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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弃武回到聚贤栈时,聚贤栈内一片黑暗,所有之人早巳入睡。
他飘身进入客栈,进入西跨院一到门外,就听到了不老叟沉睡的打鼾之声。
丁弃武并不叫门,悄悄把门闩撬开进入了房间之内。
他先点起灯烛,定神看时,不由直皱眉头。
只见不老叟并不是睡在床上,而是睡在地上。
桌上还有残酒剩菜,一张椅子倒在地上,而不老叟就是睡在倒了的椅子一旁。
这情形可以很容易的想出来,不老叟坐在桌前喝酒,喝得醉了,睡了过去,不小心弄翻了椅子,以致人也摔在了地上。
但是,他并未因摔倒而醒来,就这样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若不是因了天狗星之事,心中十分难过,丁弃武真会被这情形他逗得笑了出来。
他首先扶起椅子,而后又扶起不老叟,使他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方才急急叫道:
“老丈醒醒!”
任凭他如何叫法,不老叟根本没有醒来的意思。而且,鼾声也始终未停。
忽然,丁弃武吃了一惊。
原来他忽然发觉不老叟的声音愈来愈加微弱,虽然鼾声未停,但却低弱了许多,同时,这样硬推硬拉,都无法把他弄醒,也是一件很不平常的事情。
他仔细观察不老叟,更发觉了许多疑问,只见他的口唇发紫,鼻中也流出了两滴黑血。
丁弃武大惊,急忙用力摇撼了他几下,更附在他耳边叫道:“老丈!老丈”
但不老叟仍然毫无反应。
丁弃武略-一思忖,急忙从怀中取出那颗蜡丸,把不老叟的牙关撬开将那颗药丸给他服了下去。
不老叟毫无知觉,丁弃武又将自己的右掌抵到他的气海穴上,以自己的一股内力缓缓攻去,期使不老叟服下的药丸药力早些化开。
然而,怪事又发生了,不老叟在药丸入肚内力催动之下,并没有好转,反而呼吸也越来越加微弱,最后竟一切静止了下来。
不老叟死了!
丁弃武不为愕然,怔怔的呆了许久。方才如梦初醒更加把内力攻了过去。
但不老叟确实死了,心跳已止,呼吸已停,任凭丁弃武用什么方法,也没有使他再活过来。
丁弃武终于颓然停了下来,瞧着不老叟的尸体,一时弄不清是什么原因。
但有两点他是知道的,第一,在使他服药之前,他已经出了毛病,是沉睡不醒,鼻中流出的黑血,发黑的口唇都可以做为证明,第二,天狗星垂死之前不会撒谎,那颗药必是救心疾的灵药,那么可以知道不老叟并非死于心疾!
那么!他是怎么死的?
丁弃武立刻想到了酒菜,他连忙查看了一阵,但却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再仔细检查不老叟,只见他确然巳死,尸体也己逐渐僵硬。
但地究竟死于什么原因,一时却不易查得出来,那口唇的青乌之色,有些中毒的模样,但眉宇之间,掌心之中,却看不出青乌之色,似乎又不是死于中毒,使丁弃武不禁大感为难起来。
终于,他决定再去一趟关爷庙,找天狗星问个水落石出。
虽然,天狗星时光不多,但除了找他之外,这个谜只怕很难解得开了!
思忖既决,于是不再迟疑,当下立刻离开聚贤栈,风驰电掣又向关爷庙驰去。
关爷庙中十分寂静,丁弃武轻车熟路,飞身进入庙内,立刻向东厢扑去。
但他立刻又怔住了,原来东厢之中黑漆无光,已经熄去了灯烛。
这是不大合理的事,因为天狗星已经将要死去!而又要在死前传一些秘方给孙慧,如何能够把灯烛弄熄,及黑暗之中如何传法?
当下急叫道:“孙老丈!”
没有应声,房中很静。
丁弃武不能再等下去,一推房门,向东厢之内闯了进去。
一踏入房门,他不由大吃一惊,几乎叫了出来。
原来天狗星躺在床上,早巳死去,而孙炳炎与孙慧父女两人也都躺在了就地之上,三人俱都脑浆进裂,死于非命!
丁弃武不由跺足叹道:“这是我害了他们,我害了他们,我早该想到这一点的,为什么找竟没有防止!”
然而,事情毕竟已是太迟了。
瞧着床上床下的三具尸体,丁弃武不由心如刀割,自责不巳。
不论那用印天掌及震天掌伤了天狗星的人是谁,他一定不会那样离去,而天狗星以及孙炳炎父女三人的武功又都是那样平庸,自己一走,那人趁机复至,所以才轻而易举的要了三人的性命。
他黯然退出东厢,站在院中一时不却应该如何是好!
他为了救治不老叟的心疾,才来关爷庙中找天狗星,不料在关爷庙中遇上了孙炳炎父女,他们这些人谁又料到会在一夜之间相继被害而死?”
他在大殿前的石阶上坐了下来,慢慢地平下心来思忖。
然而,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能推断他们是死于长白八熊之手,至于不老叟是如何死的却仍是一个未解之秘。
忽然一他听到一阵步履之声。
脚步声正是向关爷庙前走来,在这深夜之中,有人来到关爷庙,自然是十分使他注意。
他飞身而起,纵到了大殿脊之上,悄悄向外面看去。
只见两个人巳经走到了庙前。
丁弃武目光犀利,早巳看清了两人是谁,当下微微有些惊喜,于是飞身而下,向那两人迎去。
那两人见丁弃武突然现身,初时也是一惊,及至看清了是丁弃武时,不由也十分惊害。
原来那两人是路九重与路文杰祖孙。
丁弃武连忙施礼道:“前辈久违了!”
路九重连忙还礼,激动的道:“原来是丁少侠,老朽正在到处找你,想不到能在此地相见。”
丁弃武忙道:“在下也十分急于想见到前辈与路兄!”
说着向路文杰投注了一眼。
路文杰因有祖父在场,不便插口多说什么,只是向丁弃武拱了拱手。
丁弃武试探的道:“这些天来,不知前辈去了那里?”
路九重长叹一声道:“老朽去远途寻一个故友,想不到十分不巧,竟与他缘悭一面!”
丁弃武道:“想是他不在家中。”
“不”
路九重摇摇头,黯然接下去道:“他死了,已是天人水隔,再也见不到他了!”
丁弃武怔了一怔道:“华山的事,想来前辈已经知道了吧?”
路九重沉重的点点头道:“这是敝派的不幸,想不到会遭此大劫,而那天皇教偏偏选中了敞派!”
丁弃武道:“眼前在下也遇上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
于是,他把近中发生的事,都一一的说了一遍!
路氏祖孙也听得直皱眉头,路九重思忖着道:“老朽可否去看看那三具尸体?”
丁弃武点头道:“当然可以,在下是因为不忍心再看下去,才故意避了出来的!”
路九重忙向路文杰道:“你陪着丁少侠,等我去看看!”
路文杰连忙点头应着,路九重遂独自向东厢房内走去。
路文杰瞧瞧丁弃武道:“这些日子来,江湖中真是不幸!”
丁弃武点点头道:“不错,不幸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路文杰迟疑了一下又道:“恕我问你一件伤心的事,白采萍替你生下的孩子现在好么?”
丁弃武心中像被刺了一刀,回望着路文杰,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路文杰有些歉意的道:“对不起,一定是我的话”
丁弃武打断他的话道:“不要紧,我还经得起打击,不过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微微一顿又道:“他寄养在于家堡,有一次我去看他,但是没有见到,因为”
路文杰吃了一惊道:“因为什么?”
丁弃武道:“于家堡被人纵火,我那儿子幸亏被于家堡主所救,眼下随着于碧青姑娘住夜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有于姑娘照顾他,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
路文杰心事重重的点点头道:“唔!”
两人说话之间,只见路九重已经由东厢之内缓缓的走了出来。
路文杰急忙迎了上去道:“爷爷,怎么样?”
路九重双眉深锁,瞧着丁弃武道:“丁少侠认为他们是死在何人之手?”
丁弃武怔了一怔道:“难道不是死于长白八熊之手?”
路九重摇摇头道:“依老朽看来,很可能是死于天皇教之人的手下!”
丁弃武恍然道:“不错,我也发觉那种重手法像是天皇教的人所为,但因为长白八熊的事闹得风风雨雨,竟把这一可能给疏忽了!”
路九重苦笑道:“眼下江湖上可真热闹,天皇教、长白八熊,真不知闹成什么样子了!”
丁弃式道:“前辈目前”
路九重道:“老朽本来打算远去昆仓看看昆仑派掌门,但后来”
微吁一声,住口不语。
丁弃武叹道:“那么前辈为什么又不去了呢?”
路九重叹口气道:“世清冷暖,老朽觉得何必万里迢迢去碰一鼻子灰,因为昆仑一派不见得会冒这样大的风险!”
丁弃武道:“但唇亡齿寒,昆仑派不该坐视!”
路九重淡淡一笑道:“另外,也还有一个别的原因,那就是昆仑一派并没有什么了个起的地方,比我华山一派高明不了多少,就算他们肯于全力相助也不见得就是天皇教的对手,所以老朽想来想去,还是不去的好!”丁弃武点头道:“前辈说的也是”
微微一顿又道:“不知前辈可曾听到过少林一派的消息?”
路九重摇摇头道:“少林派已经毁在了有心人的手里,短时间之内绝不会抬起头来,打听他们又有什么用处?”
丁弃武叹口气道:“对眼下的局势,前辈可有什么高见?”
路九重沉重的道:“老朽已是家破人亡,祖先若干代的基业也巳毁于妖人之手,老朽还有什么可说的”
说着不禁又连连叹气。
丁弃武沉凝的道:“在下倒有一个想法,却不知是否能够顺利实现”
路九重忙道:“不知丁少侠有什么打算?”
丁弃武进:“眼下天皇教占据华山,正在大展羽翼,欲图霸服天下武林,如今长白八熊入侵中原,自然对天皇教不会低头”
路九重接口道:“依丁少侠说来,他们之间必然会大起冲突,我们只要袖手旁观就可以”
丁弃武摇头道:“不然,一开始他们也许会互不相容,起动干戈,但一旦他们认为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反而会使正大门派的侠道人物坐收渔利时,他们很可能会联起手来”
路九重连连点头道:“这顾虑很有道理,一旦他们联起手来,那情形就十分可怕了!”
丁乔武道:“所以在下认为必须把他们双方挑拨起来,使他们成为死敌,让天皇教觉得绝不能使长白八熊插足中原,让长白八熊觉得天皇教才是他们侵入中原的唯一大敌,等他们挤得两败俱伤时,我们再出头收拾他们,也许会事半功倍!”
路九重连连点头道:“不错,丁少侠说得很有道理。不过”
微微一顿,目注着丁弃武又道:“说得虽然容易,但做起来却也相当困难。”
丁弃武同意的道:“这的确是一件十分艰巨的工作,好在今夜巧遇前辈与路世兄”
说着投注了路文杰一眼,又缓缓接下去道:“我们正可以商议商议驱骄弭乱之计!”
路九重忙道:“老朽活了这一大把年纪,在武林中也是一派之尊,从来没钦服过什么人,但对丁少侠却是由衷的敬服,从现在起老朽就代表武林侠道群雄尊丁少侠为首,主持荡魔弭乱的大计”
丁弃武道:“前辈太看重在下了,这使在下如何当得起?”
路九重认真的道:“丁少侠不必客气,更不能推辞,须知老朽是由衷之言!”
丁弃武点头道:“在下知道前辈的心意,但眼下还谈不到首领不首领的问题,在下想和前辈分头办事”
路九重道:“丁少侠有什么计划,尽管明言,老朽等一定按计行事!”
丁弃武道:“眼下最重要的工作第一是联结天下侠道群雄,组成一股正义的力量,以对抗长白八熊与天皇教,使武林危而复安”
路九重点头道:“这是自然。”
丁弃武又道:“少林派受害甚深,已经弄得一蹶不振,前辈的华山派又被天皇教占据了总舵,情形比少林还糟,昆仑派远处西垂,远水难救近火,老实说,如今武林中已经元气大伤,对于武功诡异,声势汹汹的天皇教与长白八熊巳到了无力抗拒的地步”
路九重黯然叹口气道:“情形确是如此!”
丁弃武道:“尽管情势如此不利,我们更要发奋图强,以前辈在武林中的声望与地位,登高一呼必然群雄竟从,这件事定要前辈去办!”
路九重忖思了一下道:“老朽虽然薄有微名,但眼前天下大乱,一般人无不惶惶但求自保,能有多少人肯于听老朽的号召,实在很难预料”
微微一顿又道:“不过,既然丁少侠指定了要老朽去办这件事,老朽一定尽力而为”
丁弃武点头道:“前辈不辞艰巨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路九重道:“丁少侠所说的第二件事又是什么呢?”
丁弃武道:“自然是挑拨天皇教与长白八熊之间的仇恨了,这件事”
一直不会开口的路文杰忽然应声道:“这件事小弟愿意去办!”
路九重首先一皱眉头道:“你”只说了一个你字,下面的话又停了下来,因为他觉得有些话不便开口。
丁弃武微微一笑道:“这件事在下打算自己去办!”
路文杰道:“至少,可以让小弟帮助!”
丁弃武摇摇头道:“路世兄应该帮助的是令祖父,在下”
话锋一顿也住口不语。
路九重干咳了一声道:“丁少侠的话对,挑拨天皇教,长白八熊间的仇恨,非有绝世的武功不可,凭你那点武功与不但不能挑拨了他们之间的仇恨,反而会因之误会!”
路文杰不便再说什么,只好沉默了下来。
丁弃武瞧瞧欲曙的天色,道:“为了武林的安危,事情既经决定,我们就该分头去进行!”
路九重道:“我们还该说定一个此后联络的地方。”
丁弃武忖思着道:“以前辈看来,应在什么地方为宜?”
路九重皱眉道:“少林,华山都已不是可供联络的地方,只好另外指定一个地方了!”
丁弃武道:“在下倒知道一处地方,十分隐秘,可以做为我们此后的联络处!”
路九重忙道:“丁少侠说的是什么地方?”
丁弃武道:“泰山傲天峰下的娘娘庙,在一片树林之内,十分隐密,就用它做我们联络的地点如何?”
路九重欣然道:“泰山地方适中,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丁弃武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决定了。”
路九通颔首道:“老朽从现在起,将动用一切力量,把天下豪雄拉拢到一起,使他们为荡魔弭乱卖命出力”
微微一顿又道:“丁少侠可有什么事需要老朽效劳的么?”
丁弃武忖思着道:“既承前辈问起,在下”
说着又迟疑了起来。
路九重爽朗的一笑道:“丁少侠想说什么,根本不用顾忌,只要老朽力之所及,一定会全力去办!”
丁弃武也自嘲的一笑道:“眼下庙中的几具尸体”
不待他说全,路文杰立刻接口道:“我会负责埋葬他们!”
丁弃武道:“谢谢路世兄,另外,聚贤栈的西跨院上房裹还有不老叟的尸体”
路文杰立刻应道:“我也完全负责。”
微微一顿又道:“除此而外,丁兄没有另外的事让我们去办了么?”
丁弃武轻吁一声道:“虽然有些事,但”
路九重道:“这就是丁少接见外了,既然患难与共,同舟共济,丁少侠就不该再有这么多的顾忌!”
丁弃武道:“小儿寄居在于家堡,但自于家堡被火烧后,巳由于家堡将其令媛与今儿寄居于另一处秘密之地,在下一直未再去看过”
路九重道:“这个容易,老夫可以抽空去一趟于家堡,顺便拉于大刚入伙!”
丁弃武道:“于堡主住在距于家堡不远的刘家庄刘员外家,现在不知”
路九重笑笑道:“这不用丁少侠担心,像他那样有名的人,老朽一定可以把他们找到!”
丁弃武道:“那就拜托前辈与路世兄了!”
目光微转又道:“另外,跟随在下的两名仆人,二楞子与胡瘸子,以及一位铁指道人都去了伏牛山,至今没有下落,还有白门的最幼弟子李白玉也去了伏牛如果前辈不怕路远,在去泰山的途中顺便去一趟伏牛山,查看一下他们的下落,一齐到泰山会聚”
路九重点点头道:“这个放到老朽身上也就是了。”
丁弃武道:“如此在下就可以专心去办事了!”
路九重凝重的道:“老朽还有一句话,希望丁少侠记在心中,千万不可忘记广
丁弃武怔了一怔道:“不知老前辈有什么指教?”
路九重道:“丁少侠是武林希望之所寄,今后的武林安危重责,差不多都落在丁弃武肩头之上,希望丁少侠珍重凡事小心!”
丁弃武忙道:“多谢前辈关切,在下一定牢记不忘!”
路九重道:“行了,老朽也没有太多的话说,我们可以分手了!”
丁弃武连连点头,正欲离去,却又想起了一件重大的事来,当下忙道:“前辈可知道秋天文这个名字?”
路九重不假思索的道:“可是武林十杰之首的圣手樵隐秋天文?”
丁弃武连连点头道:“正是他!”
路九重略一思忖道:“我知道丁少侠的意思了”
微微一顿又道:“秋天文是由长白归来的唯一之人,此人隐居何处还是早已谢世,没有人知道详情,能找到此人,是对付长白八熊的一个好办法”
丁弃武点头道:“前辈猜的不错,在下正是这个意思!”
路九重道:“一路之上,我会慢慢打听此人!”
丁弃武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向前辈告别了!”
路九重又道:“少侠千万记住老朽的话,一切小心!”
丁弃武道:“我知道,在下一定时时刻刻记住。”
于是,他与路氏祖孙作别,独自一人定出了关爷庙,仰头看时,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色,一天就快要大亮。
他抱着沉重的心情踏上了征途,远离了黄官渡。
他没有再去华山,因为他想先找找白八熊,看看他们究竟是些什么样的人物,同时,他要让长白八能知道天皇教不容于他们。
这机会很快的就来了。
那天黄昏,丁弃武到了一处叫做长青镇的市镇之上,原来那市镇上家家门前都栽着青翠的树木,使一处不算小的市镇俱都笼罩在一片青葱之中,救而有了“长青镇”的美名。
丁弃武走入市镇之中,顿觉精神一爽,因为像那种别致的地方,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是她找了一家酒楼上去喝酒。
他心情十分沉重,很想借酒来麻醉一下自己,放而大口的喝着,不多时就已有了醉意。
酒楼上客人不多,邻座是一位二十岁上下的白衣少年,也在独自喝酒。
丁弃武喝得有了醉意,忍不住微微吁叹了一声,低低的吟道: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画日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
吟声未落,忽见那位白衣少年笑吟吟的擎怀走了过来道:“这位兄台尊姓?”
丁弃武醉眼朦胧的瞧了他一眼道:“在下姓武。”
原来他不愿让别人知道他就是丁弃武,故而冒说姓武。
白衣少年把酒杯一放,顾自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笑笑道:“原来是武兄。”
丁弃武暗暗皱皱眉头道:“还没请教兄台?”
白衣少年笑容可掬的道:“小弟叶赫金。”
“叶赫金”
丁弃武忍不住微微一笑道:“叶兄的名字非常别致。”
叶赫金也笑笑道:“小弟的名字大约就是妙在中间的那个赫字上,大约很少人把这字用在名字之中,所以武兄听起来会觉得有些不大顺耳。”
丁弃武摇摇头道:“在下是说叶兄的名字别致,并不是不顺耳,叶兄不要误会。”
叶赫金爽朗的一笑道:“这怎么会,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
目光微微一转道:“武兄必也是武林中的人么?”
原来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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