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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和向芊芸被郑盈盈带回她大帐。
一进盈盈帐内他就像刘姥姥逛大观园般好奇的东摸摸西望望,还跑到她大位上把玩那些吐蕃的兵符。
“没啥不一样的,和大周差不多相同。”向芊芸和众吐蕃诸将军见他竟然这么悠闲自得的好像回到自己的营帐里一样的自在,一点都没有做俘虏自觉。脸上表情复杂交错。
郑盈盈叹了口气,缓缓坐在帐前说道:“林阿真你好自得啊,信不信我杀了你?”
一说完,向芊芸脸色大变,紧紧护在他的前面。阿真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别紧张,放松,放松。”
向芊芸退开,他脸皮之厚也不客气的自己走到帐前旁的椅上就坐了下去。
“来到这里过的好吗?”阿真顿了顿问道。
“你们全下去。”郑盈盈挥着手命众将退下。
“军师,大周人生性奸诈,还是小心为好。”曹宗着急了。
“我自有分寸,下去。”郑盈盈板起脸再次下令。
“曹宗,腾出个空帐让这位姑娘住下,要好生招待,不可懈慢。”她指了指向芊芸缓缓说道。
吐蕃众将见她发怒了,蠕了蠕沫液不敢再劝,缓慢的走了出去。
“我不去,我在这里陪你。”向芊芸见吐蕃女军师这样交待,着急抱着阿真的手。
阿真见郑盈盈挑起眉毛,要发火了。赶紧安慰道:“芊芸,你先去睡一觉,我和她谈谈,放心吧,没事的。”说完还把她转过身向外推去。
向芊芸一走。郑盈盈脸无表情的讥讽道:“这位爷,来这里过的比二十一世纪还要好呀,左拥右抱好舒服吧。”
“也没有啦。不讲这个,说说你怎么掉到吐蕃来了,过的怎么样?”阿真半好奇半关心问着。毕竟同是二十一世纪人,而且还是前女友的邻家小妹。
“我也不知道,掉下来就昏过去了,醒来人竟然到塘脱了。”
“塘脱是哪里?”阿真还真的不知道古代的塘脱是二十一世纪中国哪里。
“西宁这里。”郑盈盈白了他一眼。
靠,两人一起坠机,一掉湖南,一个掉西宁。空中的风好大啊,把牛都吹起来了。
“然后呢?”阿真好奇问道。
“刚好吐蕃大王死了,两儿子正闹着。然后我被现在这位王上给救了,出了些主意,我就变成了现在这个王上的义女了。”
“哇,这么精彩啊,骗小孩子去吧。你当我这么好骗啊。”阿真才不相信这些电视上的狗血剧。
“真的,我没有骗你,真的被吐蕃的王上收做义女了。”郑盈盈认真的说道。
“当情f还差不多,你那王上刚死了老爸,大概也年轻着呢。不然当王妃也行。”阿真还是不相信。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我说的是真的,而且这个王上已经快六十岁了。”
“得了吧,这个王上快六十岁了,那他老爸不八十多岁了。古人有活这么久的吗?”阿真很不屑,怀疑她八成是当了情f见了老乡不好意思说。
“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给我剁了。”郑盈盈气的全身发抖朝帐外怒喊,瞬间大队人马上冲进帐内。
“好好好,我相信,我相信。”阿真赶紧摆摆手,亮出无比真诚的眼神。
郑盈盈缓了缓怒气。向众兵卫挥了挥手,众兵卫就退下了。
“你呢?”她缓缓的问道。
“我掉到湖南了,而且还掉到犯罪现场了。”阿真讲到,马上想起婉儿那张可爱的脸庞,老脸顿时柔软无比
郑盈盈见他露出如此柔温的表情奇问道:“什么犯罪现场?”
“夜黑风高时,有一个粗壮大汉压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正在进happy的事情,不巧我掉下来把那壮汉压死了。救了那小姑娘,小姑娘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他还没说完,郑盈盈用狐疑,不!是根本不相信的表情喊道:“得了得了,扯鬼去吧。”
“我说的是真的。”阿真无比认真的喊道。
可是郑盈盈还是不相信:“算了,我不想听了。你现在吃好穿好过的好就可以。”
现在他终于知道刚才为什么不相信她话,她要气愤拍桌了。
“好吧,那你现在抓了我,你想怎么办?”阿真摊摊手,耸耸肩。
“我还没想好,你杀了我们这么多吐蕃士兵,不杀你我心里痒痒的。”郑盈盈阴阴的对着他说道。
“挖靠,这么狠,我记得你大一的时候脾气很温和,也很乖巧啊。”阿真斜着眼凝视着她,突然叫道:“我知道了。”
郑盈盈原本凝视着他,见他突然的叫道,吓了一跳问道:“你知道什么?”
“你有双重人格。说不定有精神分裂,要赶紧看心理病生才好。”
郑盈盈一听,一口血差点从嘴里喷出来,紧握的小拳头怒吼道:“来人”
刚喊到一半就被阿真打断了:“别动不动就叫来人行不行,很假啊。”
郑盈盈紧握拳头,青筋直冒。来这世界还从来没碰见过自己没办法的事,今天终于遇到了。
郑盈盈缓了缓怒火,好奇的朝他问:“你和宋秋是怎么分手的?”
这都扯到哪里去了,阿真努了努嘴:“来杯茶或酒行不。我很渴。”
郑盈盈点了点头就吩咐下去,很快兵士送来一壶热茶。他提着那壶热茶走到郑盈盈帐桌前,在旁边席地而坐,就像好朋友一起泡茶似的,帮她的杯子倒满热茶,自己也赶紧喝了口,茶叶芬香,精神一爽,人也舒坦了。郑盈盈本来就拿他没办法,可见状也高兴无比,要不是军帐不适合,还真的以为回到二十一世纪和朋友同学聚在茶庄里喝着茶懒度午后的时光呢。
“也没什么,毕业了一般就分手了。”阿真缓缓的回答。
“才怪吧,我经常听秋姐抱怨,每次约你,你都没空。”郑盈盈打破他的谎言。
哪里有空啊,刚出学校的菜鸟什么都不懂当然要比别人更加努力才不会被刷。不然他凭什么短短几年时间坐到市场经理的位置呀。
“没办法呀,刚从学校出来什么都要学,没钱没房没车,当然要比别人更加的努力了,你也知道二十一世纪的工作有多难找。”阿真不以为意的缓缓说道。
郑盈盈点了点头问道:“那分手后,你伤不伤心?”
“忙的来不及伤心,就过去了。”
“有这么忙吗?”郑盈盈狐疑了。
“你以为我很闲啊,我在银行里还存有上百万呢。你以为从大学出来到现在才几年,有房有车还有上百万存款,是天上掉下来的吗?”阿真不屑的哼了哼。
“那你也不能把秋姐冷落到一旁啊,你都不知道秋姐有多伤心。”郑盈盈说完埋怨的蹩了他一眼。
“那我告诉你,等我有空闲时去找她时,她和别的男人脱光了在床上快乐翻滚你信不信。”还伤心了,不知那死贱人有多开心呢。
“胡说,秋姐非常的伤心,你别污辱秋姐,不然我饶不了你。”郑盈盈生气的怒吼。这郑盈盈八成是宋秋的忠实粉丝。
“那个男人身高比我矮一点,长的白白胖胖的,戴着副眼镜,好像还是间规模不错的小开。”他只差没指名道姓了。
“丁晓东。”郑盈盈见他把丁晓东都描述出来,有那么点相信了。
“宋秋她结婚了吧。”他早不以为意了,只是单纯好奇的问道。
“应该结了,原本过些天就要参加秋姐的婚礼了,没想到”说到这里郑盈盈眼眶红红的。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盈盈向他问道:“你有办法回去吗?”
阿真摊了摊手,鬼才知道怎么回去。
“我想也是。”说完郑盈盈泪就掉下来。她家还有爸爸妈妈弟弟妹妹。
“二十一世纪的人八成以为我们都死了。也找不到方法回去,坚强一点吧。”阿真见她这么的伤心,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
郑盈盈痛哭了一阵,才缓缓擦干眼泪。
“好吧,既然没办法回去,那我就恢愎到我吐蕃公主的身份,我该怎么处置你呢?”她用幽深的眼神,无限恐怖地凝视着坐在对面的他。
阿真心中警铃大作,这女人真的有双重人格?
“那个,你可以招我做你的金刀驸马,古代不是很流行的吗?”阿真见她如此恐怖的眼神想都没想的跳起来喊道。
瞬间盈盈卟哧一笑道:“瞧你这软骨头,你以为你是郭靖啊?还金刀驸马呢。”
原来这女人是在吓他,我靠,差点把老子吓死了。
“不过这驸马的主意倒是不错,好吧,你就留下来做我的驸马吧。”郑盈盈三八的笑的东倒西歪。
“不行,我有老婆了。”阿真摆手拒绝。
他这一说郑盈盈立马怒目相视阴沉地问:“你才来多久,就有老婆了。信不信我真的把你拖出去剁成肉酱。”
女人是善变的,有权的女人更是善变的恐怖,以前他不信,现在深有体会了。
“我不是说我掉进犯罪现场了吗?古代女人让人见到脚就要以身相许,而我把她全看光了,不娶她她就要去死,我总不能害死人吧。所以就咬牙娶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你还真是大仁大意啊。佛祖昔日割肉喂鹰,投身饲虎。既然你这么慈悲为怀,我就叫人把你剁成肉泥,然后喂鸡好了。”郑盈盈非常的不屑。
盈盈这番话听的阿真也不管是不是俘虏,气的大拍桌子吼道:“我草,你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动不动就要把人剁来剁去,有病就要去看。”
郑盈盈见他一点都没有俘虏的自觉,竟然敢在她大营里拍桌子,再听他大骂气的全身发抖。桌子啪的比他更大声,吼的比他更猛:“我就要把你剁了,怎么样,有种就不要怕。”
“老子还怕你这娘们,信不信我奸了你。”阿真的火气也来了,口不择言了。
“老娘等一下就把你的那根割下来,看你怎么奸。”郑盈盈也口不择言了。
两人不愧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什么话都敢说。
外面一群吐蕃将领虽退出去,但却怕这大周人加害军师都没有走远,一直在帐外候着。突然见军师大帐内又是拍桌又是摔杯,大冷天里惊的冷汗直流。现在又听见两人骂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个要奸,一个要割。顿时听的是脸红心跳,额头黑线大冒,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时温温雅雅的军师竟然这么凶悍。
现在帐内更是一个要干老娘,一个干大爷的。有听过的,没听过的全出来了。听的这群争战沙场数十年的大老爷们也自愧比不上这两位年轻人,抹了抹冷汗,众人面红耳赤中就退开了。女军师强悍的连他们都不及,还须要他们保护吗?走的远远的还能听见帐内一声比一声还要高吭的骂声。
两人骂的口干舌燥,终于停下来,彼此气喘兮兮的怒目相瞪。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阿真摆摆手。口干舌燥的向帐外喊到:“来人”
门外的一群军士见两人骂声终于停下来,耳根一静,就听帐内有人喊道。赶紧跑了进来。
“给我再彻一壶茶过来。”阿真对着军士命令道。
跪地的军士一愣,怎么也想到这位俘虏竟然敢来命令他,不知所措的望了望军师,见军师没发话,咬了咬牙措败中转身沏茶去。
郑盈盈不可思议地望着阿真,没想到他竟然脸皮这么厚。他被俘虏了耶,是她的俘虏耶。竟然俘虏比她还嚣张,而且还厚脸皮敢命令她的帐卫。
阿真见她睁着牛眼瞪着他,努了努嘴讥讽:“怎么?不是小气的连壶茶都舍不得吧?”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俘虏?竟然敢命令我的卫兵,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真的剁了你。”盈盈指着他,气的手指还不停的发抖。
“我靠,不就一壶茶吗?你至于吗?”阿真用鄙视的眼神说道。
“现在是一壶茶的问题吗?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俘虏,你竟然还那么厚脸皮。”郑盈盈见他竟然用鄙视语气和她说话,火气又上来了。
“我靠,你这娘们这么小气,等你到我军帐,我的兵士也让你命令好了。见过扣门的,还真是没见过像你这么扣门的。”阿真的火气也大了起来。
“老娘是什么人,你那破帐能容下本公主吗?”郑盈盈又再次开骂。
“我草,老子叫也叫了,不然你想要干什么。”阿真火气又再次上来。
“我就要剁了你。”老调重弹。
“整天剁,你是不是女人啊。从快乐男生来的吧。”阿真继续鄙视。
“你才是从超级女生来的。”
骂到一半,一声惨叫响起:“妈的,你这娘们竟然敢丢我。”郑盈盈用那铜制的军符丢的他满头包。
“丢你怎么样,你咬我啊。”
一瞬间又风起云涌,骂声不断。什么难听的都全出来了。
端着茶的守兵听见帐内又踢桌子又摔东西,吓的脖子一缩。可是茶还没送进去呢。心里苦不堪言,哀怨的低泣他怎么就淌上这差事呢,咬牙走过去。见满地狼籍,令牌丢的满到处都是,椅子更是东倒西歪,连桌子都断成两截了耶。赶紧跪下哭丧着脸报告茶来了。
“滚,老子不喝了。”阿真抽出一点时间大喊,回头继续对骂。
卫兵急急应了声是,挥着冷汗赶紧跑出去,经验告诉他这里不能呆久,多呆一刻性命就多一刻危险。
“给我站住,老娘偏要你喝。”卫兵刚跑跨出一大步又被怒喝住。
“给我滚,老子不屑喝你这扣门娘们的茶。”阿真呸了一口,非常的不屑。
“身为老娘的俘虏,老娘要你喝你就得喝。”郑盈盈喊的更凶。
守兵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跪倒在地,泪都流出来了。两位吵架关我这小小的小兵什么事呀。他要上前线,前线都比这里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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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骂的疲皮力尽,跌坐在地上精喘着大气,怒目相瞪中
“我饿了。”阿真气喘兮兮的坐在地上蹩出这句不搭边的话。
“饿?”郑盈盈蠕了蠕嘴,佩服他竟能在此时此刻这种场景说出这么富有折理的话来。
“对啊,你不知道对骂是最消耗体力的一件事吗?”
“去死,你饿关我什么事?”郑盈盈还要继续。
阿真无趣的摸了摸肚子说道:“我说小盈啊,你发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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