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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月月涨红了脸,对视含烟冰冷的双眸。
“你为什么不问问随风是怎样想的?他觉得环儿好就行了,是他要和环儿在一起,又不是你。”
庞月月又扬了眉:“况且除了你,就是四叔也不曾反对随风与环儿一起。月冷虽然是你的师弟,也是站在随风一边,他虽然不敢反对你的做法,这次也瞒了你他和随风去见环儿的事情。人心向背可想而知,你又何必枉做坏人。”
含烟看着庞月月认真的面庞,没有多说。将书案上的几幅图画,收了放入袖中,转身到书架上取下藤棍,走出书房。
庞月月正说到慷慨激昂处,忽见含烟拎着藤棍大步而出,愣了一下。“哎呀老大,你怎么把月冷少爷给卖了。”李冰在旁急道。
庞月月与李冰、李雪慌着追到含烟等住的院子时,月冷已经被含烟一棍子打倒在地。
月冷立刻又跪了起来,含烟手里的棍子已经抡圆了一下下地砸到月冷背上。
“你为什么打他。”庞月月知道含烟野蛮,却不知道他如此野蛮。眼看着含烟将月冷打得一下下扑倒在地,又忙着跪爬起来,庞月月半天才叫出这一句。
“为什么打你?”含烟冷冷地问。
月冷疼得脸色发白,师兄这十下棍子十成的力道,却只打在同一位置,那里的肌肤必定已经绽开了血口。
“月冷该罚。月冷不该自做主意,隐瞒师兄。”
旁边的随风也吓得脸色发白。
他与月冷去见秦季游,秦季游却给他们带来了环儿的消息。
环儿行刺秦家堡堡主秦岭,被秦伯游抓住。
“环儿姑娘想要得到火魂丹,所以行刺家父。”秦季游有些无奈又有些遗憾:“其实火魂丹并不在秦家堡,而是一直供奉在九联盟的总堂火魂楼。这在关外武林也不是什么秘密。不知道环儿姑娘为何一定要找上秦家呢。”
月冷看了秦季游一眼,微笑道:“听说秦家堡抓了彩衣宫主,可有其事?”
秦季游有些尴尬,看着月冷,又看了看随风。
宋固儿在旁笑道:“小游,你这逢人只说三分话的毛病终于有人给你治了。”笑对月冷道:“月冷兄有所不知。秦老堡主昔年与黑媚儿之间曾有些渊源的。”
秦季游干咳一声:“子不言父过。过去的事情宋兄也不必提了。”
对随风笑道:“小兄在此事上虽然有所隐瞒,也是子为父隐之意。既然令兄问起,小兄就做一回不孝子吧。”
原来彩衣宫主黑媚儿年轻时,曾与秦岭有过一段感情,后来无疾而终,具体的恩怨也就只有当事人才说的清楚。
彩衣宫被毁,秦岭顾念旧情,将黑媚儿和其子祁连接到秦家堡中暂住,却惹恼了秦二夫人。秦二夫人一直怀疑自己的两个儿子是被彩衣宫的人害死的。故此与黑媚儿大打出手,伤了黑媚儿。
秦岭夹在中间自然是很为难,一边是旧情难忘,一边是在堂之妻,哪边也不想得罪。
此时黑环儿约不到随风,却孤身找上秦家堡救亲。正好被秦家大公子秦伯游抓获。
“我大哥,”秦季游看了看随风,道:“大哥他好像对环儿姑娘印象不错,不知怎么说动了爹和娘,准备娶环儿为妻。”
随风和月冷听得一愣,随风看了一眼月冷,垂下头去。
“既然令兄有此美意,那环儿姑娘如何说?”月冷问道。
看着随风垂下头去时的落寞眼神,秦季游心里哼了一声,表面却不动声色:“环儿姑娘并没有立刻回绝家兄,而是提了一个条件。”
“莫非她还想要火魂丹?”随风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抬头问道。
秦季游点了点头,道:“这就是小兄约随风贤弟过来一叙的原因。”
火魂丹一直供奉在九联盟总堂,谁也不知这据说带有剧毒的珠子到底有何用处,不过既然供奉于总堂之内,就是九联盟的至宝,任何九联盟的人也不能私自据为己有,当然也更不允许外人觊觎。
而秦伯游为了讨美女欢心,竟然偷偷溜入九联盟总堂重地,意图盗取火魂丹,结果还没看到火魂丹的影,就被抓获。
“秦家堡近几年来日渐强大,本已引起其他帮派的嫉妒和不满,如今发生此事,更有人大作文章,指秦家堡狼子野心,想要独吞九联盟。”
秦季游叹了口气,“爹爹虽然心疼大哥,但是为了秦家堡上上下下百余口人,也只得任大哥被九联盟的规矩处置。而且不得已,将环儿姑娘也交了出去。”
说到这里,秦季游一脸愧疚。
“环儿姑娘和我大哥,明日午时,就要被活活烧死,以祭火魂丹。”
秦季游此言一出,让随风大惊失色:“活活烧死?”
秦季游点了点头:“环儿姑娘想要在临终前,再见贤弟一面,故此,小兄才冒昧邀约。”
随风焦急万分。月冷虽然觉得秦季游话中似乎有不实之处,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他的真实用意。
宋固儿在旁笑道:“两位兄弟不必有所疑虑,小兄是受一位故人之托,帮助环儿姑娘的,待两位见到这位故人,就知小游和小兄所言不虚了。”
原来宋固儿正是九联盟总堂的掌刑官,环儿和秦伯游此时都压在牢中。他自幼与秦季游交好,自然尽可能地对牢里的人给以关照,却也不敢私自放了两人,做出叛盟之事。
就是如此,秦季游和随风也都对宋固儿感激不尽了。
宋固儿把环儿带出牢房,是担了极大的风险的。但是因为这是故人之情,他还是咬牙同意了。
这故人,正是庞月月。
月冷十分好奇自己这个堂姐如何会与宋固儿有如此深的交情。庞月月已经豪气地对宋固儿道:“小固,你的这份相助之情,我庞月月记住了,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在此时劫走环儿的。”
宋固儿自然相信众人的人品。让随风与环儿单独相见。
月冷和随风回到府中时,府里已经开了晚饭。四叔还未回来,堂上只有禄伯、含烟和燕云等师弟。
含烟想不到两人午时赴约,居然敢用了这么多时辰才回来。
“还知道回来?晚饭也不用吃了,垂花门那跪着去吧。”月冷和随风本就心虚,更是一句也不敢辩,乖乖地跪着去了。
庞月月特意与两人错开时间,回镖局。回来后,就忙着去找月冷和随风商量明日救人的事情,结果看到两人被罚跪。
庞月月一怒之下去找含烟,反被含烟冷落,于是又跑回去假传“圣旨”,说是含烟免了两人,让两人起来。
月冷和随风对望一眼,任凭庞月月如何说,也不敢起来。
庞月月看两人不信自己的话,气得又去找含烟。结果激动之下,对含烟晓以大义之时,就说溜了嘴,还结实地出卖了月冷一回。
含烟听了月冷禀告,脸色就更冷,喝月冷掌嘴二十。
月冷低垂了头。在堂姐面前被师兄打已经很没面子了,还要掌嘴,实在是难为情,稍犹豫的时候,掌嘴的数目已经翻到了四十。
月冷咬了牙,只好抬手招呼自己那可怜的脸,旁边的庞月月可受不得,“月冷是你师弟,也是我堂弟,我不许你打他。”又过去抓住月冷的手,挑衅似的看含烟。
含烟也不瞅他,只是冷冷地道:“八十。”
别说月冷,随风的脸都吓得没有血色。
庞月月气道:“你打他分明是想羞辱我,好,我打行了吧。”话音未落,一巴掌“啪”地一声打在自己脸上,周围的人还惊愕间,月月已经痛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