己诉说白灵教的情况,她知道他会告诉她的,所以也没怎么盘问。
秦逸思索了片刻,终于伸手托起欧阳贝的下鄂,让她看着自己,轻轻地说道:“贝儿,这次去白灵教本想把爷爷和家母接下来,可是”
“不用说了,我知道他们肯定出事了,现在好了,我和姐姐的亲人都死了”
欧阳贝一改刚才欣喜雀跃的神情,凄凄地哭起来,悲悲泣泣地让秦逸听了好不心疼。
“还有我了,是不是你们的心里没有我,我可是你的丈夫,怎没听到到你把我算到你亲人的行列中去了,真够坏的!”秦逸故意逗她道。
欧阳贝不搭理他,搂着他的脖子隐隐地哭着。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还有我在你们的身边,一生一世的保护你们,你这样子,让我很难受的。”
秦逸边说边为她擦着眼泪,然后再把她紧紧的拥入怀里。
欧阳贝依然轻声泣着:“白灵教没有了,辛辛苦苦创建的教说没有就没有了。”
“白灵教没有了,还有百花教了,你还是百花教的第二号人物了,不要心疼啦!”秦逸揉揉她的头,安慰她道。
半天后,经过秦逸不断的劝说和安慰,欧阳贝渐渐平静下来,并默认了这个事实,失去亲人,她的心是痛苦的,可她毕竟还拥有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想着想着,也就慢慢释然了。
秦逸见她仍然一副忧郁的样子,轻声道:“贝儿,这么久了也不说一句话,你是不是打算不一夫君啦!”
欧阳贝娇声道:“你别瞎猜了,讨厌!”
秦逸移身过去,紧贴着她的背臀,两手探出,用力箍紧她的柔软的小腹,咬着她耳朵道:“那你干嘛不理我?”
欧阳贝娇躯一阵抖颤,靠入他怀里道:“理你,理你,小器鬼!”
秦逸将她的娇躯扳起来,贴身紧搂。欧阳贝怎受得住,脸红如火,呼吸急促,春情荡漾。
秦逸重重吻在她朱唇上,两手贪婪地抚摸着。
一来是因为弥补她失亲的痛苦,二来她的肉体丰满迷人,三来因她是他的爱人,就像其他六女一样是他的爱人般。
秦逸享受着这份冲动中的美丽,又似是宁静中的美丽。
接下来的日子,秦逸忙忙碌碌地料理着店里的和教中的事情,好在有吴良品的协助,也让他有一些忙中偷闲的时候,古家姐妹因对自己父亲所作所为过度的失望,在得知白灵教发生的事情后,也没有太多的伤心,她们的心早已凉了。
为了争当武林盟主,而有更大的优势来做善事,也为了众人对他寄托的希望不变成失望,秦逸闲时便在后厅中习武,吴良品也将罕世的墨子剑法中的“狂啸剑法”传授于他。
秦逸对此也大感兴趣,用神练习,心中狂喜,原来这三大杀式全是攻击的剑法,与乌名乐教他的天下第一剑的以守为主大相迳庭,不知是墨翟晚年心态改变,创出了这主攻的三招,以补剑法的不足。
名虽为三剑,但每剑至少有百多个图形,可知复杂至怎样程度。
最巧妙的是这三招全与防守有关,故可天衣无缝地配合在各种剑法中。
第一式名为“以守代攻”
第二式我来“以攻为守”
若说第一式稳若崇山峻岭,这第二式便若裂岸的惊涛,有沛然莫测的威力。
只是这两式,实已尽剑道攻守的窃要,配合起“天下第一剑”威力增强了不知多少倍。
第三式名为“攻守痕兼姿”变化更是复杂,但却非另两式混合,而是玄奥之极的剑法,不但攻中有守,守中有攻,最厉害处是变化无穷,随时可由攻变守,由守变攻,练的秦逸心神俱醉。
这时他已无空立在酒楼里,拿起木剑,来到园中,专心一致地把这三招剑式,研练起来。
众女则坐在园中的小亭时,看着爱郎苦心专志地挥剑起舞。
秦逸开始时,还需吴良晶的指导,于是停停看看,边看边练,练到得心应手时,每剑挥出,或砍或劈,或刺或削,其中都隐含剑道的至理。
不知不觉间他沉迷在奇奥巧妙的剑法里,浑忘一切,这种美妙的感觉,自从习剑以来,还是首次尝到。
木剑在帛卷运力用劲的指引下,忽似轻巧起来,破空之声反收敛净尽,变成沉雄的呼啸,更增使人心寒胆落的威势。
他又配合原体的墨子剑法,再度演练,一时剑气纵横,生出亦静亦动,静时有若波平如镜的大海,动时则似怒海激涛,变化莫测。
众女看得心神俱醉,都啧啧称奇。
乌名乐和慕荣丹坐在石椅上也在观赏他练剑,慕荣丹的肚里已经怀有几个月的身孕了,不要一个月就要做母亲了,两人相依相伴的依靠着,各自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幸福的笑容。
沉浸在剑舞中的秦逸,每一姿态都妙至毫巅,每一个动作都表现出人类体能的极限,既文静又激烈,形成惊天动地泣鬼神的气势。
时间飞快地溜走,当听到众女在旁欢呼雀跃的声音,他才知道不知不觉练了三个时辰的剑法。
对于未习墨子剑法的人来说,要练这三式可能三年都没有成果,但对秦逸来说,三个时辰已足可使他脱胎换骨,得益不浅。
秦逸一点劳累的感觉也没有。
众女见他停下练剑,连忙奔过来,献茶的献茶,拭汗的拭汗,让秦逸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大花边替他整理衣裳,边赞道:“阿逸,你的剑舞的太棒了,明年的武林盟主非你莫属!”
“对呀,对呀,如果他是盟主,咱们可是盟主夫人啦!”兰纯子开心的边跳边嚷。
秦逸望着她们道:“就算没有得到盟主之宝座,我今生也无憾了,能拥有这么多的贤妻,我真的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没想到吧,小小的酒庄伙计!”兰纯子调皮地取笑道。
秦逸笑吟吟地摇摇头,众女围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个个面容艳美,身段迷人,神态兴奋。
秦逸情不自禁的笑道:“好了,闹够了,我们就进内歇息吧!”
大笑声中,不等她们停下嘴来,秦逸便左拥右抱着几位美娇娘进厅去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