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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春子一面用双手洗涤着玉茎,一面说:“少主,这是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东西,应该特别的爱护,不可以亏待它,尤其要每天洗干净,把包在枪头上的那层皮要翻过来,彻底的清洗一番,这样子女孩才会更加疼爱,更加欢快”
她说的话,金玄白一句也没听进去,因为这时他全身如同触电,麻、酥、痒、涨种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特殊感觉,使得他的眼、耳、鼻、舌功能几乎都完全停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田中春子加热水的动作所惊醒,睁开眼来,只见田中春子朝她妩媚地一笑:“少主,很舒服吧?现在冲完水,请你起来,婢子替你按摩,让你更舒服些!”
金玄白如同木偶样的被田中春子从木盆里拉起,用一块大干布替他把全身的水珠擦干,然后扶着,裸身躺在床上。
田中春子脱去了长裤,露出里面短短一截的亵裤,再从铁盒中取出一个琉璃瓶,扭着细细的腰肢,摆动着丰腴突翘的臀部,走到床上,低声道:“少主,现在请你翻过身去,婢子要让你享受一下东瀛的按摩。”
金玄白翻身趴在床上,田中春子跪在他的身边,打开琉璃瓶盖,从里面倒出一点绿色的油液在掌心,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瓶盖盖好,双手**一下,马上便有一股香浓的芬芳传出,很快地便布满整个房间内。
金玄白深深吸了口气,问道:“这是什么香味?”
“这是玫瑰香精。”田中春子双手按在金玄白的肩背,开始替他按摩起来:“也是由欧罗巴那里带进来的,据说是那里的王公贵族才能使用,因为这种香精是由一种叫玫瑰的花瓣中提炼出来,数量非常稀少之故。”
金玄白“哦”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因为他的感官又陷入那种舒适至极的境界,随着田中春子双掌按、压、敲、揉、搓等等不同的手法,他的舒适感如同登山一样,一点比一步高、一层比一层舒服,这使得他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少主,舒服吧?”田中春子说:“我们从十二岁开始,便被训练如何取悦男人,这种按摩的手法只是最普通的一种,此外还有更多的技艺,足以让男人永生难忘。”
这时,她的双手已从背脊下移,到达金玄白的臀部,她一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抚摩,一手则侵入他的会阴和后庭之间,食指轻轻着那个部位,来回移动着,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传方全身,让他一阵颤抖,不禁又发出一声呻吟。
田中春子在床单上擦了擦手,温柔的搬动着金玄白的身躯,让他转身仰卧。当她看到那根玉枪此刻正雄纠纠、气昂昂的仰天长啸,忍不住轻轻拍打了一下,腻声道:“真是坏东西。”
小金玄白昂首朝她点头致敬,她却没有理会,伏在金玄白的身上,使出丁香小舌,从他的耳珠、耳孔,一路舐吸下去,直到坚硬如铁的胸膛,然后吸住他的两颗乳头,不断地来回逗弄,直把个未经人事的金玄白弄得几乎魂飞天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着她正不住晃动的双臀,只觉那两块肉极富弹性,摸索之际,手指滑至臀沟,竟然摸得一手湿润,金玄白还以为她累得尿湿了裤子,沾了下裤裆里的汁液,放在鼻前一闻,只觉一股如兰似馨的味道扑鼻而来,却肯定不是尿水。
他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突然发现自己的玉茎已被一股温热所包容,睁眼一看,只见田中春子已经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的枪头含住,然后或舐、或含、或咂、或吮,他都已不能辨识,只晓得丹田里有股火在燃烧,随着热血上冲,他似觉自己乘坐一叶扁舟,在海上随着浪涛波动,大浪一波接一波的将小舟抛起,越抛越高
田中春子双手抚摩着巨大的枪身,低头吞含着随枪悬挂的两颗铁弹,吞吐之间彷佛传说中狐仙拜月时吞吐内丹一般,神情是那样虔诚又那样的妖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格登”一声,打断了田中春子的动作,她目光一闪,像只老鹰样的从床上飞朴而出,到达门口,一手拔开门闩开门,一手挥手刀,准备攻击在门外偷窥的人。
岂知门启开,却是齐冰儿跌了进来,田中春子一把将她扶住,只觉她全身滚烫,身上大汗淋漓,彷佛刚从热水里跳出来一般,而最奇特的是她的右手从裤腰伸进去,摸在自己的**,还没来得及抽出来。
田中春子一看她这个样子,马上便知道怎么回事,连忙一手闩门,一手将她扶住,问道:“齐公子,你怎么啦?”
齐冰儿在晚饭时,因为不胜酒力而提前回到房里去休息,由于女孩子家爱干净,于是她在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的情况下,准备下楼去吩咐店伙计提热水回房洗个澡,岂知在关窗之际,突然看到一个全身黑衣、黑布覆面的人影蹲在右侧的屋角,探首下望,不知在查看什么。
齐冰儿不知那是山田次即奉了田中春子的命令在警戒,还以为最集贤堡来的夜行人,当时便吓了一跳。由于她自知身中**之毒,如今靠玄阴真气将毒性压住,绝不能动用真力与人动手,而五湖镖局的几个镖师都负伤未愈,故此,她首先便想到了金玄白,于最便悄悄地开了门,走到金玄白所住的房间外,准备把夜行人人侵之事告知。
谁晓得她一靠近那间房,马上便听到屋里传来的呻吟之声,在心中震慑之下,于是她便偷偷的在纸窗上挖了个小洞,凑在洞口向内望去,岂知这一看可不得了,让她看到了田中春子施展东瀛特技在吹箫弄笛的整个过程。
她就算没有受到伊贺流秘制的**所暗算,当下眼看这无边春色、也会因而心动,更何况体内还藏有强烈的**?故而倾倒之间,心旌摇曳,一团强烈的欲火从丹田升起,遍布全身,燥热难禁,而**间如同千百只蚂蚁在爬动,使她忍不住伸出手去**。
可是那种騒痒是从骨子里产生的,她不揉还好,这一揉反而引发**的葯力,马上使她失去理智,不地用手指在秘处掏弄,以致于春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眼前所见到的那根神枪,似乎在她的眼前不断扩大,这使得她口干舌燥,全身冒汗,生命的本能激发出汹涌的欲潮,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冲进屋去,于最才会碰到木门,惊动了田中春子。
当田中春子一见到齐冰儿两颊火红,全身汗湿,马上便知道她体内的**葯力已经发作,丧失了理智,若非她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恐怕早就会冲进屋来,投进金玄白的怀里,就因为她是**,毫无经验,她才会更加的痛苦,如果在情欲煎熬之下,未能获致疏解,恐怕她会遭致阴精流失或阴火焚身。
田中春子不再犹疑,把齐冰儿抱到床上,道:“少主,她葯力发作,请你赶紧救救她吧!”
金玄白一愣,道:“好,你快把她衣服脱了,我替她运功聚毒”
“不是那样的,”田中春子道:“她必阴阳融合才能消除葯力。”
金玄白道:“可是我不懂得怎么做啊”田中春子说:“这个您不必担心,我会教你的。”
她一面说话,一面脱去齐冰儿的衣裤,只见她全身肌肤受到葯力催化,已经变为淡红色,阴门如蚌吐沫,湿润滑腻,不仅两片花瓣已经肿涨,连上端的一撮小草也已被汁液黏湿成一束。
齐冰儿喉际发出一声**,赤裸的身躯一触及金玄白,起了一阵颤抖,双手死命地把他抱住,用一双椒乳拚命的揉擦着他,虽然不知要如何去做,却本能的伸手探向那枝坚如钢的长枪,紧紧地将它握住。
田中春子连忙拉开她的手,道:“不要急,慢慢来。”
齐冰儿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紧盯着金玄白,吵哑着嗓子,道:“我我受不了了。”
田中春子抱住齐冰儿,让她跨坐在金玄白的腿上,然后捧住她的臀部抬起,让玉茎对准花唇之间,慢慢的放手,刹时之间,硕大的枪头已藉着**的滑润,突刺进入花壶。
齐冰儿尖叫一声,痛得泪水夺眶而出,田中春子从背后将她搂住,探首在她耳边,轻声道:“齐姑娘,忍耐一下,痛过就好了,先苦后甜嘛!”
她在说话间,缓缓下压,抱住齐冰儿胸前的双手,灵巧地揉着她的乳峰,并且还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耳朵,转移她身体被撕裂的痛苦。
在这个时刻,田中春子似乎产生错觉,好像是自己在经历破瓜的仪式,所以动作非常温柔,终于在她的协助下,长枪进入枪鞘之中。
金玄白的神智恍惚如梦,烛影摇动里,丽人投怀送抱,让他在毫无经验、毫无技巧下看到了“碧血洗银枪”品尝了人生的至乐。
汗流浃带中,田中春子缓缓扭动自己的臀部,带动着齐冰儿的臀部也在扭动,终于,她那紧皱的眉儿松了,满脸的痛苦表情和扭曲的肌肉也放松了,虽然**又涨又痛,但是比起不久前的奇痒难熬可好受多了。
田中春子抱着齐冰儿的腰部在不断的转圈圈,以那根大半截没入花壶中的碧血神枪为轴心,绕缠着它,紧裹着它,那种细腻的动作,减轻齐冰儿许多的痛楚,也增加金玄白许多的快乐。
大约磨转了几百个圈圈,齐冰儿喉中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两手紧抓住金玄白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把他的肌肉掐破。
金玄白只觉一股热潮浇下,接着是一股冰寒的阴精从玉茎尖端涌入,他深吸口气,玉茎伸缩之间,已将阴精源源吸入,以丹田为鼎炉,融着九阳真火,奇快地在奇经八脉运行一个周天,又从原处回到齐冰儿的体内,刹那之间,替她接通了天地之桥。
齐冰儿原先赤红的脸,在阴精喷出的刹那,那练了十多年的玄阴真气从玉门中一泄如注,顿时体温下降,脸色发白,然而当九阳真力冲入之际,那空虚的丹田又被填满,且有盈溢的现象,刹那间,真力流转如电,穿透了任督二脉,连接了天地之桥,使她精神一振。
田中春子不明其中的奥秘,见她体温下降,关心地问:“不痛了吧?”
齐冰儿此刻神智渐渐清醒过来,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已觉秘穴之中又泛起酥麻怪异的感觉,瞬间,她感受到那根粗壮坚挺的玉茎塞满了花壶,也明白了自己处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里。
一种强烈的羞惭之情,混杂着惊惶骇惧的意念,涌现在她的脑海,然而随着田中春子托着她的臀部,缓缓的上下挪动,使她的肉体上又感受到更强烈的欢愉,那种欢愉和快乐淹没了她的羞愤和骇惧,使她产生一波又一波的悸动,终于,又迎接了第二次的**。
田中春子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齐姑娘,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了,因为你有幸遇到少主,有幸成为少主的第一个女人。”
齐冰儿只觉全身酥软无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是不住地在喘气,田中春子没让她休息,又抱着她缓缓移动,直到她再度发出嘶喊,全身颤动,田中春子才把她抱离金玄白的身上,将她已瘫软的身躯放在床内。
田中春子见她满身汗渍,于是走下床去,在木桶里扭了个热布巾,替齐冰儿全身擦干,特别将遭到蹂躏而绽开的花办擦拭得格外干净,这才拉过锦被,替她盖上。
当田中春子再度拧了一条热布巾回到床上时,她只见金玄白两眼呆呆的望着帐顶,不知在想什么,而那技染血的银枪仍自屹立不倒,使她不禁赞叹不已。
她跪在她的身旁,用布巾替他擦拭着整杆银枪,低声问道:“少主,您的火气还没有,要不要婢子替您”
金玄白霍地坐了起,道:“田春,你在旁边等一下,我要练一下功!”
田中春子诧异地望着地,不敢多问,连忙下床站着,金玄白朝她歉疚地笑了下,双膝盘起,五心朝天,运起了九阳神功,只听得他浑身骨骼起了一阵如同炒蚕豆的声响,玉茎立即调伏下来,浑身肌肤似乎泛起一片淡红,随着真气在体内越走越快,那股红色的气壁越来越厚,围绕在他的身外,没多久的工夫,田中春子竟然见到他整个身躯腾空浮起尺许,不禁惊讶地后退数步。
她不明白金玄白为何会发生这种情形,更不清楚地为何要在替齐冰儿破身驱毒之后突然运起功来,但她眼见金玄白那种慑人的神态,更增加她敬畏崇拜的心理。其实她不了解金玄白在阴阳调和之际,九阳神功已突破第五层的高原,堂堂进入第六层。
当年他费了近三年的工夫,才突破第四重的高原,进入第五重,本来按照他的想法,至少还得两年之后,才可能越过第五重,迈进第六重,但是,他料想不到竟会在替齐冰儿“解毒”之后,功力突飞猛进,直入第六重境界,由于这其中原因使他迷惑,故而他抗拒了享受田中春子的邀请,再度运功查视全身经脉,想要找出原因。
其实,真正的原因就是九阳神君沈玉璞跟他说的那番道理,由于齐冰儿是玄阴圣母的传人,自幼修练玄阴真气,而她又是处子之身,故而纯阴之体遇到纯阳之人,水乳交融,龙虎交媾,以丹田为鼎炉,形成道家所谓的“降龙伏虎”融合的两股真气运转在两人身上,不仅使他的九阳神功更深一重,并且连带着使得齐冰儿的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从此进入高手之林。
像这种奇特的情形,可能连九阳神君都想像不到,何况是金玄白?所以他一再运转真力在体内经脉游走查探,却造成他躯体浮空,神识更加清明灵敏。
金玄白内视全身,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神识却查出许多东西,他霍然收功,身躯缓缓下降,睁开眼睛道:“田春,在二十丈之外,有三、四十匹马急驰而来,恐怕是要来找麻烦的,你在这儿守着齐姑娘,一切有我应付。”
田中春子半信半疑地望着金玄白,不敢多言,也不顾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大半,匆匆穿上外衣和长裤。
金玄白穿好了衣裤,走到床后取出枪袋,从里面取出两截枪身套合一起,然后旋紧了,马上成为一柄一丈五寸长的长枪。
这时,远处传来一长两短的笛声,田中春子全身一震,道:“少主,那是山田次郎他们传来的讯号,远处有快马奔来,可能是敌人。”
金玄白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微笑,道:“如果那些家伙是集贤庄的爪牙,我叫他们来得去不得!”
他推开窗子,手掣七龙枪,如箭矢般射出客栈。田中春子掠到窗口一看,只见金玄白已经到了五丈开外的屋顶上,心中不禁惊叹说:“少主的武功真是惊人,难怪当年主人能够凭一人之力,杀了十九个甲贺流的中忍,这种武技,不但东瀛找不出对手,恐怕中土也没几个能够跟他对抗的!”
金玄白飞身跃到客栈右侧的屋角,只见一个忍者伏在檐角间,正探首往外望去,远处漆黑的大路上,正有着一条长长的火龙在移动着。
他轻咳一声,道:“你是山田还是小林?”
山田次郎这时才发现金玄白出现在自己身后,他慌忙在瓦面上跪下,道:“禀报少主,属下是山田次郎。”
金玄白道:“你把这身忍者衣服脱了,去通知五湖镖局的彭镖,叫他们不必惊慌,一切有我应付,记住,换好衣服再去,免得他们误会。”
山田次郎垂首答应,然后沿着挂好的绳梯爬下屋去。
金玄白双臂微抖,已如一只大鹏,飞掠过三丈宽广的客栈庭院,越过高墙,落在门外的石板路上。
铁蹄迅疾的敲击着石板路,在静谧的夜里响起,如同夜空里骤然产生的霹雳,把这个小镇的宁静整个打破,金玄白已经听到有人声从街道两房的房屋里传出,他站在街心扬目望去,只见三十多个劲装彪形大汉骑在马上,每人手里都持着一根火炬,就那么不疾不徐地纵马奔来。
金玄白扛着七龙枪,凝目望着那逐渐接近的铁骑,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可是眼神却更加凌厉,在闪动的火光辉映下,显得如同两颗明星,闪亮灿烂。
蹄声更近,那三十多个彪形大汉驰进小镇,虽然远远便望见有人站在街心,却依然来势不停,反而更加快速度,朝金玄白冲来,而在火光闪动中,二十多把大刀也一齐锚了出来,汇聚着一股强大的刀气,随着快马急驰而向金玄白逼到。