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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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不快点走。”一个穿蓝色短袖的男孩拉着我的胳膊往网吧里进，我和他一起走近一个正在玩游戏的初中生面前，那人斜眼看了我一眼就开始对着屏幕向我讲话：“你每月都该交保护费的，这次怎么不愿意了。”

    我心里是一万个不想给他们这群垃圾交管理费，但是他们捣乱的本事实在太高了，要是不想打架好好学习的同学像我这样的总会给他盯上的。我总想当面顶撞他但每次见了他都想以一种委婉欺骗的方式混过去。

    “要不下个月一起交，我身上没钱。”我脸上堆笑着给他说，他却凶狠地抽起了自己的脸部神经告诉我：“你这次又想骗过去呀。”

    话随不多可听起来很认真，几个穿脏校服的小弟已经围过来像是要在网吧里动手一样“好吧，要不然我请你吃一顿。”我从口袋里拿出三张八折优惠餐劵在他们面前比划着。

    这种穷鬼混混看到这些就立刻睁大了眼。“我现在也确实饿了，你带我们走吧，就在旁边的商场是吧。”班里的老大站起来让别人替他玩。

    然后搂着我和刚才那个蓝短袖一起走出了网吧。我带他们到商场的三楼吃饭，因为我是要乘机开溜到妈妈的办公室里去，妈妈上班的写字楼也在三楼和对面一片食肆很近，中间有一个公共厕所和一个游戏厅把它们隔开。妈妈四十岁的人了。

    和爸爸离异以后整天还要穿着高跟鞋去上班，辛辛苦苦地养着我，我可不能和这些学校里的混混玩在一起。到了三楼我告诉他们先上厕所。

    然后我们一起走近了妈妈公司对面的公共厕所里，厕所大门进去才是分开的两扇男女厕的门，可男厕门口放着维修的牌子，女厕的门却是敞开着。

    蓝短袖脸上起了一个兴奋的表情，拉拉他的老大然后再看看我，老大这时也兴奋地说：“以前你们那帮小弟经常在这里偷窥，今天我倒是也要碰一下运气。”说完拉着我们走进了女厕里。

    不大不小的女厕靠墙横着一排蹲坑，是连通的，里面响着水流的声音和一阵阵屎尿味。蹲坑在高于地面的两层台阶上，让我们站在下面的水池边就可以欣赏到一面面水泥板隔开的木门下面很大的空间，如果有女人蹲在那里，大屁股尖和里面的毛肯定能尽收眼底。

    “你们平时都是怎么看。”老大对着蓝短袖小弟问着，他指了指旁边一个堆杂物的隔间，看上去很小，里面堆满了拖把扫帚。

    老大和他把那些东西搬开然后开始往里面藏，我看里面果然很窄，就像趁他们挤进去的时候偷偷跑到妈妈的办公室去，这时老大会意地看了我一眼，急忙拽住我的衣领把我先压进去，两人的后背重重地靠在了我的胸口。

    然后勉强轻轻地关上了杂物间的门，就等他们的猎物从外面走进来。“上次一个高跟鞋骚货穿着低胸衣走进来，还拉开领口推她的奶子，把我们爽的。”蓝短袖眉飞色舞地讲解着“别出身，有人来了。”我听老大紧张地向他做了个手势。

    接着也听到嗒嗒嗒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我在他们身后只看老大和他们从外面的门缝里通过拖把扫帚的间隙向外窥看。

    虽然女人的高跟鞋声音我听多了，家里的妈妈整天就穿着高跟鞋去上班，在家里也是高跟拖鞋嗒嗒地在地板上走来走来去，但是每次她从外面回来在楼梯上的脚步声都可以让我分辨出来，可能妈妈的步伐我比较熟悉。

    眼下耳朵里传来的声音有一种直觉告诉我门外站着的是妈妈，她的公司就在旁边，到这里来入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我经常在家里看绿妈小说，那些校霸搞熟女的故事每次都让心情大爽，有时候在睡梦里面竟偷偷地把妈妈带进故事里去，弄的最近她竟然成了我意淫的主题。

    “她在洗手。”蓝短袖小声地说话打断了我的思路却也继续着我心里的兴奋。“我知道，待会儿让她听到就全完了。”

    老大还是很冷静地在观察，过了一会儿水声停止，高跟鞋的脚步声迈向了蹲坑的台阶，随着当的一声木门被关上了。

    这时候蓝短袖高兴地和老大使个眼色以后就悄悄溜出门外，我在跟在后面看见他们两个缓缓走到了台阶下方，顺着他们的眼光一抬头就望见了右半边一个大白屁股和一个高跟鞋上的肉色黑斜纹丝脚蹲在隔间里面。

    我不确定是不是妈妈但我很想知道妈妈是否在被他们偷窥，所以记住了高跟鞋的样子，是金黄色底子红色镶边粗跟圆头的样子，4寸高的鞋跟踩在坑旁边，中间夹着的大屁股正在往外兹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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